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怎麽了”強哥也扭過了頭,瞅著後麵對我不解地問。


    “沒沒什麽,有點多慮了,最近總感覺後麵有東西似的。”我訕笑著回應了句,隨即快步上前,打開了別墅的鐵門。


    進去後,他們對宮殿式的富麗堂皇感慨起來,紛紛猜測這房子光建築成本就上千萬,我口中的瞎爺是個隱形土豪,


    我邊領著他們上三樓的臥房,邊回應道:“瞎爺雖然祖上是名門,但來到華陰村的時候很落魄,平時也很節儉,這房子是香港的一位李先生給建的,用來感謝他的指點迷津。”


    “哦,看來這瞎爺是個傳奇人物嘍,晚上給我們講講他的故事吧”葉子已經不再對我生氣,好奇地祈求起來。


    “晚上不行,我還有事”我立馬拒絕。


    “阿飛哥,你晚上有什麽事”小十好奇地詢問道。他一問,強哥和葉子也不約而同地瞅向我。


    我本要告訴他實話,但一想去華村長家這種小事,沒必要麻煩他和強哥,於是嗬嗬一笑:“沒啥大事,就是準備炒幾個好菜,一來為小十安全回歸接風;二來補補身體,好為接下來的任務養精蓄銳。”


    “好啊好啊,正好我也會燒幾樣小菜,可以幫你”葉子眉飛色舞道。


    三樓有七八個房間,我給他們一人安排了一間,裏麵的被褥非常清潔幹燥,看來阿西他們三個很勤快。我放下背包打算去盡頭的洗手間,路過一間房的時候停了下來,這裏是瞎爺與我促膝而聊的地方,那天,他讓我看了祖傳的堪輿測算秘籍,我卻忘得七七八八,想來真有點慚愧,還給我吃了兩顆不是鴆膽的玩意,讓我現在也心裏沒底。瞎爺啊,你說你當初為何要選中我,真地是命中注定嗎


    第六百一十七章失身


    “阿飛哥,阿飛哥”


    我正沉浸在回憶和感慨中,互聽的有人輕聲叫我,扭頭一瞅是小十,忙收斂了些心中的沉重,詢問道:“怎麽了小十,你有事”


    他攤了下雙手:“沒事,隻是出來站站,倒是林哥你,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要是有什麽憂慮不如說出來聽聽,興許我和強哥能分擔一些呢。。。”


    我微笑了下:“我能有什麽憂慮的事情,隻是緬懷了一下故人而已對了小十,自從你離開後,我們遭遇了很多坎坷的經曆,不知道早上的時候,強哥有沒有給你講述”


    他略微點點頭:“強哥大體上告訴了我一些,不過不是很細,我對某些細節還不是多了解,不知道阿飛哥你能不能給我釋疑”


    “很多事情都過去了,你了解那麽細幹什麽”我有些意外道,瞥見小十麵露尷尬後,忙笑著勸慰,“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全部敘述一遍的話可能要花費一兩天,沒必要那麽囉嗦,有什麽想要問的盡管開口,這樣比較簡略直接。”


    “阿飛哥還是你直爽,那我就多嘴一下問你個問題,承載著天國寶藏最終秘密的小黑盒子,裏麵裝的究竟是什麽這點強哥始終沒提。”說完他直視著我等待回答。


    我剛要告訴他,但一琢磨既然強哥沒有告訴他,那肯定不想讓小十過多地牽扯進來,畢竟知道的越多與危險,這種危險不僅來自於民間的邪術師們,還來自葉主任領導的特殊隊伍,於是嗬嗬一下“裏麵是什麽我們也不清楚,南宮水已經中了陰陽降頭草慘死,或許隻有打開後才知道吧,可惜現在小黑盒子在夏老頭那裏,要找到他可是有點難度。”


    “哦,看來所有線索的交接點就是夏老頭了,要知道真相必須從他那裏突破了”小十若有所悟地自語了一句,顯得有些惆悵。


    “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我先去洗手間了,站在這裏可以眺望到大半個村落,你慢慢欣賞。”說完我瞅樓道的盡頭走去。


    方便完出來的時候,發現小十仍舊佇立在原地,正在憑欄凝望著遠處的田野,那裏是一望無際的綠色麥地,平整而又美麗。


    聽到我的腳步聲他扭過頭笑笑:“聽強哥說歸元村的女嬰失蹤案,是祁老頭的兒媳婦所為,她現在已經失蹤,你們沒想過繼續追剿嗎”


    “關於那個歹毒的娘們啊,她害的人太多了,陳大哥夫妻、秦村長、叛變的阿東、曾經是她同夥的陳老頭,湯山的女學生一家,這些人的死,或多或少都與她有關係,還有被剝了皮之後,無奈加入她麾下的小偉,也是拜她所賜,這一筆筆賬先給她記著,等忙完天國寶藏的事情後,再找她報仇”我狠狠道。


    “嗯,如果真如你們所說,這女人也算是十惡不赦了,人人得而誅之”小十點頭附和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都哈欠連連有些困了,畢竟昨夜因為床底惡鬼的事沒睡好。我扭頭瞅瞅,強哥和葉子的房門都緊閉著,想必早已經睡了,於是對小十勸道:“再回去睡一覺吧,肚子餓了先忍忍,晚上我們吃大餐。”


    他聽後點點頭,不過並沒有挪步:“阿飛哥你先回屋歇息吧,我再站一會。”


    見狀我也不好說什麽,晚上還有項目,必須得睡一覺,於是不再陪著他看風景,轉身回了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透過窗戶發現外麵天色都已經黯淡了下來,下床出來一瞅,已經是傍晚了,沒想到這一覺睡得如此久。


    也許是聽到我出來的動靜,旁邊的三個房間幾乎同時開門,強哥和葉子以及小十都走了出來,眼中滿含渴望地瞅著我,讓我有種莫名發慌。


    “你們這是怎麽了目光幹嘛那麽奇怪”我好奇地問了句。


    葉子撅起了嘴唇:“還好意思問,你是屬豬的吧,竟然睡了這麽久才醒,我們等得都快餓昏了,快去做點吃的吧”說著將我往樓下推。


    我扭頭衝強哥和小十說了句:“你們兩個先歇一會,餐廳在二樓,我和葉子做好飯菜叫你們”隻說了一半就被推下了樓梯。


    打開廚房的大門之後,與葉子兩人的眼睛裏冒出光來,堆積如山的白菜蘿卜和花菜,以及一捆捆的上海青、菠菜、韭菜,案板上分類剁好的大排小排、裏脊肉,還有已經清理好內髒的十幾隻草雞和鯰魚,還沒有做我倆都已經口水直流了。


    我心裏一陣陣暗歎:阿西、阿南、阿北,想不到你們的日過的這麽瀟灑,天天沒事還吃得如此好,對比起來你們大哥我,最近可是連吃頓肉都很奢侈啊不行這麽毒食材,必須好好消耗你們一頓才行。


    想到這裏與葉子卷起袖子動起了手,四灶全開,將熟悉的不熟悉的,會做的不會做的,反正隻要是聽說過的菜肴湯汁,全都一試身手。兩人既配合默契又**自主,叮叮當當一個小時後,滿滿的一桌子菜算是大功告成。


    樓上的強哥與小十估計也是餓得翹首企盼,一喊就蹬蹬蹬地跑下了樓,望見圓桌上琳琅滿目的佳肴,眼淚都快下來了,喉嚨裏不停地響起口水吞咽聲。


    我從櫥櫃裏找出幾瓶拉菲葡萄酒,當然是最近幾年產的,八二年那種陳釀估計阿西他們三個也是買不起,每人倒了一杯,包括還沒有成年的小十。


    葉子這丫頭不知道是嘴饞還是她爸管得嚴,以前不準喝酒,我還沒有說詞,就咕嘟咕嘟地連喝了兩杯杯。第三杯的時候我趕緊攔住:“就算這就不要錢,你這麽喝也太涼了,慢點品。”


    “我已經品出來了,冰涼苦甜,這味道不錯,與可樂差不多”她咂咂嘴道。


    我忍不住一笑,算是找到了與自己八斤八兩的人,當初第一次喝高檔紅酒的時候,是在歐陽坤舉辦的酒會上,感覺味道就是與可樂差不多,甚至還苦一點。


    “笑什麽笑看不起人是不是,我知道,電視上那些商業大佬們都是用高教玻璃杯,將紅酒倒進去後晃一晃,裝模作樣地嘬一口,其實他們真地能品出來什麽嗎多半是裝高雅吧”


    我有嘿嘿笑了兩聲:“晃一晃你這詞太獨特了,一般人都說搖一搖的。”


    “好了,阿飛葉子,你們倆也別鬥嘴了,我看還是開吃吧,要不一會菜都涼了。”強哥說著舔了舔舌頭,已經急不可耐。


    我端起酒杯:“好了,今天這頓飯菜雖然算不上山珍海味,但是我和葉子盡心所做,算是為小十接風洗塵了,其中好吃的呢都是我做的,缺鹽少醋的基本都是葉子的手藝,大家湊合點,幹了這一杯”


    “嗨你”葉子想要分辯,但見大夥都仰頭一飲而盡,隻好吃了啞巴虧,其實我做得這二十多道菜裏麵,估計隻有拔絲地瓜和糖醋鯉魚還可以,其他大部分是憑感覺燉出來的。


    開吃之後我們三個大男人嗤嗤溜溜、淅瀝嘩啦,狼吞虎咽地大口嚼起來,可羨煞了葉子這丫頭,一來她飯量小吃不多,二來還要保持好身材盡量控製飲食,隻能這夾一點,那舀一勺,吃得細嚼慢咽極了。


    這頓飯菜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等到阿西他們三個從華村長家裏回來時還沒結束,並且為了陪著他們吃點,我們四個又吃喝了個把小時,最後桌子上杯盤狼藉,地上酒瓶橫七豎八,所有人都踉踉蹌蹌、暈暈乎乎才罷休。


    上樓的時候我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視野模模糊糊,幸好有人攙扶著我,估計是阿北,因為身子很較小幹瘦,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全然忘記了所有一切


    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覺得頭有點疼,嗓子很幹燥,渴得難受才醒過來,睜開眼睛後想要下床找水,卻驚愕地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葉子,如果僅僅是喝醉後和衣歪倒在一張床上就算了,關鍵是我和她兩人都赤身,並且交纏在一起,是的,這個詞沒有用錯,因為我想要將胳膊或者腿抽出來根本不可能


    我忙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再次睜開,發現看到的一切不是夢境或者幻覺後,臉上滲出汗來,身上切了陣陣雞皮疙瘩,使勁在腦海裏回憶,自己在晚飯後的經曆:上樓時差點摔倒,被一個人扶住了,攙進了房間,之後就當在了床上,再之後就怎麽也回憶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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