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騅馬心中想著那個精神上不健康的李赤心,那對自己不間斷的強化錘煉,簡直有一種一旦乘風馬化龍的明悟。


    不過想到那個垃圾經常半夜不睡覺,遣人偷襲自己,美其名曰提高烏騅馬的警惕性,顯然是要將烏騅馬打造成人馬座的預警機;另外,這個該死的‘以德服人一隻虎’,時不常用爆竹、鑼鼓騷擾自己,美其名曰提高自己臨陣不慌亂的馬心素質。


    烏騅馬想著萬惡的李赤心,看著眼前的這對傻叉,不由得馬心暗樂;他們公母倆個對付自己的手段,早在二十天前,姓李的混蛋就一再對自己施展過了,幸好自己經過鍛煉終於過關,否則就是一鍋燉馬湯的下場。


    想到披著人皮的那個半仙,烏騅馬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裝模作樣伸出舌頭,賣萌地舔了舔自己的鼻子,哼哼唧唧了幾聲,目的是提醒那個應該天打雷劈的‘以德服人一隻虎’;微微張口仿佛是貪吃對方手中的馬糧……


    已經摸到了馬屁股的孫老板心中不由得暗喜,抽空看了眼馬前沾沾自喜的大白燕子,看來自己三十年的馴化又讓麵前的大肥燕子脫胎換骨了,連看烏騅馬的眼神都是那麽風騷,看老子今晚怎麽好好馴服你這隻大肥燕子。


    “咦!不會自己老眼昏花了吧?”孫扒皮眼瞅著肥肉縱橫的大肥燕子,毫無征兆地在自己麵前淩空而起,勢如飛燕靈巧之極,甚至還在空中完成了以高難度著稱的“向內翻騰3周半屈體”,代號的奪牌動作。


    “吆西,今晚一定要大肥燕子完成這個動作!”孫扒皮正在思考人生的同時,猛然感覺自己也在飛翔,不過動作代號不再是407b,而是難度係數更高的207c。


    烏騅馬瞧著房梁上一南一北掛著的狗男女,不屑地心想,“一對不是東西的玩意,竟敢打你烏騅大爺的主意!”


    得意地想到這裏,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跟隨李赤心日久,有些飄了,自己可是被那家夥,當成了半人馬座預警機訓練的,到現在不通知他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這時一聲李赤心在屋中聽到嘶鳴響徹了馬棚,烏騅馬得意地對馬棚中其他的同類,說著馬國語言,“不管我的叫聲大小,反正不能說我沒有預警,沒聽見是你的錯,我就是嗓門小,怎麽啦,怎麽啦!”


    兄友弟恭的幾次謙讓下來,店小二終究推脫不過大家的信任,獨自上前準備詐開匪人的院門,班頭大人可是說了,如果自己成功賺開匪人的院門,與孫扒皮同樣通匪的罪名就可以免去,甚至可以取而代之,並且無償繼承老板娘大肥燕子,想到這般好處竟然被自己獨占,店小二的心裏簡直要嘔出全血。


    全力壓抑胸口中的全血,他擺好一個可以上時代封麵的姿勢,正準備抬手敲門,忽然感覺身旁的那些捕快秒退;雖然自己隻會幾招大擺拳,不過從人家疾退的身法中還是能夠看出,他們每個人都是登萍度水的高手。


    店小二正在錯愕間,兩扇棗木的門板分成兩個部分,同時拍在了小二本來就扁平的小臉上,再後麵小二哥的臉就更有特色了,國際得不要不要的,後人應該可以認出,這就是一張原生態的棒子國柿餅子臉。


    店小二不成想,自己敲門會敲出一張國祚臉,此乃後話,願意聽演繹的朋友咱們私下交流,這裏不便多說。


    閃退的衙役們還處在飛翔狀態,冷不丁聽見晴空中一串霹靂響起,“咣當!”+“稀裏嘩啦!”+“哎呦!”+“親娘,我的鼻子還能重生嗎?”


    身體剛剛接觸到大地,他們就聽到了李赤心催命般的歌聲,盡管不婉轉、不動聽,卻依舊不改麥霸的本色,“哇哢哢,……我們一起學貓叫,我們一起喵了個喵、喵了個喵……”


    “請你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閃閃紅星裏麵的記載變成此時對白欠了我的給我補回來偷了我的給我交出來……”


    陌生的歌聲無限循環,沁人骨髓。


    班頭生氣地瞧著手下輕功卓絕的衙役,恨不得問候他們所有的家人,可是大敵當前,自己卻是不能認慫,否則就不是班頭要不要坐的問題了,你可是自己玩脫了的大事情。


    他努力邁動自己尚能活動的一條腿,維持著這個姿勢使自己的虎軀不倒,同時高聲斷喝到,“呀、呀呔、呔!”


    “對麵的賊人聽真!你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則隻要我們中有一個輕微傷,你們於心何忍?”


    見到對立的雙方同意露出不同意不明白的眼神,班頭立時來了脾氣,“你們再不束手就擒,我班頭爺就給你們跪下,你們信也不信!”


    劉體純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王長順同樣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時間偌大的大車店中竟然鴉雀無聲。


    李赤心這些天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他很有愛心地上前十幾步,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出了說話的班頭,伸出自己最靈活的食指,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班頭的肩膀,“乖,不要這樣煽情,說吧,你們是受了誰的欺騙與鼓動,有什麽冤情盡管對我講!”


    班頭見賊人如此識相,立即來了勇氣,他大聲說道:“衷心感謝大人的愛護,有不良商家舉報說,貴人的房中容留失足**,我們此來就是為貴人消除不必要的影響,可否……”


    李赤心大度地一笑,不等班頭說完,就用最沒用的無名指輕觸了一下班頭的酥肩,“來,官人請同我一道進房來吧。”


    班頭及一眾捕快聽了李赤心善解人意的話語,無不感激涕零,他們中以班頭為首,幾個人立即就如同碰瓷一般倒了下去,一邊癱倒一邊同樣嘟囔著“你碰了我,至少是輕傷啊!我是不行啦,快去縣太爺的衙門前去敲打報警鼓,那個誰,你去醫館叫救護的驢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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