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知道她的難耐,熾熱如火的吻從胸口一路緩緩往下,舌尖所經之處好似柔軟的羽毛輕輕的撫過,陣陣酥麻戰栗的感覺傳遍了全身,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了,濕熱的唇舌來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打轉,身體的最深處不斷湧上快慰酸麻感,全身顫栗中纏綿入骨的輕吟也無力自持的自那紅唇中逸出。


    她綿軟無力的躺在他身下,這種甜蜜的折磨她再也受不住,身體的空虛極度渴求他給予更多的撫慰,想要更多,卻又羞赧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感應到了她的需求,灼熱的呼吸移到了她耳邊,咬著耳廓,在耳珠下細細勾纏,伴隨著他沙啞的誘哄輕喃:“說出來!說出來你要我!”


    她無助的抬起手攀住他的脖頸,咬住自己的下唇,羞怯的說不出口,在他一隻手愛撫上她的緊窒柔軟時,她終於在一股極端的快感中叫出聲,“我要——老公——給我——”


    忽然,她雙腿被分開到最大,猛的挺身,抵在腿心濕潤處的堅挺勃發強勁有力的撞了進來,動作狂熱急切的仿佛已等待了太久,徹底失去了耐性,堅硬的熱鐵在她緊絞著的內壁裏不斷的反複深入。


    每一次貫穿撞擊都仿佛要撞入她的靈魂深處,酸脹麻癢的感覺從他們結合處擴散至全身,每一個敏感細胞都湧向那個脆弱的地方,她越發的濕潤,曖昧的聲音從兩人的結合處傳來,她羞的麵紅耳赤,情不自禁的低吟。


    她難受地主動去迎合他,修長的雙腿像蔓藤一樣緊緊勾住他結實有力的腰身,他粗喘著悶哼了一聲,在緊緊包裹住他亢/奮堅/挺的炙燙的柔軟內壁裏更加攻勢凶猛的衝撞,她一時跟不上他的節奏,隻能隨他的動作此起彼伏。


    “老公,你慢……慢點,啊……”她的聲音被他撞得支離破碎,他的爆發力太驚人,前一秒還溫柔似水的揉弄,這會變成了猛獸。


    “我慢不下來……”他俯身在她耳際粗喘,將她的雙腿撐開到最大,以著迅捷無比的速度和力度撞入她泛濫成災最敏銳的一點,在她哆嗦著失聲尖叫時,他熟練的研磨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


    她被一陣強烈的快慰沒頂,渾身顫抖,心髒瘋狂的跳動,熱熱漲漲、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直從腳底竄到頭皮,體內忍不住陣陣收縮,無助的聲聲嚶嚀。


    他忽然停下所有的動作,激喘著吻上她呻/吟不斷的唇瓣,舌尖熱烈的與她糾纏,驟然他又猛地在她體內貫穿磨動,一下一下愈加深入的撞擊,她幾乎能感覺到那表麵僨張的筋脈,無法承受的扭動著纖腰,在勾纏吞咽的唇間難受的嗚咽出聲。


    她幾乎要承受不住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熱情,手不自覺的揪緊床單,在他突然刮過她身體中某一敏感點時,她一個激靈,身子一緊,本就很緊致的身體更是緊緊地包裹著他的火熱。


    他驟然離開她的唇,一絲曖昧的銀線勾出,暗的無邊無際的眼緊盯著她難受緊皺著眉頭的潮紅的臉,俯在她耳畔粗嘎的低道:“放鬆點,你想夾斷我嗎?咬的真緊!”


    “……”


    她的意識被他的抽/送撕扯的全然渙散,承受著他堅硬灼熱的衝撞,任他在柔軟濕潤的內壁裏更深的入侵,陣陣令人酥軟的呻/吟在房間裏回蕩著。


    “舒服嗎?”他摟著她顫抖不已的身子,因欲望而緊繃沙啞的嗓音貼在她柔軟的豐盈傳來。


    她臉頰緋紅的不知要如何回答,在無比舒暢的快意中承受著他腰下越來越強勁的推送,一聲急於一聲的低吟泄露了她身體的真實反應,“嗯啊……慢一點……”


    他一雙因欲望而變得暗沉的黑眸繾綣溫柔的緊緊鎖住她臉上每一個表情,低頭在她唇上細細輕吻,慢下了動作,緩慢的摩擦。


    她並沒有因為他慢下的動作而有所緩解身體裏的激蕩,體內好像有蟻咬般的難受,酥酥麻麻的感覺在漲開,熱漲的感覺很是明顯,她難受地去迎合他,那表情讓他心頭更是火熱,吻上她耳朵的敏感帶,身下又開始重重地撞擊起來,在無邊無際的激蕩中全身的毛孔不斷緊縮,緊致的私蜜泛著讓她臉紅耳熱的熱液。


    她被他逼得幾乎陷入了瘋狂的境地,激烈的情潮與撞擊讓她一陣頭暈目眩間紅了眼眶,體內越發的溫熱濕潤,他每一下都朝那點撞去,然後研磨,她受不了的尖叫,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受不住的帶著哭腔連連求饒:“我不行了……夠了……”


    “老婆,我還沒夠……”他吻著她,扣著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送。


    她也不知道做了多久,一切恢複平靜時,她早已被gao潮的餘韻炫得她頭暈,心跳加速的難以平複,深深地喘息。


    他在她臉上落下一吻,暗啞著嗓音問:“滿足嗎?”


    她羞赧的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抱怨:“給你榨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這樣持久的愛*對她來說太激烈了,兩腿發軟,全身綿軟無力,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他低低地輕笑,“這樣就榨幹了?!我還沒要夠!”


    她驚悚的看著他,“不是吧……”


    他輕輕笑著,一臉興味,眼中有著未完全饜足的痕跡,熾熱如火的手又熟練的滑向了她嬌嫩的私密,她觸電般的全身一抖,用盡力氣卷住被子往旁邊一滾,逃命似的躲開了他又開始作亂的大手。


    “你來真的啊!不要啊——”她哀怨的看著他,就隻差舉雙手向他投降。


    見她真的是累極了,伸手拂開汗濕的沾在她臉上的發絲,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尖,“就先放過你!”說完起身清理“戰場”。


    她綿軟無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幫她細心的擦拭著身體,處理完畢後,他將通身無力的她抱進浴室,“泡一泡熱水澡,能緩解身體的疲勞。”


    躺在溫暖的熱水裏,全身舒暢,暢汗淋漓後的疲勞確實得到了紓解,舒爽的長吐一口氣,睜開眼,卻看見他仍坐在浴池邊緣沒有離開,溫潤如水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臉上。


    她驚得下意識的往浴缸裏滑去,失聲問道:“你怎麽沒出去?”


    他勾了勾唇,手探入水中劃了一下,而後伸手又放了些熱水,平靜的低聲道:“我為什麽一定要出去?我是你老公,你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被我吻遍了,到現在還在害羞?!”


    她瞪了他一眼,羞惱的低叫:“老公——”


    她刻意拉長了尾音,“警告、控訴”在這一聲似嬌似嗔的尾音裏體現的惟妙惟肖。


    早晨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在她終於受不了不斷的求饒聲中以她昏睡為代價而結束……


    當她再次醒來時,身邊的人已經不在,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嚇了她一跳,時鍾已經顯示十點四十八分,她就這樣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又睡了兩個小時,都是這個永遠好像都不知糜足的男人把她害成這樣,這麽晚她才下去要羞死人了,傭人和婆婆要怎麽看她,懊惱的拖著仍酸痛的身子起床,心裏不知道把這個精力旺盛的家夥問候了多少遍。


    洗漱完,換好衣服下樓,一大早消耗了太多體力,子詩早已饑腸轆轆,迫不及待找些吃的。


    剛走到樓梯口轉角處就聽見樓下傳來顧梅和白希堯的對話聲。


    “思雅這孩子一向挺乖的,這次怎麽這麽糊塗沒有分寸,差點讓老爺子敗興而歸,幸好子詩這孩子識大體,這場風波也算是平息了,這往後你還是把話跟她說清楚,不要耽誤了她自己,這樣一直鬧下去子詩心裏也難過,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了,當初我們也隻是看你們從小一起長大認為你們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沒想到你打心底裏隻把她當做妹妹,該幫的我也曾經都幫過了她,你們就是沒有做夫妻的緣分。”顧梅歎息的聲音傳進子詩的耳裏。


    “我知道了,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白希堯低沉的聲音答複的平淡無波。


    “我怕她……哎……”顧梅歎息,似乎想說什麽卻最終沒有說。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白希堯坐在沙發上,淡淡的看著顧梅問。


    顧梅目光閃了一下,說道:“我有什麽事情好瞞著你的,我不就是擔心思雅會像之前一樣胡鬧。”


    “她也該長大了,有些代價總是要付出的,有些路是無法攙扶著別人走的,這件事情老爺子心裏比誰都透亮,該怎麽說該怎麽做相信都沒少用心,隻是思雅從小驕縱任性慣了,一時想不明白。”


    “你心裏明白就好,子馨的事你還不打算放手嗎?”


    “怎麽突然問起這件事了?這兩年你不是從來都不過問這件事情的嗎?”


    “我也是突然想到,隨口問問。”顧梅尷尬的笑了一下說。


    “你沒什麽事我就上去看看子詩睡醒了沒有。”


    “你去看看吧!她從來沒起這麽晚過,肯定是你把她累著了!”


    木子詩雖然人在暗處,可臉仍忍不住騰地紅了,婆婆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加上白希堯來個不說話就是默認,這一下她下去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須臾她聽見白希堯沉穩的腳步聲向樓梯方向走來,便從二樓轉彎的拐角處走了出來,裝作剛剛下樓的樣子。


    白希堯看見她下樓便不再向前走,而是向廚房方向走去。


    木子詩緩緩下樓,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顧梅笑著打了聲招呼,便也走向廚房。


    白希堯是過來吩咐王媽給她弄點吃的,已經猜到她睡到現在早已饑腸轆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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