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季流年這麽稍稍一分析,莫臨風整個思路都是清晰的。


    他將莫小七與安七月的關係,用極為簡短但又具備八分的說服力大致給季流年理了一遍。


    等他說完之後,整個氣壓都變低了。


    季流年嘴裏叼著煙,莫臨風嘴裏也叼著煙。


    彼此冷著一張俊美的臉,此起彼伏的噴出一團白煙。


    因為吸的比較厲害,就算是在室外,整個空氣滿滿都是嗆鼻的煙霧。


    大概是吸的太過於嚴重,男人嗓門冒火般的疼,這才將煙頭狠狠按進煙灰缸裏,作罷。


    季流年端起不在冒熱氣的茶,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這才打破彼此間的沉悶。


    他對莫臨風道:“若,她是被人為清除了記憶,人為得了這種怪病,現在忽然被對方有意的放回來,隻是為了能夠用血親治她的病,那麽很明顯,對方對我們的生活了如指掌。試問,有誰有這個能力能對季氏太子爺的生活現狀了如指掌?我想,除了身份顯赫以外,手段定是老道毒辣的。所以,修羅應該是換了一種身份回來了。”


    莫臨風沉默了片刻,手隨意的翻攪著後麵常懷給他倒的咖啡,他隨意的喝了幾口,潤了幾下冒火的嗓子,淡淡低沉的道:“聽說,他五點左右能到帝都的機場,你打算怎麽做?”


    季流年鳳眸邪冷著一道鋒芒,他道:“他搖身一變就成了某州長的公子,可見他的目的不似當年那麽狹隘變態,估計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會主動上門來找我要人的。所以,靜觀其變!看看他究竟想要幹什麽?當然因為他,我與我的妻子分割離析了兩年,這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若不是幸運,錯過就是一輩子的事情。這個仇,我就算不要他的命,也沒打算叫他好活著回去。”


    莫臨風心口無端的酸澀,很不是個滋味。


    他大概是很能理解季流年心裏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孤獨以及蔓延在心口上失而複得的心情。


    …


    amy這一覺睡的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是被樓下忽然出現的女人喧嘩聲吵醒的。


    嗯,大概不止一個女人,吵吵鬧鬧,歡聲笑語,氣氛活躍,大概是豪門闊太太之間在走動。


    這跟她在國外母親大人圈子裏遇見的貴婦有些不一樣,母親大人的貴婦圈子要更溫雅有禮一些,而不似這般天真爛漫。


    amy聽著聲音,好像就是在別墅附近,而且聲音正不斷的向這棟別墅的莊園靠近。


    amy在被窩裏滾了一下,心裏隱約覺她應該穿好衣服爬起來,而不是光溜溜的躺在這裏,萬一這幾個女人就是來這裏做客的,豈不是到時候百口莫辯,很難說的清楚?


    amy這樣想著,人一起床就看到擺在沙發上女士衣服。


    她走過去,沒多做研究,抱起就走進浴室,準備衝完澡在穿。


    她洗漱原本就不是墨跡的性子,再加上也就洗個身上的汗,所以洗的很快,前後不過十分鍾的樣子,她就穿好了出來。


    從穿好衣服到推門走到書房,也就一分鍾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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