彭戰天可能也不清楚,我跟白欣認識,他還跟她把我美美的介紹了一番:林小友可是玄學界的奇才,白小姐,你可別看他年輕,在東海市我們風水界的年輕翹楚啊!


    老彭這話倒是把我說的有些害羞了,不過白欣勉強朝我點了點頭,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然後頭又看向了彭戰天:“彭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我現在就剩下他一個親人了。”


    我心裏有些別扭,就怕白欣把我跟她的公司上班,然後還幹過一些保潔,送水工什麽的說出來,這就太尷尬了,之前,彭戰天還私下裏給我找了份工作,被我給拒絕了。


    我覺得,最好裝作第一次認識。


    彭戰天安慰她說:“白小姐,你放心,有我二人在,白老爺子絕對不會有事的。”


    白欣倒吸了一口涼氣,瞟了我一眼,然後皺緊了眉頭,對彭戰天疑惑的問道:“不過彭大師,這個林先生真的可以?我看他穿著打扮與麵向不像是幹你們這行的吧?如果是,給我的感覺也像是個江湖騙子!”


    什麽?敢說我是江湖騙子?


    “嗬嗬,白小姐,既然我是江湖騙子,那就打擾了。”說罷,我轉身就走。


    不過被彭戰天給拉住了:“別啊!白小姐,這林先生可是我彭某人邀請過來的客人,你要是信的過我,就留下林先生,我敢保證家父的病情一會被我們聯手攻破。”


    我轉過神來,一臉淡然的看著白欣,這可不是我想留,人家彭大師強烈要求我來的,唉,沒辦法,順便給白欣投之以無奈的眼神!


    她居然沒有生氣,而是淡然的莞爾一笑:“既然彭大師要這位林先生留下,我也沒有什麽異議,但是如果這次我爸爸還是沒什麽起色,那麽彭大師,我想下次你再來看望我爸爸的話,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她說罷,冷冷的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切,什麽德性,一副大小姐的架勢,我不就是上次拒絕她的邀請,回公司上班嗎?至於這麽冷冰冰的對我?


    想想之前,我給公司要賬,還被人打,上次在股東大會上救她,又是冒著生命危險,居然一點都不領情!就請我喝頓咖啡打發了?


    “林小友,來看看白老爺子的情況!”彭戰天把我從煩躁的思緒中喊了出來:“你可知道降頭術?”


    降頭術?


    這個我知道,在手劄中也有記載。


    降頭術流行於南方,盛於東南亞,跟蠱術有點像,應該都是起源於巫術!


    降頭術分為很多種,降頭師可以根據人的頭發,皮膚,指甲,生日,照片,貼身衣物等,給人下降頭。


    降頭有很多種,有情降,多用於出軌的家庭,讓另一半回心轉意,跟道法的和合之術差不多。


    鬼降,其實就是養小鬼,通過自己的血來喂養,第一是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第二個是可以替降頭師去做事,報仇,要債,害人,使人無緣無故的發瘋。


    毒蟲降,就是將五毒之蟲:蛇,蠍,蛤蟆,蜈蚣,蜘蛛,放在一起,過一段時間,當它們隻剩下一個蟲子,或者都死掉了之後,那這個蟲子身體曬幹,磨成粉,這個粉在混著屍油給人下降,那麽中降者會立即消瘦,最後死去,然後會從七竅裏爬出很多不知名的大量蟲子來,死像很慘!


    “你是說,白老爺子中的是降頭?”我趕緊走到床邊,看著白欣的父親,是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


    難道這位白老爺子是老來得女?


    看來白欣不是之前的龍女?怎麽回事?


    “看出來什麽來麽?”


    我愣了一下,才開始細細打量起白老爺子,他整個人很消瘦,麵色發黑,緊閉著雙眼。我把手伸到他鼻孔下麵探了下,感覺呼吸有點虛弱。


    這種症狀也不一定是降頭啊,有點像中毒,不過,手劄確實記載過這種情形。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今天我就來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悄悄運氣體內的真氣,然後假裝中醫把脈一樣,搭在老爺子的手腕處,真氣猶如順流而下,直接遍走了全身。


    忽然,我感覺有種陰氣從他的檀中穴開始,由小變大,然後開始化成一道猛劍,追著我的氣息,不斷的絞殺!


    不好,我屏氣凝神,頭上都滲出了汗來,趕緊將老爺子體內的真氣收了回來,可是這陰氣太強大了,遠遠高過我的估計,無奈之下,我從他的手腕處挪開了,我的真氣被我拋棄了,要是知道,那些陰氣想順著我的真氣跑到我的體內,所以當斷則斷!


    “怎麽了,發現什麽了沒有?”彭戰天在一邊急忙的問。


    我有些激動地道:“沒有,我感覺他體內有種強大的陰氣,我剛才試了一下,那陰氣想順著手腕入侵我的體內!”


    彭戰天歎了口氣:“你知道我是怎麽認定這就是中了降頭嗎?”


    我搖了搖頭,當然不知道。


    “我師父當年就是被人下降頭而死,他死前的症狀與白老爺子的一模一樣!”彭戰天說話的語氣中好像帶著悲痛,可能是他不想回憶起這段傷心的過往。


    “居然還有這種事?”


    “當年,我可是為了這怪病,沒少找地方尋求辦法,後來才知道這是中了降頭。我師父生性善良,也沒結什麽仇怨,要說有,也就是我的師弟龍城!當年我師弟用禁術糟蹋了山下村子裏的一位黃花大閨女,師父一生氣就把他逐出師門,我懷疑他的可能信最大!”彭戰天死死的盯著窗外搖曳的樹木,斬釘截鐵的說道。


    “大師是懷疑你的師弟給你師父下了降頭?”


    “是的。但是我找不到證據,你在東海聽過玄一齋麽?那個老板就是我師弟龍城!唉,我怎麽說道這個了,都沉年往事了,來來來,我們討論一下白老爺子的病情!”彭戰天可能一提到傷心往事,有些不能自已,趕緊打住了。


    我點了點頭,我能看一下老爺子的身體麽?


    站在一邊的保姆“嗯”了一聲,然後掀開了被子,熟練的將他的睡衣給解開了!


    “這是什麽?”保姆大叫了一聲。


    我趕緊把目光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臥槽,居然在白老爺子的肚臍眼上,長了一朵花!


    “植物降!”


    我跟彭戰天異口同聲的說道!


    保姆在一邊顫抖的說道:我昨天給老爺擦身子還沒瞧見呢!這什麽東西!


    我安慰了她一下,說沒事,然後便把保姆支出去了。


    植物降,其實降頭就是一種陰陽草的種子,當人被下降頭後,沒過多久,陰陽草的莖藤在人的肚子裏瘋狂的長著,纏繞著五髒六腑,到最後從肚臍眼裏長出來,如果這個時候拔這個花,那肚子裏的莖藤包括腸子會順著肚臍眼被拉帶出來!


    “大師也知道植物降?”


    “知道,我師父死後,我便四處廣尋名師,對植物降也有了解,我師父很可能是得毒蟲降而死的!”


    手劄中有記載關於植物降的,我記得裏麵有解法,我得回去看看。


    正好,特殊調查組老夏那邊又給我發信息,說刑警隊那邊找我們一起開個會,我就跟彭大師請了假,下午再過來,並且叮囑他,這朵花千萬別拔!


    看著彭戰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就放心了,然後先去回去看一下手劄,然後再去公安局。


    手劄上果然有解決的辦法,我不得不開始對秦老爺子佩服的五體投地!


    解決的方法有了,不過是在夜裏子時,我就打電話給彭大師,有辦法了要等到夜裏,不過我現在有個急事。


    具體方法我也沒跟他說,因為一時在電話裏說不清楚。


    我們特殊調查組的成員全部都在公安局的一間很大的會議室裏麵到齊了,然後還有一些刑警隊員。


    在投影儀前給我們講解的是隊長,王隊長,具體名字我也不清楚。


    “此次案件我先向大家通報一遍。在後山公墓發現的倆具屍體,我們發布了屍體認領通知,到現在仍然沒有人認領。就在今天早上,有人透露消息,這倆具屍體來自我市殯儀館,根據我們派出去調查的人員回報,殯儀館每年都會有不少無名屍體。而這倆具屍體正是前些日子失蹤的女屍。而且今天還有一具有名有姓的屍體也丟了,家屬在殯儀館鬧的很,都報了警。”王隊喝了口水。


    顧為東一副不解的樣子:“那現在的屍體能分辨出是男是女?”


    “這個不難解決,的確是倆名女屍,因為她們有盆骨,男人是沒有的。而且根據當時收錄的dna作對比,就是這倆具屍體。”一邊的穿著白大褂的法醫說道。


    “那有什麽蹊蹺的地方麽?”我好奇的問道,其實我想那個無名女屍是不是小柔的屍體?


    王隊播放了幾組圖片:“這是前些日子我們錄卷宗的時候,拍的照片。後麵這些是我們在後山墓地拍的。”


    “不同的地方,你們看出來麽?”法醫問大家。


    李軍扶了扶眼睛說道:“很簡單嘛,一個皮膚完好,還有一個血肉模糊的。”


    王隊走到李軍身後,拍拍他的肩膀:“範同誌很有先見啊。讓法醫給我們講解下蹊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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