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中秋家宴場麵熱烈到了非同凡響的地步,一直吃到半夜11點多才散場。


    木子詩一直沒有再見到夏藍,心中隱約猜到了七八分,沒有打電話過去追問,讓司機送走了安豆便收拾回房休息,剩下的事情有傭人來做。


    子詩洗好澡躺在床上困意泛濫,卻仍眨巴著眼睛堅持著等白希堯,十分鍾……二十分鍾……三十分鍾……久久不見房門上麵有任何開門的響動,實在困極的便不再等,分分鍾就閉上眼睛會周公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太累了,這一夜她睡的極其安穩,一夜無夢,直到次日的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細縫照進來。


    子詩懶洋洋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白希堯熟睡中安靜迷人的臉,她嚇了一跳,她明明記得他昨天晚上沒有回來的,他這是什麽時候躺在床上的?她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睡的這麽死,連身邊多躺了個人都不知道,這對於向來淺睡眠的她來說是件太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從震驚中回過神,她仔細端詳著他熟睡後的麵容,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唇色適中,特別適合接吻,每次她都在這性感的唇下迷失自己。


    她抬手輕輕撫摸他的臉,他睡著的時候,沒有平時那樣冷酷,讓人琢磨不透,放鬆的表情讓她感覺更加真實。


    她盡情的享受這平淡的小溫馨,這樣簡單樸實的小幸福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麽?


    這一段以交易為前提的婚姻早已被他的溫柔體貼、包容嗬護幻化成細細密密無邊無際的網,鋪灑在她整個天空,幾度想逃離,卻發現無處可逃,因為,她早已沉浸在這張溫柔的網裏不想逃離。


    癡戀的目光在他俊逸的臉上貪戀的舍不得離開,突然他睜開了眼,烏黑深邃的眼眸對上她貪戀的眼,她像個偷吃東西被當場逮到的壞孩子般瞬間躲開了目光,臉騰地紅了,連脖頸都透著微微的暈紅。


    白希堯嘴角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邪笑,剛睡醒的低啞嗓音帶著些許性感,“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還用得著偷看?全身上下想看那一處你盡管說,我全力配合!”最後一句話他是貼著她的耳根說的。


    她往後一躲,雙頰紅暈的如綻放的桃花一般,嗔怪的目光移上他的眉眼,“誰偷看了?你自己睡著,我看兩眼就成偷看了?”


    他雙眼漾著溫柔,手指輕輕撫上她嫣紅欲滴的唇,低笑道:“這小嘴兒真能辯!”


    “我要起床了!”她動了一下被他困住的身體。


    “這麽早?再睡會!”橫在她胸前的手臂動也沒動,懶洋洋的說。


    “不早了,太陽都出來了,媽在家,再睡下去就難看了。”她挪開他的手臂,準備起床。


    “有什麽關係?媽又不會來叫你,難得我想睡個懶覺,你陪我!”他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手臂橫在了她腰上繼續保持著睡覺的姿勢不放。


    她看他臉色確實有些困倦,估計是昨晚回來太晚還沒怎麽好好睡,於是躺了回去,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裏,低聲說:“那你繼續睡吧!”


    忽然白希堯一個翻身壓住她的身子,深邃墨黑的眼睛裏帶著淡淡的笑意緊緊地盯著她的臉,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怔住,愣愣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四目相對,電光火石,時間仿佛瞬間靜止了一般,兩人眼中隻有彼此的臉。


    漸漸升起的曖昧氣息在兩人之間流竄,越見濃烈,他的唇懸在她唇上僅一線之隔,隻見他慢慢低下頭,在她鼻尖吻了吻,低啞著嗓音輕喃:“老婆,我忽然又不想睡了……”


    她瞪著他,“你——”


    看著他眼中躥過的火熱,她眨了眨眼,忽然惡作劇似的抬起頭在他的頸間啃了一口。


    白希堯吃痛,眉心一皺,薄唇一彎,露出一抹邪笑,“好啊!你居然敢咬我!”


    “誰讓你騙我來著!我不過是小小的懲罰了一下!”她笑嘻嘻的歪著臉說。


    他挑眉,乘她不注意,手若有若無的在她的小腹上輕撫,刻意的以手指滑過她腰間,惹的她一陣發癢。


    “啊,別,好癢啊!哈哈——”她受不了的在他身下來回扭動身體。


    “看你還敢不敢咬人!”他嘴角噙著一抹壞笑,黑眸中卻漾滿溫柔。


    “別碰那裏,癢死了,我不咬了,以後再也不咬你了,你別瘙了!”她不斷扭動身體,想躲開那又酸又癢的感覺,拚命求饒,笑出了眼淚來。


    他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甚至有些變本加厲,範圍從腰間蔓延到了胸口四肢乃至腳心。


    她又哭又笑,受不了癢的亂扭,整個人如瘋癲了一般,“啊——哈哈——救命啊——你怎麽能這樣——啊哈哈——快停下——”


    終於他住了手,笑意盈然漾著溫柔的黑眸緊盯著她喘息顫抖的身子,“小小的懲罰!”


    她一邊抬起手擦了擦笑出來的淚花,一邊抬眼瞪他,卻見他眸色深暗的在看著自己,語調曖昧。


    她不滿的皺起眉頭抱怨:“這還叫小小的懲罰?!若是用力的懲罰我還不得笑死?!”


    他抬起手,輕撫她的臉,溫暖的指腹在她臉頰旁輕輕劃過,使她心頭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在她唇邊低啞的輕笑:“我怎麽舍得把你笑死,用力的懲罰該是這樣的!”


    話落,他驟然吻住她的唇,深深的吻著,激烈地糾纏,兩人的身體幾乎不留一點空隙,吻得她的舌頭都有些木了,發麻了,依然不願意放開她,這般火熱纏綿繾綣的吻幾乎沸騰了她全身的血液,淺淺淡淡的低吟不斷……


    他的吻越來越火熱,大有收不住的架勢,恨不得永遠糾纏不去……


    終於,他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早已紅腫不堪的唇,一個翻身,躺到她身邊,長臂一伸,將她緊緊摟在懷裏,灼燙的唇貼在她額頭上微微喘息。


    她溫順的靠在他懷裏,感動於他的溫柔體貼,明明很想要,卻努力的克製自己,為了不想她受到傷害,擔心她心裏還沒有準備好,這一溫柔體貼的舉動如蠱毒般絲絲入扣滲入她的肌膚浸入她的脾髒,對他的眷戀更深了幾分。


    “老公,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聽說男人總是忍著很傷身!”她埋首在他懷裏悶悶地出聲。


    他緊抱著她,啞聲說著:“看得見吃不著確實很難受,不過為了你,我可以忍!”


    她窩在他懷裏,目色迷離的看著他的臉,緩緩抬起手來,去撫著他的眉眼,猶豫了一下輕聲說:“如果我……我……”她最終還是沒能把這句話說完,其實她想問,如果我不像那個女人你還會這麽對我嗎?哪怕隻有一點點!


    “你想說什麽?不用吞吞吐吐,想說什麽就說!”他將她的手輕輕拉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沒什麽,一大清早想這事你羞不羞!”她輕笑著取消他,轉移了話題。


    他沒有繼續追問,摸著她白皙光滑纖細的手,大言不慚的說道:“老公老婆,夫妻房事,再正常不過,有什麽好羞人的?”


    她紅著臉輕啐一聲:“厚臉皮!”


    “厚臉皮?你居然敢說我厚臉皮?”他俊朗的眉宇一挑,抬手作勢又要嗬癢懲罰。


    她嗬嗬笑著躲開他的手,舉手做投降狀,急道:“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他拉下她的手放下唇邊一吻,深邃的黑眸緊緊的鎖住她因笑意渲染的更加明亮的水眸,露出得逞的輕笑,“說錯了就要懲罰!”


    什麽嘛!她哀嚎一聲,“啊~我都認錯了還要懲罰啊?”


    他用拇指腹輕輕摩挲她嫣紅的唇瓣,暗沉的黑眸深鎖住她,低聲輕語:“當然要罰,這次是甜蜜的懲罰!”


    她窩在他懷裏凝著他眼中的溫柔,聽著他的柔聲細語,覺得每一個字都很動聽,心兒都跟著醉了,忍不住在心裏悄悄的說:“夏子馨,我這算不算偷走了你的幸福呢?!”


    她紅著臉拉下他摩挲在唇瓣的手,主動印上他的唇,深深吻著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熱情,傾盡全力極盡眷戀的吻著這個自己想用生命去愛的男人。


    他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怔的有些莫名,不過很快他就反被動為主動,將她的唇瓣整個含進嘴裏,極盡纏綿的吻著她,綿長的吻,誰都不肯先放開誰,都像是恨不得把彼此揉進身體裏,唇齒糾纏間她隻聽見他低喘著模糊不清的說:“這次可是你自找的!我不再放過你!”


    她已經無法正常思考,無意識的在兩人唇齒間溢出一絲嚶嚀,他唇間的索求變得更加熱切而激烈,仿佛已再也等待忍耐不了,火熱饑渴的唇一路往下,所到之處在羊脂白玉般滑膩的肌膚上燃起一層薄薄的紅暈,大手熟練的解開她睡衣的紐扣,唇舌在她胸前最敏感的一點刻意的逗弄。


    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起來,在他刻意的撩撥之下全身止不住的輕顫,一陣痙攣,雙手緊緊攀住那寬闊的肩膀,感受那滾燙的溫暖,指甲深深陷入灼熱的肌膚裏,喘息著輕喚:“老公……”


    緊緊壓製住她的男人因為她這一微喘的低喚而渾身緊繃,舌頭在胸前敏感的一點纏繞的更加賣力,她難耐的扭動了一下,無意間碰到他正抵在她小腹處的硬*,惹來身上的人更加賣力的挑弄著。


    胸口的挺俏被他濕熱的吸吮安撫的腫脹微痛,愈加挺立,酸甜麻澀尖銳的快慰激蕩著她的所有神經,延伸入四肢,小腹處空虛、麻癢的感覺愈加強烈,她不安的扭動,急促的呼吸,溢出口的呻/吟漸漸添了幾絲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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