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原因使我有些困惑,到底是同意參加會議呢還是根本就不加理會。於27年2月底召開的政治會議上,我提出了這個話題,也讓與會的政府及人大代表非常著難。陳海先表示支持參加會議,他興奮地說:“我們應該立即派代表參加此次會議。這是國海軍的一大機遇,經此,我們可以完全沒有後顧之憂地大力展海軍。海軍本來就是一窮二白的,按照現日本海軍特許的45萬噸的主力艦規模來計算,就算列強把“重慶”級破交艦也算上,多經過十年的展,我們國海軍就可以擁有至少10艘戰列艦。”


    簡天行也立馬表態:“不錯,就算財政預算有困難,但一年建造一艘戰列艦絕對沒有問題?”這句話他問向了張英,張英苦笑著搖了搖頭。簡天行接著說:“而且我們本來就沒有戰列艦,不需要淘汰舊艦,不需要改裝舊艦,全部建造全的戰艦,即便數量上不如美英等國,但質量上,也就是說海軍的整體實力上絕對可以勝過他們。”


    已加入國民革命黨,並剛剛擔任對外貿易部部長的宋琳美顯然已經初步具備了一個合格政治及商業家的素質,她接過話說道:“再說了,我們可以邊造邊賣嘛。”她的話一落,大家都看向了她,此時正與龍戰天熱戀,但還未婚配的她被大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龍戰天護花心切,大聲說道:“哎哎,看什麽看,聽宋部長把話說完嘛。”大家一愣,隨即轟然大笑。宋琳美經此加害羞起來,狠狠地瞪了龍戰天一眼。李長山打趣他道:“嘿嘿,你這個甲殼司令(龍戰天是裝甲兵司令,但陸軍高層多戲稱他為甲殼司令)不說還好些,越說越亂。”


    龍戰天正想反唇相譏,被我打斷,我說:“大家先別笑,我明白宋部長的意思。列強許多老舊的戰艦過幾年就得淘汰,需要的戰艦,我們可以針對這個龐大的出口市場,專門開出適合各國的戰艦來。這樣一來,列強淘汰舊艦的同時,能夠立即得到艦,比他們重設計,重建造要快得多,而且以咱們國相對低廉的人工費用,造價也低得多。我們這個戰艦市場上可以狠狠地撈上一票。”說完我向宋琳美笑了一下,宋琳美也感激地對我笑了笑。但同時,我查覺到一絲涼意,回頭一看,一雙充滿醋意、幽怨及憤怒的眼神向我射了過來。奶奶的,我忘了白玉也,馬上向她讒笑了一下,她立即翻了個白眼給我。


    不過,海軍方麵讚成參加會議並不代表其他軍種也有同感。李長山是個大陸軍主義者,他摁滅煙頭說:“我反對參加這次會議。”看了看周圍有些驚訝的眼神,又說:“我們不參加這次會議,我們的海軍同樣就莫得任何束縛,想啷個展就啷個展。到時候頭上弄個箍箍,反而還縮手縮腳的。”這句話雖然表麵上是為海軍考慮,但實際上是不希望海軍借此向國代會申請增加海軍軍費。畢竟,有了這個條約,海軍可以名正言順地借口沒有達到條約規定的規模而給國代會施加壓力。


    胡玉是個厚道的人,心裏雖然不希望海軍奪去多的軍費,但也沒有附和李長山。不過陸軍威望、地位僅次於這兩人的劉白駒還是站了李長山一邊:“就是,不參加這個會議,海軍以後可以建設一支無論從數量上還是質量上都超過美英兩國的強大力量,現簽了條約,以後違約的話,還得到處找借口。麻煩。”陳海對他們明麵上支持海軍,暗裏卻使勁下藥的想法看得很透徹,但他卻不好表u出來。畢竟,李長山可是他的老上級,老排長。所以,陳海隻得麵色怪異地向鄭耀邦使眼色。


    鄭耀邦現倒混成了個人精,對陳海的眼色故作不理解狀。陳海氣急敗壞地將眼光投向了葉飛,葉飛則低頭沉思,不知道是真沒看見還是假沒看見。我把一切都看眼裏,心裏暗暗覺得好笑。陳海沒有找到支持者,隻好把“哀怨”的眼光投向了我。我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轉頭對副主席金陽說:“金陽副主席,您認為呢?”金陽笑笑說:“還是先聽聽總理的意思。”


    趙天賜沒有和他客氣,喝了口茶說:“我認為還是參加的好。參加這次會議無論結果如何,至少給美英等國一個印象,我們國不是一個自我封閉,而是一個願意與美英等國對話的國家。而且是一個負責任的、熱愛和平的國家。還有,參加這次會議,可以獲得至少是被美英等列強認可的海軍規模,不至於引起列強的強烈戒心與不滿。至於以後有可能突破這次會議所決定的條款問題,我認為,就目前國海軍的底子,大家可能是杞人憂天了。”趙天賜說完後,把視線仍然轉向了金陽。


    金陽笑了笑用帶有濃厚河南腔調的話音說:“總理講得好啊。我們國海軍現的底子還很薄,再展十年,也許都不能達到條約裏規定的規模。我們此次參加會議會起到很多好的作用,先,向美英兩國表達了我們對他的尊重;其次,向兩國及列強表達了我們願意與他們合作對話的意願;第三,說得不好聽一些,就憑我們海軍現的實力,美英兩國邀請我們參加,純屬抬舉了,我們也不要不識抬舉;第四,我們參加會議,還可以為我們爭得多的好處,同時還能防止會議上偏向日本的情況生。說穿了,正因為我們的海軍底子太薄,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們都很可能達不到條約所規定的規模,所以我始終認為,美英兩國邀請我們參加,純粹是為了給日本擴充海軍製造一個合法的借口。他們就是想加強日本海軍來對付和牽製我們國。”


    這是一個大家都沒想到的概念,初得知美英兩國要求我們參加會議,幾乎所有的人都第一感覺是美英兩國開始正視國的實力,陷於一種自大而又自得的心態。我聽完金陽的話後,也醒悟過來,明白了美英兩國的險惡用心,我點點頭尊敬地對他說:“不錯,金陽副主席說的這理,我們倒都沒有想到過,看來,我們是必須參加此次會議了。”張英皺著眉頭說:“但我們與日本沒有外交關係,這換約的法理程序無法解決呀。”趙天賜看了他一眼說:“怎麽沒法解決,我們隻跟美英、意法四國簽訂條約就成了,關他小日本兒什麽事。”


    我的影響下,整個鐵血軍和政府高層對日本都抱有強烈的反感。所以趙天賜原本一個斯的人也完全不顧顏麵地咒著日本。趙天賜不客氣地駁回張英後又說:“參加這次會議是必然的,我覺得我們現考慮的不應該是該不該參加,而應該考慮派誰去,我們要爭取哪些利益,我們的底線是什麽的問題。”金陽聽後立即說:“總理說得不錯,我看由魏部長和月同去,兩人一剛一柔,正好合理搭配。”雖然他這句話座的都能聽出意思來,就是想增強民主黨國政治的影響力,有很強的心機裏麵,但他的提法正好合我的意思,所以,不待鐵血黨及國民革命黨等人反應過來,我就同意了他的建議。


    但何儒孝顯然對任何黨派或個人都懷有一定的“敵意”,有時甚至連我批準的指令,他都會嚴格地按照憲法規定的條款來與我理論一番,雖然我覺得很厭煩,但仍然堅決支持他的努力,這一定程上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所以,今天他也不甘落後,幹咳了一下說:“這次談判,陸軍和空軍其實沒有什麽可談的,但海軍卻是本次會議的重之重,光ka兩位純職人員,如何能為國海軍爭取到實際的利益?我看,談判主要代表還要加上海軍代表,如果需要,把陸軍、空軍代表也要算上。軍方人士負責技術性的問題,並向職代表詳細講解每一個章程的技術內容。這樣,才能好地維護國的利益。”


    他這話立即得到了我和軍方代表的認可,經過短暫而激烈地討論,後決定陸軍由劉白駒、龍戰天為代表,空軍則由副司令嚴維宗為代表,海軍則派出了簡天行和厲海魂。聽到陳海把其一個代表交給了厲海魂,我就不由得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刻意栽培他。要知道,厲海魂此次破交戰大u鋒芒,軍銜也由上校升到少將,擔任組建的遠洋艦隊司令,直接將幾個資曆遠超過厲海魂,素質也還很不錯的其它三大艦隊的副司令給壓了下去。


    不過,因為海軍確實需要膽大心細的猛將,所以我沒有對陳海的這個任命表任何意見。但這次再將海軍談判代表也交給他,用意顯然是想增加厲海魂的資曆,加上他本人的剛毅個性,絕對可以為國海軍爭得必需的利益。而簡天行一直以來負責海軍的裝備和訓練工作,對國海軍未來需要什麽樣的艦艇及組織結構可能是整個海軍心有數的一個。兩人的搭配也是一個負責戰術、一個負責技術,談判必然能夠掌握主動。所以我點頭認可了陳海的提議。


    接下來的善於談判底線和我們所要獲得的利益上,與會各人就開始爭論不休。爭到後來,金陽笑著說:“嗬嗬,急什麽,底線其實根本沒必要爭,人家都已經給我們設好了。我們隻需要可能獲得的利益上量爭取,實不行,也可以放棄嘛。畢竟,人家邀請我們去開會,已經是給足了麵子。”


    我也點點頭說:“是啊,美英兩國沒有把我們等同於意法兩國就已經是很看得起我們了。就目前海軍來看,我們數量不夠,本來應該爭取質量取勝,也就是說談判要把握住單艦噸位及主炮口徑,越大越好。但也別忘了,即便質量再好,你的單艦戰鬥力再強大,沒有一定數量支撐,也不可能成為一支強大的海軍。所以,要把握好尺寸。而且,如果有必要,把戰列艦的噸位換成航空母艦好。”


    我這句話一說完,海軍高層甚至與會的人都驚訝地看著我。我狠了狠心說:“如果不是現航空技術實跟不上展需要,生產不出先進的作戰飛機,我真的希望不建造至少是不裝備戰列艦。”看著他們加驚愕的表情,我接著說:“米切爾近美國議會及海軍的活動,相信你們海軍都已經知道了?”陳海點點頭,我又說:“其實他的觀戰是正確的,未來的海戰將以海空一體作戰為主,航空母艦將取代戰列艦成為一代海上霸主。也許你們認為我的定論過於武斷,但你們仔細地研究一下米切爾的各種試驗就會現,所有試驗,現的海上堡壘對於飛機這種武器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陳海英國皇家海軍學院畢業,長期受到英國海軍例行戰術條例的規範,早將戰列艦視為海上作戰的第一選擇,所以對我的話本能地產生了一種抗拒:“可飛機慢吞吞的,別說炮彈,子彈也能把這些木頭風箏給打下來。再說了,我們戰艦上布置大量的防空武器,比如各種口徑的高炮,飛機根本就不可能ka得近,別說扔炸彈下來了。”這算是陳海第一次與我正式交流海軍建設方針,以前都是我以命令性的形式讓他怎麽做,此次,要把他心的寶貝戰列艦給換成他自己都覺得很鮮且怪異的航空母艦,顯然引了他長期以來的困心的不解。


    我看著他很幹脆地說:“不錯,現的飛機是慢吞吞的,時速不過200多公裏,而且還是用木頭、帆布做成的。但你有沒有想過,若幹年後,飛機的時速超過四、五公裏甚至高,機身由各種輕質合金製成,座艙等重要部位還裝有裝甲的情況?光ka艦上的高炮能夠抵禦嗎?還有,現的航空武器是以機槍、炸彈為主。那你想過沒有,若幹年後,出現空投魚雷甚至空投的大型火箭彈的情況?這時候,你的高炮夠不著,拿什麽防禦?”我說的這些,差不多全都十年後出現,如果現跟不上時代,那時候再來立項,展就晚了。再說了,另一個平行時空裏,意大利的利托裏奧級戰列艦上的防空高炮不少,卻被英國航空母艦上的時速不超過300公裏的“旗魚”型雙翼魚雷機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可憐巴巴地呆港內不也出來現眼。


    我的積威下,陳海不敢再說什麽,這時候我也明白,我有些專斷了。但我卻不願意此事上出現過多的民主,我需要體現我的個人意誌,不能讓國海軍展上走冤枉路。雖然鐵血軍和政府已經習慣了我的“**”,但其它黨派顯然不會放過這次可以暢所欲言的“討論”。宋孝仁說:“主席說的這些讓我們很難理解,至少現這種飛機還沒有出現,而戰列艦一直以來都是海戰決定性的力量,各國近的情況也顯示了要大力展這一艦種。難道說,海軍建設上一直走國前麵的列強都弄錯了嗎?”


    我不甘心地說:“他們弄沒弄錯,我不知道。但我所知道的是,《華盛頓海軍條約》,就明確地對航空母艦進行了限製,也就是說,他們也已經看到了航空母艦這一艦種的優勢。隻不過,由於航空技術還沒有達到理想的地步,使他們不得不將戰列艦繼續作為海軍主力加以展。當然,也可以看作是傳統思維的慣性作用,列強海軍的決策者們仍然抱有大艦巨炮製勝的心理。”


    月馬上說:“主席也說過了,列強是因為航空技術還不夠達,才繼續展戰列艦,也就是說,目前戰列艦仍然是海軍的主要作戰兵器。而航空兵器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達到理想的作戰狀態?這一點誰也說不清,但如果十年二十年都達不到,我們不就白白等待了這麽長的時間麽?我們的海軍不也就一直處於列強的下風?”


    我一時語塞,總不能直接就說多十年。我現算是領教了月那著名的犀利的詞風了。看到我有些窘,先天就具有偉大政治家素質的金陽這時候出來打圓場:“主席的思想可謂是高瞻遠矚,為海軍未來的展定下了一個戰略目標。現科學展日月異,保不定明天就能出現主席所說的航空兵器。主席說得不錯,思維慣性,這個詞用得好。本來,我們就應該打破這個慣性,但我國目前的航空技術恐怕還不如美英兩國,如果我們率先行動,極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我這時候本就有些後悔,不該這種場合上強製要求海軍爭取航空母艦的噸位不作限製,但事已至此,我也找不到一個台階下,或者說,找不到一個可以說服自己同意建造戰列艦的理由。聽到金陽的這句話,我突然有些醒悟,眼睛一亮,看了看他,然後向他點點頭。一直注視著我表情的金陽明白我的意思,繼續說了下去:“大家想到沒有,如果我們會議要求將戰列艦噸位換成航空母艦,列強會怎麽想?他們一定明白國找到了一個可以迅速提升海軍實力的正確方法。尤其是美國,他們會立即正式審查米切爾的報告,通過推演、計算,他們一定會大力展航空母艦這一艦種。憑美國的工業和技術力量,將會遠遠地把我們國拋後麵。因此,我們會上,不能對航空母艦表示出太大的興趣,寧願私底下暗自展。”


    這下,我可算是找到說服自己的理由了。我讚賞地望著金陽說:“不錯,看來,還是我考慮不周,金副主席說得不錯。美國一旦掌握了海軍未來的展方向,他們可以很高的上,迅速拉大與我們本就巨大的差距,何況,他們一定會用海空力量重武裝日本海軍。”說到這裏,我開始真的擔心起來。


    【……第一零七章:討論----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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