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草叢裏露出了一隻狗頭。緊接著是第二條狗,第三條狗,這幾條狗看著我之後瘋狂的嚎叫著。好像見到怪物一樣露出凶殘的獠牙,隨時都有撕碎我的樣子。


    這幾條狗,估計是發現地下有動靜,所以才從其他地方跑過來尋覓的,這可能就是狗的天性吧。可目前我想了想自己是吞下天眼珠呢還是不吞,因為這幾條狗毀容,我真覺得不值啊,我寧願讓眼前的狗咬掉我屁股上的一塊肉來的實惠。隨後拿起旁邊半截的板磚就站了起來。


    隻見眼前的狗向後退了兩步又向前走了兩步,我心想還是慢慢的托著這幾條狗吧。於是我拿著板磚有條有序的向遠處的那處牆壁退去。可能這幾條狗知道我要逃走,有的離我隻有很近很近的距離了,並且咬了兩下都被我及時躲過,即使這樣褲子都被咬掉了一塊,小腿上有一條狗牙的劃痕,好像還在流血。


    我拿著板磚死命的一拍,狗這才暫時不咬著牛仔褲。但還是緊跟著我不放。這該死的狗,我平生第一次被狗這麽咬過,以前碰到狗也不至於這麽玩命的咬我吧。


    眼看離著牆壁旁邊的那棵樹很近了,我將板磚狠狠的砸向其中比較厲害的那隻狗,然後一個箭步跳上那棵樹,玩命的往上爬,腳上的鞋子被其他的狗咬掉一隻,終於爬上樹杈了,這我方才鬆了口氣。好家夥,要是自己死在狗身上,這要是傳出去,我得丟多大的人呐!


    我喘了幾口粗氣,隨後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我怕自己最後血流的太多虛脫了,所以跳上牆壁,翻過了淨德寺。


    我跳過去之後,坐在台階上,此時來了一輛出租車,隻聽上麵的司機喊了一句:|“小夥子!你的八字硬啊!沒想到還能活著出來!”


    “我,去你m的,有你tm這麽說話的嗎!”我的氣不打一處來,這一趟淨德寺可謂是九死一生。想了想,若不是自己八字夠硬,還真的出不來。


    我走到那個司機車前說道:“你知道裏麵有狗,為什麽不早告訴我!”


    “哎!先上車,我帶你去醫院!”司機將旁邊的門打開,我則坐了進去。


    從和司機的談話中了解到,以前這座淨德寺空了好幾年,有時人們能聽到裏麵偶爾有慘叫聲,所以這條道漸漸的最後沒人走了。後來有幾個小孩調皮翻牆去裏麵玩,可到最後,連骨頭都沒找到,父母悲痛之下才往裏麵放了十幾條狗。


    這次你知道狗的厲害了吧。這些狗常年在寺院裏麵自相殘殺,有耗子吃就吃耗子,最後沒耗子了就吃同類!有什麽吃什麽,所以就變的越來越凶殘了,以至於後來的警方想調查此事都不得不托著,打算等裏麵的狗餓死之後再仔細調查。


    可令人奇怪的是,這些狗在裏麵竟然存活了好幾年,那隻有一種證明,這裏麵確實有不幹淨的東西,而這些狗有可能就靠吃這些不幹淨的東西謀生!當然了,後麵的話都是附近百姓的謠言。但我還是相信的。


    很快,我被司機送到醫院包紮好了之後,當時就出院了。剛要讓司機帶我回家,隻見自己的身上這幅狼狽的摸樣,媽媽和小喬看見後不得心疼死啊!


    隨後我拿起電話撥到家裏,說北京朋友叫我馬上回去有點急事要處理,過幾天再回家探望。和媽媽小喬通完電話之後,我便到了一家商場,買了幾件比較大號的衣服穿在身上。


    隨後自己則打車從老家吳橋直奔北京。這一趟全程700多裏地,路費就花去了我不下1千多塊錢。


    到了北京之後,我立即回到胖子待的地方找胖子他們。哪成想我才離開才兩三天。胖子他們竟然不在我們租的房間內。我以為他們出去玩了,可是連著在家等了三天,連個人影都等來,打手機,手機撥不通。


    我心想這些人都有病啊,隨後我出門直奔陸遜那間天下古玩店鋪找陸遜,問問他知道不知道胖子他們去哪了。可到了之後,隻有他的夥計在店裏,夥計說他也不知道掌櫃的去哪裏了!我剛出門要走的時候碰見了一個女的。隻見這個女的長得十分的標致。一看就屬於美女三級身材。


    這難免讓我多看了她兩眼,隻聽她對裏麵的櫃台夥計喊了一句:“我爸呢?”


    那名夥計剛要說出口,看到我沒走之後,頓了一下說道:“哦,小姐!你爸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不是每次都告訴你嗎?怎麽這次不知道呢?”那個女孩說道。


    隻見那名夥計朝我說了一句:“喂!你還有事嗎!沒事就走吧!”


    我一聽這個夥計話裏有話,他肯定知道陸遜去哪裏了,隻是出於保密,不好意思說而已。我笑了笑然後走出店鋪在外麵不遠處的一個小茶館喝茶,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店鋪。


    就在此時,我的背後不知道被誰拍了一下,茶水灑落在我的胸前。我氣就不打一處來,為什麽每次都是在我吃飯喝水的時候就冷不丁的被人拍一下。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對方是不行了。


    我站起身來握著拳頭就想打上去,隻見眼前一個爆炸頭遮住了我視線:“高夢琪?你怎麽在這裏?”


    “怎麽了,我還想問你呢?你這幾天都跑哪去了,給你打電話又不接。”高夢琪質問道。


    “奧,我是在找我那幾個朋友,我從家裏回來之後就再也沒看見過他們,所以……!”這個時候正好從天下古玩店鋪裏走出那個女的,我一看是她立即跑了過去。


    我叫住那個女的之後,隻見她疑問的看著我:“你是?”


    “奧,我是你爸爸的朋友,我的幾個朋友最近不知道去哪裏了,所以我想問問你爸爸,沒想你那夥計不告訴我!”我畢恭畢敬的說道。


    遠處的夢琪走了過來:“吳道!你給我解釋清楚,你為什麽背著我喜歡別的女人!說啊!說啊……”夢琪的樣子既委屈又生氣。


    “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認識他!”陸遜的女兒朝夢琪繼續說道:“至於我爸爸去哪了,恕我不能告訴你們,拜拜!”陸遜的女兒隨手打了一輛車便離開了。


    “哎……!夢琪呀!若不是你搗亂,我可能就問出兄弟們的下落了。”我沮喪的說道。


    “哼……!”夢琪為渠道。


    第一章 五行


    “好吧!對不起啊!”夢琪變化如翻書一樣快的表情實在令我不忍心向他發火。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現在我不知道何去何從了,這一下子自己身邊的朋友都走光了,換成誰也不會習慣的。我陪夢琪回到他哥哥的酒吧內,我拿起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任夢琪在旁邊怎麽說,我都視之不理繼續喝自己的小悶酒。


    “妹夫,你這是……?”高強剛剛從外麵回來,看見我在一旁喝酒,旁邊的小妹正在擺弄自己的手機。


    隨後,高強坐下一同和我喝酒,我將胖子和旭東他們怎麽突然不見的事告訴了高強,同時還告訴高強陸遜很有可能會和我朋友在一起,我到不怕胖子、旭東和憨子他們會出事,我就怕陸遜這家夥在關鍵的時候會出賣掉、或許會殺掉我的朋友。因為我對陸遜的為人太了解不過了。


    我和胖子、旭東都是拜過把子的兄弟,猶如親兄弟一樣,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有什麽臉麵活在世上。


    我的一席話聽得高強不斷的讚揚我重情重義。就憑這一點,他也要幫助我調查出陸遜和胖子他們的下落。高強倒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說話間就已經派出自己的小弟分頭行事,準備對陸遜展開全麵調查。


    當然了,他們所謂的調查,無非就是動用黑白兩道的手段,白的不行就來黑的,至於他們的做法我是一點都不讚成,更看不慣。因為有很多無辜的生命就因為自己知道點啥,而又告訴別人後而從這個地球上永遠的蒸發了。


    時間很快過去了三天。我也一直在高強安排的酒吧內喝酒睡覺。第三天酒醒的時候,我才感覺自己已經沉迷於酒吧三天了,恍然大悟自己還有事沒有問清楚。若不是我嘴裏的天眼珠卡在我嗓子眼把我嗆醒了,恐怕我起來的第一件事還是再喝酒,再睡覺。


    我立即叫來了高強,高強見到我之後說目前還正在調查,讓我在這裏放心的等。我當時就不耐煩了,若這麽等下去,恐怕等個三兩年都等不到答案。我心知,以高強黑白兩道的調查能力,絕不會第三天了,還沒有調查出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大哥,上次我玉石丟了時候,大哥一天不到的時間就幫我找到了,可是現在一連四個人消失在潘家園,你三天都沒有找到一點線索。哎……!大哥!還請你如實的告訴我兄弟們的下落吧,如果他們被陸遜害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悲痛之餘,顯得也略感憔悴。


    高強是個重義氣重感情的人,看到我對朋友如此情深隨後歎了口氣說道:“妹夫啊,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陸遜這次去的地方確實不是什麽好地方,我怕你去了之後就回不來了!”


    我明白高強的意思,他是怕我死了之後,自己的妹妹傷心難過。但是麵對我堅定的目光之下他隻能將來龍去脈告訴我。


    原來陸遜帶著兩個人去黃河邊了,至於到底去那裏幹什麽,路人皆知!但是陸遜的行蹤詭秘,知道此事的隻有他的夥計,最後是被高強花重金從口裏套出來的。


    “隻帶了兩個人?那對我的朋友沒有多大的危險,大哥,你快說我朋友有沒有跟他們去啊!”我急忙問道。


    “這個……!你朋友確實跟他們而去,妹夫!你有所不知,聽夥計描述的那兩個夥計,可不是普通人,拒從外表描述上了來看,他們應該是雙煞!”陸遜說道。


    “雙煞?什麽雙煞!”我疑惑的問道。


    “雙煞是中國最有名的黑幫組織青幫的殺手,他們的身手凶殘,曾經……”高強頓了一下說道。


    “曾經十幾個特種部隊的士兵都不是此二人的對手,而且,而且那十幾名特種隊員都是身帶槍械的!自從殺死十幾名特種隊員之後,雙煞從此而名揚海內外。這次陸遜請的這兩個人出山,恐怕這次掏的寶貝也絕非尋常!恐怕你的兄弟們凶多吉少!”高強說道。


    我思索了一下,頓時冷汗直流,胖子、旭東和憨子他們肯定認為自己的人和對方那三個人一樣多,所以才跟陸遜而去。那麽現在胖子、旭東和憨子的處境豈不是十分的危險了。


    我急忙起身準備向高強告辭立即去黃河那邊尋找他們,可一把被高強拽住了:“妹夫!你不能去啊,再說你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就算知道,以你們也不是那兩個雙煞的對手啊!”高強著急的說道。


    “大哥,此次我必須要去,即使是死,我也要和我的兄弟死在一起!”我堅定的說道。


    高強思索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這次我陪你一起去,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夫去送死而不顧!”


    “還有我!我也要去!”隻見從門後走進來一個女孩,相貌雖一般,但是卻是一個十足瘋瘋癲癲的女孩。


    我急忙說道:“大哥,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這次去凶多吉少,我還是一個人去吧,再說這間酒吧沒有人管理不好吧!”


    高強思索了一下:“妹夫你這麽說倒是提醒我了,最近附近的小幫派時不時的找麻煩,我一走,這裏恐怕就得改姓了。這樣吧,我派給你五名得力悍將,他們是拚殺多年來同生共死的兄弟,我讓他們保護你的安全!”


    我心想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說不定在關鍵的時候他們能幫到我大忙。我連聲感謝,隨後高強打了一個電話,隻見那五人不到十分鍾之內來到這間酒吧內。


    我一看,這五人全是比我歲數大的壯年,年齡都在30左右,單從體型上看,個個都是身材魁梧,1米80的大個子,而我站在他們麵前,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卑感。


    高強向自己的那五名手下吩咐完命令之後,隻見五人走在我麵前,同時一鞠躬:“道哥!”


    我還第一次被這種情形所感觸!剛才的那種自卑感立即轉化為自豪感,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麽高強明知道這是一個今天生明天死的行業,但還是苦心的經營著。恐怕這種心理上的觸感隻有老大才會明白。


    隻見眼前的五人還在鞠躬的狀態,而我還在沉溺在自己的那點意yin之中。旁邊的夢琪拽了拽我的衣角,這時我方才如夢方醒。


    我同時也恭敬的一鞠躬然後說道:“多謝兄弟們了!”


    後來經高強介紹此五人的代號分別是:金、木、水、火、土這五行。這五人早年間在少林寺習武。有一次高強被人追殺逃到少林寺結實了這五人,至於五人為什麽死心塌地的跟隨高強,直到現在我始終都弄不清。


    第二天一大早,隻見一輛悍馬汽車停靠在酒吧門口,我一大早就準備好了出發,但是奇怪的是,我一直都沒有看到過爆炸頭夢琪。這點讓我十分的納悶,按理說,我走了要去十分危險的地方,怎麽著這瘋丫頭也得吵著要去,最不滴也得來送個行吧。


    高強最後示意我們注意安全。我坐在副駕駛座上,其中一位五行金開著車飛速的離開了。我隨後翻了翻包,拿出了殘卷的銅簡複製圖盯著地圖上的那個點,恐怕這次去黃河流域也不知道會生出多少困難。


    可是轉眼又一想,自己身邊的這五行也不是吃醋的,管他是什麽雙煞還是裝傻,別害我朋友,不然我把你們帶進棺材!


    車一路狂奔,車剛出北京不遠,五行水喊了一句:“金!馬上停車!”


    我當時就納悶了,難道有人追殺我們?隻見五行人手裏同時拿出槍向後方走去。我也急忙下車,跟在五行後麵,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肯定是遇到什麽危險了。


    此時金猛然的將車的後備箱打開,另外四名五行將槍指向後備箱內。五行人同時張開大嘴喊道:“大小姐!?”


    我聽到他們喊大小姐之後,跑向前去一看,正是那位瘋瘋癲癲的丫頭爆炸頭高夢琪。我看到高夢琪蜷縮在後備箱內,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麽非得飆著我不放啊!


    “看什麽看!還不快把我抱出來,哎呦!真是顛兒死我了,你們誰開的車啊,不找個平的地方開!”顯然夢琪被顛的在裏麵痛苦的叫著,這才引起了五行的注意。這一刻我初步的了解到為什麽高強能迅速起家。估計和這幾個人的功勞密不可疏!這五行人也讓我多了一分敬意。


    五行人剛要抱夢琪出來,隻見夢琪大喊一句:“我沒說讓你們抱,哼!”夢琪的眼神看向我。


    我隨後一把將夢琪抱了出來說道:“夢琪啊,咱們的車裝我們那幾個人正好,要不你先在後備箱待一會兒,等我找輛出租車搭你一程!”我調侃道。


    可夢琪抱的死死的說道:“我不,萬一你讓出租車司機送我回家怎麽辦。你坐在哪我就坐在哪!”


    我心想,幸虧悍馬車單人的座位比較大,不然我這一路又得受這丫頭的折磨了!


    第二章 連環計


    我上車之後,讓夢琪坐在我旁邊,她這一坐倒好,趴在我懷裏睡著了,我這一路被她壓的我腿抽筋,胳膊酸。現在又想起了孔子說的那句名言:唯女人難養也?此時我想補充一句,不但難養,而且折壽也!


    悍馬車一路狂奔,沿途全是高速公路,雖然高速公路對車速也有所限製,但是我們車速明顯要高於其他車輛的速度,竟然有的跑車都被我們遠遠的甩在後麵。五行金之所以開這麽快,都是我讓他們必須在第二天到達地圖的指定位置。


    此時我想的隻要快一分,我朋友的生命才會早一分得到保障。五行人最後輪流開車,恐怕這一路最苦的當屬我了,第二天清晨,車漸漸的停了下來,我微微的睜開眼睛,隻見前方是條崎嶇不平的山路。


    五行問我是否繼續前行,我隨後拿出那張殘卷銅簡複製圖,隻見圖上畫的位置確實是這個方位。我和夢琪下了車,我隻感到渾身的各個器官不受我的控製一樣,疼痛難忍,麻麻的讓人難受,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正常。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崎嶇山路,我隨手拿出國家地圖對照後發現,自己手裏的地圖顯然太過於久遠,我也不能完全確認是不是這個地方,看來隻能在附近找個年紀比較大的向導來問問了。


    隨後我爬上旁邊的山坡頂上,向四周看了看,不遠處好像是一個鄉村,正好一天多了,在鄉村裏休息一下。也正好問問有沒有人看見過一些行蹤可疑的人經過這裏。


    到達小鄉村時已經是正午時分,我拿起手裏的手機看了看,還行,china移動的信號覆蓋麵還挺廣的。


    這個村子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大,也就30多戶的小村莊,隻見那些村民像到了動物園看動物一樣看我們。


    村民的穿著很陳舊,有的還打了補丁,我不禁抓耳撓腮,難道我穿越到改革那個年代了?我向前走了過去,在我旁邊拉著我胳膊的是夢琪,身後緊跟著的是五行人,我回頭看了看,也難怪村民這麽看我們,連我都感覺到自己這波人怎麽看怎麽都不像好人。後麵幾個都是清一色黑西裝,黑墨鏡。我旁邊的丫頭又是一個爆炸頭,穿著更是國際最新潮流的三點不露其它露式的服裝,恐怕這裏唯一正常的也就屬我一個人了。


    我走向前去問道眼前的一位年齡稍大的婦女:“大媽!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啊?”


    隻見大媽蹲在旁邊的木頭嘎達上抬頭看著我,不斷的嗬嗬直笑著。看著大媽熱情的笑,我心情也挺高興的,隻不過大媽好像沒有聽見,我繼續問道:“大媽你好!我們途徑這裏,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呀!”我提高嗓門說道。


    “她是個聾啞人!”不遠處走過來一位年齡稍大的老爺子喊道。


    夢琪隨後哈哈的大笑道,我生氣的一轉頭看著夢琪:“笑什麽笑!”


    身後的那五行也在笑,隻不過沒有露出聲音來,我這一嗓子五行人立即收起笑容,然後頭不由自主的看向旁邊的。


    “奧!你好大爺,我們途經此地,看到附近風景很好,所以來此觀賞,請問大爺這裏是什麽地方啊?”我畢竟畢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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