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楊帆雙手捏得啪啪作響,眼睛似要噴出火來。


    “當務之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阻止這場戰事發生,而且越快越好。”呂天韻說道。


    “那我們該怎麽做?”楊帆問道。


    “別急,聽我慢慢給你道來,在明國立國之前這魔教就已然存在,明國又剛好在他們地盤立國,整個明王朝讓他們經營這麽多年,豈是你我能夠輕易左右的。”呂天韻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


    “那難道這場戰爭就無法阻止了嗎?眼睜睜的看著生靈塗炭不成啊?”楊帆傻眼了。


    “也沒有你想的這麽嚴重,隻要老輩人物不出手,這其實就是小輩們之間的較量。”呂天韻說道。


    “什麽意思?”楊帆不解道。


    “意思是指這隻是我們年輕一代的一次交鋒,各門派都會以此來達成共識,通過小輩的實力來衡量一個門派的興衰強弱。”呂天韻解釋道。


    “可是你們再如何較量也不能拿這千千萬的生命來較量啊!”楊帆憤憤的說道。


    呂天韻鄭重的說道:“老弟放心,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身為修士的底線,致使生靈塗炭,實乃有違天和,因此,我們要替天行道,在造成無法換回的事情之前,將他除掉!”


    “我們現在要怎麽做?”楊帆問道。


    “此事現在急不得,我們要集結更多的人來破壞他們的據點,我查探了下,他們在兩國邊界或後方共設立了八個據點,每個據點都分別有一到兩個築基期大圓滿的強者在鎮守。”呂天韻頓了頓說道:“目前他們還不會這麽快發動戰爭,因為他們還在這幾個據點建造祭壇,用以祭祀這些在戰爭中死亡的人,如此,通過某種禁術來提升實力,實現突破,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可是這和金國有什麽關係?”楊帆不解的問道。


    呂天韻點了點頭說道:“據了解,兩年前大金帝國的大汗因不肯妥協和屈服被擊殺,現在在位的大汗其實是個假的,平日裏隻需要走走過場,在人前人後走一圈即可。”


    “什。。什麽?”楊帆大驚失色,這可是個晴天霹靂一般,整個臉都僵硬了起來。


    如果呂天韻不跟他說這些,到死他都雲裏霧裏,沒想到一場戰爭的背後竟然隱藏著這麽大的陰謀,最可惡的是,這還隻是因為他們的一己之私釀成的,得知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楊帆愣愣地看著呂天韻問道:“呂大哥,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


    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整個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眼睛死死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呂天韻看到楊帆臉上的沉重之色,但現實就是這麽殘酷,重重的點了點頭並說道:“真的!”


    “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楊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聲音略帶沙啞的問道。


    “因為我猜測你應該就是鎮南王的三世子,楊帆!”呂天韻不急不緩的回答道。


    “什麽?”楊帆不可思議的看著呂天韻,這事情他都沒告訴任何人,甚至出門前還特地交代了一番。


    呂天韻看到楊帆這樣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是預料之中一般,說道:“不必驚訝,作為整個楚州的最高統帥,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受到千千萬萬的人關注,然而作為他的小兒子,在當年因為不願修道,或者說無法修道,所以逐漸的淡出人們的視野當中,時隔多年後,當人們以為這個三世子就這樣平凡的終結一生時,這個三世子又如同曇花一現般的出現在了青牛鎮,那個時候卻已經達到了後天境界。”說到這裏,呂天韻沒有繼續說下去。


    然而楊帆此刻卻是驚濤核浪一般,死死地盯著呂天韻,他忽然發現,許多事情壓根就沒有自己想象的這麽簡單,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父王身為王者,在享譽無數的榮譽的同時,暗中同樣也有無數的眼睛在盯著他,隻要父王稍稍有那麽一點差錯,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可能,想到這裏,再想想大金帝國的皇帝,他就有種如芒在背,不寒而粟的感覺。


    這歸根結底還是自身不夠強大啊!他也逐漸明白了弱肉強食的道理,這些話,他隻能在心裏述說。


    楊帆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麽?”


    呂天韻搖了搖頭說道:“就隻有這麽多了,世人隻知道你後來去了洪荒,沒人知道你經曆了什麽,卻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了半年之久,出來後卻成為了築基期的強者了。”


    楊帆聽到這裏心裏也算是鬆了口氣,幸好自己最大的秘密沒有被發現,這世界種子將會成為自己最大的底牌和依仗,然而他心裏又出現了一個新的疑惑,狼王這樣的前輩高人自己何德何能的備受待見,還這樣悉心教導自己,可是無論楊帆怎麽想,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而且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問題的時候。


    楊帆在消化著一個個顛覆他想象的信息的同時,也終於平複了這有些麻木的心情,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跟呂天韻聊天的過程中還需要有一定的心理素質,又或許是這嶄新的世界裏的各種知識急需他惡補一番。


    楊帆問道:“現在你也識破了我的身份,並且還告訴了這麽多,非常感謝你,但是,讓我得知這一切,你的目的又是什麽?對你有什麽好處?”


    “我的目的和你一樣,就是竭盡所能的阻止這場戰爭。”說到這裏,呂天韻也是苦笑一聲又繼續說道:“還能有什麽好處呀,在魔教的大本營當中,說是阻止,就你我而言,如果單刀直入潛伏進去的話能否全身而退都是個問題,所以我需要幫手,而你,則是最好的選擇!”


    楊帆也是愣了下,是啊,他說到自己心坎裏去了,自己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而且在得知真相之前,他還天真的認為憑借自己以體術入道的實力,隻要殺了對方的幾個魁首,再摧毀幾個重要據點,這場戰爭就不攻自破,沒想到事態遠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的多,他確實需要聯手。


    “好,我們聯手!”想明白這些後,楊帆果斷的答應了下來,選擇了聯手。


    “此行需要多少人?”楊帆問道。


    呂天韻說道:“就我們兩人足夠了,太多人了反而目標太大,太容易暴露。”


    楊帆想想也是,原本想把穆炫一行人全部帶上的念頭也就此打住了。


    “那我們何時動身呢?”楊帆問道。


    “隨時可以動身!”呂天韻說道。


    “好的,那我回去安排一下就立刻啟程。”楊帆想了想,覺得有點不放心穆炫他們,需要回去跟他們交代一聲,免得擔心自己。


    呂天韻想都沒想,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一天後我們仍然在這裏匯合,老弟,你覺得如何?”


    楊帆對於今天得知的種種消息感覺如夢似幻般,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麽跟他們說,而且這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並不是對方的一國之君,而是因為個人的一己之私欲造成的,此刻冷靜下來想到了很多問題,畢竟這些事情牽扯極廣,但是告訴穆炫一行人的話也有點擔心他們一時半會接受不了,思來想去,決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父王聽,無論將來問題有多麽的殘酷,總有要麵對的一天。


    打定主意後楊帆快速的往城中回去。


    很快楊帆回到到了住處並召集了所有人過來,眾人一陣莫名其妙的,因為誰都能感受出來楊帆此刻有些焦急和擔心,不過楊帆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讓他們先在一旁等候著自己,自己則是拿起筆墨紙硯在茶幾上寫起信來。


    “這。。”穆炫他們麵麵相覷起來。


    楊帆則是沒有管那麽多,自顧自的寫了起來,足足一個時辰後楊帆這才把筆放下,仔細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後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信封裏麵。


    楊帆這才轉頭看向穆炫等人,故作輕鬆的說道:“穆叔叔,讓你們就等了。”


    穆炫等人當然不會在意這點時間,隻是不明白楊帆這是鬧哪樣,但還沒等他們問話,楊帆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穆叔叔,麻煩你跑一趟,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封信親手交到父王的手上。”楊帆鄭重的說道。


    “這。。公子,到底發生了何事?”穆炫不明所以,但憑著本能的直覺也感受到這事情非同尋常。


    “穆叔叔,這個事情的影響和牽扯太廣,你們暫時不要摻合進來的好。”楊帆說道。


    “可是。。”穆炫話還沒說完就被楊帆打斷。


    “沒什麽可是的,我要離開這裏一段時間,你們跟在我身邊並不合適。”楊帆頓了頓不等穆炫說話又繼續說道:“穆叔叔,您不用擔心,明王朝要攻打我們還需要些時日,我們也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況且父王看到這封信後也一定會有其它的安排和打算,各位叔叔你們在這裏待命即可,以便聯係。”


    “那公子您要去哪?”穆炫問道。


    “明國。”楊帆說道。


    “什麽?”


    “啊?”


    “不可!”


    眾人大吃一驚,大家都明白楊帆需要去處理解決一些問題,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要深入明國境內。


    此刻眾人心中大急,穆炫更是直接說道:“公子,萬萬不可呀,如今大戰在即,各國防禦工事嚴密無比,現在公子欲要深入敵後,萬一被發現了可如何是好,不可,不可啊!”


    “穆叔叔,沒事的,事情也沒有你想象的這麽嚴重,如今明國看起來是大軍集結邊境,實際上內部空虛的很,可謂是外緊內鬆,再加上此行並不是我一個人,所以你們無須擔心,另外,穆叔叔,隻要把這封信遞交給父王,相信父王他一定會另有打算的,屆時我們隻需要裏應外合即可。”楊帆鄭重的說道。


    “這。這。。”穆炫見楊帆已經打定主意不可逆改,支支吾吾了半天後隻好選擇了妥協,說道:“好的,穆炫一定不負所托以最快的速度把信交給王爺,公子此行還請多加小心。”


    “好的,我知道了。”楊帆應道。


    穆炫向大家交代了一聲就朝門外走去。


    楊帆看著其餘人說道:“達衛叔叔,這邊就有勞你們了,如果前線需要,請你們務必配合他們。”


    達衛躬身說道:“公子放心,隻要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我竭盡所能完成。”


    “我等定當竭盡所能完成!”


    其餘人齊聲應道。


    楊帆見狀點了點頭說道:“如此,我就去了。”


    楊帆轉身就要從大門走出去,後麵達衛張了張嘴,手伸到一半又欲言又止的樣子,楊帆停下身子問道:“達衛叔叔,怎麽啦?”


    “公…小帆,一路小心!”達衛畢竟也是看著楊帆長大的,早已把楊帆當做是自己的孩子般看待,公子叫到一半又收了回來。


    楊帆聽完後臉上卻是露出了這個年齡本該有的陽光燦爛的笑容,重重點頭說道:“嗯,等我回來!”


    說罷,就大步向著門外走去。


    ……


    深夜,王爺府大院。


    楊鼎龍正在仰頭望著天空,在沉思著什麽。


    忽然身後長廊傳來腳步聲,一名侍衛來到楊鼎龍身後單膝跪下稟報道:“秉王爺,穆炫求見。”


    楊鼎龍神色一動,神識一掃外麵就收了回來。


    “傳!”


    “是!”侍衛應了一聲後恭恭敬敬的退了回去。


    不久後一陣焦急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穆炫一身勁裝而來,落在楊鼎龍身後恭敬見過。


    “穆炫,何事來見?”楊鼎龍見穆炫不說話,輕聲問道。


    “回稟王爺,三世子要穆炫捎給您一封信。”說完後從懷中把楊帆的信拿出來,雙手奉上。


    楊鼎龍一陣疑惑:“信?”


    “回王爺,三世子說您看完後會自有安排。”穆炫恭敬的回道。


    “哦?”楊鼎龍一邊打開信封一邊問道:“帆兒還說了什麽?”


    “三世子說要。。要。。”穆炫說到這裏,卻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楊鼎龍眉頭一挑,說道:“要什麽?”


    此刻穆炫早已被汗水打濕,顫抖的說道:“秉王爺,三世子說要前往明國深。。深處!”


    “什麽?”楊鼎龍大吃一驚,怒吼一聲,張口罵道:“你這個隨從是怎麽當的,居然讓帆兒跑到敵後去?”


    穆炫顫抖得更厲害了,顫顫巍巍的說道:“奴才該死,王爺,奴才曾極力勸阻三世子,三世子說王爺您看過這封信後就會明白了。”


    楊鼎龍冷冷的看著穆炫,左手指著穆炫,半響後對著穆炫狠狠地點了幾下,說道:“極力勸阻!”


    楊鼎龍說完這四個字後手狠狠地一甩靠到背上,冷哼道:“帆兒還說了什麽?”


    穆炫說道:“世子還說,此事牽扯極廣,明國要發動戰爭尚需要些時日,一切待王爺您看過這封信的內容後再定奪。”


    “哦?”楊鼎龍聞言,穆炫再三的提醒自己看信,楊鼎龍不再遲疑,立刻打開信封來看,可是看著看著,楊鼎龍的手沒來由的抖了一下。


    信中這樣寫道:


    父親在上,孩兒不孝。


    事出有因,帆兒無法及時回來向父王稟報,故遣穆叔叔回來告知您,還請父王莫要怪穆叔叔。


    孩兒因通過一位剛結識的朋友口中得知,這次戰爭並非明國皇帝意願,而是一個在明國立國之前就已經存在的魔教所為,其目的是此撩一己之私欲以求突破發起的戰爭,另外此撩還在明國邊境或後方建造了八個祭壇,專門為這場戰爭準備,在這八個祭壇建成之前他們不會輕易發動進攻,這就給我們提供了許多準備的時間去摧毀它,值得注意的是,這八個祭壇所在地分別有一到兩個築基期大圓滿的高手鎮守於此地。


    孩兒這次深入明國並不是一個人,此行有兩個目的,其一是想外出遊曆一番,長長見識,其二是會一會這個欲要將整個天下搞得生靈塗炭的魔教之人,他們這些古老的門派之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小輩之間的對決老一輩的人不可插手,否則的話會有同級別的高手出來幹預,所以孩兒現在的實力自保沒問題,還請父王莫要擔心。


    還有一事請父王格外小心,據這位朋友所言,大金帝國的皇帝因不肯屈服他們已經被擊殺,現如今我們所知的皇帝是假的,還望父王謹慎處理。


    ……


    看完後楊鼎龍大吃一驚,拿著信紙的手也不經意的抖了幾下。


    這一幕正好被穆炫撲捉到,本就覺得自己失職而被王爺怪罪的他心中更是直直的往下沉,跌落了低穀,不明白楊帆到底在信中寫了什麽,雖然他預感到出事了,卻沒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就連一向從容不迫的王爺此刻也失態了,他實在是忍不住的向楊鼎龍問道:“王爺,到底發生了何事?”


    楊鼎龍聽到這聲音後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但手依然是沒忍住的抖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後,楊鼎龍也是努力的消化著這一連串的信息,如果這信上的信息坐實了,整個大宋將會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甚至亡國也有可能。


    楊鼎龍轉身朝穆炫說道:“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是!”穆炫應道。


    “穆炫!”楊鼎龍忽然叫道。


    “卑職在!”穆炫躬身應道。


    楊鼎龍從手中取下一枚戒子,遞給穆炫說道:“鑒於此次情況特殊,你拿著這枚戒子用最快的速度趕往前線,把他交給鄒東華,傳句話給他。”


    “王爺請吩咐。”穆炫雙手接過戒子後說道。


    “你就告訴他,敵軍周邊有八個比較特殊的窩點,摸清屬實後第一時間上報,切莫打草驚蛇。”楊鼎龍道。


    “是!”穆炫應道。


    “去吧!”楊鼎龍揮手說道。


    “卑職遵命!”穆炫應了一聲猶豫了一下又欲言又止的樣子。


    楊鼎龍一看他表情就知道穆炫想說什麽,他擺了擺手說道:“帆兒那邊你就不用管了,去把和你一道去的人全部集合起來,用最快的速度趕往前線去待命。”


    “是!”穆炫恭敬的應了一聲後轉身就慢慢的消失在黑夜中。


    ……


    天剛蒙蒙亮。


    楊帆一身勁裝在城外約定好的盤膝坐下,顯然是早就到了,小風則是一刻也沒有閑著。


    “咻!”一道身影從草叢堆鑽出來。


    這是小風,隻是嘴裏叼著一隻野兔,小風來到楊帆麵前就把野兔丟到地上,嗷嗷叫了幾聲就扯著楊帆的衣角,那架勢就是告訴楊帆,我要吃!


    楊帆看著眼前已經熄滅了的篝火,苦笑一聲:“還吃呢,你這個吃貨!”


    小風嗷嗷叫到,顯得非常不滿的樣子,仿佛不管楊帆三七二十一總之就是要楊帆烤給它吃。


    自從楊帆在十萬大山內烤了一次蛇妖肉給它吃後,小風也是從此愛上了吃楊帆弄的烤肉,之後不管楊帆去到哪,吃的基本上都不需要楊帆操心,小風就自己去弄那些吃的回來。


    楊帆溺愛的摸了摸小風的頭說道:“好好好,依你,你這吃貨!改天整個大的回來看看你能吃多少,但是要記住了哦,不許去弄老百姓家禽家畜來吃,知道了嗎?”


    小風乖巧的點了點頭,享受著楊帆的撫摸,整個身子直接就倒在了楊帆的大腿上,這賣乖的表現要多萌有多萌,一點都不像是妖獸應有的樣子。


    說罷,楊帆看著小風這樣子也隻能無奈的苦笑起來,這招可以說是殺手鐧,好幾次楊帆想不幹的時候小風一撒嬌賣萌賣乖的時候楊帆就直接妥協了。


    但是如果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獸也同樣如此啊,如果有人因為小風的外表所迷惑,胡亂下定論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小風的外表看起來就是個迷你型的小寵物,但是戰鬥力和楊帆對比起來隻強不弱,這個楊帆也時有和小風對決過,楊帆如果不動用黑洞內力的話隻能打個勢均力敵出來,這也是小風本身就不弱,所以楊帆現在對小風也特別的放心,就算是碰到了什麽人,隻要不是結丹期以上的老怪物,還沒有誰能奈何得了小風。


    不稍片刻後,楊帆這會兒功夫就已經在河邊清理幹淨了,緊接著就搭上了架子烤了起來。


    “咻!”一道破空聲由遠而近疾馳而來,人還沒到,爽朗的笑聲就傳了過來。


    “哈哈哈,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看來還能大飽口福了!”


    來人正是呂天韻,隻是他的聲音剛剛落下,小風就嗷嗷叫了起來,似在說這是他的!


    呂天韻毫不在意小風的示威和抗議,徑直來到楊帆旁邊,逗著小風笑道:“小家夥別那麽小氣嘛,好東西咱們一起分享唄。”說完後就要伸手去摸小風的頭,小風又怎麽可能願意呢。


    “嗖”的一聲,小風就張嘴咬了過去,楊帆本想阻止但明顯遲了,隻來得及說了句小心。


    但呂天韻聽到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小風尖銳的牙齒擦傷。


    呂天韻本能的縮回了手,看了看手上的皮外傷,又看了看小風,他不是不知道小風是妖獸,卻沒想到小風這麽小就已經有了能傷他的能力了。


    這頓時讓呂天韻對小風大感興趣,不由得打起小風的主意來。


    “那個,楊帆兄弟,打個商量唄。”呂天韻賊兮兮的對楊帆說道。


    “什麽事?”楊帆看著呂天韻莫名其妙的問道。


    “把這個小家夥轉讓給……”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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