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都去哪裏了?在我趕去找你的時候隻剩下滿地的死屍,而你什麽蹤跡都見不到,想要與你聯係但之前的那些通話符不知被我落在了哪裏,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都要擔心死了!”


    “不好意思,那天遇到了些困難,然後我師傅及時趕到將我救走了,事發突然情急之下倒是忘記留下一些記號了,讓你們擔心了,不好意思。”


    聞言,言邵欽的神情便是一鬆,拍了拍景止的肩道:“嗐,道歉幹嘛?隻要你沒有出事便好!”


    笑了笑,景止將視線轉到奇賀身上道:“不知你那邊有沒有什麽發現?”


    點了點頭,奇賀臉上的輕鬆神色漸漸淡了下去,臉上不覺間帶上了幾分擔憂,道:“當時我原本的目的便是弄清臨宇這人身後究竟還有哪些暗衛的,在看到有人從城主府裏出來後我便一路尾隨,當我看到那人與人交接時還以為能夠抓住臨宇的把柄,卻不想我所跟的那人也是其他勢力派來監視臨宇的,而且臨宇似乎並不知道他的存在,但卻與那人的主子多有聯係,根據他們的隻言片語我隻能推斷出臨宇與之合作的似乎是一個叫做墨硯的魔人,但這魔人隸屬於哪方勢力便不得而知了。”


    看著沉默不語的兩人,奇賀繼續道:“我原本是打算將那人抓來的,但他居然跟著那些神秘人不知要去哪裏,而那些人修為極高,我擔心繼續跟下去會打草驚蛇便先行回來了。”


    “墨硯……”呢喃了一聲,景止隨即對二人道:“不知你們可曾聽聞曆陽這個名字?”


    聽到這名字,言邵欽二人心下隱隱的便產生了一個想法,看向景止的神色也變得複雜起來。


    看到言邵欽與奇賀臉上的神情,景止微微笑了笑,道:“嗯,你們猜得沒錯,我所說的這位曆陽便是魔界長老殿的大長老,那位一直打壓著新任魔王的老者,據我目前所知眼下他手中的五名大將其中有兩個已經將視線打到了這墮落之都,雖然不知他們要做什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這次調查的方向沒有問題。”


    見兩人;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景止微微一笑,向奇賀繼續道:“不知奇兄你可還記得他們離去的方向?”


    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奇賀道:“他們離去時說什麽西方再過不久便會有什麽魔氣和陰氣交織的天賜出現,要趕去什麽之類的,因為隔了一些距離聽的並不是很清楚。”


    聞言,景止心底微微一驚,但臉上神色不變,笑道:“那接下來的兩天時間你們二人便要著手準備一些我們能用到的糧食、法器之類的了,兩日後我們便出發去西落,想來能夠湊上一出好戲。”


    看著景止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言邵欽瞬間來了精神,整個人都向景止湊近了幾分,道:“奇賀剛才說的是西方,可沒有提到西落這麽一個名字,你為何會這麽快便知道了?坦白從寬,你快些告訴我你是不是找到了一些我們誰都不知道的情報?!”


    笑著將言邵欽的身子往外推了幾分,景止笑道:“這兩天我跟在師傅身邊養傷了,哪裏會知道你們都不知道的情報,之所以想到西落是結合當時地形經所學的內容,恰好這兩天又在研究星象便大膽推測地點應當是在西落,而且就算推錯了也沒有什麽關係,西落地處魔界最西端,在去西落的這一路上有的是機會查探到底是哪裏出現異常。”中文網首發


    了然的點了點頭,言邵欽讚歎道:“不愧是全年第一的景止啊,還說自己這幾天什麽都沒有做,你看這都算沒有做的話我這算幹嘛了?”


    聽到這浮誇的稱讚,景止無奈一笑,隨即道:“好了,我眼下還要去尋童學長,準備行囊的事情便交由你二人了,記得西落那個地方不知名的毒蟲奇多,注意多備一些祛毒的。”


    點了點頭,奇賀道:“放心,你先去忙吧,剩下的交給我二人。”


    見此,景止不再客氣,向奇賀點了點頭便閃身離去。


    看著景止離去的身影,言邵欽感歎道:“我之前一直以為隻要將法術以及功法學好了便行,那些文縐縐的東西無用,眼下可算是知道我當年終究還是太天真了!”


    隨意敷衍的應了言邵欽一聲後,奇賀不再理會還想跟自己交流心得的少年,開始走向書桌將自己所能想到需要采買的東西一一列在清單上。


    見此,言邵欽百無聊賴的聳了聳肩,便悠閑的蹺起二郎腿,開始盤算自己最少得準備多少錢才能保證這次的采買順利。


    一時間,整個房間隻有豎耳才能聽清的刷刷聲傳來。


    “師兄,你說這什麽城主都已經休息了這麽久了,身上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可看那模樣卻沒有想要托盤而出的跡象,你說他應該不會是騙我們吧?”


    說完,舒池便將手中黑乎乎的藥汁放在了桌上,看向童起年的眼神滿是懷疑。


    “他已經立下了心魔大誓,斷然沒有反悔的道理,想來是要等我們答應他的事情全都做到了才會告訴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不要著急。”


    聞言,舒池點了點頭,隨即便將藥碗端近了幾分,催促道:“你看,說話的時間這藥溫度剛剛好,快將藥喝了吧!”


    看著突然向自己湊近的藥碗,還未下咽便已經覺得那股味道在自己舌尖擴散,童起年的頭下意識的便往後退了幾分,道:“小池,你看我身上的傷都已經好德差不多了,我看這藥便快些停了吧?”


    頗為遺憾的眨了眨眼同時將手中的碗向前推送了幾分,舒池笑道:“師兄明知自己眼下的身體還有多餘的魔氣沒有清除,當時又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因此在這兩者沒有好透之前舒池是絕對不會將這藥停了的!”


    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抽,童起年想了想於是換了個方式詢問:“那不知小師妹下次能否將這藥做成藥丸或者改良一下這藥的味道,可能你並不知道這藥實在是太過難以下咽了。”


    說完,童起年還虛假的扯了扯嘴角以示友好。


    聞言,舒池瞬間急道:“你不會是在騙我把!?怎麽可能會難喝呢?我告訴你,我為了保證這藥的味道不錯我之前都已經嚐過了三四次了,都是在我覺得終於可以拿得出手的時候才給你決定用這幅藥的,而且你之前吃了那麽多天怎麽不說!?”


    看到舒池這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童起年難得的眯起了眼睛,但隻是看著舒池,並未開口。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舒池最終在對方的注視下慌亂的眨了眨眼睛,豁出去般道:“幹嘛用那樣的表情看我!?難道我都細心到這種程度了你還覺得我粗心大意不顧患者的感受!?”


    搖頭歎息一聲,童起年無奈道:“難道你忘了你天生喜歡的味道與常人有些許的出入?”


    話音剛落,童起年便在舒池呆愣的表情中取過湯藥,神色複雜的將其一口飲盡後便將碗遞過去,好整以暇的看著整個人都已經變得呆愣的舒池玩偶般動作僵硬的接過碗,隨即便一直眨巴眼睛就是不開口說話。


    “咚咚咚”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舒池眨眼的動作先是一頓,隨後不待童起年開口便飛速道:“天呐,師兄不知道是誰在這個點這個地方來敲門,眼下你和那個什麽城主都不方便見客,就由我受累些去看看是誰找來的,若是誰找上門來想要趁機打擊報複到時候不用你出馬,我立刻便將他趕跑了去!”


    說完,整個人便飛也似的消失在了童起年的屋內。


    看著來去匆匆的舒池,童起年無奈一笑,隨即便將視線轉向了與自己一牆之隔的房間。


    這幾天以來,臨宇房內傳來的魔氣逐漸變得濃鬱起來,似乎是因為那血魔快要成形的緣故,雖說整個院落裏的魔氣不會泄露半分,但這裏麵的空氣已經變得渾濁起來,隻希望臨宇你不要逼我出手……


    感受到心口突如其來的刺痛,童起年無奈一笑,暗道這心魔大誓果然還是有幾分約束力,自己隻是動一動念頭便有警告傳來,這要是真的動手了估計還未將臨宇斬殺,這先倒下的便是自己了。


    ………………


    看著對麵站著的少年,舒池皺了皺眉頭,語氣頗為不善道:“你是誰?怎麽會找上我家裏來?”


    “想必姑娘便是重久前輩最為得意的小弟子舒池吧?見過師姐,在下名喚景止,想來師姐應該知道您的師兄這幾日都在等我,至於我是如何找到這裏的自然是您師兄告訴景止的。”


    將少年上下打量一眼後,舒池道:“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你便是我師兄在等的那個人呢?”


    笑了笑,景止道:“果然和學長說的那般,師姐做事最為細心穩妥,將事情交到師姐手中便最為放心不過,之前景止還以為是學長美化了,今日一見才知道還是學長太過謙虛了。”


    看了眼景止手中的信物,舒池滿意的點了點頭,先是輕輕咳了一聲,隨即才不經意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我師兄他真的那般誇我了?”剛才還凶我來著!


    笑著應了一聲是後,景止便道:“不知師姐眼下可是信了景止的話,願意讓景止進去了呢?”


    掩唇假意咳嗽一聲,壓下嘴角的笑意後,舒池自覺頗有師姐風範的回道:“嗯,隨我進來吧。”


    說完便伸手輕輕點景止的肩膀,隨後便轉身帶路,隻在轉身後的第一時間語氣淡然道:“其實師兄呀常常在我的麵前誇獎你。”


    在舒池觸碰自己的第一時間,景止隻覺自己整個人忽然被一種說不清的舒適感充斥著,方才還未看清的魔氣瞬間便一清二楚起來。中文網更新最快手機端:://


    聽出對方語中極力壓製的笑意,景止笑著應了一聲,隨即不經意的提道:“先前學長還同我說若是尋找道侶首選的必須是師姐這樣的,今日一見倒是明了了學長的意思。”


    腳步微微慢了一分,舒池略微不自在道:“嗐!師兄這人真是的,怎麽都和你們討論這些事呢?也不覺臊得慌!”


    嘴上這般說著,但舒池隻覺自己現在已經快要激動過去了,往日裏師兄雖然對自己疼愛有加,但總是帶著一種兄長的感覺,竟是不知原來師兄在私底下居然是這般評論自己的,莫不是他對自己也存在了這層意思……


    隻要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舒池便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勝利已經觸手可及了!


    見舒池確實往那方麵思考後,景止略微輕鬆的勾了勾嘴角。


    童起年確實狀似無意的在自己一行中提起過這句話,但他的用意不過是將舒池推薦出去,到時候舒池因為有了新的愛人自然不會再纏著他,而他自己也能更加放心的將精力花到師傅上。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景止便覺得自己獨一無二的寶物似乎被不知名的人盯上了那般令自己難受,眼下這個做法雖然有些違背君子道德,但細想也還可以接受,畢竟舒池對童起年是真的喜歡,而童起年也注定是要同舒池在一起,自己不過是暗中推動了一把……


    在心裏這般勸說自己後,剛好身前的舒池已經停了下來,努嘴道:“好了,這裏便是師兄的房間了,我還有些事就不同你進去了。”


    咳咳咳,眼下隻要看到師兄便會想起自己這幾日的愚蠢行為,再想想師兄在外對自己的誇讚,這心裏便覺得辜負了師兄的信任,還是借著這點時間再去重新研究一些好喝且效果更加好的藥算了!


    想完,舒池便消失在了景止麵前。


    看著這般雷厲風行的舒池,景止聳了聳肩,剛要抬手扣門,便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聲音。


    “門沒鎖,直接進來吧。”


    聞言,景止便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剛一踏進,便隨手接住了迎麵而來的杯子。


    隨手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景止不解道:“學長這是遭遇了什麽不順心的事嗎?為何這般大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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