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事還未曾結束,一直坐在殿□後的馬塞納,接到了一通電話後,取出書寫本,嚴肅著臉,書寫了番,又神色鄭重地,自後麵遞給了斐迪南。


    斐迪南看完後,抿唇,滿臉不悅地瞪視向馬塞納,隨後躺回了靠背,看也不看地將書寫本拋高,扔回馬塞納手中,克製著怒氣,隻板著臉,繼續看著熱烈的比賽。


    馬塞納左右環顧了會,無奈之下,隻好貓著腰,自座位上,挪了出來,跨過斐迪南這一排的幾個座位後。在過道上,下蹲著身子,按著扶手,眼帶著急地看了會,依舊無動於衷的斐迪南。緩緩湊近他,盡量語氣輕柔勸解著,


    “殿下,請不要任性,您那尊貴的客人,應該等您許久了,請即刻站起身去迎接吧。”


    斐迪南猛地彈腿踹向地板,發出砰的一聲木板震動聲,脫下一隻手套,猛甩向馬塞納的胸口。隨後又一把揪起他的衣領,盯視住他的眼眸,自牙齒縫內擠出非常不悅的聲音,低沉的就似馬上就要咆哮出憤怒一般,


    “你和父親是不是早算計好了?我還以為是個和笑意融洽的契機,卻還是被你們耍的團團轉?要去你自己去,本殿下不去。還有這裏的位置都滿了,你想要誰讓出來?或者你想我老老實實地坐上主席台?你這混蛋!什麽是尊貴的客人?我身邊的才是。還有,別和我提那女人,上次就被她狠狠地算計過一次了,還要我去迎接?她是女王?”


    “殿下....”馬塞納還待勸下去,斐迪南快速地脫下了另一隻,也摔了過來。


    馬塞納捧著兩隻手套,也知道殿下已經暴怒,每次怒氣無處發時,總是喜歡扔手套。但事情依舊要解決,不理會,拖著是沒有用的。而且殿下誤會了,這女子的到來,親王和自己並不知曉任何。


    馬塞納沉默了會,抿著嘴,目光漸漸嚴厲起來,也低沉下聲音,


    “別忘了自己的皇族該有的修養,和客人的身份,她也是你未婚妻人選之一。無論如何,都是親王指定的,怠慢了,會對您將來的聲譽又影響。人際交往,不是互相應付,就是真誠以待。您的身份擺在這,您還是男子,忍讓一番女子又如何?”。


    斐迪南一聽到未婚妻,這三個字,腰部彈跳了下,倏然直起腰板,條件反射地看向手塚懷裏的笑意,一臉地惴惴然及不知所措。


    隻見早就因斐迪南,那石破天驚的一蹬腳,地板發出聲空悶的響聲後,已被驚擾到的笑意:一雙漆黑發亮的眼珠子,咕嚕嚕地轉著圈,薄薄的一層汗下,是閃爍著健康膚色的微光。


    笑意隻好奇地看向,顯得有幾分劍拔弩張的兩人,一臉搞怪地學著,馬塞納遇事就摩挲下巴,思考問題的樣子,眼珠子在倆人之間亂晃悠著,不停地分析著他們說的事情。


    就在這氣氛越來越僵硬時,笑意歪了歪腦袋,看了會馬塞納,又對視向凝視著自己的斐迪南。眉眼忽地彎了彎,拍了拍尼桑的手,待尼桑默契地湊過來,緊靠向自己的後背,並側臉垂眸看向自己,臉帶著詢問的樣子。


    才回視了眼尼桑,笑看向斐迪南與馬塞納,歡快地說道,“是有客人要來,但是位置不夠了嗎?我和尼桑可以去下麵的,那裏的氣氛更能感染人。這裏的高高在上,對賽場上的緊張氣氛,感觸並不多,尼桑你說是吧?”


    “啊,嗯”,手塚拍了拍笑意的肩膀,然後看向斐迪南,早在倆人起爭執時,手塚就已聽了個完全。但這些都是斐迪南的私事,並不適合了解這些,甚至是探討。


    隻一個斐迪南,就已經是個麻煩事了,不想再牽扯到任何,所以裝做不曾聽到。但,既然笑意提起了,那麽下去觀看了,也可脫身,反而是好事。


    便幹脆地對著斐迪南點了點頭,放緩語氣,低低說道,“非常感謝你的熱情招待,比賽很精彩,原本打算自己過來的,因有了你的幫助,順利了許多。不過笑意想下去看看,我就帶他下去了。”


    “我和你們一起下去”,斐迪南盯視著笑意的笑靨,神色恍然地脫口而出。說完後,才察覺到自己糊塗了。並在手塚帶有幾分了然,又幾分戲謔的目光下,臉猛地紅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補充了句,“我的意思是,我也要與我的人民們同樂,對,與民同樂。”


    定了會神,吐出一口氣,一臉嚴肅地側看向馬塞納,抿著嘴,沉默了會後,莊重地單手放在胸前,半眯著眼睛,將原本清朗的聲音,變為抑揚頓挫的華麗詠歎,


    “去取我的禮服來,我要與民同樂,我現在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迎接什麽人。告訴她,若是喜歡這裏,就來找我,一起分享民眾的快樂。皇室的兒媳婦,而且還是隻剩下噱頭的皇家,哪這麽想當,就能當的?我也隻剩下了,是這個國家的象征而已,切,想入皇家想瘋了吧?”


    馬塞納緊皺著眉,歎息了下,很快站起,對著斐迪南行了一禮,保持著彎腰行禮的姿勢,十分嚴肅地說道,


    “我的殿下,您是我們大家的驕傲,未來的希望,請不要如此自餒。待您成長起來,無論是要入政界,參選議員,還是自在地生活。我,馬塞納及所有的護衛都將守護您的終身,我的世世代代,都會為您守護下去的。”


    斐迪南,目光銳利地盯視住馬塞納,許久才站起身來,重新戴上馬塞納捧過來的手套,緩緩握上了他的手,對著他淺淺一笑,低聲說出,“謝謝....”。


    轉身欲要離開時,心情酸澀而又不舍地,側臉,回望了眼,正握著手塚的手,笑的一臉嬌憨的笑意。眼眸中的亮光,明明又滅滅,猛地轉身,彎腰一把抱起笑意。在笑意的一聲低呼下,及手塚同時一臉不悅地站起,瞪向自己時。頂住所有的壓力,輕緩地在他的額頭,印下柔柔的一吻,喃喃了句,


    “祝福之吻,歉意之吻,隻能下回見了,我一旦穿回正裝,就不適合再帶著你了,你在這裏稍微等會,等科林來。下麵的太瘋狂,踩踏事件每年都會發生,等科林來,不要讓我擔心。還有,本來還打算,要好好為上次的事,致歉的,還特地準備了意外的驚喜與禮物,看來隻能下次給你了。”


    斐迪南,撥了撥笑意的額發,雙臂倏地收緊,滿懷酸脹地感受著,笑意依舊溫軟的身子,越摟越緊。直到聽到一聲,笑意藏在喉嚨內的悶聲後,才緩緩鬆開,依依不舍地將他放下地。並禮貌地,對著手塚點了點頭,


    “招待不周,等科林來,非常抱歉,下回見了,還有請不要介意,那個賜福的吻。既然你們的關係是情人,請允許我重新準備一份禮物,作為祝賀”。


    斐迪南說完後,看了眼依舊臉色淡漠,隻目光銳利地盯視住自己。在那過於犀利的目光下,斐迪南覺得,自己就像被看透了靈魂般,還有那些自欺欺人的,隻能騙騙小孩的言論....也被通通看穿了般。這一切都讓斐迪南十分的無力,且沮喪。


    斐迪南,看著冷眼瞧著這一切的手塚,在垂眸看向笑意時,很快就軟下所有的神色,將一切不想讓笑意知道的神情,都掩藏好了。才探手抱起了,依舊一臉懵懂,眼珠子依舊停留在自己臉上的笑意。


    但在手塚的摟抱下,笑意很快條件反射地摟向他的脖子,手塚十分愉快地對著斐迪南,揚了揚眉。並當麵,極具占有性地啟開嘴唇,咬了口笑意的嘴唇,眸光亮閃閃地坐回了座位。


    斐迪南有些難受地抿了抿嘴,撫摸了下,快要停止血液供養,僵硬的心髒部位,保持著最後的驕傲,姿態昂揚地,轉身,率先離開。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馬塞納,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僵直著後背,保持著皇室的禮儀,緩步前行著,但表情冷硬的殿下。歎息了下,且不說性向問題,已經有主的人,完全是在自找不痛快。


    所以,親王就算知道了未婚妻候選之一的,十分貿然地過來,且準備和斐迪南一起公眾亮相時。也隻淡淡地說了句,讓殿下好好招待番,順便醒醒神,不要在執迷不悟下去了。


    隻是現在的情形,有些不妙:在殿下極力掩飾下,已無法再辨明,殿下是否覺悟到了自己的不對勁了。


    被尼桑抱緊在懷的笑意,帶著幾分詫異,瞪圓了眼睛,手指撫了撫,剛被咬的有些酥麻的下唇瓣,很是不明白尼桑為何在大家的麵前咬了自己。但既然想不明白了,便也不再多想,很快就丟在一旁,繼續看向場內,耐心地等著科林的到來。


    但現在的科林十分地頭疼,就算接到通知去護衛倆兄弟,但已經□無暇。殿下這麽突如其來地心血來潮,作為屬下隻能夠嗆地將工作重新展開,再來一遍。科林想了想,對著自己的通訊器,點按了幾下,接通了手塚的。


    剛響了兩聲,就被接起,科林挑了挑眉,很是愉悅地問道,


    “用的很熟練了?不愧是手塚....是的,太突然了,殿下換衣最多十五分鍾,我必須在十分鍾內,重新排查一邊,安排好一切,而且還要全程警惕,不能出任何紕漏。你也知道的,人一旦興奮起來,是無法自控的,雖然平時德意誌的人們,還是比較嚴肅理智的....不,不是的,你先在原座位上看會,會有工作人員去接引你們的....這樣,好吧,隨時聯係,有問題馬上發訊號我....好,就這樣”。


    科林眼眸內銳光一閃,翻動了下手指,一邊對著屬下無聲地打著各種複雜的手勢,一道道的命令傳達下去。直到工作人員,全部散完,遙望了會工作人員的工作情況,才單手撐牆,自口袋內摸出煙,嗅了嗅,喃喃自語著,


    “果然是手塚,強大而又無比地自控,就算對於總被一步步地安排,沒有自我的選擇,已經很不悅了,但還能保持著冷靜的頭腦。是他的話,會護好笑意的吧....”


    科林並沒有點煙,也無煙癮,隻是十分煩躁或者心神不定的時候,才會吸上兩口,靜靜心。還有之前湊進笑意為他係鬥篷時,笑意鼻子抽了抽後,立馬就屏住了呼吸。很是疑惑,笑意的鼻子,是否很是敏感的?不然,從初次接觸到現在,已經揉過很多次鼻子了,或者說,隻能接受手塚的氣息?那這還真的,不是個好信息了。


    科林腳尖點了點地,仰高脖子,靠上了牆壁,目光渙散,不知道是在為自己歎息,還是為了那個承諾歎息,


    “感情這個奇怪而又無法舍棄的東西,真的非常神奇,我以為會按照家中安排,隨意娶個妻子,不鹹不淡,和和睦睦地過下去。但,真的就如書中所寫的那般神奇,每當你無意地一回眸,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


    尼桑待對方掛上了電話,微微眯了眯眼,神色冷淡地,讓笑意抓住披風,挺腰,抱著笑意站了起來,邁步往外走。越是外圍,過道上,站立的人越多,人流也越來越擁堵。


    尼桑微微弓著身,將笑意所有的都攏在身前,護緊了他,但後背依舊被來來去去的人流,撞擊了好幾下。笑意忽然聽到尼桑那抑製不住的悶哼聲,猛地抬起頭,僵硬著身體,自尼桑的胳膊下,繞到背後,滑動了幾下,然後護住。


    察覺到笑意舉動的尼桑,頓下腳步,垂眸看了眼他,清淺地軟了軟嘴角,對著他綻開了抹,極淡的暖笑,低語道,“我沒事,放到前麵來,乖”。


    但,笑意開始不乖巧地掙動著雙腿和屁股,趁尼桑在人流中,不知該托緊笑意不停扭動著的屁股,還是摟緊他的雙腿時。笑意敏捷地分開雙腿,轉了轉身子,夾上了尼桑的腰部,雙手雙腳並攏,緊緊護住了尼桑的後背。


    “胡鬧,放下來!不然收拾你!”尼桑的心軟了軟,但隨即就板起了臉,張嘴就訓導了起來。


    “不要”,笑意鼓起臉頰,抿著嘴,側過頭,將臉埋下,不再看向尼桑,也不理會尼桑拍打自己屁股的行為。


    無論尼桑怎麽做,怎麽說,都不能說服笑意。徹底被笑意折騰的沒有了任何脾氣,隻好軟聲哄道,“等人少了隨你怎麽折騰,好不好?”


    “不好,我什麽時候折騰你過了?尼桑,你詆毀我,哼~”笑意滿臉不悅地怒瞪了眼尼桑,但纏繞的更緊,且埋頭不語,無論尼桑如何逗弄都不肯探頭。


    尼桑拎了又拎,扯了又扯,就是無法將徹底倔強起來的笑意給弄下來,全身的熱氣蒸騰間,自鼻尖上,滾落下一滴汗珠,歎息著,“好吧,你贏了,我們就站在這裏觀看吧。”


    說完後,往牆壁處靠了靠,正巧有個人走了出來,讓出了個窄窄的位置。尼桑對著那人禮貌地點了點頭,站了過去。又拍了拍笑意的屁股,冷聲說道,“調皮鬼,看比賽了,轉過身來。”


    笑意轉了轉腰,滑溜著眼珠子,查看著四周的情況,許多人都站著看的,覺得自己站下來也不一定能看到,邊轉頭對尼桑軟軟地說了句,“尼桑,我們再往前一些好不好?”


    尼桑認真地掃視了下四周,“這裏不好?視線挺開朗的,不然怎麽會這麽多人選擇站在這裏?而且我們靠牆站,也不影響任何人。”


    “我不要,我要再往前,這裏感受不到氣氛。尼桑,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笑意摟住尼桑的脖子又是一陣撒嬌。


    尼桑趁著笑意身姿不穩,趕緊一把擼下他,又捏了把他的軟肉,在笑意像麵條般軟糯下來時,便像抱小孩般,前胸貼著後背,雙臂托著他的大腿,讓他目視著前方,語氣淡然道,“那麽都聽你的,你說在哪就在哪,這樣的姿勢正好。”


    笑意掙動了下,發覺,被抱的很牢,再也不能耍滑頭,便放棄了所有的舉動,遠遠看向場地,沮喪地撇著嘴,“那就這裏吧,尼桑也說這裏視野開闊,許多人都在這裏看的”。


    尼桑眼眸中閃過一絲好笑,專注地看向比賽近況。但剛過了沒多久,人群一陣陣騷動,忽然,一聲又一聲的激越的喊聲打破了,全場人觀看比賽的注意力。


    笑意往前探了探身,細細望去,在隊員出入口處,隻見一身自信且優雅華貴的斐迪南,正攜帶著一位年歲相仿的女生。


    隻見那女生,皮膚白皙,臉帶紅暈;蔚藍色的雙眸,就如碧空含著水氣,顧盼間,就似在與你脈脈而又柔情地說著話一般;垂肩而又順滑的金發,在頭頂側帶著一頂淡藍色色,裝飾用的小貝雷帽,帽簷下露出了條非常俏皮的小辮子。整個人,整體給人的感覺十分舒服且美好,既知性又活潑。


    女生很是小鳥依人地將手臂擱在,斐迪南的臂彎裏,一臉喜色加羞澀。隻是斐迪南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雖然在笑,但眼眸中,卻是帶著絲絲冷意的,嘴角也十分的僵硬。但依舊保持著應有的紳士風度,護著她,並沒有讓興奮地擁擠過來,采訪的媒體人們,碰撞到她。


    笑意眼珠子一轉,恍然大悟地說著,“尼桑,斐迪南的未婚妻?好漂亮,但斐迪南為何還一臉的不滿?難道還嫌棄人家不夠漂亮溫婉?”


    “啊,不知道”,尼桑眼眸內銳光一閃而過,隨即眯著眼眸,看向賽場內,開始第二局雙打的兩支隊伍。首發球很是漂亮,瞬間就吸引住了手塚的所有思緒,隻凝目,抿嘴繼續看下去。


    而沒有得到答案的笑意,無所謂地鼓了鼓腮幫子,朝斐迪南的方向,做了個鬼搞笑的臉嘴。便也同樣不在關注他們倆,隻看向場內,伴隨著比賽一波又一波的□,笑意看的是滿麵紅光,情緒激動,眼珠子幾乎都要脫框。


    過了許久,比賽結束,換了另倆隊在互相介紹時,笑意才放鬆著身體,軟軟地靠向尼桑,輕聲說了句,“放我下來吧,腿有點麻了。”


    “嗯?”尼桑趕緊放下笑意,蹲身揉捏著笑意的小腿,還想探手伸進去。笑意紅著臉,拍了下尼桑的手。繼而調皮地一笑,轉身撲向尼桑的後背,晃著他的脖子,嚷嚷著,“騎馬咯,騎馬咯~~~還有我沒有腿麻,騙你的,哈哈~~”


    尼桑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淡然地隨便笑意如何在後背上折騰,隻雙手緊緊地護住後麵。直到笑意不再鬧騰,一臉內疚地抹了抹,自己發梢上淌下來的汗水,並撒嬌著,摟向脖子時。才緩緩站起,並將他往上托了托,扭頭看著笑意不再高昂著頭,艱難地看向賽場時,才不再提溜他,隻摟緊他的屁股,不讓他下滑。


    看著這一切的科林,就站在不遠處,目光清冷且自嘲地淡淡笑了笑,半開著的衣襟內,露出了一直小心翼翼捂著的,還冒著熱氣的熱狗,及握在雙手的倆罐熱咖啡。


    在看到正一臉嚴肅地走過來,準備向自己匯報情況的工作人員,趕緊閉了閉眼眸,睜開眼後,依舊是大家撫掌稱讚,萬般佩服,言聽計從的副隊。


    科林恢複神態後,全神貫注地聽完了,屬下那明顯帶著顫抖音節的匯報,心下明白自己的冷漠太過於出名,而造成了不少的誤解。自己的那群屬下,都是能避免與自己正麵交談,就盡量避免;能少接觸,就盡量少接觸的萬歲。


    不像笑意,第一次見麵,就摸索到了自己真正的內心。科林長長地歎息了下,太過特殊的人,才會吸引住了特殊的自己的吧。


    又瞥了眼,匯報完畢,握拳,邁步,吐了口氣,心情放鬆地要離開的工作人員。將一直護著著熱狗,與熱咖啡都塞進了工作人員的手裏,什麽話也沒說,隻對著他嚴肅地點了點頭,也沒有看,對方那震驚的眼神,及不停蠕動著想要說些什麽的樣子,隻對一臉淡然地對著他,再次揮了揮手,趕走了他。


    處理完所有事情後,科林又捂了捂,依舊酸澀的胸口處,狠狠地吐了口氣,抿著嘴唇,果斷地選擇轉身離開,隻留下了個帶著幾分蕭索且高大的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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