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讓小周帶著陸執熟悉一下公司的環境,打電話叫了保潔阿姨整理了一間閑置的辦公室,從樓下的花店買了生機勃勃的兩盆綠植放到了辦公桌上。


    作為“長輩”,能做的就是這些了。


    中午的時候何斯言接了江默儀的電話,江默儀正好路過啟澤公司,想約他見個麵,對於江默儀,何斯言或多或少有點惋惜之情,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在樓下碰了頭,江默儀穿了一身休閑的衣服,隨性帥氣,整個人散發著燦爛的陽光,手裏提著一個小個精致包裝的紙盒。


    何斯言看見他眼睛亮了亮,“學長今天真帥!”


    “見你當然要穿的帥點。”江默儀笑了笑,手中的紙盒遞給了何斯言,“看看,我早上專門為你做的。”


    何斯言拆開紙盒往裏一看,頓時臉上一僵,盒子裏是個精致的鋼琴的小蛋糕,黑鍵和琴聲是巧克力,白鍵是甜蜜的奶油,周圍有切碎的草莓粒點綴。


    “謝謝學長。”何斯言笑的生硬,在陸萬川的庇護下當金絲雀過了太久,已經忘記琴鍵上那些肆意快樂的歲月。


    江默儀察覺到何斯言的異色,深深的注視著他,柔聲問道:“怎麽了?”


    “學長……”何斯言垂下眼簾,睫毛顫栗著,深深呼吸一口氣,“以後不要送我這些東西了。”


    江默儀愣了愣,接過他遞回來的蛋糕,有些發呆的看著裏麵的琴鍵,壓在喉嚨裏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蛋糕胚裏填充的是一顆一顆的新鮮草莓,花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做好了。


    “阿言,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江默儀輕聲輕氣的問道。


    何斯言閉了閉眼睛,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手指修長漂亮,但因為神經斷裂卻不再靈活,“學長,我不能再彈琴了。”


    江默儀錯愕的看著他,呼吸一滯,如遭雷擊一樣愣在了原地,沒有人比他更知道青年對音樂的熱愛,曾互相許下承諾誓死要把大半生灑在琴鍵上,比起震驚,更多的是心疼,無法想象青年是如何熬過那些歲月。


    他半響才回過神,低聲說:“阿言,對不起,我沒有陪在你身邊。”


    【何斯言:(歎氣jpg)好苦命的一對。】


    【8848係統:眾生皆苦,唯有你甜。】


    何斯言到不知道說些什麽好,過不去的早都過去了,現在的生活也沒有什麽不好,拍了一把江默儀的肩膀,輕輕笑了笑說:“沒什麽啦,隻是不能彈琴,做別的什麽沒問題!”


    江默儀伸手把他抱進懷裏,深深的擁著,下顎抵在何斯言的肩上,聲音顫抖哽咽著,“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麽樣的事情,但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在你身邊。”


    “好了啦,真的沒關係。”何斯言心底歎一聲,安慰的撫了撫江默儀的背,“不用和我說對不起,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反而很感謝你曾經對我的幫助。”


    江默儀眼圈泛紅,神情痛苦,仿佛被掐住了心尖的軟肉,剛張嘴要說什麽,看著何斯言身後怔了怔。


    少年天然通透的聲音在何斯言的身後響起,“你們在幹什麽?”


    何斯言回過頭,陸執雙手插在口袋,眼神氣勢十足,冷冰冰的看著兩個人。


    何斯言遲疑一下,淡定的說:“沒什麽,我們敘舊。”


    陸執抿著薄唇,瞪了一眼江默儀,大白天的在這抱著何秘書,一個大男人要哭不哭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你們敘舊得靠那麽近?他是聾了還是啞了?”


    “有你這麽說話的嗎?”何斯言語氣冷了下來,生硬的板著麵孔,“和你有什麽關係?回你的辦公室去!”


    陸執愣了一下,盯著他看了幾秒,眼神略凶狠,像狼一樣,“你為了他凶我?”


    何斯言睨了陸執一眼,想起陸萬川說起陸執愛打架,心裏發怵,尋思在這個場合陸執總不能打自己一頓,硬著頭皮說:“你自己不好好說話,能怪別人?”


    江默儀有點琢磨出他兩之間的關係來,蒼白的嘴唇抖了抖,看了看陸執,又看著何斯言,“阿言……對不起,我今天不該來找你。”


    “學長你別這麽說,我們是好朋友,你來找我我很高興。”何斯言擠出一個微笑。


    江默儀鬆開了懷抱,努力跟著何斯言一起笑,可眼底荒涼一片,“抱歉,我以為我們可以回到過去,可沒想到你一直在往前走,我們似乎離得太遠了。”


    何斯言實在不忍心,抽了抽鼻子,“學長,我們隻是太久沒有聯係,缺一個好好談談的時間,我們很會像以前一樣好的。”


    “真的嗎?”江默儀眼睛亮了亮,帶著希望問道。


    “真的。”


    “那過幾天我再來找你。”江默儀把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車的引擎蓋上,轉過身緩步離開。


    何斯言心底長長歎一口氣,這都是什麽孽緣。


    陸執鼻子裏溢出一聲冷笑,幾步上前,湊近何斯言緊緊逼視,“你看不出他在裝可憐?”


    “他不是那樣的人。”何斯言為江默儀辯解一句,印象中的學長溫暖陽光,絕對不是一個工於心計的人。


    陸執氣急,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何斯言的腦袋,怒道:“你張開眼睛看看,他就是博取你的同情心,騙你玩呢,傻子都能看出來!”


    何斯言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說:“我比你大五歲,人生經曆比你豐富多了,我還能看不出一個人是不是裝的?我不用你教我怎麽看人!”


    陸執讓他氣笑了,死死的咬著牙根,這種不被信任的氣憤衝上頭頂,江默儀明目張膽的裝可憐博同情,何秘書為什麽看不出來?為什麽不相信自己的判斷?


    還有,為什麽自己會為了這種事生氣?


    陸執心頭一涼,慢慢鬆開了咬緊的牙冠,心裏頭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冷哼一聲,“隨便你,到時候你被他騙了別哭著喊著來求我。”


    何斯言心道小王八蛋,還不知道誰要哭著喊著求誰呢,今天你讓在這給我耍橫擺譜,明天就得跪下喊我小爸爸。


    兩人一下午誰也沒理誰,陸執在生悶氣,何斯言巴不得清靜一點。


    還沒到下班的點,陸執招呼也不打的一個人回家了,何斯言才不會去哄他,又不是真的是他兒子。


    他要生這麽個親兒子,還不如生快叉燒,叉燒還能頂飽,這兒子隻能讓自己戴綠帽。


    何斯言處理完的事物,已經到了晚上九點,陸萬川打了一個電話,催促他早點回家休息,身體重要,工作的事情可以緩緩。


    大boss發話,何斯言隻能認命的回家。


    家裏的阿姨正在打掃庭院,四處都是汙水,何斯言進門換了一雙鞋,解了西裝外套扔在洗衣機裏,想起一條領帶似乎不見了,應該是丟在了陸徹的家裏,明天上班該問問二哥。


    他換了睡衣上樓,準備去書房找陸萬川聊聊天,路過陸執房間時,門開了,陸執上下打量他一遍,“你怎麽才回來?”


    何斯言瞥了他一眼,“公司有事。”


    說完要往前走,陸執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猛的拉進房間裏,另一手“嘭”的一聲合上了門扇。


    何斯言嚇了一跳,奮力掙脫開他的桎梏,瞪著眼睛,“你瘋了吧?剛被人看見怎麽辦?”


    “你這麽害怕?”陸執問一句,往他身邊湊了湊,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你膽子這麽小,今天還敢凶我。”


    “這不是一回事。”何斯言撇了一下嘴角,往後退了一步,認真的說:“你以後不能這樣,家裏人多嘴雜,如果有人看見了,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陸執微勾一下嘴唇,聞著何秘書身上淺淺的薄荷香水味,好似春風化霧,心情又莫名的好了不少,點了點下顎,“知道了,不會讓你被發現。”


    “你想幹什麽?”何斯言心定了定。


    陸執眨了眨眼睛,有些無辜的看著他,“我要你幫我脫衣服。”


    何斯言怔了一下,抿著嘴唇,“你自己不會脫嗎?”


    “我小時候睡前媽媽都要給我脫衣服講睡前故事,你要給我當小媽,不會連這個都做不到吧?”陸執真摯的看著他,琥珀一樣的眼睛純潔的沒有雜質。


    何斯言稍稍有些膈應,畢竟兩人有過肉體關係,對於任何陸執要求的親近行為都足夠讓他敏感,輕聲辯解:“那個時候你才多小,你現在已經十九歲了。”


    “在父母的眼裏,孩子永遠都是小孩,你要代替我媽的位置,那也要代替她來關愛我,不是這樣嗎?”


    “是這樣沒錯,但……”何斯言一時找不出邏輯的bug。


    陸執張開了手臂,穿的是職業的正裝,襯衣的包裹下身材勁削修長,胸口的位置微鼓,這具身體具有少年獨特的力量和柔韌感。


    何斯言手指停在空中頓了頓,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個晚上,陸執晃著蓬勃滾燙的那玩意慢慢壓著他,撐在臉頰兩側的手臂肌肉線條清晰,散發著濃鬱的雄性荷爾蒙,別樣的性感。


    “快點。”陸執催促一句。


    何斯言低著頭磨嘰的走上前,眼睛看著腳下的一塊地板,手下摸索著襯衣扣子,一顆一顆快速的解著,指尖微翹著,努力不觸碰到陸執的皮膚。


    陸執往他身邊湊了湊,何秘書這副羞澀的模樣經不住讓人想逗弄,好奇一樣問道:“我不好看嗎?”


    何斯言解完了一排襯衣扣子,即使看不到,但鼻子裏能聞到陸執身上那種年輕男孩特有的味道,有點像太陽曬的幹燥後的洗衣粉,特別能勾的人躁動,連大口氣也不敢喘,低聲道:“少爺,當然是好看。”


    陸執側頰低下頭看著他,兩人眼睛對著眼睛,何秘書纖長的睫毛輕微抖動著,烏黑的眼眸清定認真,好像是在思考什麽重要的事情一樣,“既然好看你為什麽不看?”


    何斯言抿了一下嘴唇,視線在他身上停一秒,又把腦袋低的更低,很誠實的說:“因為你是老爺的兒子。”


    “是這樣?”陸執輕輕笑了一下,站直了身體,伸手拉著他的手,摁在了西裝褲的拉鏈上,輕聲說:“幫我解開,悶的好難受。”


    何斯言努力不去想到底是什麽悶,閉著眼睛猛的拉開拉鏈,扯著褲子兩邊往下一拽,黑色的西裝褲順著陸執修長有力的腿落到了腳腕上。


    “這樣可以了嗎?”何斯言睜開眼睛,小聲問一句。


    陸執利落的踢了褲子,隻穿著一條深色的四角褲,腿部的肌理結實,小腿筆直挺拔,線條完美,因為常年的運動青筋條條暴露,這是一具令人血脈賁起的軀體。


    “你還沒有給我講故事。”陸執往他身邊靠了靠,好像真的和個求知欲很強的小朋友一樣。


    何斯言臉上燒紅,眼睛不知道往什麽地方,咬了咬下嘴唇,“你可以自己看,你都那麽大人了。”


    “不行,我要聽你講故事才能睡著。”陸執往後退了幾步,岔開腿倒在了床上,小腿垂在床邊慢悠悠的晃蕩著,“快點,我準備好了。”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氣,壓下異樣的心思,眼觀鼻,鼻觀心,“你要聽什麽故事?”


    陸執看著他,揚了揚下顎,“你坐在床邊。”


    何斯言認命的坐在了床側,和陸執保持著一段距離,“你要聽什麽故事?”


    下一秒陸執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著他倒在了床上,結實的身體壓了上去,湊過去快速的在何斯言臉上親了兩口,“我要聽《小蝌蚪找媽媽》的故事。”


    何斯言又羞又急,推了一把他的肩膀,氣息絮亂,“你先起來,我可以給你講。”


    這個故事很簡單,何斯言大概還能想起來故事情節。


    陸執一動不動,自上而下看著他,隱晦的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小蝌蚪在我的弟弟裏,我現在放它出來找媽媽。”


    “你……混賬。”何斯言水潤的眼睛瞪著他,都是成年人,這哪能聽不懂。


    陸執不置可否,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略微帶了怨氣,“你不是喜歡別人裝可憐嗎?我也會。”


    何斯言別過臉,陸執太沉了,壓的氣都要喘不上來,“學長才不是你這樣,學長是好人。”


    “那我是壞人囉?”陸執湊近他,溫熱的呼吸灑在何斯言的眼睫上,身下這張臉害羞的時候更誘人了,白皙的臉頰泛著紅暈,像一顆草莓掉進奶油蛋糕裏,讓人想要一口吞掉。


    何斯言看他一眼,心道你以為你是好人嗎?臉上氣呼呼的說:“你本來就是壞人。”


    “你都說我是壞人了,那我今晚不能讓你走了。”陸執滿意的從何秘書的臉上收獲了驚愕混雜羞恥的神情,漂亮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何斯言,邪氣的笑了笑“我房間沒套,陸萬川的對我來說size太小了,上回擠的有點疼,你知道我得用最大的size。”


    何斯言心口發顫,用力抑製住不去回想那些愉悅的畫麵,抗拒的閉上眼睛,“你不能這樣,老爺還在等我。”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徒然響起。


    何斯言怔了一下,像是獲得救星一樣,“是老爺打給我的。”


    陸執伸手從他口袋摸出手機,瞥了一眼來電顯示,眼神微微一沉,遞到了何斯言眼前。


    何斯言眼神錯愕,隱隱感覺不對勁。


    【來電人:二哥】


    “他這麽晚給你打電話幹什麽?”陸執皺著眉頭,對這個二叔的印象並不好,一手快速的按下了接通鍵。


    陸徹優雅緩慢的聲音隔著聽筒傳來,“晚上好,小福星。”


    陸執伸手摁了免提,將話筒的一邊遞到何斯言嘴邊,眼神示意他說話。


    何斯言心裏罵娘,為了維持人設,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陸執,輕聲說:“二哥,晚上好。”


    “你感冒了嗎?聲音聽上去不太舒服。”


    “沒有,嗓子有點幹。”


    “照顧好自己。”


    “嗯。”何斯言心裏猜測陸徹要說什麽。


    靜默了幾秒,空氣裏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陸徹輕聲問道:“你那邊說話不方便嗎?”


    陸執警告的看一眼何斯言,何斯言無奈的咳嗽一聲,“沒有,沒有人。”


    電話那頭陸徹安心了,輕輕低笑著,“你這個小迷糊,昨天晚上把領帶落在我車上了。”


    何斯言臉上神色不大好看,小心翼翼的看一眼臉色鐵青的陸執,快速的說:“是嗎?明天你還給我吧。”


    “上麵沾了酒漬,我拿去幹洗了,改天還給你。”


    “謝謝二哥。”


    “不用這麽客氣。”陸徹的聲音溫雅細膩,慢條斯理的說:“你最近是沒有好好吃飯?昨天給你洗澡我發現你瘦了。”


    何斯言啞然,不敢看陸執的神色,咳嗽了一聲,“二哥我有點難受,先掛了。”


    說罷不由分說的摁了掛斷鍵。


    在陸執沒有發難之前,何斯言抓緊時間立刻說道:“不是你想那樣,我昨天喝醉了,在二哥家裏住了一晚,身上都是酒味,他幫我洗了個澡。”


    “你是小孩嗎?要別人幫你洗澡?”陸執陰柔的臉上黑雲壓城,說不出的恐怖。


    何斯言一陣頭皮發麻,心裏小聲嘀咕你還要別人給你脫衣服,別人洗澡怎麽了,但這話不能說出來,“我當時喝多了,由著他來了。”


    陸執心底冒氣一股火,瞪著何斯言,這個二叔有潔癖,一般人連家門都不讓進,能讓何秘書躺進自己浴缸,還能親手給洗澡,兩人的關係可見不一般,“你到底要給陸萬川戴幾個綠帽?”


    “不是你想的那種肮髒的關係。”何斯言皺眉辯解一句,陸徹端正紳士,是一個正人君子,才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以己度人,二哥是一個好人。”


    “fuck。”陸執氣結,從來沒遇到像何斯言這樣的人,聰明又天真,像個肉質鮮美的羚羊,把豺狼虎豹當朋友,豈不知對方在背後謀劃著怎麽吃他。


    陸執死死盯著他,粗暴的扒開何斯言的襯衣,泄憤一樣用力撫摸著綿軟的肌膚,“你個笨蛋氣死我了。”


    怎麽會有何斯言這樣的單純的人。


    【8848係統:宿主是單純堅強的小百合!】


    【何斯言:不要給我操柔弱人設,我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食人花!】


    【8848係統:qaq好的。】


    何斯言瞪起眼睛,用力拉上襯衣的扣子,卻製止不在陸執的手往下探,說話的呼吸被這種動作弄的不太均勻,“小混蛋,你放手!”


    “你舍得讓我放手嗎?”陸執身上的倔勁上來了,捏著他下顎狠狠的親了一口,眼睛狠狠的逼視著他,“你今晚別想從這張床上下去,我要讓你明天班都上不了。”


    何斯言眼神有幾分恐懼,清楚的知道陸執有這個本事,放軟了聲音說:“少爺,不要這樣,老爺還在家裏。”


    “怕什麽?”陸執不以為意,鼻子裏輕哼一聲,“氣死他你就給我當老婆。”


    何斯言聽的膽戰心驚,不敢想象陸萬川要是聽見這話要收拾自己,鼻子微微抽了幾下,“少爺,你這次放過我,我下回不惹你生氣了。”


    看見他服軟,陸執並不高興,知道那隻是能屈能伸,何秘書的骨頭硬著呢,俯下身趴在何斯言身上,整個人壓著他,氣鼓鼓的說:“你還知道惹我生氣,你那個學長就不是什麽好人,我今天沒打他是看在你麵子上,他要下回再敢抱著你,我剁了他的手。”


    雖然這樣說,但陸執忍著沒揍江默儀的理由是因為不想給江默儀賣可憐的機會,要當著何秘書的麵把江默儀打了,又給他們兩親近見麵的機會。


    陸執很聰明,可不會這樣幹。


    “你不準這樣說他!”何斯言氣急,咬著牙根,呼吸一陣急促,“你要是敢傷害他,我跟你魚死網破,你也別想好過。”


    陸執心裏膈應,何秘書這個態度明顯江默儀的地位在他之上。


    江默儀有什麽好的?


    一個飯店的小老板,哪一樣能比得上他陸執?不管是金錢地位還是這張臉,江默儀在他麵前渣都不剩。


    憑什麽能在何秘書心裏有一席之地?


    何斯言趁著他思索的時候,猛的撲上去咬了他的手臂一口,和嗷嗷待哺的小崽終於見到媽媽一樣,死死咬著就不撒口,帶著濕潤淚光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陸執。


    陸執吃痛,長長的“嘶”了一聲,一手用力掰著何斯言的下顎,抽出了手臂,一個深深的牙印,滲著一絲絲血。


    何斯言躥下床,拖鞋也顧不上穿,噔噔噔光著腳跑出了門外,生怕被陸執揪住小尾巴。


    陸執愣了好幾秒,盯著手腕上的傷痕,又氣又好笑,原來以為任捏扁搓圓的小麵團是個小野貓,還挺凶的。


    【陸執好感+5,現好感55%】


    【8848係統:???】


    【何斯言:來自小野貓的誘惑。】


    ※※※※※※※※※※※※※※※※※※※※


    #睡前故事分享#


    《小蝌蚪找媽媽》


    池塘裏有一群小蝌蚪,大大的腦袋,黑灰色的身子,甩著長長的尾巴,快活地遊來遊去。


    小蝌蚪遊哇遊,過了幾天,長出兩條後腿。他們看見鯉魚媽媽在教小鯉魚捕食,就迎上去,問:“鯉魚阿姨,我們的媽媽在哪裏?”鯉魚媽媽說:“你們的媽媽有四條腿,寬嘴巴。你們到那邊去找吧!”


    小蝌蚪遊哇遊,過了幾天,長出兩條前腿。他們看見一隻烏龜擺動著四條腿在水裏遊,連忙追上去,叫著:“媽媽,媽媽!”烏龜笑著說:“我不是你們的媽媽。你們的媽媽頭頂上有兩隻大眼睛,披著綠衣裳。你們到那邊去找吧!”


    小蝌蚪遊哇遊,過了幾天,尾巴變短了。他們遊到荷花旁邊,看見荷葉上蹲著一隻大青蛙,披著碧綠的衣裳,露著雪白的肚皮,鼓著一對大眼睛。


    小蝌蚪遊過去,叫著:“媽媽,媽媽!”青蛙媽媽低頭一看,笑著說:“好孩子,你們已經長成青蛙了,快跳上來吧!”他們後腿一蹬,向前一跳,蹦到了荷葉上。


    不知什麽時候,小青蛙的尾巴已經不見了。他們跟著媽媽,天天去捉害蟲。


    ——作話內容來自小學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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