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裏有一股剃須水的檸檬味,剃須刀輕微的“嗡嗡嗡”響動。


    何斯言臉上熱乎乎的,太陽曬的發癢,眼睛酸的厲害,睜了幾下才費力的睜開。


    他看到一麵藏藍色的牆,掛著一副後現代油畫,如同畫師不小心打翻了水彩盤的傑作。


    何斯言輕輕動一動,皮膚摩擦著柔軟的被子,觸感明顯什麽也沒穿,牽連的地方蟄疼的厲害,肯定是腫了,折騰大半晚,擱誰也受不了。


    幾米之外洗手間的牆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陸執的身影隱約,半裸著上身,肩頸的線條優美流暢,腰挺腿長,肌肉飽滿但又不過分,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何斯言心底輕輕嘖一聲,非常之性感,青春期爆發的荷爾蒙能讓空氣發燙。


    “醒了?”陸執扯著毛巾擦著下顎的泡沫,淡定的看著何斯言。


    何斯言嘴唇動了動,嗓子幹澀,咳嗽了一聲,“我怎麽在這?”


    “做到後麵你睡著了,我帶你來我房間了。”陸執側了側頭,在他臉上打量了他幾秒。


    還真是好心,何斯言橫過手臂遮住眼睛,現在頭腦清醒,第一時間想到了陸萬川,一陣頭疼欲裂,陸萬川要知道這件事,陸執是親生的,大不了就是關禁閉挨一頓打,但陸萬川得要了何斯言的命。


    他可是頭一個給陸萬川戴綠帽的人。


    “少爺,這件事不能告訴老爺。”


    陸執眯起眼睛,看著何斯言這副可憐樣,從衣櫃裏找見上衣套在身上,“怕什麽?我又不會不負責,他要知道了你就說我強迫你的。”


    他巴不得陸萬川早點知道,氣死才好。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氣,克製住情緒,“老爺對我有恩,他身體不好,我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


    “行啊,我又不會告訴他。”


    陸執瞥了他一眼,深色的被子下何斯言一雙長腿隆起,即使看不到,卻能回味起皮膚細膩的觸感,以及挨在自己腰側時顫栗的膝蓋,輕輕舔了一下淺色的嘴唇,從衣櫃裏挑了兩件衣服隨手扔在了床上,“你的衣服全濕了,你先穿我的衣服。”


    何斯言沒得選,伸手抓住衣服塞進被子裏,整個人藏在逼仄的被窩裏束手束腳換衣服。


    睡都睡了,臉皮還那麽薄,陸執眨了眨眼睛,輕輕笑了一聲。


    【陸執好感+5,現好感55%】


    昨晚單刷了25%,何斯言依稀記得當時頭腦昏漲,眼神迷離的對上陸執精致漂亮的麵孔,這張陰柔的臉在頂峰的時刻變的有些猙獰凶狠,腦袋裏8848叮當響了一聲。


    男人逃不開下半身的支配。


    何斯言穿上衣服,步履緩慢,小心翼翼的下了樓,早上的時間家裏的傭人都在做早飯,沒人發現他從陸執的房間出來,回到臥室換了自己衣裳,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8848係統:心疼jpg】


    【何斯言:下回別整那麽年輕的,我吃不消。】


    【8848係統:qaq好……】


    何斯言躺了一個上午,周末不用工作,吃午飯的時候陸萬川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怎麽了,早飯也不吃,何斯言說自己感冒了,不太舒服,陸萬川關切了幾句,淡淡的叫他下樓吃飯,有事情要談談。


    何斯言從床上爬起來,洗了一把臉,鏡子裏的青年臉色蒼白,眼圈因為哭了太久紅透,微微泛著腫,像爛熟了的果實,怎麽看怎麽像被人欺負了。


    他拿冰袋敷了敷,慢吞吞的下了樓,餐廳裏陸萬川正在和陸執吃午飯,飯桌上滿滿當當的一桌菜,香噴噴的冒著熱氣。


    陸萬川一眼就看到了他這樣,皺眉問了句:“怎麽了?”


    “沒事,看了個電影,太感人了。”何斯言揉了揉鼻尖,施施然坐在了陸萬川旁邊。


    陸執看了他一眼,低頭安靜的吃飯。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陸萬川體貼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說罷,又想起了什麽,瞥一眼低頭默默吃飯的陸執,“你就先跟著何秘書幹,雖然你是我兒子,但一個行業,想要做到最高處,就得多每一個步驟都了解,等你把小何手裏的業務熟悉了,我在幫你調崗。”


    陸執輕輕“嗯”了一聲,抬頭看著兩人“隻要你不再幹涉我的事,我會跟和何秘書好好幹的。”


    有意無意的咬重了這個幹字。


    何斯言聽在耳朵裏,一陣心驚肉跳,手裏的筷子險些要拿不穩,陸執要是跟著還了得?兩人有昨晚一回已經是對不起陸萬川,要是再發生些什麽,這張臉往哪兒擱?


    他咳嗽了幾聲,義正言辭的說說:“老爺,少爺要是現在不想進公司,也不用勉強他,年輕人總想要有自己的事業,少爺出去闖蕩闖蕩,曆練一番,再到啟澤集團工作也是一件好事。”


    陸萬川一想,覺的小情人說的也對,堵不如疏,陸執已經那麽大人,總不能這麽拴著他,出去和社會上的人打打交道,才知道擁有的一切來之不易,“也是,你要暫時不想到公司上班,爸也不為難你,可以給你半年的休息期,讓你參加你的樂團。”


    陸執深深的瞥了一眼何斯言,何秘書打什麽注意一清二楚,本來不想去公司,但何秘書要這樣,偏偏就不能讓他如願,微微勾了勾嘴唇,“不用,樂團最近也不忙,我對公司的業務挺好奇的。”


    何斯言臉色白了白,看著陸執真摯的說:“少爺不要勉強自己,你現在還年輕,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現在想做的事情是了解公司的業務,盡快替你分憂。”陸執平靜的說一句。


    陸萬川哈哈大笑,頭一回聽陸執說話這麽順耳,小畜生總算是長大了,“好啊!你就跟著何秘書好好學習,多多互相了解,小何有本事有手段,人心眼也好,樂於教你,把你交給旁人,旁人也受不了你這牛脾氣。”


    陸執淡淡的點了點頭,眼睛在何斯言身上停留了幾秒,“最近要多多麻煩何秘書了。”


    何斯言強顏歡笑,翹著嘴角,佯裝很輕鬆的樣子,“少爺太客氣了,能教你是我的榮幸。”


    簡直是三生有幸,何斯言心裏苦笑,上下八百年找不到那麽好的事。


    這事就這麽敲定下來,何斯言第二天一早率先到了公司,處理完手裏的業務,失神落魄的到了陸徹的辦公室,打算將手裏的合同交給陸徹。


    陸徹正在吩咐秘書事物,一見到何斯言,微微一笑,潦草的交代了幾句,看著他問道:“怎麽了?這麽不高興?”


    “沒事,昨晚沒休息好。”何斯言慢慢的打個哈欠。


    陸徹接過合同翻看了幾頁,看著他溫柔關切的說:“不用那麽累,你要是沒睡好,就多休息幾天,公司的事情有我。”


    “沒事。”何斯言咳嗽一聲,無奈的說:“陸執要來公司上班了。”


    陸徹愣了愣,眼底閃過幾絲意味不明的光,隨即笑了笑,“好事,我以為這混小子要混到什麽時候,沒想到能願意來公司上班。”


    “是啊,陸總讓他暫時跟著我,先熟悉公司的業務流程。”


    “也不錯,他的性格太衝動,得多曆練曆練。”陸徹低頭笑了笑,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瓷白的咖啡杯,“上回你留在我這的杯子,你今天眼睛這麽腫,喝點咖啡可以消腫。”


    何斯言不太好意思的笑笑,“謝謝二哥。”


    “沒事。”陸徹說一聲,辦公室裏有單人的咖啡機,衝了一杯咖啡遞給了何斯言,“要是下回還睡不好,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別強撐著。”


    “不用啦,二哥有心了。”何斯言抱著溫熱的咖啡杯,誠懇的說。


    陸徹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聲音溫雅細膩,“你啊,下回心裏有事別悶在家裏哭,這麽漂亮的眼睛哭成這樣,你不心疼我都心疼。”


    太會說話了,何斯言心底歎一句,難怪原身喜歡和陸徹待在一起,像這種有錢有文化又英俊的男人,的確難以招架。


    “真沒什麽事,二哥你別替我擔心了。”何斯言幹笑。


    “好了,你要想說,我可以幫你分析分析,你要不想說,我也不為難你。”


    “謝謝你了。”


    何斯言真摯的感謝陸徹的溫柔體貼。


    下午的時候何斯言在看工作記錄,屁股疼的厲害,腰後墊了個軟墊還是疼,坐立不安,不知道人還以為是大姨夫來了。


    助理小周臉蛋燒紅,眼裏亮晶晶的,“言哥,言哥……有個男的找你,特別……特別的……”


    “怎麽了?”何斯言問一聲,心裏猜到了。


    小周回過神,不好意思的捂著發燒的臉,心口撲通撲通的跳,“特別的好看,比我見過的明星還好看。”


    何斯言輕笑著說一句:“嗯,我知道了,你帶他進來吧。”


    小周點頭往外走走,覺的在何斯言這個上司麵前這樣怪不好意思,顯得傻兮兮的,不太好意思的補充一句,“言哥,不光止我這樣,他往辦公室一站,別人都沒心工作了,沒人敢看他,我也沒敢仔細看,真是第一次在生活裏遇到這樣的人!”


    “好了,你以後天天見他。”何斯言無奈地說一聲。


    到不能怪小周沒見過世麵,縱使何斯言這種閱盡千帆,什麽樣好看的人都見過的老司機,第一回 見陸執也愣了好幾秒。


    所謂的美貌到了一定程度是有震懾性的,大部分人是不敢對視,生怕撞上了視線就出洋相。


    陸執看上去心情不錯,穿著簡約的衛衣和運動短褲,視線在何斯言的辦公室掃一圈,裝飾的典雅,文文氣氣的,和何秘書給人的印象差不多,他側過身,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隨手拿起桌上的小擺件把玩著,端量著何斯言,“你為什麽不想我來公司上班?”


    “沒有,你能來公司上班,整個啟澤集團蓬蓽生輝。”不在陸家,何斯言也沒必要叫他少爺。


    陸執皺了一下眉,“你諷刺我以為我聽不懂?膽子挺大。”


    他是直率,又不是傻。


    何斯言低頭苦笑,歎了一口氣,“那你希望我說什麽?你是陸萬川的兒子,我是他的人,你要我怎麽麵對你?”


    “他又不會知道。”陸執漫不經心的說,停頓一下,伸手摸了摸何斯言的眼睛,眼瞼下微腫著,昨晚的何秘書太可憐了,語氣軟了一些,“我跟陸萬川不一樣,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他,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別說這些了,老爺對我有恩,我不能忘恩負義。”何斯言不自然的側開臉躲避開他的手。


    陸執一手強硬的拗過他的下顎,湊了過去,與何斯言雙目對視,直視這雙泛紅的眼睛,“這麽清高?你已經對不起他了,他活該戴綠帽。”


    “陸執。”何斯言嗓子微啞,眼中隱約有些水光,似要哭出來一樣,不敢想象以後進了陸家生活得亂成什麽樣,“你不能這樣。”


    陸執微挑了一下眉,這個可憐的樣真是招人心疼,低下臉溫軟的嘴唇在何斯言的眼睛上親了親,“什麽不能這樣,不能那樣。”


    “你們之間的仇恨為什麽要牽扯我?”何斯言欲哭無淚,發酸的鼻子抽了抽,“你爸那麽多情人,你為什麽不去禍害別人?”


    陸執讓這個問題給逗笑了,潮濕溫熱的呼吸顫抖灑在何斯言的臉頰上,“我就想禍害你。”


    何斯言回避他炙熱的視線,看著牆壁,嘴唇顫了顫,“你對我尊重一點。”


    陸執高挺的鼻子裏溢出一聲輕笑,側頸看著何斯言說:“我在公司肯定尊重你,但回了家你就得聽我的,我要天天和你做我們該做的事情,在陸萬川的床上,沙發上,書房裏,我補償他不能給你的激情,我有的是精力,可以從晚上把你做到天亮。”


    “你瘋了!”何斯言雙手捂住了耳朵,從椅子上站起來,心口因為情緒劇烈的起伏著,無法想象要在陸家宅子裏發生的事,這樣陸萬川遲早會知道的,到時候他該怎麽辦?


    陸執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知道何秘書擔心什麽,“我說到做到,你也不用怕,出了事我扛著。”


    何斯言什麽也不想說了,臉色發白,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在公司和陸執說這些事情不合適,壓下心頭的思緒,抽了抽鼻子,“回家再說吧。”


    “你在公司要穿正裝,其他人都是穿正裝的。”何斯言回頭看著陸執,眼睛紅通通的。


    陸執抱著手臂,看一下自己的衣服,沒覺得有什麽不合適“我又不是其他人。”


    “公司有規定的,”何斯言努力壓下心中麵對陸執的尷尬,把眼前這個人當成一個高級員工就好,柔和的說道:“一會我們去給你買衣服,我知道有家店可以出售成衣。”


    陸執順從的點了一下下顎,說過會在公司尊重何秘書,那麽何秘書說的話當然要聽。


    何斯言和陸執下班走的早,不到六點,帶著陸執一路奔向成衣店,是個外國的設計師開的,陸徹的衣服全在那邊做的,陸徹帶何斯言去了幾回,不論是質感和衣型都沒得選,全國也找不出第二家。


    人說人靠衣裝,的確是那麽回事,陸執穿著西裝立馬不一樣,削弱身上原本的少年氣息,整個人看著成熟了不少。


    走在杭城的街上,如同走在米蘭時裝周時的巴黎街頭,回頭率超高。


    兩人買完了衣服,陸執說肚子餓,正巧趕上了飯點,何斯言在手機上搜了搜,旁邊有一家在杭城頗具盛名的網紅中餐館,味道非常之好,據說老板還是個帥哥。


    他兩來的是時候,坐了最後一桌,靠著窗邊,晚一點門口就得排長隊,飯店上下兩層,裝修是仿唐風,古樸典雅,招待茶喝著清新爽口。


    何斯言等菜上桌,不太敢和陸執說話,心裏琢磨著陸執的事,陸執也沒在說那些話,自顧自低頭看著手機。


    “你們的菜好了。”長相甜美的服務員擺好菜盤,眼神偷偷摸摸的瞥了一眼陸執。


    何斯言看著桌上,愣了愣,“上錯了吧?這不我們點的。”


    “不是嗎?”服務員驚訝的看著手裏的菜單,念道:“清炒蝦仁、拔絲地瓜、皮蛋豆腐、咖喱牛肉,不是你們點的嗎?”


    這的確不是何斯言點的,但這都是原身最愛吃的菜。


    一個身材修長的青年掀開了珠簾,手裏端著一個小白盤子,輕飄飄的放在了桌上,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阿言,這麽久沒見你,我不會記錯你愛吃的菜了吧?”


    “啊!學長!”何斯言驚喜的站起來,猛的抱住了眼前的青年,心裏思緒萬千。


    青年叫江默儀,是原身大學時代的學長,兩人都是音樂社的,關係很親密,幾乎是無話不談,後來江默儀家裏出事了,據說是父母投資失敗,欠了一屁股債,江默儀不得不退學還債。


    有大學同學在餐館見過打工江默儀,原身去找的時候江默儀已經辭職了。


    兩人已經好幾年沒見過麵,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


    “阿言你和大學時一點也沒變,我剛一眼就認出你了。”江默儀輕輕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太想你了,我問了所有同學都聯係不上你。”


    原身因為手的事和之前所有的人斷聯了,何斯言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拉著江默儀坐下,兩人互相問了問最近的生活。


    “沒想到學長自己開飯店了。”何斯言感歎一聲。


    當時同學們都以為江默儀這輩子完了,從天之驕子跌倒泥潭裏,誰也受不了這個打擊,沒想到江默儀爬起來了。


    江默儀彎著嘴角,淺淺的看著他,“運氣好,趕上好時候了”,將方才端著的白盤推了過去,“這是我新研發的甜點,你幫我試試口味。”


    “那我真是太有福氣了。”何斯言高興的笑著,盤子裏像是傳統的戚風蛋糕,但蛋糕麵上裹了一層藍莓醬,何斯言拿起叉子嚐了一口,口味很好,口感不太像戚風蛋糕,有點像布丁一樣,藍莓醬甜中帶澀,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但是很好吃,回味無窮。


    “好吃!”何斯言笑著讚賞。


    江默儀定定的看著他的神色,眼裏幽光浮動,深邃如同深海,“我打算給它起名叫思念。”


    “挺適合的。”甜中有點澀,的確是相思的感覺,何斯言誠懇的回答。


    江默儀還要說什麽,陸執站了起來,一手拿著刀叉,切了一大塊“思念”,慢條斯理的嚐了一口,不滿的皺了一下眉,看著何斯言問道:“好吃嗎?你的味覺失靈了嗎?”


    “這位是?”江默儀興奮的心情漸漸熄滅,看向陸執時眼裏閃過一絲異色。


    何斯言不知道要介紹和陸執的關係,陸執率先對著江默儀伸出手,淡定的說:“我是陸執,他的下屬。”


    江默儀握了握他的手,客氣的笑了笑,“阿言你這下屬長得和那些網紅一樣,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這種的。”


    何斯言輕笑一聲,“現在小姑娘也喜歡學長你這樣的啊,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跟著學長多有口福。”


    陸執沒說話,臉色沉了沉,眼神不善的看著江默儀,直覺上感覺到江默儀對何斯言有意思,一看就知道不是個什麽人。


    而且……陸執最煩的是別人評論他的長相,誰說他娘揍誰。


    “那阿言你也有口福了,我們最近試新菜的休產假了,正愁找不到人幫我試菜,你就找上門來了,以後我做的新菜你來幫學長試試。”江默儀眼中的笑要溢出來。


    何斯言點頭,“簡直求之不得,就怕我的舌頭不夠靈敏,耽誤了學長你的事。”


    “不會,我做的菜能給你吃,是它們的福氣。”江默儀的熱情不加掩飾。


    何斯言輕輕咳嗽了一聲,險些招架不住這種攻勢,“那就謝謝學長給我這個機會了。”


    “是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江默儀輕輕說一句,這些年心情從來沒有這樣好過,仿佛守的雲看見月明,還能見到朝思暮想的人,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陸執皺著眉,心裏惡心,江默儀想要幹點什麽一清二楚,敢惦記上他的人,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看著何斯言慢悠悠的說:“何秘書,我們回家吧,我想我媽了。”


    “啊?”何斯言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到明白過來,臉上霎時一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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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隻有媽媽好


    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投進了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


    ——《世上隻有媽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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