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心驚,上次被問這個問題時,還是兩年以前的事情,他怎麽就有種飯碗不保的感覺呢。


    他膽戰心驚的道:“十多年了。”


    季流年隨意的從書桌上翻出一根煙叼進嘴裏,正要找打火機去點煙時,常懷麻溜的將火打燃給男人點上。


    季流年隨即吸了一口,噴出一團白霧,整張俊美的臉在煙霧中顯得越發夢幻生動。


    常懷暗自覺得自家大boss這兩年妖孽的功夫真是越發的見長,這兆頭大概是要男女通吃的意思。


    他恭敬的道:“五爺,我這就去給莫少打電話!”


    男人掀起墨眉,淡淡的道:“不必,我過去!”


    他的話音剛落,樓下就傳來汽車引擎熄滅的響聲。


    接著,常懷的對講機就傳來樓下保鏢的聲音,“常特助,莫少來了!”


    常懷道了聲知道了,就將對講機給按掉了,他對季流奶奶道:“五爺,莫少真的來了!”


    季流年從老板椅上站起,鳳眸隱隱透著淺淺的笑意,他道:“去泡茶,我親自去接他上來!”


    …


    1分鍾後,莫臨風吹著晚蓋茶優雅的坐在別墅用來休閑喝茶的涼亭裏。


    他抿了一口新鮮的西湖龍井,感覺茶有些澀,不太入口,便就隨意的擱在了奶白色的圓木桌上。


    他掀起深黑的眸看了眼正在看他的男人,淡淡的嘲冷道:“你還真是能耐呢,什麽樣的女人都能被擼上床。來,跟我說說,她怎麽就是小七了!”


    季流年對常懷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拿資料。


    他看著莫臨少稍稍泛青的下巴,低而淺的笑道:“你這是吃了別人老婆以後,打輸了呢還是打贏了呢?”


    莫臨風麵部肌肉僵硬了幾分,眼底按壓著隱隱不悅,但也沒到那種觸及到他底線的地步。


    他道:“我看著像是那種打輸的人?”


    季流年輕笑出聲,他滿不是不屑的道:“聽說納蘭早年是夏殤的慰官,你一個從小混****出生的人想打贏他還真不容易呢。再說了,這個世界上還講不講道理了?你睡了人家的老婆,你還好意思還手,莫臨風你怎麽那麽不要臉呢。”


    莫臨風臉頰一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覺得納蘭容墨那一拳打的還真是火辣辣的疼。


    他道:“納蘭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打人使用的伎倆都是花拳繡腿,至於我睡了他老婆,也是幫他盡人道。你想想啊,他老婆跟他結婚兩年還是個處,隻能說明他那玩意兒沒用。我這是替天行道!”


    季流年低低的笑,他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還真不愧是混****出生,就算看似矜貴清漠,但骨子裏的江湖匪氣還是太重,太特麽的不要臉了啊。


    季流年挑了一下眉梢,撇了眼他對麵沒用動的碗蓋茶,淡淡的道:“你這是沾了葷腥,吃了別人老婆的肉,連嘴都變刁了?為了招待你,這可是今年的新茶,還伺候不了你?”


    莫臨風雙腿隨意交疊的坐著,模樣冷沉俊逸,深深的黑眸閃耀著幾縷晦暗不明的光束。


    他淡淡輕笑,“是你的茶不好,並不是我嘴挑。我瞧著你是有話要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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