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邊,白希堯給她夾了一個蒸餃放進碗裏,一臉溫柔的笑問:“睡飽了?”


    木子詩邊吃邊滿眼控訴的瞪了他一眼,吞下口中的餃子說道:“害我睡這麽晚起,等於宣告全天下的人我早上被你累暈了。”


    他性感的勾唇,看著她的目光帶著令人心悸的占有欲,嗓音低沉性感:“你怕什麽?知道了就知道了,我們是夫妻,再正常不過,不用害羞,媽還等著早日抱上孫子,我們這樣她隻會高興。”


    話是這麽說,可她還是忍不住要控訴,小聲指控:“可你也不能把我折騰的昏睡過去,三次啊!一個早上你就三次……”說到最後她聲音越來越小,臉上的緋紅快染到了脖子,想到早上他們瘋狂纏綿的場景她就忍不住臉紅。


    白希堯看著她瞬間紅了的臉,笑的一臉曖昧,目光落在她脖頸處清晰的大小吻痕上,笑容加深,調笑道:“可我記得你早上明明一副很享受我折騰的樣子,嘴裏一直說……老公,我要……”


    “住口!”她又羞又怒的急急低叫一聲,臉紅似火燒,雙眼死死地瞪著他一臉曖昧的調笑,咬牙切齒:“你記錯了!”


    他低笑出聲,見她羞怒臉紅咬牙切齒的樣子,心情甚好,“我要出差兩天,你要跟隨嗎?”


    “去哪兒?”她生氣的頭也不抬的吃著碗裏的稀飯問,口氣不是很好。


    “大連!”


    “大連?不去!”子詩頓了一下,眸光瞬間暗了下來,須臾用紙巾擦了擦嘴,說。


    “你確定?”白希堯看進她清明一片卻略有暗沉的眼底,重複的又問了一遍。


    她點了點頭,“確定!天氣漸漸冷了,北方我不想去,你忙正事去吧!”


    她明顯的感覺自己在說這句話時,看見白希堯幽黑眼底那一閃而逝的流光,卻在仔細看時又什麽都沒有,漆黑如墨的眸子如一潭幽泉,深邃而溫潤,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子詩暗想。


    她以為是他借故讓她回大連看看,因為那裏是她的家鄉,這麽多年來她和哥哥不曾再踏進那裏一次,也斷絕了一切聯係,每年清明掃墓,她和哥哥都隻在遠方寄思,多次有回去看看爸媽墳墓的念頭,卻因多年前親人絕情的傷害讓他們一拖再拖,直到現在她對那裏徹底沒了念想,連恨都快消磨殆盡,仿佛那些童年不堪回憶的過往隻是她的前生。


    隻是她的身世隻在她的記憶裏,就算是白希堯之前有調查過也不可能有查到,因為之前的過往都被哥哥為了躲避仇家做了動作,如果她不說,沒人會知道,剛才他一問,恰好又捕捉到他眼底似曾有過的流光,她以為他是在試探自己,結果她說不去,他也不再勉強多說什麽,似乎真的就是恰好隨口一問,自己多想了。


    “什麽時候走?”


    “等一會兒就走!”


    他說完便走向客廳,她起身跟著後麵。


    “這麽急?那我上去給你收拾一下!”她走向樓梯準備回房間給他收拾幾件衣服。


    白希堯出聲叫住她,“不用了,以後出差都不用給我準備,需要的東西那邊有人已經安排好了。”


    她停下腳步,回身,看著他已經走向書房的身影,心中劃過一絲失落,老公出差,老婆收拾行李是既尋常又溫馨的事情,可是她這一點點小小的福利都被他剝奪了,他出差的所有事項都有秘書安排好,包括洗換的內衣褲嗎?


    想了下,跟在他身後一起進了書房。


    白希堯坐進書桌前的椅子上,抬眸看著走進來的木子詩,笑問:“改變注意了?”


    她微微一笑,“沒有!我過來是想問劉特助也跟你一起去嗎?”其實她過來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她總覺得老公出差,她應該做些什麽,這樣才像是平實的夫妻。


    “嗯!怎麽了?”他向後靠在大班椅上,抽出一支煙,點燃,問道。


    “無聊!隨便問問,這次去大連是公司有什麽新的項目了嗎?”她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看著他修長幹淨的指間夾著煙卷,熟練地吐著煙圈。


    他深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了出來,重複幾次,然後彈掉一小截煙灰後才開口:“你不是一向不過問我工作的事情,隻管做好自己在公司內本分的事情,這次怎麽忽然感興趣起來了?”


    她頓了一下,笑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和劉特助一起出差,一定是公司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心裏好奇。”


    他勾唇淡淡一笑,深邃溫柔的眸光將她席卷,用淡淡的陳述語調說道:“近期有一個與政府合作的計劃在進行,我們這次就是先過去探探情況,如果談妥,以後我會經常去大連出差,你想去玩到時候也可以跟隨。”


    子詩心裏就是覺得他那一笑讓她有些莫名,還有他話裏的含義,她總覺得是他刻意在說給自己聽,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有些多疑了,就是覺得他今天的談話有些怪怪的,像是在試探什麽。


    她不動聲色的看他,臉上漾著開心的笑,“好啊!等天氣暖和了,如果你再去,我就跟過去玩玩,到時候你不要說我打擾你工作了。”


    他唇線一彎,笑的極其魅惑,深邃的眸光如暗洪的波濤一般席卷著她,忽然對她招了招手,“過來!把門關上!”


    她疑惑了一下,關上門,走到他身邊在他麵前站定,好奇的問:“神秘兮兮的,什麽事?”


    他吸完最後一口香煙,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裏,然後起身去書房一個造型像菱形的櫃子裏拿出一個小盒子,接著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忽地大手一伸,扯過她的手臂,她便準確無誤地跌坐在他大腿上,突如其來的動作小小的驚了她一下,她驚悚的看著他平靜的臉問:“你這又是……”


    她還沒說完便看見他已經打開了手裏的小鐵盒,裏麵是膏狀的凝固物體,他用手指蘸出一點,視線盯著她裸露在外的脖頸,“把頭發挪開!”


    子詩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圖,抓起頭發高高挽起,露出修長潔白的脖頸,上麵大大小小的吻痕清晰可見,他眸光閃了一下,隨即輕輕地溫柔地一點點的塗抹,一種冰涼沁入肌膚的舒服感在脖頸處化開,加上他手下的力度輕緩如羽毛拂過,讓她舒服的輕歎一聲,坐在他腿上看著他替自己認真的塗藥。


    “我怎麽覺得你像個醫生?做這些事情比醫生更熟練,處理起來更舒適。”她忽然問。


    他手下未停,耐心而認真的替她輕輕塗著藥,眼也不抬,淡聲說:“男人總要樣樣都會一點!”


    “你這哪是會一點,我覺得你可以去考醫生執照了。”子詩嘴角一抽,看著他迷人平靜的側臉說,然後豎起受傷的手,“你看看我的手,傷成這樣居然都不用去醫院,你處理的這麽好,並且家裏的藥物還這麽齊全,我都要以為我們家是開診所的了。”


    他頓了頓,視線離開她的脖頸移到她受傷的手上,然後又移到她一臉困惑的臉上,唇線輕扯:“醫學一直是我比較感興趣的,如果不是家族的生意我可能真的會去當一名醫生,救死扶傷不是人人口中最光榮的職業嗎?”


    她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幻想著他穿上白大褂的情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當醫生我覺得你確實也挺合適的,你這形象穿上白大褂一定迷死病患了,找你看病的人要排隊排到長城後麵去了。”


    見她這笑的一臉開心,眼裏還閃著那麽一點捉弄,白希堯嘴角抽搐了那麽一下,意味深長的在她臉上掃了一圈,忽然頭貼在她頸側,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耳邊,誘惑的在她耳邊緩緩說:“要不改天我穿上白大褂給你看一回,看看製服誘惑是不是如你幻想的那般有魅力?”


    耳邊突來的溫熱感,讓她臉微微一紅,在一起這麽久了,如此親密她還是會忍不住臉紅,抬手輕輕推開了他些,瞪著他,“我可沒想那些,我說的是正兒八經的。”


    他好心情的笑了笑,給她裏麵襯衫的鈕扣解開兩顆,她大吃一驚,抓住他解鈕扣的手,緋紅著臉瞪他,急急地道:“你不會真的是……不行!”


    他輕笑了一下,深邃的眼底滿是調侃,看著她被內衣包裹的白嫩飽滿的胸口,“你又想歪了!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懷疑我老婆是個小色女了,你看看上麵,給你塗一點藥,過十幾分鍾這些痕跡就會下去了。”


    子詩羞紅的臉更加緋紅,低頭看著自己白皙的胸口,上麵的吻痕比起脖頸處來有過之無不及,更加誇張,可見今早的戰績有多可觀,他一點都沒有口下留情,起床穿衣服的時候她已經忍不住把某人問候了一遍,現在見他溫柔體貼的給自己上藥,心下絲絲甜蜜流過,想起早上的極致纏綿心尖兒似灌了蜜似的。


    須臾,藥塗好了,他幫她重新扣好襯衫鈕扣,合攏外套,看著她盯著自己怔愣發呆的表情,輕笑道:“流口水了!”


    “啊?”木子詩詫異的看他,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嘴角,在看見他唇邊那一抹調侃的笑意,慢半拍的發現自己被逗弄了,小手在他結實的胳膊上擰了一下,假裝生氣的撇過頭,“你就喜歡取笑我!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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