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續,明日更精彩!)


    第一百零三話複活終章:撲朔迷離


    “這,這是誰家的狗??”老韋抬起頭看了一眼“不知道,不過這家就是莫老五家。”我抬眼望去,這家倒是比村裏任何一家房子都大都新和漂亮,沒有院子,不過顯然是把院子拆掉新修的房子,看這個樣子估計是蓋成了四合院那種,狗就在最前麵屋前栓著。


    出殯的嗩呐器樂聲顯然壓住了狗叫聲,隊伍離栓狗的地方還遠,我路過時刻意打量了下這條狗,狂躁不安,是給人的第一映象,不過讓人映象最深刻的就是那雙血紅的眼睛,和莫老三家的狗一樣!可是,我昨天在村裏見過幾條這樣的狗,卻不是紅眼的啊。


    莫老三有這樣的狗,莫老五也有,先是莫老五複活,然後再是莫老三複活……仿佛一道閃電劃過腦中,我突然有了一個不可思議地想法。複活很可能和這裏的狗有關!


    這個村子的墳場,很是特別,在一片開的很美,但是說不出名字的花海中,不過,我沒有在意,倒是整個出殯過程我都在想著和狗有關的疾病問題,越想越覺得狂犬病的可能性越大,因為早年我也看過很多恐怖片,我倒是覺得狂犬病和僵屍的很多特征都很像:恐水恐光、關節強直僵硬、咬人、抽搐導致麵部麵容扭曲……,我以前曾一度認為,僵屍其實就是人們所說的狂犬病患者,至於狂犬病患者能不能複活,我不知道,不過我這次見到這種倒是特例,如果能開展醫學研究,弄清楚原理就好了。


    整個上午的時間,就在這麽揣測中度過了,我和老韋最後匆匆告辭了村長,讓莫平等待最後複驗體檢的通知,就這樣離開了這個村子,在騎馬轉過一個山腳時候,我最後望了一眼這個村子,這時的天氣依舊陰沉沉,整個村子籠罩在大片霧中,若隱若現,顯得那麽神秘。走前我和村長又特別交流了下,知道這個村裏的狗,其實在這附近挺有名的,為什麽呢?因為這裏的狗是雜交狗的後代,據說很早之前有外國人來過這裏,帶來了幾隻叫不出名字的外國怪狗,在與當地的狗進行雜交後,現在村裏的狗都是當年幾隻外國怪狗的後代。我走前特別交代,為保險起見,要麽,把所有狗打死,至少一定要把紅眼的狗打死,不過村長好像沒特別在意,我歎了口氣,轉身騎馬離去。


    由於這件事情太離奇,我自那個村子出去後再也沒對誰提過,我自己查了很多文獻,也沒有能佐證我想法的資料。不過,很多年以後,在我一次偶然上網的時候,我發現了下麵一個意大利的報道消息:


    2010年3月16日,家住那不勒斯郊區一個名叫瑪蕾拉的79歲老婦病逝。當天晚上,瑪蕾拉的親戚在家守靈。淩晨時分,已經死亡幾個小時、躺在棺材裏的瑪蕾拉,竟從棺材裏爬了出來,一頭撲向她平時最疼愛的孫子霍利,抱著霍利的腦袋一口便將他的耳朵咬了下來。霍利的父親和其他親戚趕緊撲過去拽瑪蕾拉,卻發現根本拽不動,最後還是她自己鬆了手,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4月3日,家住那不勒斯西南第勒尼安海濱的一個名叫奧波利的53歲男子因病去世,再次發生了“詐屍”現象。那天淩晨,已經咽氣幾個小時的奧波利忽然從棺材中僵硬地爬出來,抱住在旁邊守靈的夫人帕翠莎就拚命撕咬。十幾分鍾後,在眾人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將僵屍拽開。


    5月5日,那不勒斯西郊的一個莊園裏再次發生了僵屍詐屍,僵屍一口咬斷了5歲兒子的喉嚨,鬧出了人命。


    僵屍詐屍事件發生的時候,有很多好奇者都在研究詐屍,有個名叫庫蘭尼的醫生就是其中一員。一天,一個被那不勒斯獒咬傷的人來找庫蘭尼治傷,庫蘭尼突然發現:那些詐屍者,除了具有拜羅內發現的那些共性外,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逝者家裏都養有凶猛的那不勒斯獒,逝者都跟那不勒斯獒有親密接觸,庫蘭尼也覺得僵屍詐屍會不會是病毒,比如說狂犬病在作怪呢?他從一具僵屍上提取了樣本。通過觀察標本,他競發現詐屍的僵屍身上真的有狂犬病毒。這種狂犬病毒和一般的狂犬病毒不一樣,它發生了變異,而且它並沒有隨著逝者的死去而消亡!拜羅內將這種狂犬病毒移植到豬的體內,然後將豬宰殺。但豬沒反應。考慮到僵屍詐屍者都是病死的,科學家就又將病毒移植到另一頭病豬體內,然後將它餓死。就在死後四個多小時時,那頭豬忽然跳了起來,張口就咬關押它的鐵欄杆,看來僵屍詐屍的確與狂犬病毒有關。


    網上還說,目前科學家雖然不能讓死人複生,但用一些病毒讓感染者出現具有攻擊性並且類似僵屍的行為、是完全可能的。比如讓狂犬病毒與麻疹病毒結合,趁感染者發燒的時機侵入他們的大腦,就會使感染者具有攻擊性。有個叫安德裏恩斯的科學家隨後對詐屍者生前的病狀進行研究,他發現那些詐屍者,都是狂犬病毒的感染者,而且死前都感染了麻疹病毒,兩種病毒結合變成了一種新的病毒(僵屍病毒)潛伏在感染者體內。感染者患病死亡後幾個小時,僵屍病毒爆發,短時間內讓僵屍“詐屍”。為什麽詐屍隻發生在病死的患者身上,是因為病死的患者的神經係統依然完整,使得僵屍病毒控製僵屍的神經係統,讓僵屍具有暫時的活動能力。在神經係統死亡後,僵屍病毒沒有了生存基礎,詐屍現象也就隨之消失。


    當時的我看了上述報道後,久久不能平靜,很多東西都在此對上了號。很多年前,有意大利人或是外國人去過那個村子,而且還住過,所以帶去的那不勒斯犬在當地進行了繁衍,那麽很多村民都會染上狂犬病,剛好村子又爆發了麻疹,這樣一來,兩種病毒混合,發作控製死者神經係統的可能就非常大。這樣也可以解釋莫老三複活後行動力隻能維持一段時間,看來,十年前,我就已經接觸到了這種可怕的病毒混合體。


    不知道當時的村民有沒有按我說的去打狗呢?不過一直也來也沒有想過報道,應該是沒有再出過事情了吧。


    大家都以為到這裏事情完結了吧?你們錯了,再過了一二年,當我逐漸淡忘這個事情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新的情況,讓我越來越覺得事情撲朔迷離起來:那是一則法製新聞報道,報道的是個案中案,大意是廣西某地某大山裏某村,個別村民為謀取暴利,以後山宗族陵園為掩護,在那裏大肆種植罌粟,將收獲的罌粟果賣出去。在種植罌粟花的過程中,村民們又發現了一座大型地下古墓群,個別人私自進行了挖掘,並下墓將少數殉葬品偷盜出來進行倒賣。電視畫麵還播放了一個特寫,在那一瞬間,我記起那是哪裏了,那片美麗的花地啊,就是那個村子的墳場啊!


    這一刻,我總算是知道為什麽當年會有外國人去那個村子了,他們也是想盜墓啊!知道這個情況後,我對自己當初的判斷又產生了懷疑,誰知道莫老三和莫老五,以及他們養的狗,是不是因為參與了盜墓而染上古代的不知名病毒從而導致死後複生呢?又或是因為罌粟花的原因?我不敢確定。


    我再也沒能去過那個村子,那一晚的驚悚,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有時,想起來,我會恍惚到懷疑那是不是一個夢?盡管我遇到了“死而複活”,但是人死,究竟會不會真的複生呢?到現在,我還在問自己這個問題。


    (複活全話完,敬請期待《鬼眼》,愛如風過,逐風之作,明日更精彩!)


    第一百零四話鬼眼(一)


    上回咱們說到我和老韋撤離了那個大山村,老韋一路驚魂不定,我卻在思考其中的原委,興許是多年學醫,即使出現了超出我認知的東西,潛意識裏也總會讓我去懷疑並試圖用現有知識體係去解答。無奈,這個謎我始終猜不透,也隻好放棄了,就這樣,我在馬背上搖搖晃晃的又回到了鄉裏。


    老韋這回受刺激不小,不過聽我勸告後,他默默把經曆埋在了肚子裏,因為說出去誰都不會信,不過看老韋的樣子,估計是不願意再踏足那個地方了。


    回到鄉公所,緩了一天後,我們又開始去別的村進行家訪,後麵這幾家都還挺順利,廣西山村的孩子,都是很勤勞,能吃苦的那種老實人,這種品性的孩子,我一見便知,也很喜歡,所以就把重點放在政治審查上,主要是看看家裏有無犯政治錯誤、有無參與過刑事案件等等等等,基本都通過後,就通知他們參加月底在縣城武裝部部隊的複檢。


    也許是見我從不擺架子,不吃拿卡要吧,這裏的家長也非常真誠,他們雖然基本都在山村,條件不好,但總是拿出自己家裏最好的東西來招待我和老韋,無一例外都是肥肉燉白菜,再加上自己做的酒,我自然是忍住惡心吃了喝,喝了吐,還好,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酒不入胃,始終沒醉。雖然這樣很浪費糧食,但是,用他們的話來說:寧可身體破洞洞,也不感情裂縫縫!


    恩,還好,隻有3家,就這樣,身體一路“破洞洞”下去,到了最後一家,就是第五家,又出事情了。


    第五家孩子叫農有仁,18歲剛滿,住在一個山凹的村子裏,是鄉裏最南邊的一個村子,交通也是十分不便。於是我和老韋又不得不得騎著馬,向著我們的旅程的終點騎去。這個時候天又開始陰陰的,好在沒下雨,老韋說這段時間這裏就是這樣,陽光燦爛的日子少,多數是灰暗的天,有時會有小雨。


    路途就不贅述了,總之也是很崎嶇地,在差點顛散我的骨頭後,我們轉過一個山口,來到一個四處環山的小山凹中,這裏,有一座小小的村子,就是我們的目的地--農家村。


    農家村,裏麵大多數姓農,這和中國眾多村落一樣,也是一個以親戚氏族組合的自然村子,聽老韋說,人不多,也就100多人。村長自然姓農,是個中年人,和老韋應該差不多,也是個很爽朗的農家漢子。


    一路緊趕慢趕,我們還是在中午到的目的地,村長早已經在村頭等我們,這回是由村長帶著去農有仁家裏,聽村長蹩腳的普通話,我大概聽出農有仁家庭條件還過得去,有個妹妹,農有仁初中畢業,在家裏一直幫著幹農活,18歲剛滿就主動要求去參軍了。


    由於是最後一家了,我的心情也放鬆很多,走完這一家,我就可以和老韋騎馬到最近的省道上,然後我就可以搭便車回縣城咯,剩下的時間就是等著月底複檢了,啊,用這段時間可以去上上網,玩玩遊戲,嗬嗬,還真安逸,怪不到大家都願意出來接兵。


    這個村子不算很偏,裏麵不少人家都在院子主房上加蓋了一層樓,兩邊的廂房都用來做廚房或是雜物房了,所以看得出,這個村子的條件還是比上幾個村子都要好的,看來越南下村子條件會相對更好一些。


    農有仁家裏房子也是這樣,我們到他家門口時候,他一家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農有仁父親年齡似乎比老韋還要下一些,有些靦腆,隻是熱情的上來牽著馬把我們往院子裏引。農有仁母親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女,相貌樸實無華。他們邊上站著一個小夥子,個子不高,很瘦,尖臉,看上去倒是很精神,眼睛很大很有神,忽閃忽閃的,一直盯著我看,有點奇怪的是他的眼睛一個眼睛是單眼皮,一個眼睛呢是雙眼皮,有意思。村長一一介紹後,說小農妹妹上學去了,家裏就三口在,我和大家都寒暄招呼了下,轉頭對小農說“你就是農有仁吧?”


    他點點頭,想了想,突然來了句“我一定要去當兵!”哈哈,他的話語引起了周圍人的哄笑,我來之前也聽武裝部的人說過,有很多孩子不懂事,哭著喊著要去當兵,在家訪時候還有賴在地上打滾的,所以說,家訪還是能看出很多東西來的。


    我也是哈哈笑過,拍了拍他的肩膀,隨眾人進了院子。農有仁父親把馬交給小農去栓,將我們帶入一樓堂屋裏坐下,村長就告訴我們,午餐他們家已經準備好了,並提議喝點什麽酒,我連忙製止住了。因為是最後一家了,我真的不想再醉著或是餓著肚子回去,我就說大家簡單吃點就可以了,沒必要非要喝酒。


    看我一再堅持,村長和農有仁父親也就沒再勉強,可能他們也不大愛喝酒,農有仁老婆開始張羅著擺桌子端菜,我看看時間還早,就打算吃了午飯再開始家訪,因此也就沒過多問小農問題,隻是在飯桌間簡單和他聊了聊,多是問問學曆、成長情況,又和小農父親聊了聊家庭情況,掌握了下基本情況。


    吃過飯,大家在堂屋裏聊天,我也就正式和小農父親、母親展開談話,主要是從政治立場、社會關係、海外關係、家庭教育等方麵入手進行摸底,並一一做好記錄,聊了一會後,我覺得家庭背景這一塊已經差不多了,身家清白、普通人家,和其他幾家一樣都算是根正苗紅的家庭。


    我將筆記本合上,笑著對農有仁父親說“下麵,我和小農聊聊吧?”他答應了一聲,大聲喊道“有仁,有仁!”沒回音,又是幾聲過後,依然沒回應,他尷尬地望著我笑笑,說出去找找,馬上幾步趕了出去。


    這邊村長安慰我說,農村的孩子,老實歸老實,但都比較野,吃個飯後不定被哪家孩子約出去玩了。我也沒在心上,就坐著和村長扯扯當地的風土人情等著小農回來。


    誰知道過了好一會,小農父親才回來,身後也是空空的,小農了?隻見他尷尬地對我說,“門口附近找不到,大概是跑遠了,我發動人找找,領導,你能不能多等會?”


    我有點奇怪,但是依舊沒往心裏去,小孩嘛,多少沒個輕重觀念,說不定跑到哪個角落和小夥伴們炫耀去了吧!


    這時候,村長也站起來了說要陪著去找找,我就隨口說道,“那你們去找找,我不急,我去轉轉,就看看小農的房間吧!媽媽帶下路吧。”


    小農父親忙不迭答應,並讓小農母親陪著我,自己和村長匆匆出門了。我跟著小農母親,來到堂屋左邊的房間門口,小農母親站在門邊說,“領導,這就是有仁的房間了。”


    我推開房門,探頭向裏望去,黑暗!非常黑!我什麽都看不見,本能讓我不由自主地在門邊的牆壁上抓了抓,我以為能抓到燈繩,結果,什麽都沒有!開關不在牆邊?我有些疑惑,轉頭看了看小農媽媽,說道,“大姐幫我把燈開一下吧。”


    小農母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領導,小農房間沒安燈。”沒安燈?不會吧,我第一反應,又不是裝不起啊,這個家庭的條件不至於啊。看到了我的困惑,她接著說“有仁眼睛有些特別,見不了強光,哪怕是燈光,所以他的房間,我們就沒給他裝燈,還把窗簾也平時拉上的。”


    “這麽奇怪啊!”我隨口說道,“不影響正常生活學習嗎?”“那倒沒有,這孩子,不知道怎麽回事,越暗視力越好。”小農媽媽說。


    “恩?是視杆細胞多了的緣故吧。”我又隨意接了一句,多年的學醫生涯讓我本能反應道。


    小農媽媽也許不知道什麽是視杆細胞,也沒接腔,我把門大開著,裏麵光線好了一些,我往裏走了幾步,想看看這個孩子的房間。有時候,一個人經常居住的地方的擺設,是可以看出很多性格和習慣上的東西的。


    站在屋子中央,好一會我的眼睛才適應房裏的暗度,我睜大了眼睛,接著堂屋的光線四處打量著。這個房間不大,最多也就十幾平,家具也很簡單。對著門擺的就是床,床尾對著門,床上被子和一些衣物疊的倒是整齊,看來小農也是個勤快利索之人。床頭旁邊不遠是張桌子,看來這是小農的書桌了,上麵立著一排書,和一個小小的台燈。再往右去就是窗子了,窗子用窗簾密密地蓋住,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我搖了搖頭,怕光?這真是個奇怪的特點。再往右邊看就是一個大衣櫃了,裏麵應該是小農自己的衣物了。整個房間簡潔清爽,唯一不足的就是太暗了,我這樣想著,走了兩步,來到書桌旁坐下,看著排列整齊的這排書,我心裏想,在農村,能有這些書的孩子也算是少數了。看來,他還是很愛看書的,我隨意抽出一本書看看,想看看這孩子到底愛看什麽類型的書。


    這是一本有點破舊發黃的書,我翻開封麵,上麵寫著三個字,我看不清,側了下身,借著外屋的光線,勉強看出來了--《陰陽眼》!


    (未完待續,明日更精彩!)


    第一百零五話鬼眼(二)


    這似乎是本手抄的書,時間應該比較久了,又或是被翻的多了,有些發舊,我翻開看了看,字跡很稚嫩,但能看得清,不算小,我湊近了些距離,費力地讀著“宇宙始初,混沌生太極,太極亦稱太一,是種宇宙的原質。後太極劃分為陰陽,輕清者為陽,上浮而為天;重濁者為陰,下凝而為地。就此天地形成,天地形成後陰陽二氣互相吸引,雖有盤古真人將其劃分但仍不能完全隔離,陰陽二氣混雜從而化育了萬物。


    萬物中陰陽比較平均的就演化成了人,至陽者化為部分天神,陽氣高於人者化為山神或靈獸。至陰者化為虛空,散落在世間各處。陰氣稍重者化身為無生命的物件、草木、野獸一類。上古之人,五感發達,也就是說他們既能看到仙人,也能看到魑魅魍魎,而隨著工具的出現,人的器官也在逐漸退化,一些本能也就隨之消失了,其中以直覺為最快,其次就是視覺。尤其是那種可以觀察到萬物的視覺,消失的很快很自然,不過並沒有對人有太大影響。後來偶有人會生而有這種視覺,統稱為陰陽眼!”


    讀到這,我忍不住嘀咕了句,“這是什麽書,怎麽文白夾雜,不像是出版物那種啊。”倒像是東拚西湊地文摘,又或是像研究心得。


    “這是我摘抄的鴻蒙誌。”一個聲音傳來,我一驚,抬頭一看,小農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門口。


    我剛要站起來,打算和他出去聊,但當我看著他時,卻感覺小農眼睛上有一絲藍光一閃而過。我確信我沒有看錯,但再仔細看時卻什麽都沒有發現,而小農這個時候已經走了進來,緩緩在屋裏看了一圈後,小農坐在床上對我說“領導,我想當兵!”


    我哭笑不得,又來了,我搖了搖手中的書,“是你抄的嗎?”我轉移了話題,小農點點頭,“怎麽想到要抄這些?”我問道,我其實生怕有些孩子比較偏執,這個年紀的孩子很容易因為妄想而產生分裂症,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必須不能把他帶走。


    “是我抄的。”小農點點頭。


    “抄這個幹什麽?”我問道。


    “領導……”我打斷了他,“別叫我領導,你可以叫我排長,也可以叫我王排長。”


    “王排長!”這小子倒是改的快。“你相信人有陰陽眼嗎?”現在輪到他改變話題了。


    如果說是以前上大學時候,對這個問題,我一定會嗤之以鼻,可是在我經曆了很多事後,特別是複活那個事情後,我很難再堅定地站在唯物主義立場上去否決一切事情。


    “也許有人有吧,傳說,不會是空穴來風。”我含糊地回答了一句。


    “傳說宋朝的包拯就有陰陽眼,所以他可以日斷陽、夜審陰。”小農冷不丁冒了句。


    我笑笑,“如果你想要當兵,那你得把一些觀念先丟開了。”


    小農低下頭,聲音低低的說道“我知道,我會的。”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倒是感覺這個孩子有著同齡人沒有的成熟。


    屋子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中,我想想,反正也是要找小農談話,那麽不如就在這裏進行罷了。


    於是我隨口問道“小農,你平時都有哪些愛好啊?”


    “看書。”“就是看書?”“是的。”“也不出去玩?”“沒有。”


    “那吃完飯你跑哪裏去了,大家還找你半天。”我好奇的問。


    沉默。


    我心裏想這個孩子八成是心裏有事,不過,如果是和個人性格無關的,那就不在我操心的範圍了。


    我又問道“那你有什麽特長呢?”


    說到這個,小農似乎來了精神,他頭抬起來看著我說,“王排長,我夜視力很好,這個算不算特長?”


    我頓時很感興趣,我決定試他一試,我隨手從口袋裏拿出幾張零錢,抽出一張五毛的,舉在胸前,“你看這是什麽?”我們距離差不多有一米,這個距離又這麽暗,他能不能看出是錢我不知道,不過我不覺得他能看出是多少麵值的。


    誰知道我剛舉起手,他就開口了“是五毛錢。”


    我又換了一張一元的,還沒舉起來,他就說“你又換了一個一塊的。”


    我愣了,看了看手上的錢,還有1個兩毛的,1個五元的,1個十元的。隻聽小農說道“你手裏還捏著1個兩毛的,1個五元的,1個十元的。”


    這麽厲害?我不由得讚歎道,不過我卻還是不大信服,我決定再試試。我看到桌子邊上有一副撲克,我心裏一動有了計較。我讓小農把被子抖開,套在頭上,我將撲克牌抽出,抽了一張紅桃七,賽到他手裏,讓他看看這是什麽。


    不一會,小農就報道“撲克,紅桃七。”


    我大為吃驚,要知道,蒙上頭,可是光線微弱的很,一般人可是什麽都看不見了。


    我連著又塞了好幾張撲克進去,都被準備的報出了花色和數字,神了!我心裏想,這個孩子我一定要帶走!這,也算是有特異功能了吧!?


    我讓他把被子拿下來,問他怎麽會有這種能力,他不好意思地說,從小時候就發現他能晚上看東西,後來年紀越大,這種能力就越強,越能看到更多的東西,說到這裏他把“更多的東西”咬字發音重了很多,可惜我沒在意,不然後麵發生的事情我就多少會有一些心理準備了。


    屋裏太黑,我始終不習慣,所以我喊上小農,走出了他的房間,我想和他的父母談談他的這個能力。小農母親就在外等著,父親還沒回來,我隻得詢問他的媽媽,他媽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是說在他剛出生3個月的時候,大家就發現:這個孩子的眼睛跟一般人不-樣,他的眼睛有一點兒藍。父母帶著他到縣城醫院看了一下,醫生卻說不要緊,以後大了,慢慢就好了。此後,小農一天天地長大了,視力卻越來越好,尤其是到了夜裏,看東西一清二楚,白天不咋精神,可一到了夜裏卻開始興奮。慢慢地,小農發現自己喜歡晚上看東西,而且一清二楚,如同白晝!


    有點藍?!我記得小農剛進屋裏的時候,我好像也看到了一絲藍光在他眼裏閃過。這個孩子,還真有些特別啊。


    正想著,村長、小農父親和老韋從外麵回來了,見到小農時候都很驚奇,老農說“小崽子,你去哪裏了,我們找了你一圈!”還要再罵的時候,村長攔住了他,對我說“村子裏出了點事,我不能陪你們了,領導,你就在這裏歇歇,回頭我再安排人送你們走。”


    我看了看老韋,發現老韋神色也是比較憂慮,估計是真出了什麽事情了,老韋發現我在看他,對我說道“我去幫著村長點,畢竟我也是人武幹事,有些活也是我份內的。”


    我正想問出了什麽事情的時候,村長又急忙拉著老農和老韋出門了,剩下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堂屋裏,我隻好又坐在堂屋裏,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小農母親嘮起嗑來。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當我第三次看表時候,已經是下午快四點了,我有些不耐煩起來,一直在邊上待著的小農看在眼裏,悄悄站起身走到我身邊,“王排長,要不要我去看看。”


    我望了望他,恩,還是有點眼力價兒的嘛,點點頭對他說“去看看怎麽回事吧,催下一下你村長和韋叔,就說我們還要趕著回呢。”經過上次的事情後,我是每次都當天來回,絕不在村裏過夜了。


    小農應了一聲就往外走,後麵他媽叫了一聲,“問他們晚上多久回來吃飯!”


    就這樣又過去了快一個小時,我心裏說壞了,這下晚上估計又回不去了。就在我焦急的時候,小農從外麵跑回來了,先對屋裏擇菜的母親說“一會兒大家都回來吃飯,爸要你趕緊做飯了。”然後又對我說“是出事了,村子東邊的茂茂昨天不見了,今天還沒找著,外麵很多人在周圍山上找。”


    我吃驚地問道“誰是茂茂?”“茂茂是村子裏的一個小女孩,十三歲。”小農簡短地說。我站了起來,看了看天,昏沉沉的天現在五點就開始暗下來了,轉頭往往小農,我心裏說,最後一家了,可別再出幺蛾子了啦。想畢,我隻好再次坐下,小農幫著母親搭手去做飯,我則一個人坐在堂屋裏等待著大家的歸來。


    又過了大約半小時,外麵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說話聲,我站了起來,是大家回來了吧?果然,首先走進來的是村長,村長後麵跟著一個警察,年紀四十多的樣子,有些發福,一臉倦容,然後是老韋和老農跟在後麵,我有點驚愕,怎麽警察來了?


    就在這時,聽那個警察說道“快過了24小時,不排除小孩出了意外,晚上還應加強搜索。”


    (未完待續,明日更精彩!)


    加更一章


    呃,說了要不定時給大家福利,那,我今日做到了,加更一話,以後還會這樣,目的就是為了和其他地方的帖子拉開差距,讓你們訂閱的同誌產生優越感,哈哈哈,爽不爽,晚上還來看我文的朋友,驚喜不?


    第一百零六話鬼眼(三)


    我吃了一驚,難道那個叫茂茂的小孩失蹤了嗎,我連忙站起來,隻見村長匆匆對我勉強笑了下,說道“不好意思啊,領導,招待不周,真的是有點事情,還請領導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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