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師跟墨家選擇合作,事實上對於墨家的思想沒有什麽興趣,但是有一點,是張嘉師很是關心的,那就是墨家在機關技術,冶煉技術等等奇技淫巧方麵的傳承。<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張嘉師不是什麽墨守成規的人,但是他也很清楚一點,有些東西不是一個國家所掌握的技術,就是最好的。


    就好比是一些器械方麵的製作,墨家有著自己獨特的心得。


    ……


    墨家的機關技術或者是相應的科學理論,主要起源於墨子的一卷著作《墨經》。


    在曆史上,《墨經》是《墨子》書中的重要部分,約完成於周安王14年癸巳(公元前388年)。《墨子》是我國戰國時期墨家著作的總集,是墨翟和他的弟子們寫的。墨翟是宋國人(約公元前468~376),他是一個製造機械的手工業者,精通木工。墨子一派人中多數是直接參加勞動的,接近自然,熱心於對自然科學的研究,又有比較正確的認識論和方法論的思想,他們把自己的科學知識、言論、主張、活動等集中起來,匯編成《墨子》。《墨經》有《經上》《經下》《經上說》《經下說》四篇(一說還包括《大取》《小取》共六篇)。《經說》是對《經》的解釋或補充。也有人認為《經》是墨家創始人墨翟主持編寫成自著,《經說》則是其弟子們所著錄。《墨經》的內容,邏輯學方麵所占的比例最大,自然科學次之,其中幾何學的10餘條,專論物理方麵的約20餘條,主要包括力學和幾何光學方麵的內容。此外,還有倫理、心理、政法、經濟、建築等方麵的條文。


    《墨經》中有8條論述了幾何光學知識,它闡述了影、小孔成像、平麵鏡、凹麵鏡、凸麵鏡成像,還說明了焦距和物體成像的關係,這些比古希臘歐幾裏德(約公元前330~275)的光學記載早百餘年。在力學方麵的論說也是古代力學的代表作。對力的定義、杠杆、滑輪、輪軸、斜麵及物體沉浮、平衡和重心都有論述。而且這些論述大都來自實踐。墨家在六朝以後逐漸流失,正統十年(1445年),張宇初奉敕,將《墨子》刻入《道藏》。


    而在這一本書當中,有一點是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光學八條”:


    《經下》部分的光學八條原文:


    二臨鑒而立,景到,多而若少,說在寡區;鑒位,景一小而易,一大而正,說在中之外內;鑒團景一;景不徙,說在改為;住景二,說在重;景到,在午有端與景長,說在端;景迎日,說在摶;景之小、大,說在地正、遠近。


    《經說下》的光學八條原文:


    景,光至,景亡;若在,盡古息;景,二光夾一光,一光者景也;景,光之人煦若射。下者之人也高,高者之人也下。<strong>.</strong>足敝下光,故景障內也;景,日之光反燭人,則景在日與人之間;景,木柂,景短大。木正,景長小。大小於木,則景大於木。非獨小也,遠近;臨,正鑒,景寡、貌能、白黑,遠近柂正,異於光。鑒、景當俱就,遠近去尒當俱,俱用北。鑒者之臭無數,而必過正。故同體處其體俱,然鑒分;鑒,中之內,鑒者近中,則所鑒大,景亦大;遠中,則所鑒小,景亦小。而必正,起於中,緣正而長其直也。中之外,鑒者近中,則所鑒大,景亦大;遠中,則所鑒小,景亦小。而必易,合於中,而長其直也;鑒,鑒者近,則所鑒大,景亦大;其遠,所鑒小,景亦小。而必正。景過正,故招。


    而除了在自然現象方麵有“光學八條”的論述之外,《墨經》在邏輯學方麵也給予墨家很大的傳承:


    《墨經》的傳承,讓後期墨家邏輯以辯為核心,其中包括名、辭、說三種基本的思維形式和由故、理、類三物構成的邏輯推理。


    辯——在後期墨家邏輯中具有論證的性質,《墨經》把辯定義為“爭彼也“,即把辯看作是關於“或謂之牛,或謂之非牛“、“或謂之是,或謂之非“的一對矛盾命題的是非之爭,而且認為辯必有勝者和負者,並要求分清勝負。辯的目的和作用在於“將以明是非之分,審治亂之紀,明同異之處,察名實之理,處利害,決嫌疑“(《小取》)。


    辯具有名、辭、說三種基本思維形式。在後期墨家邏輯中,對這三種思維形式的理解,相當於西方傳統邏輯中的概念、判斷、推理。後期墨家邏輯中的名是用來摹擬、稱謂事物的所然與所以然之性質的,《小取》說:“以名舉實“;《經上》說:“告以文名,舉彼實故也“。這樣的名就具有概念的性質。名又是言詞(命題)的構成元素,因而也具有語詞的性質。後期墨家首先從概念外延上把名分為達、類、私三種,“達名“相當於範疇,如“物“;“類名“相當於普遍概念,如“馬“;“私名“是限於對某一個體事物之稱謂,包括專名或姓名,相近於單獨概念。後期墨家還從概念的內涵上把“名“分為相當於具體概念的“形貌之名“和相當於抽象概念的“非形貌之名“,以及相當於時空概念的“居運之名“和“量數之名“,等等。


    辭——是用來表達人們思想上的斷定的。《小取》說:“以辭抒意“,所以“辭“又是構成推理的要素,即用作前提、結論或論證的論題。如《小取》把“白馬,馬也;乘白馬,乘馬也“這種直接推理叫做“比辭而俱行“,把論證叫做“立辭“。辭有時與“言“通用,言辭是對事物的陳述,它是由名構成的。後期墨家還提出了“盡“、“或“、“假“、“必“,即全稱、選言、假言、必然等命題形式,尤其對詞項在命題中的周延性問題提出了精辟的見解。它認為,肯定命題的謂項是不周延的,“乘馬,不待周乘馬,然後為乘馬也“;而否定判斷的謂項是周延的,“逮至不乘馬,待周不乘馬,而後為不乘馬“。後期墨家對辭的矛盾關係也有了初步的認識和揭示,如將“辯“限於一對矛盾命題的一是一非之爭,在“止“式推論中提出用特稱否定命題反駁全稱肯定命題和用全稱否定命題反駁特稱肯定命題等。


    後期墨家邏輯強調“以說出故“,即通過說的方式以明確“立辭“的根據和理由。《經下》諸條有“說在......“字樣,接著極簡要地標出理由或例證,然後在《經說下》加以解釋,這就是“以說出故“形式的運用。後期墨家把知識按來源分為聞知、說知、親知三種。說知源於親知和聞知,是由已知到未知的間接推理之知。《經說下》舉例說,已親知室外之物的顏色是白的,又聞知室內之物的顏色與室外之物的顏色相同,由此就可以推出室內之物的顏色也是白的。後期墨家還從當時的辯論中,總結出多種推論形式,主要有:具有選言性質的“或“、具有假言性質的“假“、相當於直言推理的“效“、相當於複雜概念推理的“侔“、相當於對當關係中矛盾命題之間推理的“止“,以及“辟“、“援“、“推“等一般類推。


    故、理、類三物——後期墨家認為立辭必須明故、理、類三物,“三物必具,然後(辭)足以生“。故是指一事物產生的原因和條件,《經說上》將“故“分為“大故“和“小故“兩種。大故就是有之必然,無之必不然;“小故“則是有之不必然,無之必不然。它們相當於假言命題的前件或直言推理中的小前提。“理“即“法“,有規律、模式、本質之意。“類“是指類之同者。故、理、類三物即是立辭必須明確“辭“,明確論題或結論之所以能成立的理由和條件,又必須明確事物之間因果關係或條件關係的一般規律,還必須知其類同者。這三物既是後期墨家邏輯推理論證的原則,也是其推理論證的基本形式,即由故、理、類三物而推出“辭“的基本過程和形式。


    而以上麵的基礎而言,後期的墨家在邏輯學方麵,形成了相應的係統:


    邏輯規律——後期墨家對邏輯的基本規律也有比較明確的論述。在同一律方麵,《經說下》中指出,“正名者,......彼彼止於彼,此此止於此,彼此不可“,認為“彼“之名隻能指彼之實,“此“之名隻能指此之實,彼此之名都不能既指彼又指此。這是後期墨家的“正名“原則,從中揭示了同一律的基本內容。它還十分重視同一律的應用,提出了“通意後對“的原則,即在辯論中必須先明確概念(通意),然後才能論辯(後對)。


    後期墨家也把“辯“定義為爭論一對矛盾命題中的是非。如針對同一動物,甲說“這是牛“,乙說“這不是牛“,就叫做“爭彼“。後期墨家指出,這樣的爭彼是“不俱當,必或不當“的,也就是不能同真,必有一假。這相當於矛盾律的內容。後期墨家曾用矛盾律分析了當時流行的一些論點的邏輯謬誤。例如,《經說下》在批駁“言盡悖“之謬誤時指出,如果“以言為盡悖“這個命題為真,則表明存在著並不荒謬的言論;如果這個命題為假,也表明有些言論不是荒謬的。因此不管怎麽說,這個命題都是不正確的。


    後期墨家還揭示了排中律的內容,指出“謂辯無勝,必不當“,即認為矛盾命題不能同假,其中必有一真。


    邏輯謬誤——後期墨家對推理論證中的謬誤問題作了仔細研究。《小取》指出,事物有相同的性質,但不一定在一切方麵都相同;事物的現象相同,導致這一現象的原因不一定相同等等。因此,對譬、侔、援、推這些論辯方式運用不慎,或作為公式到處搬用,就會出現“行而異、轉而危、遠而失、流而離本“的謬誤。


    後期墨家把侔式推論的謬誤,分為1“是而不然“,即肯定的前提是正確的,肯定的結論則是錯誤的。2“不是而然“,即否定的前提是正確的,否定的結論則是錯誤的。同時還規定了“異類不比“的類推原則。對此,《經說下》舉例說,如果提出木頭與夜間哪個更長,智慧與糧食哪個更多,爵位、親屬、操行和物價哪個更貴這樣的問題,顯然是荒謬的。


    ……


    嚴格來說,張嘉師對於《墨經》的絕大部分內容,也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在很多方麵而言,《墨經》的出現,則是讓墨家走上了一條科研發展的道路……


    當然,這也是墨家分裂的一個主要原因。


    而根據傳說,墨子擅長工巧和製作,在軍事技術方麵高於其他諸子,堪稱博學多才。據說他能在頃刻之間將三寸之木削為可載300公斤重的軸承。


    據《韓非子?外儲說左上》載:“墨子為木鳶,三年而成,一日而敗”。他利用杠杆原理研製成桔槔,用於提水。他還製造了轆轤、滑車等,用於生產和軍事。他還擅長守城技術(即所謂的“墨守”),其弟子將他的經驗總結成《城守》二十一篇。


    張嘉師感興趣的正好是這一方麵的內容。


    而在戰國時期,在機關術方麵同樣也別出心裁的學說理論,還有魯班的機關術。


    盡管張嘉師眼下並沒有找到魯班機關術的傳人,但是他在深入理解到一點之後,很清楚機關術的根本:


    機關術是中國古代科技文明的代表,無論是在生產、生活還是軍事乃至一切需要之處,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運用機械力量,巧妙地控製事物,並達到神奇的效果,這是古人對世界的貢獻。而這一貢獻,源自於古代工匠們對自然深刻的觀察和思考。因此機關術才如此深奧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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