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餐是尼桑點的皇冠賽門餐包和全麥餐包配上黑烤腸,麵包很鬆軟,濃鬱的香味中還帶著微鹹的味道,再加上擠滿番茄醬的烤腸,外脆裏香。笑意是啃的津津有味,沒一會就吃的滿嘴的番茄醬,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若是沒有一大杯牛奶必須要喝掉就好了。


    尼桑有點吃不習慣,口味偏淡且喜食米飯魚類,但依舊保持著日本禮節,細細地嚼咽著。撇了眼正閉目大力吞咽著牛奶的笑意,嘴裏的動作頓了頓,取來餐巾,在笑意扔下牛奶杯,想要轉身撒歡去細細觀看擺滿陽台,色彩繽紛的矢車菊之前,將他抱起,分腿坐在大腿上。


    在餐巾即將覆上笑意嘴唇時,尼桑的手又頓了頓,放下餐巾,輕問了句,“早安吻?”便湊過嘴唇,將笑意嘴唇一圈的番茄醬都添幹淨,抿了抿嘴唇,淡淡說了句,“酸甜的,牛奶味的,然後該你了”。


    笑意撇過臉,臉色微紅,低低說了句,“早上睜眼的時候,你不是….”


    “那是我的,現在輪到你了”尼桑用鼻尖蹭了下笑意的鼻尖,手指微動著撫過桌麵報紙下麵的約會寶鑒書,目露微笑,耐心地等待著。


    笑意眼神躲閃了下,但還是依言雙手捧向尼桑的後腦勺,親了上去。笑意的吻很輕柔,那種挨挨蹭蹭,緩緩觸及的感覺很暖人心,尼桑看著閉眼親吻著自己的笑意,也緩緩闔上閃爍著滿足的清澈眼眸。


    清澄的天空一塵不染地漂浮在頭頂,酒店的陽台內,每一個細節都在講述著,德國濃鬱風情的浪漫。在如此陽光明媚的早晨,尼桑悠閑地坐擁著懷中的珍寶,嗅著依舊還在散發著異域香味的早餐,心裏猶如含著甜橙,既甜蜜又沁人心脾。這會什麽都拋下的尼桑,隻用心體會著,笑意的賜予的和煦而又澄明的情感。


    全然沉浸在笑意主動親吻中的尼桑,那些總是想要跳出自己束縛的心,在笑意的安撫下沉靜了下來。思緒也猶如伸出觸角的煙霧,彌漫著,飄向之前一次次的親吻。


    原來如此,尼桑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略有體悟地半睜開眼眸,碎金般光影在裏麵浮動著,流轉著,看向笑意一直在微顫著的睫毛,陽光下有些模糊了的眉眼。也軟□子,忘記自己所有的渴望,半張開嘴唇,也同樣一點點地挨蹭著,輕啄著笑意的嘴唇。


    笑意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了,也是第一次正真地享受到溫情的親吻,就是這麽一個不帶任何目的的親吻,竟然也沉醉在了其中,不停地廝磨著尼桑的嘴唇,不想離開,不願離開。


    嗅著漸漸淡去的早餐香味,換成了緩緩升騰起的各種花香,感受著日光滿溢,聽著遠處教堂的吟唱。身處在陽台上的自己,竟然有種身處天堂的感覺,全身輕靈地抱上了眼前的人。嘴唇親啟,將自己所有的柔軟,都融成一句低低地呼喚,“國光”。


    尼桑渾身一震,猛地睜開了雙眼,眼神劇烈地晃動著,看著還不曾離開自己嘴唇的人。想將自己的心情都灌注到彼此的嘴間,想要好好表達自己的興奮,愉悅,欣喜。想要抱緊他,想要吞噬掉他,想要掌握住主動權。但也在不停地警告著自己,不能嚇到他,他沒有自己如此強烈的感覺,無法感同身受地接受。


    所以又不想打攪到他,更不想打斷這片柔軟的享受,繼而又緩緩闔上眼眸,一滴帶著幸福的清淚墜落,滑入鬢角,滾動幾番後,滲入濃密的茶褐色發間。


    ‘笑意,你懂愛情了嗎?我似乎懂了一些了,愛情不僅是一種掠奪式的占領,也是需要放下所有一切複雜的情緒,以單純又平和的心態去享受的。我若是一味的掠奪隻會消磨掉你內心的柔軟,有些時候還是需要放出一點主動權的,給予權利才能收獲更多的。’


    在醫院裏,笑意看著整潔的環境,明亮的休息室,井然有序的病人及連走路都十分嚴謹的醫生護士。緊張地捏了捏自己的手,透過玻璃窗,看著尼桑正一臉淡定地在和專門招待病人谘詢的醫生交談著。醫生的樣子看不見,隻能從筆直的背影判斷,應該是位年紀不是很大的男醫生。


    尼桑看著坐在對麵的醫生,隻見他正十分認真地傾聽著自己講話,又非常專業地詢問幾句要點,並一絲不苟地記錄著所有的關鍵點,分析完畢後,給出治療所需的時間,費用及治愈後的大概數據。醫生的字體很是嚴肅端正,尼桑看了微微點了點頭,通過和醫生的問答,也覺得這家醫院還是專業到可信賴的。


    尼桑收回正在細心觀測的目光,撇向關著門的上方。在那,總能不時地看到正不斷跳腳,又墊高腳,伸長著脖子,不停往裏密切地關注著自己的笑意。尼桑不由地柔下臉色,對著醫生輕輕說了幾句話,站起身,握了握手,由醫生招待著走了出來。


    站在笑意麵前的尼桑,垂目看著一直眼巴巴地盯住自己,卻緊張的說不出話的笑意。探手撫摸了下他的頭發,然後抱起,隨著這位接待醫生的帶路,去了另外的病區去辦理手續。這位接待醫生還和主治醫師討論了許久,並移交了所有記錄資料,幫著尼桑預約好接受各項檢查,時間是排在三天後。


    尼桑看了下手表上的時間,告辭了接待自己的醫生及主治醫師,帶著笑意重新踏上整潔的街道。看著井然有序的車輛,淡淡地從背包內取出一份彩刊報紙,看了眼上麵的地點,又撫摸了下笑意聽多了外語後,顯得有些僵硬的臉頰。拉住他的手,默記住告示牌上的站點,公交車來後,安穩地踏了上去。


    公交車行駛的很是通暢,和日本的擁堵完全不同,已是高峰期,卻隻感到到了站點後的那一會停頓。安然坐在位置上的笑意,透過晶亮的玻璃窗,詫異地看向街道,拉了拉尼桑的手,仰頭問道,“為何東京的道路無論如何的擴建,從來都是半小時的路必須要兩個半小時才能到。而這裏並不寬敞,卻不見被堵在路上。而且,尼桑,這裏似乎私家車並不多,我一直以為德國是汽車之都,滿地都是名牌車,卻不想數來數去,隻有出租車是奔馳的。”


    尼桑戳了戳笑意鼓起來的臉頰,淡淡地說著,“不同的名族不同的精神,這裏的人都很是慷慨,並保持著最常態的良善,且嚴謹。道路都是讓給公共設施的,也很注重環保。還記得我在飛機上給你看過的視頻沒?趕往高速道路車禍現場的救護車,隻短短的一路,就有上千正在飛速行駛的車輛靠邊,隻為它讓行。這裏究竟是怎麽樣的一方新水土,好好體會,很快便會喜歡上這的。”


    笑意茫然地看向尼桑,為何自己非要喜歡上這裏?治愈了當然就回去了,這裏是人生偶然的停靠站而已,家裏有太多讓自己惦記著的人和事了。雖然如此想,但還是乖巧地對著尼桑甜甜一笑。


    尼桑則拉開背包的口袋,拿出一袋特意吩咐酒店準備好的各種手工製作的巧克力,細心地剝了一顆塞進笑意的嘴裏。手中剩下的錫箔紙,則捏了捏放進準備好的信封紙袋內。尼桑就這樣一路捏著巧克力袋子,一路喂著巧克力。笑意則一路含著各種味道的巧克力,不停地品味著巧克力製作者,將自己的人生體會全部詮釋進巧克力中。這一路上,笑意並沒有問尼桑,將要帶自己去哪,反正隻隨著尼桑的腳步就好,去哪都無所謂。


    隨著尼桑停頓下來的腳步,笑意疑惑地看向躺在尼桑手掌心的兩塊銅鎖。尼桑的臉紅了紅,目光亮了亮,看向橋的兩側。那裏掛滿了大大小小,顏色各異,材質各異,總是成雙成對的鎖鏈。並沒有說話,拉過笑意的手,在他嘴唇上親了親,然後一起打開銅鎖,一個鎖上了另一個,並示意著笑意前去將還未鎖上的另外一隻鎖上橋側。


    笑意看了看手中已有一隻鎖上另一隻的銅鎖,又望向橋的兩側,茫然地問道,“尼桑,要鎖上嗎?是本地的祈福方式嗎?那我去了。”尼桑對著他淡淡點頭,並流露出既期盼又鼓勵的目光,觀望著他。


    伴隨著越走越近,笑意終於發現,那些已掛在大橋上密密麻麻的鎖鏈,上麵的字體內容雖都不認得,但基本都是刻著兩顆依偎著的心的。笑意的耳朵不由地也紅了起來,也發現自己手上拿著的銅鎖背麵也粗糙地刻著,kunimitsu&egao(國光&笑意)及兩顆疊加在一起的紅心。隻速度找了個空位,將已鎖在一起的銅鎖掛鎖上去。


    然後捂住耳朵,低著頭轉身快步離開,尼桑看著笑意羞澀的樣子,翹了翹嘴角,隨後伸出右手食指按了按嘴角,不急不躁地漫步走在笑意的身後。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麵上幾隻天鵝慢悠悠地浮在水麵,或低聲鳴叫,或閉目養神,或撲棱著翅膀。河岸兩側青草綠地,樹木猶如列兵般莊嚴地聳立著,守衛著這一片地域。陽光轉過,歐式建築上鑲嵌的玻璃泛著片片浪花一般的白光。


    笑意也沒有停下腳步等尼桑,但速度還是放慢了下來,隻在道路口的分叉處略站了站,等著尼桑出聲。就這樣兩人一前以後,沿著讓人舒暢的街道,逛到了個比較清閑的廣場邊緣。


    許多胖乎乎的老人都坐在街邊店鋪外,搭著太陽棚的底下,喝著黑啤,隨意地閑聊著,也有幾位拿著服務生剛送過來的麵包夾著烤腸,擠滿了番茄醬,大快朵頤地吃著。其中一位老年人還紅光滿麵地對著,街對麵且行且安的倆兄弟,友善地舉了舉手內的啤酒,笑了笑,還有意思地翹了翹兩撇胡須,做了個鬼臉。


    笑意頓住腳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友好地向對方晃了晃手,蹦跳著做了個鬼臉,逗樂了對方。


    尼桑聽著對方爽朗的大笑,及笑意歡快的樣子,走到笑意身邊,彎腰拉住他的手,又站直了。遙望了眼整排的店麵,看到一家招牌上寫著1850,還保留著18世紀傳統原木布置的店麵,跟隨著笑意快走幾步,彎腰輕握住笑意的肩膀,止住他的繼續前進,問道,“餓了嗎?德國的傳統美食,去不?”


    笑意摸了摸肚子,看了眼街邊很是愜意的吃喝著的人們,很快就忘記了羞澀,歡快地點了點頭,眼眸閃閃發亮期待地望著尼桑。尼桑被他過於熱切的盯視,有些承受不住地轉移了視線,拉著他跨進了餐館內。


    中餐時間,餐館內很是熱鬧,到處都是三人一夥五人一群的,在點餐或舉杯喝著飲料,語速緩慢地閑聊著。剛走進餐館,侍者就非常熱情地走過來招呼,並引導著就座,還和尼桑聊了起來。


    笑意聽不懂他們在說著什麽,茫然地看著尼桑對著胖乎乎的侍者,張嘴吐出一個個流暢的音節,聲音沉穩。正熏熏然地沉醉在尼桑的變的越來越磁性的嗓音中,忽覺得尼桑彎腰抱起了自己。


    尼桑抱起笑意讓他坐在懷裏,隨意地靠窗坐在圓凳上,感到笑意想要爬下來時,彈了下他的額頭。並對著等待著的侍者,點了點頭,侍者友好地對著笑意笑了笑,在便簽上寫了幾筆,又點了點頭,轉身快速走開。


    送餐過來的是位五官很是立體,剪著一頭幹脆利落短發,有著一雙顧盼生姿的美女。她很是欣喜地看著尼桑,熱切且好奇地和尼桑聊了起來,並坐在了另一側。笑意聽著他們聊了沒多會,注意力就被擺放在麵前的一大杯很是晶瑩,杯壁貼滿小氣泡,且淺綠色的飲料,深深吸引住了。


    笑意盯視著眼前誘人地不停往上竄著小氣泡的飲料,嗅著有著淡淡蘋果清香的氣味,猜測著各種滋味,就是不知道喝下去後味道會如何。咽了咽口水,又忽地覺得看著這樣的飲料,口很渴了,而且從小到大一直被尼桑嚴格地管束著,從未喝過飲料。心中癢癢難耐,決定趁尼桑不注意,偷偷淺嚐了口再說。


    笑意偷看了眼臉色嚴肅,但眼中流露著滿是愉悅,還在繼續談論著什麽的尼桑,悄悄地伸出雙手,小心地用手指捧住,輕抿了一小口,吧唧下嘴巴,酸酸甜甜的蘋果味,口味也很是清爽,還有小氣泡在舌頭上跳了下。


    笑意不由地咯咯一輕笑,又偷看了眼還一無所知的尼桑,麻著膽子,雙掌都握了上去,大膽地一口又一口地喝了起來。直到喝完後,打了數個氣嗝,眼神迷離,雙頰酡紅地側身摟住尼桑的脖子,蹭了蹭,呢喃了句,“好好喝,好好美味,我終於知道飲料是什麽味道了。”


    尼桑大驚失色地拍了拍笑意的臉頰,上麵竟然是有些滾燙且通紅的,有些焦急地抱著他站了起來。短發美女爽朗一笑,聳了聳肩,對著尼桑嘰裏咕嚕地說了幾句,尼桑聽了後愣怔在原地。過了會,又抱著笑意坐了下來,拿起刀叉,仔細地切著牛排,蘸著醬料,小塊小塊地塞進笑意不停呼出熱氣的嘴裏。


    看著笑意還能乖巧地嚼食著,也放下了心,自己吃一塊,便喂一塊,看的對麵坐著的美女滿眼的羨慕。美女站了起來,離開,但很快又拿著一杯之前被笑意喝掉的,一模一樣的液體。隻見它漂亮地被盛在,閃動著晶瑩光芒的水晶杯內,隨著美女的腳步,微微晃動著,蕩漾地撞擊的杯壁,杯壁內不停地冒著小氣泡。


    美女和尼桑說了幾句後,將杯子推到了尼桑的麵前,尼桑抿了抿嘴,並沒有喝,隻對著美女淡淡地說著話。並招來了侍者,指著桌子上的所有食物,及飲料,要結賬。但美女一直在說著什麽,侍者也很是左右為難,隻尷尬地立在原地。就在尼桑正和美女推諉間,一個不留神,笑意又闖禍了。


    笑意感到嘴內不再塞進食物了,遲緩地蹭了蹭尼桑的脖子,轉頭看去,正好瞧見飲料。笑意咧嘴一笑,有些視線模糊地,猛地去抓杯子,抓了個正著。但由於抓的部位不對,還是有部分從傾斜的杯內潑了出來,水漬很快順著桌麵淌了下來,避之不及的美女,外套上沾滿了有著蘋果清香的酒味。


    尼桑歉意地對著美女說了幾句話,從兜裏掏出手帕遞了過去,並攔住笑意不讓喝。焦急的笑意很快就滾下淚珠,顫動著睫毛,濕漉著眼睛,委屈地看著尼桑,抱緊少了三分之一的大號杯子,死活不鬆手,還不時地往嘴裏塞。


    尼桑捏了捏眉心,手一鬆,笑意感到手上的阻力已消失,半含著淚,眼神並無焦距地,咧嘴又是一笑。歡快而又急切地將杯子湊到嘴邊,卻發現怎麽也喝不著,硌牙還嘴皮子疼,又是皺著臉,哀怨地看向尼桑。


    尼桑看著那雙蒙著霧氣的眼珠子,睫毛上閃動著細碎淚光,眉宇間都在訴說著祈求的笑意,閉了閉眼,心中一軟,歎了口氣,微微抬起杯底,喂他喝了起來。待他喝完後,握著他的肩膀將他轉個身,臉朝著自己的脖子,不停地拍著他後背,讓他打出酒嗝。


    尼桑又取出錢夾,示意桌子上的統統結賬,美女語速有些過快地說著什麽,神態很是急切,但也十分執拗。尼桑皺了皺眉,歎了口氣,淡淡地說了句話。然後扶住笑意的肩膀,將他挖了出來,輕抬起他的下顎,附唇,順著笑意微醺的氣息,輕鬆地撬開他的牙關,拖出小舌,吮吸了口。


    差點覺得自己也隨著笑意一起醉倒的尼桑,急劇地喘息了下,又重重地閉了閉眼睛,將昏沉沉的笑意重新抱緊,猛地睜眼,隻餘下冷峻。站起,僵硬地對著美女說了句話,鞠躬,取回找零,走出了隨著自己動作而變的一片寂靜的餐館。


    尼桑拍了拍笑意的後背,喚了聲他的名字。笑意恍惚地抬起頭,努力聚焦著自己的雙眸,卻隨著視線在不停地左右晃動著腦袋。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的笑意,在一片眩暈中,隻驚惶地喊了聲尼桑,隨後就頭昏腦漲地閉上了眼睛,難受地直哼唧。


    尼桑了然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和煦地親吻了下他的眉間,轉身招手,坐上出租車,往酒店趕回去。還好尼桑果斷地快速趕了回來,剛一進房門,笑意就喊著熱,一個勁地扯著衣服,還不停地往尼桑身上蹭著。


    尼桑先是愣了愣,但隨即就反應過來,眼中銳光一閃,想起書中的描述,便將笑意抱上床。自己也附身上去,輕柔地親吻著他的嘴唇,解下他的圍巾,扔到地上,又一顆顆地緩慢地解著笑意的衣服。


    本就熱的難耐的笑意,在尼桑的親吻下,更加的熱,在尼桑解開自己的呢子西裝後,終於忍受不住地一把推開尼桑,扯開了襯衫,團成一團扔下,然後解皮帶,卻在抽出皮帶,解了一半的褲子後就軟的沒了力氣,昏沉的頭讓笑意低低地嗚咽了聲,閉目就想睡去,但難受,哪都難受。


    尼桑幫笑意脫下褲子,又脫了自己的,溫熱的皮膚貼了上去。笑意感到個溫度比自己低的貼上了自己,勉強地睜眸一瞧,模糊中覺得是尼桑,又閉上了眼睛,抱緊尼桑蹭了起來,一個勁地想要降溫。


    尼桑誘哄著,“乖,親親我”將脖子靠近了笑意的嘴唇


    不知為何會如此難受,隻想要抱抱冰塊的笑意,猶如斷了神智般,親上了尼桑的脖子。發現這裏的溫度確實比自己的嘴巴低多了,不停地添咬著,感到身上身子顫抖了幾下,然後猛地一翻滾,變成趴在尼桑身上。笑意發覺自己的腦子更加昏沉了,迷瞪瞪地伏在尼桑胸膛上不再想動彈。


    尼桑撫著笑意光滑的後背,感到隨著自己輕撫幾下後,掌心下立起來的毛孔,輕笑下。取出掩在床褥下包著報紙的書本,翻開第一頁,麵紅耳赤地看了幾眼,放下,胸腔急劇地起伏了幾下,紅著眼眶熱切地看向趴在身上許久不動彈的笑意。


    忽地,尼桑半眯起眼睛,眼波一流轉,銳光一閃,閉緊嘴巴忍住要流瀉出來的喘息,又推了推笑意的肩膀,沉下嗓音,“還熱不熱,我的溫度比你低,你親親,就不熱了。”


    笑意蠕動了下,但手腳俱軟,許久後才抬起頭,迷蒙地看了眼尼桑,看著眼前立著的無數個尼桑,晃了晃腦子,隻覺得尼桑的聲音時遠時近,整個人都在旋轉。但還是依言親吻上了尼桑的胸膛,尼桑輕推著笑意的肩膀,指導著他如何親吻自己。


    但隨著親吻,尼桑的胸膛是越來越火熱,笑意頓時不滿了,不願意再繼續,還軟著手腳想爬下去。沉浸在洶湧j□j中的尼桑,紅著眼睛,側臉時,眼中的銳光又是一閃,翻過身,背對著笑意,將他推上自己的後背,繼續輕聲慢哄著。直到感覺差不多了,才猛地翻身按住笑意,順著他的嘴唇如蝴蝶飛舞般,一直親到他的下腹,一把握上笑意常態之物,湊上自己的早已想要爆發之物一起揉搓。


    笑意難受的一直嗚咽著,不停地推搡著尼桑,無奈力氣早已不見,軟貓似的輕撓了幾下,就隻剩下急劇的喘息了。


    而感到笑意由於許久未打網球一直未幫他修剪過的指甲,正輕劃過自己的後背處肩膀處。尼桑渾身一震,沉了沉眸子,閉上滿是想瘋狂的眼睛,揉了揉眉心,手中繼續動作著,直到笑意的爆發出來,抹到自己腿間,感到滑膩感的自己又是一聲長歎,顫抖著雙手胡亂抹的到處都是。


    然後抓起笑意的手,將指甲朝著自己胸膛處狠狠劃了幾道,滿意地看了□上縱橫著毫無規律的痕跡及幾道撓痕,嘴角一翹,‘我不會傷害你,但也不允許你逃跑。既然你醉酒了,有此天時地利人和,我不用待何時。那麽一切都爆發出來吧,我來一一解決。’


    尼桑撫了撫笑意的紅潤的嘴唇,親吻上去,聽到本已安靜的任由擺布的笑意,又是一聲嗚咽,可憐兮兮地呢喃喊尼桑的聲音。尼桑的心軟了軟,但瞬間就換上了難以言喻的表情,沉下嗓子,歎息道,“從我踏上這條路,我已全身染黑,我已不在意任何,其實貞治說的對,你隻能永身永世地在我手心裏沉淪,而我是從地獄走到人間的魔王,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注定了。愛情的博弈中,我是個初學者,但絕對不會是個失敗者。”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窩的節操已經隨著下限出門旅遊去了,


    那麽我也就當自己麽節操一次吧~捂臉~


    還有又啥子想法的隨便來一彈~噗哩,不要把我射成篩子就行-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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