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輕笑,“是你的茶不好,並不是我嘴挑。我瞧著你是有話要問我?”


    季流年唇角輕挑的勾起,開門見山的道:“你妹妹莫小七跟安七月是什麽關係?為什麽,當年修羅,夏殤都搶著要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或者就是知道而直接刻意的沒有告訴過我?”


    莫臨風原本就是那種冷沉淡漠的性子,給人的感覺時常寡味淡然的厲害。


    所以他稍稍一本正經而又嚴肅的時候,就顯得尤為清漠冷蕭。


    他放下交疊的長腿,身子坐的筆挺如鬆,正色而又冷沉的道:“之前不說,是以為小七沒了,而你又剛剛好的失憶,再加上你失憶以後冷漠的性子,就更懶得跟你提。現在你跑過來問,我也沒有打算要跟你說,因為怕你不信!”


    別墅的庭院,這個點其實是有些暑熱的。


    偶爾風吹過來,就帶著初夏時的熱意,談不上多麽令人難熬,但絕對會讓人稍稍有些煩躁,而顯得讓人格外不舒服。


    尤其是談這樣嚴肅的話題時,這種不舒服,就顯得更為濃烈了。


    季流年很不舒服,他甚至因為心底陡然升起的焦躁而表示不耐煩。


    他道:“你連說都沒有說,怎麽就知道我不會相信。還有,你說不說其實意義不大,她是我的太太,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會是。我之所以要弄清楚這件事,是因為想弄清楚當年是誰將她弄走了,然後把她弄失憶了,現在又帶著一身病痛出現。我隻想在她下一次病發時,能緩解我太太的疼痛以及最好能救她的命…所以,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打算願意跟我說嘛?”


    莫臨風眸色深深一沉,跟著嗓音裏的薄冷像貼著喉管的刀片,冷的令人發顫,“發病?她怎麽了?”


    季流年招呼常懷去取幾塊冰過來,順便又將amy告訴他的發病周期以及她發病的狀態對莫臨風大概說了一遍,然後才十分嚴肅的道。


    “她的血液已經被取樣去化驗了,在報告出來之前,我希望能夠查出當年她莫名假死的事情。還有,她的失憶以及生病,會不會是人為的?整件事情,大概方向可以擼清,一定跟那個逃走的修羅脫不了幹係。我在想他竟然費盡千辛萬苦把我太太擄走,現在卻又那麽好心的將她放回來,是不是有什麽陰謀?又或者說,他把她弄生病了,結果發現救不了她,而隻能依靠她的血親才能救她?所以,才讓她重新回到我的視野?”


    莫臨風…


    兩年前,安七月車禍假死的事件,從整個路況的監控顯示,車身爆炸時,裏麵的確有一名女子,經過監控多方角度的比對,那名女子模樣都跟安七月極為相似的。


    但因為是深夜,畫麵到底是模糊,所以當年對那件事莫臨風存有疑惑,悲慟難以置信的同時,他是派人調查過的。


    但,所有的證據得隻證明了一點,車裏爆炸身亡的就是安七月。


    所以,當年的那件事,在悲痛之中被蓋棺定論,從此就沒被再提起。


    現在,季流年這麽稍稍一分析,莫臨風整個思路都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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