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桑一邊測試著通訊器的各種功能,一邊和笑意喁喁耳語著,說著笑意睡著後的事情。


    笑意聽完後終於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麽一覺醒來,抱我的就變成了斐迪南了。不過斐迪南是真的想將我介紹給公眾麽,皇室什麽的,太詭異了,且不說絕對不可能,我也不想的。前世的一切我已經受夠了,不想有任何的不得不聽從的束縛了,隻要有個平常人家,自由自在就好了。”


    尼桑看了眼神情有些落寞的笑意,抿了抿嘴,將他抱入懷中,有力的臂膀托住他的後背,像哄小孩那般,將他微微晃了晃。並湊近他的嘴唇,印了上去,輕吮了下,不停地廝磨著。並脫下眼鏡,眼珠對著眼珠,清澈見底的眸中是繾綣的纏綿,將笑意眼中的所有空落落的暗淡之色,絲絲縷縷地,剝除著,歎息著,


    “我懂,我都懂,你想學什麽,不想學什麽,我一直都不曾逼迫你,除了真的成為必要了。德語、英語是因為擔心你再次喝醉,而我卻一無所知,同時,你也確實需要交流,我不能自私到,將你隻圈在懷裏的,你得朝氣蓬勃地生活著。網球訓練加碼是因為,我想和你一起,永不分離。”


    笑意的眼角微微彎了彎,眼瞼的半闔半睜間,透視出來,看向尼桑眼底的視線,如春水蕩漾般,閃動著粼粼光點,唇邊綻開一抹溫軟而又滿足的微笑,蹭上了尼桑的嘴唇,輕柔地吐息著,“尼桑,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了一時半刻都不想和你分離。所以,請再耐心地等等我。”


    尼桑喃喃著,“笑意,我的笑意,我的珍寶,我的….愛…”,


    尼桑雖然早就知曉,笑意就算懵懂著無法分辨,對自己的究竟是哪種喜歡,何種感情,但隻要有喜歡就夠了,隻要存在感情就夠了。卻無法預料到,當笑意真的說出來時,自己所有的沉穩與理智全都不見了。


    一點也不像站在人前時,總是淡漠強大,且犀利的手塚國光。似乎笑意身上早就裝了個自動開關,眼眸對上他時,就踏入了另一個,隻有彼此的,隻屬於甜蜜蜜地情人間的世界裏。


    隻知道,紅著眼眶,抖動著嘴唇,一手捂緊了,因狂喜而劇烈跳動著的心髒,另一手則細細撫著笑意的臉頰,滿目的柔情蜜意。


    隨後滿心激越地將笑意抱起,小心翼翼地安放在,緊閉著玻璃窗的窗台沿上,一手摟住他的後背,一手托著他的後頸,柔柔地附身親吻了下去。忘卻了一切,隻想將心中,茲茲勃發出來的眷眷真情,暖暖快意,皆濃稠地化為暖煦的情潮,徐徐地交纏在彼此的嘴唇內,舌尖上,煮成一鍋醇香而又彌久不散的情人湯。


    “手塚,我找到…..”科林一邊低聲著,一邊輕輕地推開大門一角,晶亮且喜悅的眼眸,頓時凝固住。臉色暗淡且呆滯地看著,依靠在窗戶邊沿,正暖融融地,專注擁吻著的兩人。


    窗外明媚且清朗的日光正纏繞在倆人身上,淡淡地攏成了個,溫馨且甜蜜的光圈。摘下眼鏡的手塚,光潔的臉龐在亮光下,顯得十分地動情且溫和。寬厚的額頭下,碎發晃動間,是微微閉合上的眼瞼,不停地抖動著,睫毛柔柔地擦過,正承受著手塚愛憐的笑意眼角,與眉間。引發了笑意一陣又一陣地軟糯的顫抖。


    背影,且全身被手塚籠住的笑意,顯得有些模糊,軟成一灘地任由手塚隨心所欲地輾轉纏綿著,摩挲著,吞咽著。但那蕩漾著幸福的嘴角,淚光點點的眼角,酡紅的臉頰,都無一不在訴說著,歡喜的心情。


    就算是承受一方,也在全心全意地撫慰著,手塚柔情下,漸漸蔓延開的急切索求。唇舌交纏間,憋氣憋的狠了,依舊一聲不吭,也沒有推卻手塚,隻喘息著,睜開波光瀲灩的眼眸,迷蒙且恍惚地看著手塚。直到手塚吹進氣息,才又緩緩閉上眼,摟向手塚的脖子。


    在漫長且聲聲蠱惑的喘息聲中,笑意並沒有意識到,不停摩挲著自己脖子的尼桑,已經解開了部分扣子,親吻向自己的下顎及脖子。隻解脫般急促地喘息著,眼神再無焦距,不停地輕顫著身體,任由尼桑動作。也沒有察覺到一直攔在門口處,渾身僵硬,臉色黑沉,且捂著胸的科林正,眼帶冰凍地看著這一切。


    科林覺得自己的心,自己身,剛才還在歡暢流動著的熱血,全都被瞬間凍結了。直到手塚一顆顆地解開笑意製服上的扣子,並附唇一寸寸,熱切地親吻上,笑意脖子上潔白的肌膚時。


    科林的眼眸,終於就似籠罩上了一層細紗般,模糊地,再也看不清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身影。但耳朵內傳來的,笑意那獨有的,細碎而又軟糯地呼喚著尼桑的聲音,依舊聲聲入耳。


    科林晃了晃身體,猛地後退一步,闔上門,惶然地捂上有些發紅的眼眶,半掩著臉,背對著,跟隨而來的幾位下屬,啞著嗓音命令著,“你們去殿下那,看向殿下是否準備好一切了。”


    尼桑頓了頓親吻的節奏,原本柔情的眼眸,瞬間變得犀利起來,捂上了笑意的眼睛,微微側目看了眼,有些輕微震動著的門板。嘴內流瀉出一聲輕笑,又緩緩向上吻去,一邊親吻著笑意的嘴唇,一邊一顆顆地扣上衣領的扣子。


    直到風紀扣也被一絲不苟地扣好,單掌覆蓋上,笑意溫軟且汗濕的臉頰,手指抹過眼角,擦去刺激出來的淚水,又蹭了蹭情潮湧動時,激發出來的一抹魅惑的緋紅。


    才湊進,被刺激的很是神昏智庸的笑意的耳邊,張嘴噙住笑意的耳垂,廝磨了番,在笑意無助顫抖著,開始推卻起來時,帶著調侃的語氣,歎息了句,


    “本來隻是一絲絲的懷疑,在公交車上,以科林的強大,隻為斐迪南惋惜而有些情緒失控,有點牽強了。不過,我確實未曾料到這個時候,他會推門進來。也並不想你的任何風情,被別人看見,但現在可以確定了。我的笑意,你說說看,小小年紀就如此吸引人,長大了該如何是好?看來,我得將你圈套著牢牢的才行啊”。


    笑意聽著耳邊的聲音,晃了晃眼珠子,聚攏了會神智,但依舊沒有想明白,尼桑是什麽意思。隻目光渙散且茫然地看向尼桑,張合了下,因被尼桑有力吮吸過,而顯得特別嫣紅水潤的嘴唇,吐出了句,“什麽?”


    尼桑吸了口氣,側開頭,目光不再對視上笑意,抿著嘴,單手捂上他臉頰。將他抱了下來,放落地上後,虛握著拳,咳嗽了下,目光躲閃著說道,“沒什麽,給你5分鍾去更衣室收拾下自己,這個拿去浸上水後擦臉”。


    尼桑僵硬著嘴角遞過了手帕,推了下笑意的肩膀,看著傻乎乎的家夥走進更衣室後。撫了撫自己的嘴唇,流連了好一會,才緩緩地戴回眼鏡,撫平了身上的褶皺,姿態淡定地望向窗外。


    待臉帶水汽,神色已經恢複正常的笑意,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時,才牽過他的手,緩步走向房間大門,輕輕打開。


    一直倚牆靠站著的科林,正一臉淡漠地,不鹹不淡地吸著煙,聽到聲響後,手指一撚,掐滅了燃燒著的煙頭,將鼻子裏還在往外嫋嫋飄著的煙氣,全部都噴了出來後,將剩下的煙往兜裏,隨意一塞。站直了身體,才緩慢地側臉看向交握著的兩人,眼神晃動了下,細不可見地收縮了番後,又閉了閉眼。


    睜開眼眸後,科林依舊是初見的樣子,對著手塚,禮貌地行了一禮,遞上了件大紅色亮鍛的,內裏拚接著很是厚實毛絨的鬥篷,沉聲說道,“穿戴好後,請隨我來吧,殿下已經在坐位上久候兩位了。”


    “謝謝”,手塚說完後,將鬥篷展開,細看了眼鬥篷,眼眸凝了凝,嘴角有些僵硬地裹住笑意,拉上帽簷。看了眼隻露出下巴的笑意,彎腰俯身將他打橫著抱起。


    笑意乖巧地探出雙臂,摟向尼桑的脖子,輕聲說著,“遠不遠的?背著我吧?”


    科林剛想要回答,手塚已經攔在前麵,回答了,“等會人很多,抱著你比較好,不會被衝撞。科林,謝謝你的鬥篷,隻是沒想到,如此嚴謹的你,竟然還有如此火熱顏色的鬥篷”。


    科林微微側過臉,看了眼隻露出雙臂,全身都被裹在鬥篷地裏的笑意,淡漠到了極點的臉色,緩了緩,馬上直視前方,邊帶路邊,沉著地說著,


    “這件是全新的,那年訪談任務結束後,路過米蘭,恰巧在屏幕前看到這件鬥篷。也不知道是何緣故,隻覺得眼中隻有它,轉身離開時,還在眼前晃著,便訂購了下來。但買回來後,就一直擱放著,覺得它,應該在等待著,最適合的主人,但不會是我。”


    科林頓了頓,又拍了拍額頭,側身看向手塚,力求自然地說道,“不過,手塚別誤會,隻是我的那些鬥篷都是黑色和灰色的,且長短不適合你家小孩,所以就拿了這件了”。


    聽到這裏,笑意突然蹬了蹬雙腿,尼桑一個不防,被笑意順著腰部滑落了下來。


    笑意掀開了帽子,露出因過熱而有些紅潤的雙頰,拉住了科林的衣袖,仰頭笑看著他,好奇地問著,


    “科林教練,從未見過你吸煙,是因為這件鬥篷嗎?你想將這件鬥篷送給女朋友或者妻子的嗎?所以被我穿上了,有些不自在了?其實待會,我窩尼桑懷裏就沒事了,如此珍貴的東西,千萬別再隨意拿出來了。”


    笑意說罷就去解了係帶與扣子,拎高了鬥篷,又細細地理了理,內裏變得有些雜亂的毛,遞給了,因聽到笑意的話而瞪大了雙眼,顫抖著雙手,一臉崩潰的科林。


    笑意很是迷惑不解,為何科林的神態如此的不對勁,但依舊固執地又抬了抬手,將鬥篷,掛上了他的手臂彎。才開心地蹦跳著,躥上了尼桑的懷裏,兩腿夾緊了尼桑的腰,摟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呢喃了句,“尼桑,我是不是很乖?有沒有獎勵的?”


    尼桑抿嘴不語,隻摸了摸笑意的後腦勺,又拍了拍他的後背,站在原地,靜等著科林的恢複。


    心裏喟歎著‘臭小子,又闖禍了,這下窗戶紙都捅破了,也隻有這總是闖禍的家夥還懵懂著。也虧得是科林了,換成其他人,早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無法站起了。不過這樣也好,直來直去的,免得將來麻煩,也能科林好好想清楚。’


    許久後,科林狠狠地抹了一把臉,盡量維持住平時的表情,對著手塚,再次行了一禮,說著隻有手塚才能聽懂的話,


    “我已經盡量克製了,真對不起,手塚,是我唐突了。我也是初次喜歡上人,這點,我承認了。但是沒有任何要來破壞的想法,我是祝福你們的,隻想默默等待著這種,奇妙而又折磨人的感覺過去。我和殿下一樣,是有著不可放下的責任,背後都有個龐大的家族需要振興,與經營。”


    科林細看了眼,依舊在悉心傾聽著的手塚,及側身看過來,滿是迷惘之色的笑意。歎息了下,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伸直,其他為蜷縮,擺放在胸前,滿臉嚴肅地繼續說著,


    “三十歲的時候,我會告別一切自由,做個正真的掌權人,所以,手塚,你不需要擔心,我不會來奪取,屬於你的一切。我反而會來護住你的寶貝,不讓有任何的波瀾的,我以卡洛斯·馮·哈布斯堡------洛林的名義起誓。”


    尼桑眼角上翹,十分震驚地看向科林,又托了托有些下滑的笑意,解開外套所有扣子,將因歸還鬥篷後,熱冷交加下,有些顫抖的笑意,半裹在懷裏。並同時詫異地問道,


    “洛林一係的,哈布斯堡…..您,您是卡爾大公的唯一嫡子,卡洛斯?奧匈帝國和西班牙王朝的末代皇帝的曾孫?那為何在斐迪南這…..”


    科林微微頷首,又對著手塚搖了搖頭,展開鬥篷,披上笑意的後背,又轉身繞到手塚的後背,將係帶係緊,對著笑意,淡淡地說著“披著,你的尼桑敞開衣服,也會冷的。”


    隨後替他帶上鬥篷的帽兜,滿意地看了眼,乖乖縮回尼桑懷裏,並抖動著鬥篷,將手塚也圍上的他後。又轉回身,站在手塚身側,抬手做了個繼續前行的手勢,歎息道,


    “是的,不需要如此稱呼我,依舊喚我科林,我說了,我們是朋友。這裏,除了親王是知情人外,其他人隻知道我家世顯赫,三十歲後會辭任副隊一職。我家族一直與斐迪南家族緊密糾纏在一起的,不過這些都是往事了,親王對斐迪南實在是頭疼,想讓我幫他定下斐迪南的性子,才暗地裏邀請我過來的。”


    “原來如此”,手塚點了點頭,沉思了會,抿了抿嘴,喚住了科林,轉成了西班牙語,毫不猶豫地問道,


    “科林,他很遲鈍的,或許一輩子都無法體會到你的心情與感情,也無法回應,我也不容許他回應你。或許這次回去後,你停留在他腦海裏的,隻是教練。說實話,我曾經被他的懵懂。快要逼瘋過一段日子,也傷害過他,那麽你還能堅持這樣的想法?”


    科林意味深長地望了眼手塚,吐了口氣,嚴肅的臉上有了絲緩和,“原來你依舊在擔心我會用權勢來傷害他?確切點來說,是謀取他?不會的,中國有句話,君子所求,不奪人所愛。作為一名真正的藍血紳士,我的話就是將來的行為。不過,我也很好奇,你是如何得到他的?哈哈~”


    科林說完後,甩開步子,背影瀟灑地,快步往前走,低哼著歌,堅定而又低沉的聲音,淡淡地傳來,


    “amazinggrace!howsweetthesound!thatsavedawretchlikeme!


    oncewaslost,butnowfound,wasblind,butnowisee;


    t''wasgracethattaughtheartfear,andgracefearsrelieved;


    howpreciousdidthatgraceappear,thehourifirstbelieved!


    throughmanydangers,toilsandsnares,ihavealreadye;


    …………”


    手塚聽著歌,瞳孔猛地縮了縮,抖著手,半掀開笑意的帽兜,垂眸望向,依舊一臉懵懂著的笑意,正不停地晃著自己的脖子,好奇地問著,“尼桑,剛才你們說的是哪裏的話?真好聽?很優雅。”


    尼桑眼光直直地落在笑意的眼睛裏,喃喃了句,“都將你當成了寶,當成了救贖,幸好我早已得到了你....”。


    快步跟上科林,淌過擁擠的人群,越往裏走,越是空曠,也越安靜。還時不時能看到穿著和自己差不多的工作人員們,都在一絲不苟地檢查翻看邀請卡,及無聲地引導就坐的狀態。


    這些已經就坐的觀眾,幾乎都是穿著正裝,舉止紳士有禮,姿態嚴肅嚴謹,眼眸犀利。尼桑晃動了下眼神,這些人統一的神態,統一的舉止,也沒有女性,像是訓練有素的軍官那般,看來是為了護衛斐迪南而來的。


    科林順著手塚的眼神,望向這群已經就坐,依舊姿態端正的人們,歎息了下,“這幫人,確實真材實料,好是好,可一看就知道,不是皇家護衛隊的,就是雇傭而來的。太明顯了,關鍵時刻反而起不到作用,會被謹慎地避讓開的。但是,這裏我隻能提提意見,都有各自的傳統與珍貴的傳承的。”


    尼桑點了點頭,拍打了下,不停扭動著屁股,想要下來,自己走的笑意。往前又走了些路,就看見,笑的一臉燦爛的斐迪南正對著自己打招呼。尼桑沉穩而又無聲地行了一禮,淡定地繼續靠近斐迪南。


    尼桑心內是說不出的煩悶,斐迪南還未曾徹底解決,又來了位科林,兩位都是王子,都是不能用常理來說服的。但是能讓他覺得有危機感的,依舊是科林,無論是處理事情時成熟,穩重的一麵,還是言談舉止,就算承諾了,尼桑依舊覺得有一絲不可靠。


    而斐迪南,不說尚未覺悟,隻那和自己差不多年歲,肆意灑脫,且喜好不定的性格;還未有真正成長起來的內心;並沒有具備如自己這般,為了笑意而堅定執著的信念;並有一位親王在壓製著。僅憑這幾條,就不是自己的對手,況且笑意的心落在自己這的。


    笑意一直都渴望著平淡安穩的生活,科林這個人隻能不鹹不淡地相處著,而不能激怒他,但願他的許諾,多年後還能履行下去。不過多年後,自己和笑意都會是公眾人物了,性向問題,也會公布出來,就算誰想做些什麽,也沒有任何辦法的吧,除非攻破了笑意的防線。


    尼桑默默地撫了撫笑意的後背,探身落座。對著換了一身黑色正裝,帶著普通網球帽,遮住麵容的斐迪南,再次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場內,等待著比賽的開始,並掀開笑意帽兜的一側,讓他能看到場內的實況。


    在展鋪在身上的鬥篷的掩飾下,探手在身前,一顆顆地扣回之前為了笑意而散開的衣扣。但看了沒多會,尼桑就皺了皺眉,因為鬥篷的顏色太過熱烈且華麗了,觀眾席上已經很多人看了過來,並且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使用著高倍望遠鏡在看向這邊。


    抱起笑意的雙腿,將他轉個身,變成側伏趴在身上,解開鬥篷,折疊好,放在膝蓋上。又往後靠實了靠背,微微弓著身子,讓笑意蜷縮在自己懷裏,雙臂護住,包裹了大半的後背,低聲說著,


    “比賽還沒有開始,等會喊你,好不好?你的鬥篷太過於吸引目光了,冷的話,就解開我的衣服,自己鑽進來。現在是在室內,溫度比較高,你解了沒事的。”


    笑意抬起頭,摟住尼桑的脖子,親昵地對著他蹭了又蹭。聽到斐迪南的不停咳嗽後,才側臉看向他,並漾開了個大大的笑容,開心地對著斐迪南打著招呼,“斐迪南,再次見麵了,之前抱歉了。迷糊間,我還以為是尼桑,才摸索著,摟了你的腰的,不過大家都是男人,似乎也沒什麽好忸怩的對吧?”


    尼桑眼眸瞬間就冷了下來,拍打了下他的屁股,低哼了句,“闖禍精,我都認不出了嗎?看我回去怎麽罰你!”又轉頭,目光直視向斐迪南,斂目,微微低垂下頭,沉聲說道,“對不起,真的是麻煩你了。笑意平時就這樣對我,黏膩的不行,整天撒嬌。”


    笑意假裝被打疼了,嗷嗷輕呼著,繼續纏向尼桑的脖子,眉眼彎彎地蹭著他。


    斐迪南則爆紅著臉,躲開了手塚的目光,但隨後聽到他的解釋後,眸光渙散了許久,臉色也漸漸變成暗沉。


    隨後斐迪南整個人都十分淡漠且又安靜地看著整個比賽,而笑意和尼桑的所有心神都被這激烈的比賽奪去了。尼桑還好,比較鎮定。笑意就不時地低呼一聲,或許喃喃自語些什麽,或者手中筆畫著,搖動著雙腿,滿臉的思索。


    尼桑任由笑意在自己身上折騰,之前一直擔心取掉鬥篷後,笑意會冷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反而全身心投入到觀賽中的笑意,已經開始渾身冒汗,熱噗噗的臉蛋,靈動的眼珠子,顯得是無比的健康活潑。


    一直坐在笑意身側的斐迪南,漸漸地將目光轉到笑意身上,看著他開心愉悅且無比喜歡的樣子。軟下了神色,嘴角也漸漸地掛上了微笑,全身放鬆地靠向後背,享受地看著笑意的任何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w\)窩羞答答地更文了,出現感情支線~~


    新年快樂~~~大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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