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悟禪師聽到這裏，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說道：“阿彌陀佛，一切都是因果報應。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世間的事情，無非都是這個樣子的。既然人家認定你，要找你麻煩，那你就等在這裏，等著他們來了再說。”
這個說了和沒有說一樣，而且也是我最煩的一種答案。說真的與其給我說這些，還不如說你回家睡覺去吧。我一直就認為，佛教出世本來就有一種消極的態度。雖然這個觀點看起來，有些偏頗的但是我真的這麽認為。
老師白了他一眼，對我說道：“小胖子，別聽這個老禿子的。做人做事怎麽能這麽消極呢？小胖子，要是你認定了是王定一的門徒，就要上去把他揪出來消滅了。不然的話，留著這種人還會禍害別人，還不如早點清理出去。”
我撓了撓頭，對老師說道：“現在有一個嚴重的問題，我都不知道給我寫信的人在哪裏？就知道是一個女人給我送來的信，其餘的信息我一概都不知道。你要我怎麽揪出來，去哪裏揪出這個人呢？而且他的觀心術，不一定比王定一低，甚至要高於王定一。我在他的麵前，就是一張白紙呀！”
師父這時突然說道：“其實參悟禪師說的沒有錯，與其這會盲目尋找。不如等等，他們既然按耐不住性子，給你寫了這封信。我想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想辦法引你出去的。到時候你順勢而為，難道還找不到這個人麽？”
我點了點頭，師父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看來我也隻有等了，不然的話現在還真的不知道去哪裏找。但是等本來就是一種弱勢的表現，會不會被他們理解成我怕了呢？
師父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說道：“不去找他們不代表你害怕，隻是你需要做一些準備。我們要等的是所有的對手，都能浮上水麵。王定一的這個徒弟，上次隻是利用了一些蝦兵蟹將，就讓你慌了手腳。你難道沒有想過，這裏麵有什麽問題沒有？”
師父的話讓我吃了一驚，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從上次的情況來看，這應該是給我下了一個套，想看看我有多大的能力，和對事情出現變化時的應變能力。
元音師太聽到這裏後，也對我說道：“王定一的這個徒弟，可能在別的上麵弱於你，但是在耍心計上，是高於你很多的。他要的應該不僅僅是殺了你，而是利用你的弱點，挖出你身後的人。”說到這裏，元音師太看了看師父。
師父微微一笑，點著頭說道：“是這樣的，我也看出了這一點。你們想想王定一師弟是什麽樣的人，就憑他能解決了麽？所以這一點上，誰都是明白的。能解決王定一的人，肯定是他身後的人，”
“對！”我立刻讚成地說到：“師父，其實上次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但是我不想你們受累，所以自己在那邊解決。到了後來的時候，我找到了當時的元凶。可是還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通，要是隻為了報仇，沒有必要拉上我的那個朋友，直接找我不是更好，或者說給我單獨設個局。但是事情完全不是這樣，明著是要那份家產，暗中又不把事情做絕了，而我去了以後有好幾次機會可以殺了我，但是也不動手，所以我當時就在想是不是想找我身後的人。”
老師聽到這裏後，直接說道：“嗬嗬，那就叫他來找我呀！這群孽障，以為自己是誰呢！小胖子這次去廣州，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後人，心居然這麽野。”
很久不說話的玄鶴師叔說道：“稍安勿躁，多少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怎麽在這裏，又不能靜心淡定了。你們分析的都很對，但是也都忘記了一個問題，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們如果是想要小胖子過去，在那邊布局的話，為什麽要用一封信？直接在他朋友的身上動手不就完事了？寫這封信，是不是有些畫蛇添足呢？所有的問題，都在這封信裏給出了答案。”
玄鶴師叔的話已經很明白，我怎麽當初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如果真的是按照玄鶴師叔所說那樣，這封信給我的最大目的，就是要擾亂我的心態...
第八百六十一章死亡名單（11）師父的教誨
夜風襲來還真有些冷，我看師父站在岩石上，就拿了一件道袍出去，輕輕地披在了師父的身上。師父沒有說話，隻是順手拍了一下我的手。
我也沒有敢說話，默默地站在師父的後麵。我不知道師父在看什麽，也不知道師父在想些什麽。但是我知道，師父這會的心裏肯定是很難過。
足足站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我的雙腿都有些發麻了。師父轉身看了看我，示意回到茅屋中去。於是我攙扶著師父下了岩石，朝茅屋裏麵走了過去。
我知道這會老師和玄鶴師叔，正在裏麵打坐修行，所以我盡量放輕腳步，攙扶著師父走。誰知道師父走了一半，非要去大青石旁邊坐下休息一下。
我不知道師父這是怎麽了，隻好按照他的意思來到了大青石旁邊。等師父坐好後，我轉身準備過去燒些水，就聽師父說道：“不用燒水了，你過來我和你說說話。”
我一聽心裏一陣奇怪，於是蹲在了師父的麵前問道：“師父，你今天怎麽了，怎麽感覺怪怪的。是不是我有什麽地方錯了，惹你老人家不開心了。”
師父嗬嗬一笑，對我說道：“你要真是一個安分的人，我還不想要你這個徒弟了。我讓你紅塵煉心，不僅僅是為了修習所學的知識，更重要的就是練心。如何練心，就是要經曆不同的事情，修煉心裏的承受能力，和在受外界幹擾時能保持一種平常感。”
我點了點頭，對師父說道：“我說的是早上的事情，不是別的事情。我知道早上我鬧的有些過分，你要怎麽懲罰我也可以。”說著站起來低下了頭。
師父拉著我的手，讓我繼續蹲下說道：“其實這個沒有什麽的，你是鬧的過分了些。但是你說的也都是事實，就算是有些過分，也是可以原諒的。不過我當時確實生氣，你知道我生氣的原因麽？”
我搖了搖頭，就聽師父繼續說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看到我那次和你說話的時候，像今天早上的你一樣，引經據典地說上一大堆呢？你這樣和他們交流也不能說錯了，但是你想過一件事情沒有？不是每個人都能按你所說的理解，很多人會斷章取意地理解其中一段話，也有些人會根據你講的想到別的地方上。”
我點了點頭，對師父說道：“我明白了，師父的意思是說。就算是一個開悟得道的故事，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真正重要的那一部分。也許你想通過這些告訴他這個道理，可是他偏偏理解成了別的道理。”
師父點了點頭，摸著我的頭說道：“你看《道德經》古今的的譯本很多，為什麽會出現這麽多的譯本？無非就是個人的理解都不一樣，有些人是這樣理解，有些人是那樣理解。現代人為什麽不能從《道德經》中學到知識，無非就是因為這些譯本中，有些是不同時代的不同理解，有些是從別的方麵著手注解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注解人的層次也不高，看了兩遍後，就寫出洋洋灑灑的一堆文字。試問這樣的注解，誰看了後能得到幫助呢？”
師父的話猶如當頭棒喝，這比我夢中的前輩說的還要透徹。是的，現在就是這樣的，有幾個人能把這些經典都看透呢？幾乎沒有幾個，無非都是看了別人的譯本後，自己揣摩運用寫出來的。
我拉著師父的手說道：“徒兒明白了，以後再也不這麽幹了。今天確實有些過分了，徒兒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我承認錯誤的態度還是誠懇的。
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好了，都說不再懲罰你了。這會叫你過來，除了剛才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過不了幾天我們幾個就要去甘肅了。你師叔祖在甘肅，已經完全找到了解除秦嶺那些人身上的詛咒。這次你要對付王定一的徒弟，估計又是一個人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但是師父都這麽說了我又能怎麽樣？想到這裏我寬慰師父說道：“沒事的，這次本來過來也沒有想勞煩三位師尊，隻是有些問題看不透，才想過來問問。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很明了了，我解決起來也不是什麽難題，再說他除了玩心眼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師父笑著拍了拍我的手，就這樣我依偎著師父坐在外麵看著星星。忽然一陣悠揚中略帶蒼涼的曲子響起，不知道是誰用洞簫吹奏出來的。
曲子吹得真的很好，聽著聽著，漸漸地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淚。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胖子，聽我吹個曲子，你就偷著落淚，什麽時候開始，變得這麽多愁善感的了！”
“啊！”我驚訝地叫了一聲，回頭一看玄鶴師叔坐在我們身後的樹上，手裏拿著一支洞簫，笑嘻嘻地看著我。暈死，居然是玄鶴師父剛才在吹奏。我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來沒有見他吹過這類樂器的。
我翻身站起來，一把搶過玄鶴師叔的洞簫。一邊看一邊問道：“師叔你居然會吹洞簫，我怎麽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你也發發善心，傳授我一點這個技藝吧！”
那知玄鶴師叔笑著從我手裏拿過洞簫，然後對我說道：“你太胖了，這個是學不會的。這個可是要用技巧的，不然的話就算是你有氣也吹不響。”
“師叔你嫌棄我了！”我看著玄鶴師叔說道：“不帶你這樣的，我就是胖了一點而已。你居然嫌棄我是個胖子，我要畫圈圈詛咒你去。”
玄鶴師叔過來揪著我的耳朵說道：“你個死胖子，我就說了一句，你還敢畫圈圈詛咒我了，你信不信我讓你天天晚上尿床？小兔崽子！”說著搖了搖我的耳朵，拿著洞簫走進了茅屋裏麵。
師父也笑了起來，然後看著滿天的星星對我說到：“你也快去休息吧，這睡不了幾個小時了。明天下山以後，不要急著去找那些人。你就把這封信，當做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就好了。我想用不了幾天，那些人知道你回來了還會去找你的。”
我點了一下頭，師傅說的其實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按照師父說的，進到了房間裏休息。玄鶴師叔和老師，又開始打坐修煉了。我也沒有打攪他們，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位師父也沒有讓我吃飯，就讓我下山回去了。雖然我還有些依依不舍的，但是師父說讓我下山的，我就是呆在這裏，也沒有多少意義了。
到了山下好容易攔了一輛車，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家裏。我剛剛打開門，就看到地上有個白色的東西，我撿了起來一看，原來又是一封信。
看這有著署名的信封，我立刻知道又是那些人送來的。我給祖師上完香後，打開信封一看果然是那些人寫的。上麵的內容，和前一封信一模一樣。
唯獨不同的，就是下麵的內容。這封信在原來的基礎上，加上了請我去喝咖啡的字樣，而且地方離我不遠，也是我經常去的一家。看著信我揣摩了半天，最後橫下心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然後我拿起了手機，給崔二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對方又來信了，沒有想到崔二爺也告訴我，他居然也受到了一封類似的信。看來這些人，要迫不及待地動手了...
第八百六十二章死亡名單（12）險惡用心
我收到這樣的信一點也不奇怪，崔二爺收到這樣的信我也不奇怪。因為這封信上麵，本來就有他的名字，隻是排名比較靠後，不像是我排名永遠在第一位上。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很驚訝的，為什麽上次給我寄信的時候，沒有同時給崔二爺也郵寄上一封？而這次卻同時給我和崔二爺都郵寄上一封。這裏麵有什麽目的，為什麽要這麽做？
開始我還想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沒有過多久我就清楚了。太簡單了就和師父他們分析的一樣，不管誰看到這樣的信，都會出現驚慌失措的表現。
一個人要是驚慌了，就會出現很多的錯誤，就會精神崩毀。這樣的話就算他們不收拾你，外邪也會找到你，慢慢地入侵你的。想到這裏我徹底明白了。其實到時候去喝咖啡，我估計連一個人都遇到不到，人家玩的就是這個心理戰術。
想到這裏我立刻給崔二爺打了第二個電話，可是老頭半天沒有接電話。我心裏不免有些著急，剛才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出來了，崔二爺的精神很不好，而且很慌亂的樣子。
這個說了和沒有說一樣，而且也是我最煩的一種答案。說真的與其給我說這些，還不如說你回家睡覺去吧。我一直就認為，佛教出世本來就有一種消極的態度。雖然這個觀點看起來，有些偏頗的但是我真的這麽認為。
老師白了他一眼，對我說道：“小胖子，別聽這個老禿子的。做人做事怎麽能這麽消極呢？小胖子，要是你認定了是王定一的門徒，就要上去把他揪出來消滅了。不然的話，留著這種人還會禍害別人，還不如早點清理出去。”
我撓了撓頭，對老師說道：“現在有一個嚴重的問題，我都不知道給我寫信的人在哪裏？就知道是一個女人給我送來的信，其餘的信息我一概都不知道。你要我怎麽揪出來，去哪裏揪出這個人呢？而且他的觀心術，不一定比王定一低，甚至要高於王定一。我在他的麵前，就是一張白紙呀！”
師父這時突然說道：“其實參悟禪師說的沒有錯，與其這會盲目尋找。不如等等，他們既然按耐不住性子，給你寫了這封信。我想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想辦法引你出去的。到時候你順勢而為，難道還找不到這個人麽？”
我點了點頭，師父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看來我也隻有等了，不然的話現在還真的不知道去哪裏找。但是等本來就是一種弱勢的表現，會不會被他們理解成我怕了呢？
師父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說道：“不去找他們不代表你害怕，隻是你需要做一些準備。我們要等的是所有的對手，都能浮上水麵。王定一的這個徒弟，上次隻是利用了一些蝦兵蟹將，就讓你慌了手腳。你難道沒有想過，這裏麵有什麽問題沒有？”
師父的話讓我吃了一驚，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從上次的情況來看，這應該是給我下了一個套，想看看我有多大的能力，和對事情出現變化時的應變能力。
元音師太聽到這裏後，也對我說道：“王定一的這個徒弟，可能在別的上麵弱於你，但是在耍心計上，是高於你很多的。他要的應該不僅僅是殺了你，而是利用你的弱點，挖出你身後的人。”說到這裏，元音師太看了看師父。
師父微微一笑，點著頭說道：“是這樣的，我也看出了這一點。你們想想王定一師弟是什麽樣的人，就憑他能解決了麽？所以這一點上，誰都是明白的。能解決王定一的人，肯定是他身後的人，”
“對！”我立刻讚成地說到：“師父，其實上次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但是我不想你們受累，所以自己在那邊解決。到了後來的時候，我找到了當時的元凶。可是還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通，要是隻為了報仇，沒有必要拉上我的那個朋友，直接找我不是更好，或者說給我單獨設個局。但是事情完全不是這樣，明著是要那份家產，暗中又不把事情做絕了，而我去了以後有好幾次機會可以殺了我，但是也不動手，所以我當時就在想是不是想找我身後的人。”
老師聽到這裏後，直接說道：“嗬嗬，那就叫他來找我呀！這群孽障，以為自己是誰呢！小胖子這次去廣州，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後人，心居然這麽野。”
很久不說話的玄鶴師叔說道：“稍安勿躁，多少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怎麽在這裏，又不能靜心淡定了。你們分析的都很對，但是也都忘記了一個問題，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們如果是想要小胖子過去，在那邊布局的話，為什麽要用一封信？直接在他朋友的身上動手不就完事了？寫這封信，是不是有些畫蛇添足呢？所有的問題，都在這封信裏給出了答案。”
玄鶴師叔的話已經很明白，我怎麽當初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如果真的是按照玄鶴師叔所說那樣，這封信給我的最大目的，就是要擾亂我的心態...
第八百六十一章死亡名單（11）師父的教誨
夜風襲來還真有些冷，我看師父站在岩石上，就拿了一件道袍出去，輕輕地披在了師父的身上。師父沒有說話，隻是順手拍了一下我的手。
我也沒有敢說話，默默地站在師父的後麵。我不知道師父在看什麽，也不知道師父在想些什麽。但是我知道，師父這會的心裏肯定是很難過。
足足站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我的雙腿都有些發麻了。師父轉身看了看我，示意回到茅屋中去。於是我攙扶著師父下了岩石，朝茅屋裏麵走了過去。
我知道這會老師和玄鶴師叔，正在裏麵打坐修行，所以我盡量放輕腳步，攙扶著師父走。誰知道師父走了一半，非要去大青石旁邊坐下休息一下。
我不知道師父這是怎麽了，隻好按照他的意思來到了大青石旁邊。等師父坐好後，我轉身準備過去燒些水，就聽師父說道：“不用燒水了，你過來我和你說說話。”
我一聽心裏一陣奇怪，於是蹲在了師父的麵前問道：“師父，你今天怎麽了，怎麽感覺怪怪的。是不是我有什麽地方錯了，惹你老人家不開心了。”
師父嗬嗬一笑，對我說道：“你要真是一個安分的人，我還不想要你這個徒弟了。我讓你紅塵煉心，不僅僅是為了修習所學的知識，更重要的就是練心。如何練心，就是要經曆不同的事情，修煉心裏的承受能力，和在受外界幹擾時能保持一種平常感。”
我點了點頭，對師父說道：“我說的是早上的事情，不是別的事情。我知道早上我鬧的有些過分，你要怎麽懲罰我也可以。”說著站起來低下了頭。
師父拉著我的手，讓我繼續蹲下說道：“其實這個沒有什麽的，你是鬧的過分了些。但是你說的也都是事實，就算是有些過分，也是可以原諒的。不過我當時確實生氣，你知道我生氣的原因麽？”
我搖了搖頭，就聽師父繼續說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看到我那次和你說話的時候，像今天早上的你一樣，引經據典地說上一大堆呢？你這樣和他們交流也不能說錯了，但是你想過一件事情沒有？不是每個人都能按你所說的理解，很多人會斷章取意地理解其中一段話，也有些人會根據你講的想到別的地方上。”
我點了點頭，對師父說道：“我明白了，師父的意思是說。就算是一個開悟得道的故事，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真正重要的那一部分。也許你想通過這些告訴他這個道理，可是他偏偏理解成了別的道理。”
師父點了點頭，摸著我的頭說道：“你看《道德經》古今的的譯本很多，為什麽會出現這麽多的譯本？無非就是個人的理解都不一樣，有些人是這樣理解，有些人是那樣理解。現代人為什麽不能從《道德經》中學到知識，無非就是因為這些譯本中，有些是不同時代的不同理解，有些是從別的方麵著手注解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注解人的層次也不高，看了兩遍後，就寫出洋洋灑灑的一堆文字。試問這樣的注解，誰看了後能得到幫助呢？”
師父的話猶如當頭棒喝，這比我夢中的前輩說的還要透徹。是的，現在就是這樣的，有幾個人能把這些經典都看透呢？幾乎沒有幾個，無非都是看了別人的譯本後，自己揣摩運用寫出來的。
我拉著師父的手說道：“徒兒明白了，以後再也不這麽幹了。今天確實有些過分了，徒兒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我承認錯誤的態度還是誠懇的。
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好了，都說不再懲罰你了。這會叫你過來，除了剛才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過不了幾天我們幾個就要去甘肅了。你師叔祖在甘肅，已經完全找到了解除秦嶺那些人身上的詛咒。這次你要對付王定一的徒弟，估計又是一個人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但是師父都這麽說了我又能怎麽樣？想到這裏我寬慰師父說道：“沒事的，這次本來過來也沒有想勞煩三位師尊，隻是有些問題看不透，才想過來問問。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很明了了，我解決起來也不是什麽難題，再說他除了玩心眼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師父笑著拍了拍我的手，就這樣我依偎著師父坐在外麵看著星星。忽然一陣悠揚中略帶蒼涼的曲子響起，不知道是誰用洞簫吹奏出來的。
曲子吹得真的很好，聽著聽著，漸漸地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淚。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胖子，聽我吹個曲子，你就偷著落淚，什麽時候開始，變得這麽多愁善感的了！”
“啊！”我驚訝地叫了一聲，回頭一看玄鶴師叔坐在我們身後的樹上，手裏拿著一支洞簫，笑嘻嘻地看著我。暈死，居然是玄鶴師父剛才在吹奏。我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來沒有見他吹過這類樂器的。
我翻身站起來，一把搶過玄鶴師叔的洞簫。一邊看一邊問道：“師叔你居然會吹洞簫，我怎麽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你也發發善心，傳授我一點這個技藝吧！”
那知玄鶴師叔笑著從我手裏拿過洞簫，然後對我說道：“你太胖了，這個是學不會的。這個可是要用技巧的，不然的話就算是你有氣也吹不響。”
“師叔你嫌棄我了！”我看著玄鶴師叔說道：“不帶你這樣的，我就是胖了一點而已。你居然嫌棄我是個胖子，我要畫圈圈詛咒你去。”
玄鶴師叔過來揪著我的耳朵說道：“你個死胖子，我就說了一句，你還敢畫圈圈詛咒我了，你信不信我讓你天天晚上尿床？小兔崽子！”說著搖了搖我的耳朵，拿著洞簫走進了茅屋裏麵。
師父也笑了起來，然後看著滿天的星星對我說到：“你也快去休息吧，這睡不了幾個小時了。明天下山以後，不要急著去找那些人。你就把這封信，當做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就好了。我想用不了幾天，那些人知道你回來了還會去找你的。”
我點了一下頭，師傅說的其實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按照師父說的，進到了房間裏休息。玄鶴師叔和老師，又開始打坐修煉了。我也沒有打攪他們，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位師父也沒有讓我吃飯，就讓我下山回去了。雖然我還有些依依不舍的，但是師父說讓我下山的，我就是呆在這裏，也沒有多少意義了。
到了山下好容易攔了一輛車，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家裏。我剛剛打開門，就看到地上有個白色的東西，我撿了起來一看，原來又是一封信。
看這有著署名的信封，我立刻知道又是那些人送來的。我給祖師上完香後，打開信封一看果然是那些人寫的。上麵的內容，和前一封信一模一樣。
唯獨不同的，就是下麵的內容。這封信在原來的基礎上，加上了請我去喝咖啡的字樣，而且地方離我不遠，也是我經常去的一家。看著信我揣摩了半天，最後橫下心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然後我拿起了手機，給崔二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對方又來信了，沒有想到崔二爺也告訴我，他居然也受到了一封類似的信。看來這些人，要迫不及待地動手了...
第八百六十二章死亡名單（12）險惡用心
我收到這樣的信一點也不奇怪，崔二爺收到這樣的信我也不奇怪。因為這封信上麵，本來就有他的名字，隻是排名比較靠後，不像是我排名永遠在第一位上。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很驚訝的，為什麽上次給我寄信的時候，沒有同時給崔二爺也郵寄上一封？而這次卻同時給我和崔二爺都郵寄上一封。這裏麵有什麽目的，為什麽要這麽做？
開始我還想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沒有過多久我就清楚了。太簡單了就和師父他們分析的一樣，不管誰看到這樣的信，都會出現驚慌失措的表現。
一個人要是驚慌了，就會出現很多的錯誤，就會精神崩毀。這樣的話就算他們不收拾你，外邪也會找到你，慢慢地入侵你的。想到這裏我徹底明白了。其實到時候去喝咖啡，我估計連一個人都遇到不到，人家玩的就是這個心理戰術。
想到這裏我立刻給崔二爺打了第二個電話，可是老頭半天沒有接電話。我心裏不免有些著急，剛才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聽出來了，崔二爺的精神很不好，而且很慌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