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老壽星講學所在時劉瀾先去了趟甘倩所在山村,以他隊伍的規模,尚未進如山村,就以傳的沸沸揚揚,甘倩聽到了風聲,知道是他來了,所以才會將他拒之門外,以二人現在的關係,不管是故意與否,被拒之門外皆在情理之中。


    這女人啊,就不能慣著,越慣越完蛋,心中突然冒出後世死黨嘴邊長掛著的口頭禪,心一橫,腳一踹,破門而入。


    聽到響動的村民偷摸從門縫偷看,待看到一大群身穿鎧甲的兵丁,一個個噤若寒蟬的輕聲掩上房門,退回了屋中,隻是心中好奇,這甘丫頭又犯了什麽事?


    一腳踹開屋門的劉瀾步入屋內,屋內幹幹淨淨,整整潔潔,左手邊是甘倩睡覺的側屋,算得上是甘倩的閨房,右邊是廚房,房子很,哪用得著四下翻找,可當他連以前藏身過的地窖也找了一番才發現屋內哪有甘倩的影子。


    原來她確實不在啊。從地窖爬上來,剛出了院子卻發現她家不知何時栽了棵石榴樹,石榴自張騫出使西域傳入中國後就一直被作為觀賞植物種植在華清池,種植多年後開始以觀賞植物向大江南北傳播,至於果實嘛劉瀾不信沒有第一個吃石榴的人,但在這個時代還真就沒幾個,當然除了他之外。


    打落幾個石榴下來,甘倩家的石榴果麵光滑,表麵青綠色,向陽麵稍帶紅褐色,極為類似後世徐州、沛一帶獨有的青皮石榴。


    劉瀾也不客氣,掰了一半吃了起來,剩下的則賞給了周圍眾人:“這青皮石榴色豔味美,品質極上,不錯。不錯。”咂巴著嘴吃著,還不忘誇獎一番。


    他後世去過陝西,到過華清池,那裏所產石榴味道比之這徐州所產的青皮石榴要好上一些,記得以前翻書時記得周幽王在華清池建過離宮,隻不知現在華清池是叫離宮還是什麽。但可以肯定那裏現在絕對不叫華清池,但不管叫什麽,若能搞到那裏的石榴吃吃,也是爽歪歪的一件事了!


    將石榴吃完的劉瀾始終沒能等到甘倩出現,不在耽誤,隻能先去鄭老處,等從他處回來∞∞∞∞,,再來找甘倩。


    一行人來到鄭玄授學之所,劉瀾知曉鄭玄茅屋所在。徑直來到,在屋外對一童子遞上名刹,童子恭敬了聲稍等後便捧著名刹轉身入屋。


    劉瀾率著一眾人在外等著,驀地,隻聽身後傳來幾聲細不可聞的交談聲,隻聽許褚道:“這娘們的腿可真長啊!”接著傳來張頜的回聲:“可不是,人長的也水靈。”完更是嘖嘖的咂巴了咂巴,聽在他耳中。恐怕就要留下口水了。


    天下凡是男子聚在一起聊天打屁,話題自然逃不過哪家女子臉蛋好。那家媳婦屁股翹,可想現在他們這一眾人在屋外等候,身旁還有位妙齡的絕世美女得以品評,這樣打發時間的美事,自然不能錯過。


    更何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旁邊有美女。豈有不看之理,聞聲四下尋找,隻見不遠處站著一對十**歲的年輕男女,男子一副女相,比女人還女人。若不是喉結清晰可見,還真要以為這是一對姐妹花了。


    而那女子大約十**歲年紀,柳葉眉,瓜子臉,櫻桃唇一,身著一件青花綴黃紋鑲邊的羅裙,身形高挑,尤其是一對大長腿,奪人眼目,引人眼球。


    乖乖,這是哪裏來的仙女下凡啦?劉瀾心中暗自感歎,以前來怎麽沒發現鄭老頭這裏有藏著這等人間尤物,一定是這老頭不知從哪裏勾搭而來,不敢讓人知道,也是,以他那樣的年紀,這老夫少妻的,難免會被人惦記,雖然有些意動,但總不能給老兒戴綠帽,最多等下見了,向老頭討教討教泡妞絕技。


    等待中的劉瀾在心中開起了老壽星的玩笑,他當然明白眼前少女與他毫無關係,可隨即劉瀾眼神就變味了,從頭看到腳,最後停在那姑娘雙腿之間,連縫都沒有,難道還是個雛?女子十五而嫁,這女子十**了還是個雛看來這姑娘的來頭不啊,在漢代,能掏得起一年五倍人錢的家庭不是沒有,可能連掏數年五倍人錢還不急著反而還能使女兒求學問道那絕對是富戶豪族啊。


    劉瀾一眼瞧出了眼前這位貌美女子來頭頗大,相反那姑娘卻冷不丁的感受到了一道炙熱眼神,順著那道視線找到了那個家夥,又順著那個家夥的視線觀瞧,竟然停在了自己的雙腿上!立時羞憤異常,怒道:“臭流氓,你看哪裏!”


    貌美男子臉色憋的通紅,本想發怒,卻見許褚和張頜個個身材魁梧,不敢造次,站在一邊敢怒不敢言,並且頻頻示意那名好似‘潑婦\一般的女子噤聲,以免惹來麻煩。


    在劉瀾見過的女子之中,甄薑算得上是以腿見長,而眼前此這女子不僅下半身不輸於甄薑,就是上半身的容貌和氣度也算是上成,與甄薑一時瑜亮,平分秋色。但加上氣質和性格的話,顯然兩人的性格差不離,但氣質卻遜色了甄薑一籌。


    被這女子罵,劉瀾就是生氣也不能對他怎麽著,最起碼的紳士風度還是該有的,這樣一來,旁邊的那貌美男子就倒黴了,但可惜,也許這人不僅相貌有別於男人,就連所有男人的通性,在女人麵前裝b的天性也沒有,這就讓他一時間難辦了。


    難道就這樣算了?當然不能,既然這臉白白的白臉如此識時務?不妨耍上一耍。劉瀾表情一變,嘴上嘿嘿嘿發笑,一副痞相,道:“這位姑娘,我是看你眼熟才多看了你一眼,再有哪條王法規定了不許看你!”


    哼,那姑娘重重的哼了一聲,不話了。


    “這位姑娘,你真的不記得了,我們以前肯定見過!”


    “在哪見過,我怎麽沒印象?”


    “在下有印象是有印象。就是一時間忘了姑娘的名姓,不若你出來,我定能想起來。”


    “我叫……”


    眼見女子就要上當,不妨被一旁的美貌男子扯了扯衣角,立時醒悟過來,低罵一聲“不要臉。竟然拿言語誆我!”


    劉瀾沒想到這丫頭如此好騙,若不是一旁貌美男子搗亂自己就把這女子的名姓騙到手了,到時若是三國名女自然要勾上一勾,若是不知名姓的女子,他也懶得去搭理。


    “難道姑娘真不記得在下了?”


    劉瀾一副言之鑿鑿的模樣,那姑娘心中都不由打起了鼓,難道自己記憶出了錯,真認識眼前人,但他之後的話。卻讓她重重的啐了口,大罵他不要臉。


    想當年在夢中我與姑娘相識相知,一同賞花看月,是何等的溫柔旖旎,如今卻連在下是何人都不記得,哎,唉!”一連歎息數聲。


    那女子心中大罵此人無恥,他從到大見過的男子屈指可數。而在這屈指可數的男人之中又有哪個不是溫文爾雅,舉止從容。哪裏遇到過像他這般活似地痞無賴之人。此刻她就是修養在好,也已到了暴怒的邊緣,看向旁邊貌美男子,低聲道:“周公子,讓下人出手教訓下這地痞人!”


    他聲音雖,但她話時劉瀾早就豎起了耳朵。雖然聽不清大概,但還是聽到教訓這地痞人。


    罵了老子還要教訓老子,你真以為老子是人見人欺的凱子?劉瀾最煩這種有幾分姿色,傍上個少爺的娘們作威作福,不教訓她歸不教訓她。但不收拾一旁的白臉就是另一回事了,之前一直找不到借口無從下手,如今終於來了機會。


    回頭給張頜還有許褚示意了一個準備動手的眼神,看向那白臉和他身後一眾躍躍欲試的家丁,道:“想動手,行啊,我也不人多欺負你們人少……”


    話音未落,原先他這裏隻有十多人,與白臉人數相等,但他到此處,許褚卻是揮了揮手,在四周遊曳守衛的士卒立時湧來百十多人,他們都是布衣打扮,白臉哪能猜到這都是一一的兵丁,還當是飛狗走馬哪家公子的惡仆。


    白臉這邊氣焰立時蔫了,劉瀾卻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道:“我過不以人多欺負人少,咱們一邊出一人鬥上一場,如何!”


    白臉如精明的商人心中打著算盤,啪啪的在心中盤算著,劉瀾見他陰測測的皺眉低頭,下了味猛藥:“有賭豈能無資,不如這樣,若你贏了,我給你身邊這姑娘道歉,若你的人輸了,這丫頭以後就給我當丫鬟,隨意驅使。”


    劉瀾也不管白臉同意不同意,喊了句:“仲康,上!”


    娘們被劉瀾這麽一嚇,哪還有剛才跋扈囂張的氣焰,立時蔫了下來,他已經見識過了劉瀾無恥的頭臉,到時不管鬥不鬥,以他這副無恥嘴臉,一旦輸了那還不以人多強來,自己又如何能逃脫他的魔掌。


    “不要臉!”一聲嬌叱,隻聽遠處傳來一道女聲:“喬妹妹莫怕,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麽樣!”


    劉瀾驀然聽到甘倩的聲音,驟然回頭,隻見甘倩從遠處走來,身旁那名女子,不是剛才還在白臉身邊站著嗎?怎會在一眨眼間又到了甘倩身邊?難不成甘倩學會了移山倒海的仙法?


    回頭再看,我滴個乖乖,見鬼了啊。原來這一撇頭之際,劉瀾卻見罵他的女子又回到了白臉身邊,在回頭,女子又在甘倩身旁,連連扭頭看,不由心中咂舌,我的個乖乖,還真是一對姐妹花啊!


    劉瀾迎向了甘倩:“你怎麽在這,我有話和你!”


    甘倩理也不理他,徑直走到那位喬姑娘身邊,道:“怎麽?鄭老還不見嗎?”


    “是啊!”喬姑娘神情有些黯淡,她都來了數日,鄭玄始終沒有見他。


    “甘妹妹,不用這樣給我臉色吧?難道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劉瀾跟在甘倩屁股後麵道。


    “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


    劉瀾剛要張嘴話,卻不想之前進入茅屋的童走出,道:“老師請劉使君進屋一敘。”


    “知道了!”劉瀾隨童走了幾步,回頭看向甘倩道:“甘倩,我等會兒出來有話和你!”完看向許褚,許褚立時會意,一副我辦事,主公放心的神情。


    劉瀾頭,這才進入了茅舍。


    這渾似登徒子的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她們一行前來求訪一直不得拜見,不想此人初來就被邀進茅舍。


    兩位喬姑娘心中滿是疑惑,就是身旁的那位白臉也是一臉的疑問看向甘倩,甘倩歎息一聲,道:“他啊,就是那徐州牧劉瀾!”道劉瀾的名字,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撕碎了他。


    那白臉公子一愣,隨即告退,道:“二位姑娘稍等,在下先告退一步,稍後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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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大儒不知凡幾,但卻以黃承彥與鄭玄最受世人所崇,而關鍵所在便是兩人打破了今古文長達百年紛爭。而偏生兩人又皆非今古文大儒,如襄陽黃承彥講學多重格物,是以他格物致知的學深受寒門士子推崇,而鄭玄則乃為通儒,先後從張恭祖、馬融等大儒學習今古文經,之後遊學十餘年,兼容兩家學,回歸鄉裏客耕東萊聚徒講學,生徒達數千人,方為一代鴻儒。


    可在兩人年少還在苦苦求學時,雖也有通學大儒出現,但今古文經的學術地位卻始終難以撼動,可偏生今古文兩派矛盾重重,相互攻擊,從本質來講對儒家並沒有什麽進步意義,雖然兩派都各自有一些長處。


    經學講究“師法”和“家法”:嚴守經師之毫不走樣,叫做師法;同一經師的不同學生又各自為家,故師法之下又講家法,在遵從師法的前提下才能成一家之言。所以,師法是追溯淵源的,家法是對師的引伸與發展。


    如此“疏不破注”,疊床架屋,致使一經就有數家,一家又有若幹,各講各的一套,謬誤百出,使後學者不知所從。繁瑣、支離、教條,成了經學的突出弊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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