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和逃一樣離開了江默儀的飯店,走之前兩人互相留了微信,約定好之後再聯係。


    【不可攻略人物:江默儀好感+5,現好感85%】


    何斯言握著車鑰匙去停車場取車,心裏長歎一口氣,原身是音樂學院鋼琴係的,江默儀是作曲係的,江默儀和原身在學校時形影不離,連輔導員都說他兩是“琴瑟和鳴”。


    江默儀那時候家裏條件好,人又陽光帥氣,特招人喜歡,追他的男男女女能繞學院一圈,是學院裏的風雲人物。


    他和陸執不一樣,陸執這種的,大部分人一見他,都有自知之明,沒膽量去追陸執,最多是腦子裏想想,或者想都不敢想。


    但江默儀接地氣,是那種似乎墊墊腳就能夠到。


    那個時間江默儀買什麽衣服鞋子全是兩件,一個大碼一個小碼,和原身穿的和情侶裝一樣,大大小小的節日都是他們一起過,學校裏不少流言傳他們在談戀愛。


    原身也不是沒有心動過,隻是……後來江默儀家裏破產了,原身的的手又出了那樣的事,兩人的人生從此背道而馳。


    陸執跟著他後麵,看著何斯言若有所思的樣子,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車鑰匙,打開了車門,“你這樣我來開車吧。”


    “嗯。”何斯言上了副駕駛,還在想江默儀的事,思緒萬千。


    陸執瞥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剛那個人他喜歡你。”


    江默儀對何斯言的喜歡不加掩飾,熱情洋溢,是個人就能察覺到。


    何斯言輕輕“嗯”了一聲,“我們以前是很好的朋友。”


    “是嗎?”陸執一手握著方向盤,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幾下,側頸看著何斯言,直截了當的問:“你是不是想給我爸戴綠帽?”


    “你胡說什麽。”何斯言心裏翻白眼,心道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沒好氣的說:“我和學長是好朋友,即使我們之間有朋友之上的感情,我們也是發乎情止乎禮,不會有任何對不起老爺的行為。”


    陸執嗤笑一聲,何秘書在感情上真單純,江默儀要的可不隻是朋友,回過頭看著前方,揚了揚下顎,“你管得住自己你也管不住他,為了防止你給我爸戴綠帽,你們以後別見麵了,回去把微~信拉黑。”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何斯言別過頭看著窗外,陸執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行,這個我可以尊重你。”陸執睨他一眼,淺色唇邊漾著一絲惡劣的笑,“他要敢有超出朋友界限之外的行為,我砸了他的飯館。”


    他和何斯言睡沒問題,江默儀要有這個心思,就是要給他當小爹,門都沒有。


    何斯言沒說話,江默儀的性格陽光溫柔,壓根不是陸執想的那種人,不存在這個顧慮。


    兩人回了陸家,往常這個時間陸萬川在客廳裏看新聞聯播,今天沒看到人,何斯言問了家裏的阿姨,陸萬川感冒了,感覺身體不太舒服,一直咳嗽,吃了感冒藥在書房的按摩椅上休息。


    到了陸萬川這個年齡,身體各個功能開始退化,一到換季就要得場重感冒。


    平時陸萬川生病都是何斯言在身邊照顧著,這次也不例外。


    何斯言從廚房裏拿了一個雪梨,抓了一把紅棗,燉一碗冰糖雪梨給陸萬川止咳清肺。


    陸執推門進了廚房,抱著手臂懶洋洋的靠在牆邊。


    廚房的推拉門大開,何斯言伸頭看了看,這會家裏阿姨不知道去什麽地方,走廊外麵一個人也沒有,心安了幾分,“你來幹什麽?”


    “看你給老頭燉湯。”陸執說一句。


    何斯言沒理他,陸執從來沒把陸萬川叫過爸,張口閉口就是老頭老流氓,也不知道這兩父子到底什麽仇什麽怨。


    廚房裏安靜的隻有菜刀切在菜板上的“嚓嚓”聲,陸執看了一陣,視線停在了何斯言的手上。


    指節分明的手指拈著一顆飽滿的紅棗,紅與白的交錯,更襯的手指蔥白,方才切梨時皮膚渡了一層濕潤的水光,像渡了一層瑩色,簡單的動作,卻生出些旖旎的意味。


    陸執微微眯了眯眼睛,想到‘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心底一動,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何斯言,感到懷裏的人呼吸一滯,急躁又胡亂的在身上揉了幾把,湊在何斯言耳垂邊上低聲說:“我想吃梨。”


    “你先放開我。”何斯言看了一眼門外,大白天的,心髒撲撲的跳。


    陸執紋絲不動,一手在他腰側隔著衣服來回撫摸著,即使觸碰不到,也能回憶起肌理溫潤綿軟的觸感,“我要吃梨,你喂我。”


    何斯言手臂掙紮一下,陸執的力量霸道,推脫不開,深呼吸一口氣,快速的從碗裏捏起一塊方才切好的梨,回過頭遞在了陸執的嘴邊,“快吃。”


    少年的嘴唇是發淺的粉色,近距離可以看到臉上細小的絨毛,溫熱潮濕的呼吸噴在何斯言的指節上,似灼傷那塊皮膚了一樣。


    陸執吃的很慢,眼睛漫不經心的看著何斯言,梨子果肉多水,透明的果汁順著削瘦的下顎留到何斯言的手指上,一直滴到袖子上,留下淺淺的一行水漬。


    “好了嗎?”何斯言繃著臉,耳尖卻在泛紅。


    陸執一直看著他不放,微長的眼睫毛偶爾煽動,舌尖順著他的指腹卷了一圈,情~色味道十足的,來回的舔著指節上梨子的甜汁。


    何斯言調整呼吸,緩了緩跳躍的心口,這具身體不爭氣,這種程度撩撥就能使得小腿發軟,太沒用了。


    “好了。”陸執往後撤了一寸,更好的欣賞何斯言粉紅的耳尖,細細的顫抖著,和個受驚小兔子一樣,說不出意味,心裏一陣泛癢癢。


    何斯言鬆了一口氣,回過身打開水龍頭衝了衝手,有些發呆的看了看手指,壓下心頭的異樣,抓起紅棗和冰糖放進了湯鍋裏。


    雖是南方人,但陸萬川平時不怎麽愛喝甜的,家裏的湯很少有甜湯,何斯言冰糖也放的少,多放了一些枸杞。


    書房裏陸萬川戴著眼鏡正在聽越劇,興致來了跟著哼了幾句,看著何斯言暫停了平板電腦的播放按鈕,微微一笑,“小何辛苦了。”


    “不辛苦。”何斯言笑了笑,在桌子上放下了湯碗,“釀一釀再喝,稍微有些燙。”


    陸萬川平躺在按摩椅上,左看右看,越覺得小情人溫柔賢惠,到了他這個年紀,什麽都不缺,不管是找情人還是結婚,都是花錢買對方的青春,年輕和青春誰不喜歡呢?


    和何斯言在一起,隻是這樣簡單的坐著,陸萬川似乎就能感覺到青春又回來了,眼前這個完美無缺的青年是被他的魅力折服,心甘情願的體貼他,而並不是為了金錢,或者他那雙手。


    “你跟著我不容易。”陸萬川有一丁點愧疚。


    何斯言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低下頭笑了笑,“老爺不用那麽說,當初是你幫了我,不然不知道我現在身在何處,陪在你身邊是我自願的。”


    陸萬川想聽的就是這個,坐直了身體,“燈塔國的醫院我幫你預約了,等到小執能接受你,我把公司的事情撂下,陪你去做手術。”


    “謝謝老爺。”何斯言目露感激,心裏卻沒當回事,陸萬川就是拿著個事吊著原身,一步一步的跌到陷阱裏,治手這事還得靠自己。


    “不用這麽和我客氣,小執的事情才是真的麻煩你。”陸萬川長歎一口氣,“小執十歲的時候他媽丟下我們爺倆撒手人寰,那個時候我工作忙,應酬多,沒時間管他,一來二去就把他給慣壞了,天天在學校和人打架,把同學打的進醫院,班主任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


    “我當時就想不通,我陸萬川怎麽能生出這樣的兒子?陸徹一攛掇,我越看他長的越不像我,頭腦衝動帶他去坐了個親子鑒定,結果的確是我的孩子,但小執心裏有氣,放不下這件事,高中一畢業自個去了國外,平時電話也不打一個。”


    何斯言聽的認真,安慰的拍了拍陸萬川的肩膀,心裏好笑。


    陸萬川說的避重就輕,壓根就不是這回事,原著裏陸執的親媽是被小三懷孕逼宮氣的自殺了,小三的孩子在陸萬川身邊養了幾年,越長越不像,一做親子鑒定才發現不是自己的,陸萬川一氣之下抓著陸執也做了個親子鑒定,得知是自己的種,才放心了。


    兩人說了一陣話,何斯言低聲細語的安慰著,臨走的時一推門,撞見了要進來的陸執。


    陸萬川招了招手,“我和小執說說公司工作上的事。”


    陸執瞥一眼何斯言手中的碗,碗底剩了湯汁和幾個漂浮的紅棗,抬起眼瞥了一眼何斯言,輕聲說:“我也有點感冒。”


    何斯言背對著陸萬川,警告的盯了一眼陸執。


    陸萬川聽見了,笑了笑,“一會讓小何也給你熬個雪梨,你天天穿那麽單薄肯定感冒。”


    陸執伸手在陰影裏摸了摸何斯言的下顎的皮膚,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和逗貓似的。


    何斯言嚇得動也不敢動,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不用了,剛何秘書給我吃梨了。”陸執慢條斯理的說一句。


    陸萬川抬起頭,驚訝的說:“是嗎?小何?”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氣,盡量控製住不讓聲音發顫,“是的,剛才我看少爺也有點咳嗽,給您熬湯的時候順道給少爺吃了雪梨。”


    陸執離得近,能聽到他的尾音在發顫,像小小的柔軟羽毛順著耳朵眼鑽進腦子裏,心口軟了軟,“嗯。”說完往後退了一步。


    何斯言側過身擠出了門,兩人視線接觸的時候,惡狠狠的瞪著陸執,想是要一口咬死他一樣。


    膽子太大了,陸萬川是個聰明人,要是嗅出點味,今天就得翻車。


    何斯言回了臥室,臨睡前想起陸執昨天說的話,下床反鎖上門,檢查了門窗,確定陸執半夜不會摸上床來,才安安心心的躺在了被窩裏。


    睡在家裏都要這樣警惕,不知道在公司要如何防備陸執才好。


    好在第二天一早他不用去公司上班,陸徹開車來了陸家,啟澤集團一個樓盤要開新產品發布會,兩人一起去參加會議。


    陸徹代表啟澤集團上台發言,穿著一身精致的西裝,長腿窄腰,英俊瀟灑,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一般發布會上領導的致辭非常官方,一套錦繡花裏的說辭,實際上本質隻有一兩句中心思想,硬生生的扯出了一片文章,但陸徹沒有,可能和從小接受西方教育有關,陸徹簡單的說了幾句,不到三分鍾時間幹脆利落的結束了致辭這個環節。


    這恐怕是有史以來產品發布會上致辭環節最短的時間。


    台下的人一臉懵逼。


    何斯言啞然失笑,走到台下,拿著一瓶礦泉水遞給了陸徹,“你這會開的也太快了。”


    “發布會沒什麽好說的。”陸徹從他手中接過了礦泉水瓶,不知是有意無意的輕輕摸了摸何斯言的手腕,動作輕柔自然的的像春風拂過。


    何斯言怔了怔。


    陸徹扭開瓶蓋喝了一口水,笑著搖了搖頭,“我剛回國在基層工作的時候也覺得開會時間長,一點事沒有說幾個小時,完全沒有時間規劃,以為會議的時間和自己權利掛對勾,純粹是官本位思想嚴重,後來我自己做到了一把手,才發現開會是件很重要的事,每天太忙了,沒有時間一個一個人的見,索性叫到一起,有什麽問題挨個說,統一解決,一來二去開會的時間就長了。”


    “是這樣。”何斯言認同的點頭,歎了一口氣,佯裝一臉的哀怨,“所以每次股東會開會就是五六個小時,我都恨自己為什麽沒早生幾年,要是我入股啟澤,當了股東,我也能嘮六個小時。”


    陸徹“噗”一聲笑了出來,眼裏含著笑看他,“你要是當啟澤的股東,換我給你當秘書,你天天別說給我開六個小時會,十八個小時都行。”


    “那可不敢,我得把嗓子說炸了。”何斯言調侃的笑著。


    兩人聊了一陣,台上項目負責人講完了會議的ppt,酒店樓下的慶功宴也準備好了。


    陸徹從車裏拿了兩箱洋酒,從國外托朋友帶回來的,易拉罐上五顏六色的塗鴉,新潮漂亮。


    沒有貼進口標簽,何斯言不知道配料是什麽,拉開一瓶喝了一口,酸酸甜甜,怪好喝的。


    陸徹是大領導,忙著和人應酬喝酒,彼此聯絡感情。


    何斯言的身份敏感,也沒人敢招惹他,閑的沒事,一邊看手機一邊自斟自飲。


    一不留神喝了好幾罐,發覺到頭暈乎乎的時候,何斯言才意識到不對勁,翻開易拉罐底一看,酒精度38%,都快趕上伏特加了。


    趕上飯局結束了,陸徹看了看他的醉態,就知道什麽事了,扶著他的手臂站了起來,“忘記沒和你說,這俄羅斯的酒,後勁很足。”


    何斯言往他肩上靠了一下,打個長長的哈欠,“我現在知道了,下回拿它灌別人。”


    陸徹笑了笑,微微扶著他往停車場走去,“你要想喝,我讓朋友在帶點,不過你不能一次喝那麽多,酒這東西傷身體。”


    “嗯。”何斯言含糊的答應一聲,甩了甩腦袋,這樣要是回陸家,陸萬川看見醉醺醺的會不高興,何況還有陸執這個小王八蛋,今晚要是發難不好應付,“二哥,幫我找個酒店,我不回家了。”


    陸徹一點就透,理解他的難處,紳士的拉開了車門,微微笑了笑,“你一個人住酒店我不放心,到我家吧。”


    何斯言沒在說什麽,對陸徹的人品非常放心,一頭栽倒在後排的座椅上,一手解開領帶團成一團丟在地上,呢喃一樣的說,“你的車上好香啊。”


    陸徹看著他這樣好笑,後視鏡裏青年泛紅的臉頰在椅背上蹭了蹭,打個小小的哈欠,眼睛裏迷茫一片,青年很少有這種放鬆的時候,平時總是小心翼翼的維持著平靜,就像和周圍人罩著厚厚的透明硬殼,讓人難以接近。


    這個毫無防備的樣子讓陸徹覺的有些意外。


    【不可攻略對象:陸徹好感+10,現好感35%】


    陸徹的家離這不遠,相比陸萬川喜歡的大豪宅,陸徹就更為小資了,市區裏一個大平層,整個房子的大拐角全是落地窗,正對著湖心景區,風景優美。


    何斯言喝的有點醉了,但也是醉死,陸徹解他襯衣的時候,睜了睜眼,迷茫的問:“幹什麽?”


    “幫你洗個澡,你一身的酒味。”陸徹晃了晃手裏的花灑。


    酒精讓大腦思維遲疑,何斯言看著陸徹好幾秒,緩慢的點了點頭,“我身上有酒味嗎?我聞不到。”


    “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是聞不到的。”陸徹柔聲說一句,摁開了浴室的暖氣,幫何斯言洗澡這件事的確是沒有其他心思,出於潔癖,任何不洗澡的人都不能躺在他家床上。


    青年赤~裸的躺在浴缸裏,皮膚在暖色的燈光下散發著健康的光澤,身材的曲線綿延彎曲美好,懶散的靠在浴缸裏,如同躺在地毯上撒嬌的布偶貓,慵懶又隨意。


    微軟的黑色頭發濺了水濕漉漉的垂在臉上,看著下顎更為的削瘦,因為酒精眼神茫然,略顯天真,如同剛出爐的草莓奶油布丁,甜絲絲的,不一口吃下去就對不住這種可愛一樣。


    陸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喉嚨發幹,對自己親哥哥的品味不由認同,青年的確不一樣,難怪陸萬川這種萬花叢中過的想要娶回家裏珍藏。


    這個想法隻是一瞬,陸徹隨即目不斜視,什麽事該幹什麽事不該幹是清楚的,陸萬川的人他現在還不能碰。


    “好了,小福星,該睡覺了。”陸徹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裹著何斯言,像裹著一個淋濕雨的貓咪,擦了擦,擦到脖頸時,手腕一頓。


    陸徹眯了眯眼睛,湊過去看了看,是一個很小的淤痕,淡淡的紅色,在白皙的頸後,被垂下來的頭發遮掩,似乎連何斯言自己都沒有遮掩。


    看著有好幾天的樣子了。


    陸萬川這個年紀的人,似乎不喜歡搞這麽花裏胡哨的東西。


    陸徹若有所思,扶著何斯言換上幹淨的睡衣,安置在了客房的床上,關了房間的燈,輕聲說了句“晚安。”


    黑暗之中何斯言輕輕睜開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脖頸後麵,心裏歎了一口氣。


    何斯言從床上起來,陸徹已經做好了早飯,美式的咖啡和煎蛋。


    “吃完飯我們一起去公司。”陸徹慢悠悠的喝著咖啡。


    何斯言不太好意思,捋了捋頭發,“二哥不麻煩你了,我自己開車去。”


    陸徹看著他,側了側頭,“你的車還停在酒店。”


    “我一會打車過去拿。”


    “一定要和我這麽見外?”


    “沒有啦,昨晚已經很麻煩你了,我會自己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陸徹沉吟一下,口中的咖啡苦澀,“嗯,好,你要是遇到什麽麻煩可以和我說。”


    何斯言從他這句話聽出些意味,沒有敢細想,吃完飯換上自己的衣服,沒有和陸徹走一道。


    陸萬川雖然平時不來公司,但公司裏有陸萬川的眼線,如果看到一大早何斯言和陸徹一起上班,這事不好解釋。


    陸萬川對於陸執這個兒子,當成小孩子,想不到提防那方麵,但對於陸徹,可不會掉以輕心。


    何斯言轉去酒店拿了自己的車,磨嘰了一陣,比陸徹晚半個小時到了啟澤集團。


    陸執今天正式上班,何斯言和小周囑咐了幾句,小周臉紅通通的,一個勁的點頭,“言哥,我把這事發到咱們部門小群裏,你不知道女同事多高興,平時素顏的今天都特地化了個妝。”


    “我在的時候你們怎麽不化妝?”何斯言挑挑眉。


    小周哈哈一笑,“那不一樣,言哥你人太好了,我們在你麵前能放鬆自己。”


    何斯言笑了笑,拿著文件輕輕的在他身上拍了一把,“真會說話,快準備新員工要填的入職資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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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陸萬川才不是男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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