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夢!道兒,這玉石哪來的?”胖子驚訝的說道。我心想是我賣身得來的!此時憨子和旭東也圍了過來。我大概的將來龍去脈說了遍。並讓他們好好配合,我和夢琪在一起是假的,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我家小喬。


    這幾個哥們見到玉石誰還管你後麵說的話,隻見胖子拿著玉石抱著我親了一口。我當時再囑咐了胖子一句千萬不要告訴小喬。這才放心將夢琪接進屋內。


    夢琪一進屋,捂著鼻子對我說道:“哎呀啊!老公這裏是什麽地方啊,跟豬窩一樣!”


    胖子說道:“老公?奧!你懂什麽啊?這叫臥薪嚐膽,明個你胖爺我就買個別墅讓你瞧瞧!”


    “哼!若不是我哥哥幫你找回玉石你還能有這麽高興?”夢琪說道。


    我隨後打住:“好了好了!胖子!夢琪啊,我看你們倒是天生一對,不如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呸!”


    “呸!”兩人異口同聲道。


    隨後我告訴胖子將玉石賣給陸遜他們,自己則被夢琪拉出門去逛大街了。胖子倒是片刻時間沒有停留,臉都沒洗就直奔陸遜家,旭東和憨子不放心就跟著胖子去了。


    我跟著瘋丫頭從白天遛到晚上,直到送她回家。胖子倒是賣了個好價錢,七個玉石賣了720萬,陸遜還算給我們麵子,隻不過這些錢沒我多少,我轉手將其中的100萬還給高強,最後一平分我隻剩下80萬,憨子的錢由我保管,我答應日後他如果還俗了幫他買套房子取個媳婦,如果不還俗就拿這些錢做善事!所以我的錢最後反而比他們倆高。這點倒是出乎我的預料。


    一連幾天下來,這瘋丫頭把北京轉了個遍,我的腿每天都是酸酸的,每次看到夢琪,我的腿不由的就發酸。真煩人,沒過幾天我實在待不下去了,就跟高氏兄妹說回家看望父母。


    可是夢琪非要跟著我一起回老家,這我哪敢答應。萬一和小喬碰麵,我八張嘴也說不清啊,別說小喬放不過我,就連我媽也得剝我一層皮!


    好說歹說,我獨自一人回老家了,其實這麽做也是為了疏遠夢琪,好讓他早點對我死心。免得跟她待得時間日久生情!


    回家之前我就去買了幾件黃金的首飾送給小喬,順便也給媽媽買了幾件好看的首飾。都是黃金做的,我這人不喜歡白金的,是因為白金的不能換成錢,最起碼黃金的什麽時候都能兌換現金。


    回到家之後,看著小喬氣色比之前好多了,我一進門就高興的撲在我懷裏,我頓時感覺到一股溫暖,和北京那瘋丫頭比起來是多麽溫馨啊。


    在家待了兩天,不輕意間媽媽對我說七叔找過我,問我在什麽地方。當時我納悶了,七叔回來找我?真是奇怪。這七叔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我當即就問媽媽七叔現在在哪。我媽說你七叔當時沒說,急忙的就走了,也就是前兩天的事,還留了個電話。


    我當時就打電話給七叔,問問他有什麽事,電話接通後,並不是七叔的聲音。隻聽見一句話:“小心胖子和旭東,這兩個人有鬼!”


    隨後我就問什麽鬼?怎麽回事?然後電話那頭就發出了忙音……再打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心想這七叔一驚一乍的是不是得了神經病了。


    媽媽看著我的樣子就疑惑道:“你那個七叔跟你說什麽了,給我離你那個瘋叔遠點,整天的不務正業,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來找他!”


    我跟媽媽說:“沒什麽,七叔挺好的!挺好的!”


    我在珠峰的時候遇到過七叔,七叔絕非是瘋瘋癲癲的人,他的話肯定有一定的道理。目前恐怕我得先把憨子背後的主子搞清楚了。我到沒覺得胖子怎麽樣,就感覺旭東不對勁,這個我遲早要問問他的。可是憨子到真是個迷,恐怕我得親自去一趟淨德寺問問那個老頭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媽媽和小喬說去城裏辦點事,晚會回家。隨後坐上出租車直奔淨德寺。一路上司機問我去淨德寺做什麽,哪裏都好久沒人住了!


    我疑惑的問道:“什麽好久沒人住了,我去年還在那裏住了幾個月呢?”


    “不會啊,那個寺院已經被封了大概七八年了,總之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去過那裏!”司機說道。


    我頓時感覺到這司機肯定是外來人,對我們家鄉的那點事知道的不多,再怎麽著我也算是吳橋人,自己的寺院有沒有我還不知道嗎?


    車停在了淨德寺門口,我下了出租車,走到門口處敲了敲門,可是裏麵什麽動靜都沒有。我轉過頭看了看出租車司機大喊了一句:“錢我給了,你怎麽還不走!”


    “這是個空寺院,這前後出租車很少經過,我等你看完了拉你回去啊!”出租車司機明顯是想順便拉我回去,多拉一回兒客!


    “不用了,謝謝你走吧!”我大喊到。


    隻見出租車司機朝我笑了笑:“你小心了,這個地方不幹淨!”隨後開車走人了。


    我心想這哪來的神經病啊,我當初就在這住過不知道多久,有沒有人我還不比你清楚?再說這是寺院,哪裏不幹淨這裏最幹淨!神經病!


    隨後我坐在旁邊的石頭旁,坐了半天也沒見裏麵有什麽動靜,按理說武僧打拳的聲音和敲木魚的聲音總該有吧,怎麽連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


    我透著門縫向裏麵看去,隻見裏麵的雜草叢生,已經不向去年時候的樣子,裏麵更顯得陳舊,落魄!隨後我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看心想:沒走錯啊,臨走的時候是這家淨德寺,不是髒德寺啊!


    我朝兩邊看了看沒有人經過,然後順著一處牆,牆的旁邊有一顆大樹,我順著大樹爬了上去,朝裏麵看了看,隻見裏麵確實是一個人沒有,雜草沒過了人頭,真是好久沒有人住的地方了。


    我順著樹跳向牆頭,轉身就跳了下去。隻見草一下子就擋住了我的視野,此時的寺院處在的位置本身就偏僻,也沒有汽車的轟鳴聲,靜的有些可怕。我摸了摸身上有沒有帶保護的工具,可是什麽都沒有,除了一顆天眼珠就是一個打火機、一包煙。連個匕首都沒有。


    我隨手從地上撿起一跟木頭棍子,用它打開眼前的雜草。憑記憶順著自己以前熟悉的位置走到了當年方丈自己所在的房間門口,此時的門口已經上了大鎖!我左右看了看,隨手找了一塊大石頭猛砸十幾下終於將大鎖砸開。


    走進房門一看,裏麵的蜘蛛網遍布牆頂,下麵的塵土厚厚的一層。照這麽看上去還確實像十幾年沒有居住過的樣子。


    我走在自己的床前,看了看以前的被子,到是我當年使用的。那些書籍擺放的位置也未曾有人動過,隻是上麵一層厚厚的塵土。我隨手拿起一本將塵土拍了拍仔細看了看,正是那本金剛經。然後隨手將金剛金放回原處。


    就在此時,我聽到外麵的草叢裏有什麽東西飛速穿過的聲音。也許是貓和狗吧,我隨後走出門,雖然門鎖壞了,但還是像樣的將鎖放掛在上麵。


    轉頭直接朝方丈的那間禪房走去。越往前走,我越能聞到一股子臭氣。低頭一看,竟然是屎!幸虧沒踩上,剛要往前走就發現這屎是剛剛拉的,而且看上去和人的屎有幾分相似。我蹲下身來仔細的看了看屎,真臭!這讓我多少有些害怕。


    本身這寺院沒人居住,這屎是怎麽來的。和人屎接近的除了靈長類動物比如猩猩猴子什麽的就是狗了。大猩猩和猴子的可能性幾乎排除了,那就是狗了,可是狗也不可能來這裏啊,還是甭管這麽多了,說不定別人家的狗鑽進來捉耗子呐!雖然這麽想可還是感覺自己的想法哪裏不對勁,當時卻一直想不出來。


    我走到方丈的門口時讓我目瞪口呆,方丈的門外上了一層黃磚,封的結結實實的。可能是裏麵有什麽珍貴的寶貝不想讓人偷走吧。或許我的殘卷銅簡就在裏麵。我找了塊木棍將磚挑下來一塊,隨後就動手將磚扒拉下來。


    “咣!”一聲,黃磚牆被我弄倒了,一些黃土渣滓彌漫的我全身土裏吧唧的。活像土裏鑽出來的一樣。


    我仔細看了看門,同樣也上把大銅鎖。我隨手撿起黃磚就狠拍了幾下就拍開了。而此時,我感覺身後草叢裏有什麽東西竄來竄去。


    我轉頭看了看,隻覺得草裏有東西,卻不知道是什麽,可能是自己嚇唬自己吧,或許是驚動了耗子都有可能。安慰了自己一下後提起膽子將門打開,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進去!


    第二十一章 超能力


    一進屋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因為旁邊的窗戶同樣也被黃磚砌上了。我站在門口處探著頭,透過門口的灑進來的餘光,看著當年知禪大師曾經做過的坐墊還有旁邊的木魚,頓時迷惑的呆住了。


    因為在我的印象裏,這裏的一切仿佛猶如昨日在現,可是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我一時手足無措。知禪大師到底什麽時候離開的,為什麽現在一個武僧都沒有。我悄悄的走進知禪大師的床前翻了翻查有沒有價值的東西。我從書桌上翻閱到一本記錄,上麵畫著一個人,穿著好似剛剛改革開放時期的衣物。仔細一看,這個人竟然是我?


    可是這本手記明顯也得有數十年的時間了。這上麵的人怎麽畫的如此像我。


    我繼續往後翻閱,看到上麵這個人正拿著一顆什麽珠子吞進了體內。體內的珠子散發著暗光通向身體的各個器官。然後這個人的眼睛發出了幽暗的亮光。頭發變得淩亂不堪,但此人卻變得異常的可怕,隻見此人正在和身邊的禁婆戰鬥在一起,而最後的幾張卻被人為的撕了下去。再往後看,隻見這個人將體內的這顆珠子吐了出來。隨後人變成正常的摸樣。


    我看著直犯迷糊,當我翻到最後一張的時候,夾著的正是我當年內褲裏放著的那半張殘卷的銅簡複製圖。我急忙展開一看,隻見上麵被人為的畫著各種線條。指明的下一站正指向一條細長的河川。我將複製圖放進自己的口袋裏,而此時我好想聽到旁邊的書架後麵有“噔!噔!噔!”的聲音。於是悄悄的向前麵那個書架處走去。


    我附耳又聽了聽,果然裏麵有動靜。難不成知禪大師在這裏麵閉關?我自娛的笑了笑。心想不管什麽,這次我可不單獨冒險了,可是剛要離開書架書架卻在此時自動的打開了。後麵是一個黑色的空間。


    可能是我觸動了機關暗道?我隨手抄起幾本經書,嘴裏念叨了一句:“阿彌陀佛!請佛祖不要降罪,我暫且用經書用作照明!阿彌陀佛!”


    隨後我點燃一本書走了進去,一進去書架就自動合上了,我看了看周圍發現,牆壁上有一處油燈,隨後掏出打火機點燃照亮。這並不是一間暗室,而是一條暗道,在我麵前是一堵牆,而地上卻又一個通往下麵的階梯,人工修造的很整齊。


    我使勁將牆燈拽了下來,然後拿著油燈向下麵走了下去。原來下麵是一間地下室。而地下室的的空間很大。而且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個地下室的構造和淨德寺地麵上的建築構造是一摸一樣的。


    我向前走了一段距離,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在地麵上走的位置一樣。我走到樓道口旁邊的道上,感覺旁邊應該就是知禪大師禪房對應上麵那間禪房的位置。隨後,我走進了知禪大師的房間隻見房間正中央是一口棺材。旁邊的陳設和地麵上的一樣,連木魚擺放的位置都分毫不差,我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本書和樓上的一摸一樣,而裏麵同樣也放著一張殘卷銅簡的複製圖,同樣勾畫的各種線條。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心裏不停的念叨著。我使勁一推,打開了那座棺材,隻見裏麵是空的。但是明顯這裏麵有腐臭的味道。


    我拿著油燈慢慢的走出知禪大師的房間朝自己住的那間房間走去。隻見房間內同樣放著一口棺材。我剛要想推開這個棺材門,突然聽到這口棺材裏的有動靜。那種用鋒利的爪子撓棺材板的聲音。


    我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地方不能久留,應當速速的離開,此時的腿瑟瑟發抖。我剛要轉身離開,手裏的油燈突然滅了,我急忙掏出打火機想將燈點燃,可是仔細一看裏麵的燈油已經燒得精光了。我暗罵這他娘誰放的燈油啊,就不能多放一點嗎!


    我的房間距離階梯那的距離也就30多米的距離,這段路程我完全可以憑記憶走過去。何況我手裏還有打火機。


    我猶豫的這段時間打火機早已經燒的通紅,這才感覺到手指一股劇痛。可再次滑動滾輪打開打火機的時候,已經完全打不開了。此時的空間黑暗的別說看不見路,就算你把五指放到自己眼前你都看不見手指。


    而此時的棺材蓋突然發出了“吱吱!”“吱吱吱吱!”的聲音。這正是棺材蓋被打開的聲音。我當時就被嚇的一哆嗦。轉頭就朝門口跑去,沒跑兩步就碰到門框,結結實實的被撞了回來。


    我的娘啊!把我的鼻子撞的酸痛難耐,眼睛裏還留著眼淚,我立即站起身來摸索到門框之後一躍而出拚了命的向前跑。而我此時跑的方向已經和剛才來的方向不一樣了,這種錯覺使我不知道跑了多遠才停下來。


    我心想不對勁啊?怎麽跑這麽長時間還沒跑到頭?這個空間雖大,也畢竟是有頭有尾的啊。難不成是鬼打牆?想著想著我就後怕,在漆黑的空間裏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此時所能夠感到的,是四麵八方傳來的腳步聲。啊!從四麵八方數不清的腳步聲。我心想這次我可要死在這裏了。


    摸了摸身上連把匕首都沒有,隻看到自己的口袋內發出了暗光。我從口袋裏拿出了那顆天眼珠,天眼珠的裏麵是一顆眼睛,眼睛卻發出了亮光,而此時這種亮光變得比平時還要亮。到不是能照明,這種亮光的形容猶如是將光亮集中在天眼珠的表皮,就不在延伸了。


    我還在看天眼珠的時候,就感覺…………感覺自己的脖子癢癢的。隨後抓了一把,好像是頭發。使勁拽了拽,哎?一點不疼。那隻有一種可能,不是自己的頭發!


    我將天眼珠高高的舉起,抬頭一看,隻見呈現在我眼前的是兩個黑通通的眼洞,幹枯的鼻孔和滿嘴的獠牙,口水流過獠牙滴答到我的天眼珠上。隻見我的天眼珠精光一閃。


    這明亮的一閃,讓我看到周圍一個個黑頭發在不遠處圍著我一動不動。一陣涼風飄來,我當時就感覺不對勁,剛一轉身背後被劃了一道小口子,鮮血當時就流了下來。


    我此時要能打過這些禁婆那簡直猶如比登天還難。剛才的一幕讓我想起禁婆的口水竟然能照亮天眼珠,這和圖畫上的一幕十分相似。我拿起天眼珠不管三七二十一放進嘴裏就吞了進去。霎時間就感覺到五髒六腑劇烈的膨脹,隨後,我的眼睛猶如白晝一樣看著這座地下室裏的一幕幕………………。


    這裏的一切猶如白晝一樣明亮,我清楚的看到通道口和頂部上的樹根,禁婆大大小小不下二十個。有的爬在樹根上,有的則站在前麵圍著我一動不動死死的盯著我。


    而這些禁婆好像以為我看不見他們,悄悄的扒在地上,爬在頂子上慢慢的向我靠攏。其中的一隻已經離我很近很近了,我清楚的看到禁婆竟然笑了,這種笑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而此時,我不知道為何卻對這種笑固若惘然。好似一點都沒有恐懼的意思。換成平常我得毛骨悚然!


    禁婆的笑對我而言簡直路邊的小狗汪汪叫一般。並沒有讓我產生強烈的恐懼感,是我能看清楚黑暗裏的一切?還是吞了天眼珠之後自己的膽子變成虎蛋了。隻見禁婆悄悄的往後一縮,這動作我一看就知道要進攻了,其中一個直接就朝我的脖子咬來。


    可是他的動作在我看來簡直猶如在放電影慢鏡頭,我順勢向旁邊微微的側了一下身子。隻見那個禁婆一頭撲了個空,腦袋直接朝地麵撞的個結結實實。周圍的二十幾個禁婆頓時間一陣躁動。然後一齊衝了上來。


    麵對這些禁婆的圍攻,我當時也就勉強的畏懼了一下,可緊接著我的動作卻讓我平生以來記憶猶新!麵前的這些禁婆在離我不到三米遠距離的時候,我早已經靠近最近的一個禁婆麵前雙手抓住禁婆的脖子掄起來狠狠的砸在牆頂上,禁婆被我砸在牆頂上在落在地上的時候,骨骼早已經被我摔的“卡擦!卡擦!……”發出清脆的斷裂聲。當場就一動不動的癱在地上!


    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雙手此時好像比以往變得粗糙了。手指甲變得十分的鋒利,足足有一寸長。


    還沒容我多想,旁邊的禁婆已經離我不足一米遠,可能是我分神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身後又被一個禁婆劃了一道口子。


    我轉身看著那個禁婆,隻見那名禁婆對它而言我這急速的轉身令它畏懼了。這時我能看清楚禁婆畏懼時真真切切的樣子!禁婆蹲在地上抬著頭,那種畏懼的動作和表情和之前的殘暴有著鮮明對比!


    隻是一眨眼之見,那名禁婆的腦袋就和身體分家了。我用自己鋒利的手,確切的說是自己鋒利的爪子橫掃過禁婆的喉嚨!因為此刻我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人類。更令我奇怪的是我卻又人類的正常思維。這和當初被困在龍城內的我截然不同。那時因為我無法控製大腦思維從而讓我犯了一個無法原諒的大錯……!


    隻是一瞬間,身邊的二十多個禁婆身首分離、骨骼盡碎,橫屍遍野!


    我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利用書上描畫的一樣運氣於丹田。此時的爪子控製的伸縮自如。我不禁感歎天眼珠盡然有如此奇效。


    帶著歡喜的笑容我穿過死屍走到樓道口,回頭看了看周圍,然後順著台階走了上去。可奇怪的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出去的機關,無奈隻能抬腿就是一腳,本來自己想踹個縫隙然後推開呢,沒成想力度控製的不及時,書架硬生生被我踹的粉碎!


    明亮刺眼的陽光映射到我的身上,猶如硫酸灑在我身上一樣劇痛!我痛苦的大叫一聲:“啊…………!”


    第二十二章 瘋狗


    我抬手擋住眼睛,隨後一個縱身鑽進了台階裏,找了一個沒有陽光的地方站住腳。仔細一看身上,隻見沒有衣服遮攔的皮膚紅紅的,和燙傷幾乎一致。我不由的後怕,難道我吃下天眼珠之後以後就不能在陽光下行走了嗎?那我豈不是和喪屍一樣晝伏夜出的,我越想越後怕。


    此時,我走到方丈的那間禪房內,找到了剛才的那本書,上麵最後畫著那個人將天眼珠吐出來,難道吐出來就恢複正常人一樣了嗎!可是前麵的幾張紙明顯被撕掉,怎麽才能將吞進去的天眼珠吐出來啊。這可真讓我頭疼。


    隨後,我沒有辦法,隻能用手摳自己的喉嚨,那種難受的往外吐的感覺讓我渾身覺得不自在。吐了半天除了吐出早晨吃的食物外,其它的啥都沒有吐出來,我吐了好一會兒才將天眼珠吐了出來,而此時的我已經吐的精疲力盡、渾身乏力。


    目前確實恢複到了正常人的狀態,眼前一下子黑了下來,猶如從天亮立即到了暗夜一樣!渾身酸疼酸疼的,身後中的那兩道劃傷還在隱隱作痛,渾身說不出的疼痛。我勉強的站起身來,憑借著台階處的暗光,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剛要上去,看見一絲陽光照到旁邊的石牆上,我用手摸了摸陽光,自己的手果然安然無恙、毫發無損。


    此時我才真正的領悟天眼珠的作用。馬上將天眼珠放進嘴裏含著,盤算著日後即使是吃飯的時候,也不能將天眼珠吐出來再吃,因為天眼珠對我太重要了,以至於和我的生命畫等號了。若不是自己帶著天眼珠,恐怕這次就真的和地球說拜拜了。


    我走出了門口,將銅鎖掛上,然後一塊一塊的將黃磚堆上,整整推了一個小時才將所有的黃磚堆上,而此時,我已經渾身乏力,倚在旁邊的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就在此時,前麵草叢裏又是一陣騷動,隨著騷動能讓人確定這絕對不是耗子一樣的小動物在草叢裏,因為草晃動的樣子不是老鼠所能夠撼動的。


    我心想:不會吧,難道有的禁婆從其他地方鑽出來了。那我怎麽打啊?我現在這個樣子,萬一吃了天眼珠,恐怕立即就蒸發的無影無蹤了,蒸發到是死的痛快。可不吃天眼珠,我怎麽對付禁婆,即使給我把機關槍麵對眼前身體敏捷的禁婆,我的勝算都不會很大。


    我隨手拿起一堆土胡亂的抹在臉上,我已經想好了:萬一是禁婆,我吞了天眼珠之後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跑出淨德寺,然後飛速的找個陰暗的地方將天眼珠吐出來。這樣做雖然有可能毀容,但總比死了強吧。再說自己還省下80萬,去趟韓國做個整容手術也總比死了強!


    我盯著草叢裏,隻見由遠及近,慢慢的向我的方向蠕動的走來,看樣子少說也得好幾隻禁婆。我做好了準備。天眼珠也在嗓子眼準備往下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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