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裏是壺口村,你們來這裏友是尋寶貝來滴吧。可這裏啥子都沒有,你們快走不!”老頭走了過來,看著我們說道。


    我心想這老頭子不簡單啊,我們這身打扮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難道今天碰到高人了?不過即使自己是倒鬥的也不能說成自己是倒鬥的,這也是盜墓賊最起碼的自身防範守則。


    “大爺您說對了一半,我是中央派下來專門調查附近有無盜墓的,一經發現可就地執行死刑。奧,既然剛才大爺說這裏什麽都沒有,那我們就去下個村問問!打擾了……”我剛要轉身離開,老頭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當時就心想完了,這要是和村裏人鬧僵了可不容易脫身了,農民的樸實大家有目共睹,群眾的力量要是大起來,那絕對是一件另人十分頭疼的事。


    “啊!官爺!官爺不要走子啊!老朽剛才冒犯你們裏!冒犯你們裏!”老頭用懺悔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心噗通落了地,心想這就好辦了。其實剛才老爺子一開口說這裏沒有什麽寶貝,我就已經知道這個地方不同尋常,為了讓自己合法的留下來,而且並得到群眾的擁護,隻能用到孫子兵法裏的無中生有和反客為主之計了。現在想想當初沒白看爺爺當年候留下來的那幾本發黴的孫子兵法。


    正當我在高興之餘的時候,老爺子突然問道我們有沒有證件證明自己是中央派來的,我聽到這裏之後唾沫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薑還是老的辣啊,這可怎麽辦,早知道製造一個偽造的來糊弄糊弄了。


    就在我疑惑的瞬間,旁邊的爆炸頭且瘋瘋癲癲的小姑娘夢琪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證件,交給老爺子看,隨後五行人也同時將五個證件拿出來交給夢琪,夢琪將這些證件往老爺子手裏一方說道:“這些是我們的警察證,我們奉命保護吳道中央調查員調查這件事!不知道老爺子還要不要檢查調查員的證件啊?”


    夢琪的語氣明顯有一種威脅的態度,可是在關鍵的時候該壓住對方就應該壓住對方一頭,這就是占據主動權,讓對方無法再有理由問下去。


    我看著老爺子,隻見老爺子突然激動的說道:“奧!奧……!不用裏!不用裏!今個我總算盼到中央派人來調查子啦,我這個快進棺材的老朽就算現在躺進去裏,也是高興的活蹦亂跳子呀!”


    我心想你要在棺材裏活蹦亂跳那還了得。我看著老頭子激動的表情,和鄉親們投來熱情的目光這才感覺到夢琪關鍵的時候還真有點用。更沒想到這些黑道上的人竟然人手有一個偽造的警察證。


    老頭給我們安排了住處之後便吩咐鄉親們給我們生火做飯來招待我們,我偷偷的問爆炸頭夢琪等回到北京也給我辦個假證拿來玩玩。


    夢琪一聽然後呼呼的笑道:“老公……,我們可不是假的警察哦?給!”說著她將自己的警察證給我看,並說道:“仔細看這!”


    我拿著證一看不禁一驚:上麵不單單寫著人民警察證,另外還鋼印印上中央特別調查組。


    我當時就迷惑了,這是真的?我疑惑的問道:“你們真是警察?這是真的警察證?”


    夢琪將警察證拿過去指了指:“我們不是真警察,但是警察證是真的,隻不過有一點是我哥托人給弄上去的,就是這個中央特別調查組的鋼印!嘿嘿!”


    我當時就鬆了口氣,我心想,就你們能弄出個真的警察證就不錯了,這要是中央特別授權的打死我都不相信。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黑道上的高強要想辦個真警察證也倒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隻見此時門外的老頭吩咐完鄉親們準備好的盛宴之後,我們就出去赴宴了,說是赴宴,其實就是雞鴨魚鵝和炒的家鄉菜,這些在城市裏談不上什麽,可在清苦的農村也算是高級招待的水平了。看著鄉親們淳樸熱情的招待,再看看他們身穿老舊服飾,小孩子跑來跑去也都是光著屁股的。我此時便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假戲真做,既然自己掛著中央的名號,那就得做點實在事啊,正所謂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這個老頭子是幾十戶的老村長,聽他說已經當了30多年老村長了,姓張。鄉親們都叫他張土子。我一聽這名就覺得土。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覺得是時候給鄉親們下點猛藥提提神了。


    隨後我站了起來,然後喊了喊:“鄉親們!鄉親們且聽我講幾句話啊……!”


    “啊!都別說了!聽聽調查員講話了!”旁邊的農民喊道。


    “鄉親們啊,鄉親們!中央得到地方政府上報,壺口村雖是黃河邊上的村莊,但是卻隔著一小山,若取得黃河水還得去2裏地外去挑水。甚是辛苦,中央方麵早就重視過此事,隻是最近國際形勢突變,那夠日的小……那小日本又在我東海挑事,所以才耽誤了向壺口村的援助計劃!所以,這次來,我不單單是調查和保護文物一事,而且還順便向壺口村援助50萬來開辟隧道,修建水利工程!現在,我正是將這50萬移交給村長張土子同誌!”說完之後,我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怎麽樣,然後看了看旁邊的爆炸頭。隻見夢琪挑起拇指一隻眼睛眨了一下,這我才放心!。


    其實這一切早在酒席之前我已經和夢琪五行商量好了。我一開始就將村子周圍轉了個遍,村子小的幾乎從東頭走到西頭也就3分鍾。但是我卻發現農民還用挑擔去挑水,一問才得知是因為隔著眼前的這座小矮山,不得已才去挑水。所以,我當時就計從心來。當然了,五行和夢琪一開始並不同意,這也是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和權力之下敲板了此事。


    既然是形式,所以旁邊的五行像模像樣的將錢遞給我,然後我將錢遞給老村長。這一下子整個場麵沸騰了,鄉親們全部起身,熱烈的掌聲猶如大鼓一樣震耳欲聾!老村長手發著抖,眼淚噴湧出來說道:“謝謝!謝謝你們!謝謝黨中央!”


    鄉親們高興的也哭了。小孩子們正玩著高興,看見自己的父母們都哭了,都也哭了起來。場麵親和!感人!和熱烈!這正是我想要的!


    而我內心卻生出了一個大的不著邊的想法。但,隻是想法而已……!


    第三章 矮山頭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便被五行叫起,隻見五行悄悄的讓我聽聽門外說的話。此時,我聽到外麵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麽好像那些盜墓賊怎麽處理。是不是要殺了他們!或者交給警察處理!門口處還時不時的傳來磨刀的聲音,聽的我心一陣一陣的難受!


    我心想難道我們哪裏露出破綻了嗎。此時,我將心一橫,也罷。然後讓五行做好準備逃出去。盡量不要傷及百姓。我剛說完,五行人同時將腰間的配槍拔出,子彈上了膛。這道把我嚇了一跳。我對槍一直有一種怕怕的感覺,大概是自己從來沒有接觸到槍的原因吧。


    我問道:“你們怎麽都帶著槍?別!千萬別傷及百姓!我先出去,你們在這裏等我,見機行事!”我的意思就是想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看看能不能念在我們捐款的份上繞過我們。畢竟這些農民樸實是他們的天性。


    我將門一推開,然後關閉,五行此時已經在門縫看著了,隻要我被人掄刀砍來就隻能使用他們的方式來解決危機!此時,門外站著的正好是老爺子和一些農民,他們在磨著刀,看著我出來之後老爺子突然向我跑來,遠處拿著刀的農民提著刀也圍了過來。


    我心想不好,剛要回頭跑進屋子裏解釋,隻見五行人將門踹開,舉著槍就跑了出來,然後指著鄉親們。


    我心想完了。因為就在剛才,當我看著老爺子帶著笑容跑過來,和一些農民大多都是老太太,我就已經知道事情被我們想的過於嚴重了,而當我想進門提醒五行他們不要衝動的時候,五行人可能因為是我擋住了老爺子的視線,所以當看到農民提著刀跑到我麵前的時候,以為農民要對我不利。所以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將門一踹,也就是剛才的那一幕。


    隻見下麵的農民和老村長瞪著眼,老村長剛才的笑容立即僵住了。我心想破罐子破摔還不是時候,我隨即靈機一動。將剛才聽到他們說的話稍微換了一個角度。嘴角微微挑了一下,然後就消失了!這種笑簡直太卑鄙了,直到我現在想起來都不禁感歎我隨機應變的能力。


    我隨後轉身一把搶過五行中其中一人的槍。然後朝向鄉親們的麵前指著,這個動作你可以認為我是向鄉親們指著,但是當聽到我下麵的話的人,就會明白我要做什麽。


    我憤怒的看向張土子大喊道:“老同誌!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這些該死的盜墓賊,破壞我國古墓,踐踏亡靈!更有甚者!還將文物倒賣給小日本!這種行為是可忍孰不可忍!鄉親們隨我一起抓拿盜墓賊!如有遇到反抗者立即處死!為國除害!”


    鄉親們的表情由僵硬立即轉化為高昂的興奮支持聲:“我們跟著調查員!殺賊!殺賊!”


    隨後我便走下台階槍直直的朝正前方的門口走去,而後麵的五行頓了一下,立即將槍一揮大喊道:“鄉親們!走!”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令五行人重新認識眼前這個年齡不大,但處事風格卻如此奸詐的少年而不禁為之感歎。跟著這個老大,自己還有什麽顧慮的。


    我走到門口處,忽然想起了什麽,隨後跟身後的老爺子喊道:“老同誌,他們在什麽方向?”


    張村長跑過來回複到:“他們就在那座矮山的後麵,矮山的後麵就是黃河上最凶險的低窪瀑布壺口瀑布。他們因為在遠處的那座比眼前稍微還要矮點的山上駐紮,所以,我們農民隻要是發現他們跑下來,走到壺口處的低窪處,我們就全民皆兵去那裏趕他們走。他們人和你們一樣都有槍子裏,隻不過旁邊有一個人沒有讓他們開槍,不然我們這點村民恐怕早就殺光滴裏!哎……!”


    “好!相親們做的好!隻不過此次凶險!你們就不要去了,我看先由我們去教導他們投降。如果能放下武器投降,那最好!”我說道。


    張村長急忙喊道:“不行不行!他們有槍,萬一你們吃虧了怎麽辦。中央對我們這麽好,我們怎麽能眼看著你們去送死啊!”


    我急忙說道:“老村長啊!鄉親們!我們不會有事的,這樣吧,你們在此守候,我們若發生危險,會發出這根信號彈的。這個時候你們再去一樣也可以救我們啊!”我手裏拿著一根信號彈對著鄉親們說道。


    隻見老村長深情的說道:“謝謝你們了!你們要注意安全啊!”


    最後我再三囑咐,沒有信號彈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去壺口瀑布,更不能在遠處看著那裏。這也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更是組織的命令!


    村民們一聽組織的命令,那絕對是百分百的遵守和完成。隨後我帶著五行和夢琪趕往壺口瀑布,之所以不讓鄉親們一塊趕來,我是怕到時候旭東、胖子、和憨子他們會遭來無法估量的危險。因為陸遜那些人一看到有人和他玩命了,他可不管朋友不朋友的關係,隻要是我的人,他要麽劫持當人質,要麽幹脆殺之而後快。這就是我最大的顧慮。所以,我才讓村長帶著村民在村子裏等待我的信號。


    矮山不是特別高,我們翻過去看到遠處正是一些人正在開挖不遠處的一處夯土層。大概距離壺口瀑布也就200米的距離。


    我立即讓五行和夢琪躲在山石的後麵,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胖子和旭東、憨子他們也在幫忙挖掘。陸遜帶著太陽帽正在一旁的石頭上坐著。幫助搬石頭的還有兩個人我不認識。很有可能就是雙煞。這從他們的矯健的走路上能夠多少看出來。


    看著他們急忙挖掘的樣子,好像是好不容易才安心的挖掘盜洞。這和前幾天村民們不斷的來阻撓應該有很大的關係。沒想到陸遜這麽個人物還是怕村民的,所以命令不讓手下殺村民,這也應該是怕萬一殺了村民,激起民憤!地方政府有理由直接上報中央調查此事。到那時陸遜這輩子走到哪都會有影子跟著的。


    陸遜抬頭向四周看了看,我立即縮了回去。我們幾人爬在山坡上一連從白天上午等到下午接近黃昏的時候隻見陸遜他們將上頂上的裝備背了下來,都帶在身上準備要鑽進去。


    我馬上提醒五行注意,等他們進去之後我們也跑過去。


    此時太陽已經漸漸西下,太陽最後一絲光芒被黑暗吞噬了。


    陸遜一行人直到最後一個人進去之後,我們剛要起身跑過去,隻見對麵矮山頭的帳篷裏鑽出來兩個人坐在山頭上用手電照著下方那個盜洞,還時不時的照向其它山頭。


    我猛然一低頭,光亮從我頭上掃過!這下我終於明白了,那兩個白天沒有出來的應該就是雙煞,他們白天明顯是休息,等晚上挖掘好之後,守夜班,保護洞口沒有外人侵犯!


    我低頭問了問五行他們有沒有把握將對麵那個矮山頭上的兩個人處理了。隻見五行人其中的金、木回答道:“我們倆個去!”


    “不行!對麵的很有可能是雙煞,據說十幾個特種隊員都不是雙煞的對手!你們兩個人有把握嗎!”我低聲告誡道。


    “道哥!你就放心吧!他倆個的身手適合夜間突襲!人多了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注意!”旁邊的那三個五行說道。


    我微微點了下頭,再次囑咐他們小心後,隻見兩個人當手電的光亮掃過這裏之後,便飛速的下了山。看到金、木的身手我不禁讚歎道,這兩個人猶如下山的猛虎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對方的山根底下,而此時的那兩個人的手電光剛剛掃過我的山頭和下麵的區域。


    這要是我下去,恐怕早就被人家發現了。現在我倒是為金、木捏了一把汗。對方如此有經驗的照明不難分析那兩個人的身後即使不是雙煞,陸遜也不會讓等閑之輩守住這麽關鍵的洞口的!


    我暗暗下了命令,隻要金、木和對方發生戰鬥,我們立即跑過去支援。順著殘光,我能隱約的看著對方那兩個人顯然沒有看自己的腳跟底下有兩個黑影正在慢慢的蠕動著。


    金、木已經離上麵的那兩個人已經很近很近了。就在此時,旁邊的一人猛然的照向自己腳下的一個黑影,那個黑影正是五行當中的金。我暗罵一聲不好,被發現了。


    隻見此時的金一把抓住對方腳脖子使勁往下一拽。隻見此人直接摔在七八米下的岩石上不知道有沒有摔死,反正一動不動了。


    而另一個人發現有危險早就退了好幾步,這才躲過五行木的一抓!不然恐怕下場和剛才那個人一樣。站在山頂的那人一把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木的頭頂就要開槍。而此時的金從旁邊已經翻越上去,一腳踹向對方的小腿,隻聽“丟!丟!丟!”三聲。槍顯然是消聲槍發出來的子彈。而此時我們已經快速爬下了山,朝對麵的山上跑去,當我們聽到槍聲的時候,每個人都糾結著,因為五行人帶的槍我見過,那是一種左輪槍,是不可能安裝上消聲器的!


    我們幾人幾乎同一時間抬頭一看,隻見兩個黑影從山上掉了下來!我內心頓時涼了一半!


    第四章 突襲


    漆黑的夜裏,當我們看到山頭上掉下兩個黑影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都慌了……


    這兩個人裏至少有一個是我們的人,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我不敢想下去……那就金、和木同時被山頭上的那個人給殺了!


    而此時,我站在一大塊石頭上,目光凶狠的看著山頂上舉著手電的那個人。嘴裏的天眼珠滑到了喉嚨邊上。而就在此時,山頂上那個人高聲喊道:“大哥!五行!你們快去看看五行木怎麽樣了!”


    我這時才知道上頂上的那個人是五行金。此時到喉嚨邊的天眼珠回到我嘴裏的牙根後麵,隨後我們急忙跑了過去一看,隻見地上掉下來的那兩個陸遜的手下,已經摔的鮮血噴在旁邊的岩石上,因為是頭部最先落地,此時已經連他m都認不出來是不是她兒子了。我內心再次糾結了起來,若五行裏的木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個做大哥的怎麽向夢琪的哥哥高強交待啊,這可是高強打拚幾十年得來的幾位心腹大將。我的眼淚已經滑過臉龐滴答在地麵上。我立即跑到第三個黑影麵前仔細查看。


    隻見黑人影蹲了起來,坐在旁邊的石塊上。我看到後,急忙抱著木痛苦。而此時旁邊木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問道:“大哥!我不是好好的嗎?木事,木事喲!”


    雖然五行木這麽說,但我還是傷心的盯著五行木的傷口,隻是肩膀和腿部受到輕傷,腳脖子歪了一下,總體而言基本無大礙。最後才得知,原來五行木在被對方發現的時候,當看見對方伸出了手槍,木就已經順著山坡縱身一跳,跳到另外一塊半山腰的石頭上,但是夜裏太黑,當木跳到那塊石頭上的時候腳歪了一下,所以順勢不得已又跳到地麵上,胳膊這才又受到了猛烈的衝擊!


    而就在那時,對方剛發出第二槍,就已經被金用手腕狠狠的擊打在他的後腦勺,對方立即休克,然後奪過手槍一腳踹了下去,並補了一槍。


    我高興的大喊道:“我有五行在,何懼那雙煞!雙煞這麽厲害,還不照樣死在我五行手裏!”


    隻聽站在旁邊的五行水輕輕的說道:“大哥,這兩個人應該不是雙煞,雙煞的資料我們看到過,他們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征,就是他們都不用槍!”


    “什麽?不用槍?難道是用大炮不成?”我疑惑的問道,心想若真用大炮,那我也能當雙煞,遇到危險一炮轟過去,即使你是蜘蛛俠也得脫一層皮吧!


    “奧!這倒不是!我也是聽道上人說,至於用什麽武器隻有死人才知道。很顯然,就算山頂上的那兩個人不用槍,此等身手也不可能是雙煞!”五行金解釋道。


    我聽完金的話,我冷冷的估摸著幾乎被輿論無線誇張的雙煞,隻眼前一個不入流的對手就折損我一名大將。而我對那個所謂雙煞的一切卻搔首苦思。我內心湧起的壓抑猶如一塊石頭堆在胸口。很壓抑!很壓抑!


    我回頭看向旁邊的五行人,還有夢琪。隨後,我眼光堅定的看著五行人和夢琪說道:“隻要有我吳道在,我絕不會讓你們中間任何一個人死掉!”


    五行人看著我都露出了可愛的笑容,這種笑容很少能在他們的身上經常體現。因為他們是殺手,殺手隻有對自己人才會偶爾笑,對待敵人隻有仇!而這種笑,不是嘲笑!而是對老大尊敬的笑!


    我站了起來,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屍體,然後走了過去,撿起了一個屍體旁邊的手槍看了看,這是一把可以安裝消聲器的沙鷹手槍,裏麵隻能填載七發子彈,但是威力卻大的驚人,能和沙鷹手槍媲美、甚至有過之而不及的就是五行人手裏拿的左輪手槍。裝膽量6發。其威力可想而知!


    我仔細的看了看沙鷹手槍,裏麵正好剩下四顆子彈。不一會兒山頂上的金走了下來,身上還拎著兩個包。包裏有各種工具,都是金屬味超濃的,上麵都刻著英文字母,一看就是進口貨。每個包裏還配有一把工兵鏟,上麵刻著軍用二個漢字,恐怕唯一國產的隻有這把鐵鍬啦。其實這一個包裏的小工具加起來,也不如一把工兵鏟來的實惠。我拿起一把工兵鏟交給了旁邊的五行木。


    隨後我安排了在上方留守的人,也是為了防止他們挾持我們的人逃竄出來。這樣我們也能有個呼應。


    最後留在外麵的是五行木和夢琪,夢琪拿著一把帶消聲器的沙鷹手槍防身,而五行木則將工兵鏟插在旁邊的夯土上,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把左輪手槍!他們二人負責守住洞口,一旦發現不認識的人就卸掉他們的武器。然後等著我們上來再處理,因為五行人並不知道胖子、旭東和憨子長的什麽樣,若輕易的開槍射殺他們,萬一弄巧成拙,那我費九牛二虎之力來這裏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我第一個鑽進了洞口,腰間有手槍,我和五行金每人手裏掄著一把工兵鏟前後鑽了下去。洞口隻能容納一個人進出。所以,直線下去之後緊接著就是斜坡,我們順著斜坡向下方爬去。越往裏麵爬,越能感覺到水霧彌漫在夯土層上。


    我清楚的能夠感覺到前進的方位,很可能是洶湧翻滾的瀑布那裏,而此時我心中頓生疑慮。陸遜他們是不是挖錯了?誰會將墳墓放到瀑布裏啊,這簡直太奇葩了!


    我在前麵爬所以拿著手電,爬著爬著突然感覺到腳下一沉,我心想大事不好!


    “這要……踏!……”還沒等我喊出最後一個字,隻見身體一沉,轟隆的一聲就掉了下去。而後麵的五行同樣也掉了下去。整個場麵十分混亂不堪。


    幸虧下方是夯土渣滓,不然這三米高的距離也能將人摔個骨折。


    我站起身來拿著手電照了照,看見大家都沒事,隻是五行人的西裝看上去有點想七八十年代土包子們穿的衣服一樣。再一看自己,何嚐又不是,簡直是從泥土裏鑽出來。臉上的泥土渣子越抹越髒幹脆就不抹了。


    我仔細看了看周圍,隻見是一間墓室,而墓室內淩亂不堪,大小空間猶如一間30平米的房子一樣寬。可能是我們搞坍塌的緣故。而當我看到頭頂上的時候才發現,這間墓室的結構是石質結構的,頂部有一大多半是石質結構的,另一半確是用夯土累積上的。這座墓很可能是當時建造的時間短促,所以後半部分是用夯土砌上去的!


    “大哥,這就是古墓吧,這裏麵埋得的是誰啊!”從來一言不發的五行火粗聲粗調的說道。


    “沒錯,這就是古墓,至於是誰的,恐怕隻有看到墓主人,或者根據看文物和碑文才能知道了!走!”我用手電照著前麵僅能兩人並肩行走的墓道。


    剛走到門口,隱約的聞到一股酸臭味,這樣的情形我第一判斷告訴我哦,前方可能有極其危險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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