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我算是徹底的震驚了,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想不到王從慶當初害死自己的兒子王家棟出於了對入清大和尚的加害!


    之前王家棟本身在杜若溪有害魂魄的情況下又遭受到了魂魄上的傷害,當初羅雨欣為了讓我幫她而通過對付王家棟的魂魄,那種作為是非常惡心的。而羅雨欣的作為我在這裏並沒有跟王從慶說出來,因為我覺得這是他的報應,事實已經造就,就沒有多談的機會。


    王家棟從始至終都是無辜的,要怪就怪他投胎投的不好,進入了一個被鬼惦記的一個家族之中。


    而他要利用自己兒子的死來家夥入清大和尚,這想法著實有點恐怖,想必他要說的就是他喝醉酒之後聽從了某個人的意見吧。如果不是的話,我想不出來到底是他信錯了什麽人。這裏麵必然有著很多隱晦的事情,那個他信錯的人可能就是一個凶徒!


    “在那一夜,我讓人把我兒子的沉入了黃鄉江的江頭。而在沉屍之前我早已在龍頭廟裏麵拿了一些入清老和尚身上一些細微的東西放在我兒子的身上,被包著的沉屍被找到,屆時再細微的東西也會被查到。但是讓我萬萬想不到的就是沉屍水流不急的江裏竟然找不到沉屍,簡直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開始我以為是那些歹徒不按條件做事,出爾反爾,但是我在死了之後去了黃鄉江那裏一趟我徹底就明白了,那裏存在著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恐怖陰魂......”王從慶和我繼續說著。


    “咕咚!”


    聽到了這些,特別是有關於最後說著的伍氏的事情,我難免又想到了當初我們在黃鄉江那裏遇到的不好的事情,對於伍氏我現在可是恨得牙癢癢的很,希望自己能夠好好的鍛煉本事,到時候去親自為唐友山報仇!


    沉屍的事情當初我已經知道,在前麵也有說過,所以在這裏就不說了。王從慶說到伍氏的害怕是毋庸置疑的,他一個小小的鬼不害怕那麽厲害的一個鬼才怪,那時屬於他本能的害怕!不過說起來他也算是聰明,在感受到對方厲害的時候跑了,不然他極有可能會被培養成黃鄉江裏麵的又一個水鬼。


    說起黃鄉江的事情我又想到了範江邦的事情,張上旻被朱生旺消滅了,而範江邦在泰安縣被消滅了,對此我已經不再去想朱生旺的事情。因為無論範江邦說的話是否是真的,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必要。如果朱生旺真的是特別歹惡的鬼的話,我想要對付他也得先弄得了伍氏才行,否則沒有一點兒的可行之處。


    我把伍氏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點,他在知道之後也深吸了一口氣,“想不到你也去過那裏,說起來那個老和尚也真是厲害,竟然能夠在那裏生存的下來。之前法靜在隨著我大哥離開答涼市之後很久都沒有回去過,也就是剛才我說的那次他回去了而已,現在想來他應該是不想去麵對那麽厲害的一個鬼才會這樣吧。”


    這話說的沒毛病,之前白公子也跟我說過關於法靜的一些事情,法靜離開黃鄉江的龍頭廟就是因為伍氏的緣故。


    我現在想要知道的可不是這些,而是那個所謂的他信錯的人,於是非常直接的問道:“你剛才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本來他不緊不慢說著故事還是挺有順序的,就是到了黃鄉江的時候後他有些拖遝了起來。不知不覺已經聊著過去了接近一個小時,而我也想快速的從他嘴裏知道一些有用的事情,畢竟今晚我就要去城南的舊街裏麵做事。


    聽到我略顯焦急的問題,他倒是沒有任何的不高興,而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次過來的目的我也就是想要讓你幫我對付這個人!我是王從旭殺的沒錯,他讓入清老和尚利用鬼把我殺死,做到了連警方都無法去解釋的‘自殺案件’。不過我真正怨恨的人並不是他,而是那個曾經讓我錯信的人!”


    說著,他很生氣,整個陰魂的狀態都顫抖了起來。這是真的生氣,陰魂上麵所給我感受到了怨氣波動是真真實實,我對此冷哼了一聲,“道家麵前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讓鬼被怨念所控製並非好事,我對這個事情很清楚,不可能讓他一直怨念在釋放著不去阻攔他。


    “我......”


    這一道聲音非常的好用,他有些尷尬了起來。他是那種不會尷尬的人的樣子,現在身為鬼僅為一天,有著不習慣也是正常。給我聊表抱歉之後沉聲說道:“在我和王從旭在龍頭廟裏麵接受入清老和尚照顧的時候,廟裏麵還有一個人。”


    他這話說著凝重的眯了眯眼睛,並沒有往下說下去。而我的內心則是一怔,因為他嘴裏說的這個人並不可能是法靜和入清,其中還有著一個別人!


    龍頭廟裏麵的人不可能簡單,那個人到底是誰,有沒有像法靜那樣懂得佛家的本事?這些對我來說都很關鍵。因為如果那個人是懂得佛家的本事的話就和法靜有著同門的關係,法靜一死他自然就會想要了我的性命。想不到看似已經準備結束的事情後麵竟然隱藏著那麽多的事情,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我得聽完王從慶的話才有理由去分辨他說的話是真是假。要是真話的話著就不得了,要是假話的話也就是被他玩耍了而已,起碼不用再去麵對本事可能和法靜一樣的人的威脅。


    “那個人到底是誰?”我的麵色有些凝重。


    他雙眉一緊,最終還是選擇了不緊不慢的說道:“在我們受到入清大和尚照顧的時候,除了我和王從旭還有法靜之外,在我們過去的一年後廟裏來了一個乞丐,這個乞丐入清覺得慧根不錯就收下做徒弟,賜名法平。他和我的年紀相仿,我和他的關係也比較要好......”


    這麽一說我的思緒亂了起來,我可是清楚的知道入清隻有一個徒弟的,那就是法靜。如果有法平的話肯定也能夠在答涼市的網上查到,然而之前我們查龍頭廟的時候並沒有查出有法平的存在。我懷疑他是在說假話,便打斷了他要往下說的話:“網絡上可是清楚的寫著入清就隻有一個弟子,那就是法靜,怎麽可能有法平這麽一個人的存在!”


    我的疑惑讓我懷疑王從慶是在說假話,而他說假話的話就是在騙我,在騙我的話就是想要玩弄我對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想著,我抓起了鎮壇木,隻要他不跟我解釋明白或者有逃跑的意圖我就拍案消滅了他的陰魂!


    然而麵對我這麽直接的不信任他並沒有生氣,臉容上一如既往的冷靜,有給我一種有理有據萬事不怕的樣子。隻聽他繼續說道:“網絡上的記載不一定都是詳細的,上麵也沒有登記我和王從旭在龍頭廟裏麵的事情不是?況且法平在進門一年後就被逐出佛門了,沒有被登記上去並不奇怪,當初的他也就是十五歲而已。”


    這麽一說我倒是冷靜了下來,想了想確實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吐出了一口氣後我就放下了手中的鎮壇木,想不到入清座下還出現了一個棄徒,以預料入清大和尚是壞和尚來看,讓一個棄徒離開佛門簡直是不可能的才對,應該是殺了才合適。難道是入清大和尚之前仁慈了?


    “跟我詳細的說說。”我對此事有些關心。


    王從慶也沒有隱瞞和吊我胃口,回複道:“法平是個活潑好動的人,有一次利用善款買來狗肉在佛像後麵吃,被入清大和尚知道後就趕了出去,說他違反了戒律......就是這樣,我失去了一個朋友。不過他倒是在外麵活得好好的,隻是從來沒有回來過答涼市,如果不是有一次在省裏辦理一些證件上的事情我還不會遇到他。”


    說著他陷入了回憶之中,以回憶的口吻繼續說著,“再次的相遇我們倆個還是能夠聊得來,對於佛啊道啊那些我曾經就認為是迷信,所以佛門吃狗肉又不會怎麽樣,現在不知多少打著清苦修行的和尚油頭粉麵的,背地裏做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事情,我並沒有對他有任何的偏見。那一次的重逢我們聊了很多,也難免會聊到龍頭廟的一些事情,他說入清不是好人,還說看過那個大和尚在一個廂房和一個女施主做了苟且的事情,他之所以被逐出佛門就是因為看到了這個不好的事情......之後我的兒子已經要一命嗚呼,也就是他建議我那麽去做的。嗬~然而他後來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入清大和尚,也才有了最後王從旭能夠成功的讓入清大和尚對我出手殺之的行為!所以,說起來也就是他,法平,害死的我。”


    “!!!”


    原來法平也是一個擅於欺騙人的人,話裏的真真假假也不見得那些是真的,就比如入清大和尚跟一些女施主做了什麽事情一樣。


    這麽說來就合理多了,也難怪他會怨恨法平超過了怨恨王從旭和入清大和尚。


    但是,鬼話連篇,王從慶的這些話我要去斟酌,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相信了他的話。我琢磨過後發現他欺騙我沒有任何的理由,畢竟如果有法平的存在我也會長點心,沒有的話他讓我去對付法平我也得找到對方才是,找到人就能夠最終分辨真偽了。找人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不會讓他牽著我的鼻子走,所以不見得會落入圈套。


    “你讓我幫你無非就是讓法平得到懲處而已,這點我幫你沒問題。不過你要記住,這些的前提都是要真的才行,否則我幫不了你。”我琢磨之後說道。


    無論如何,這件事我權衡下來都是值得去做的,因為我沒有切確的受到對方的陷害。反而是因為王從慶的這些話我的心裏麵能夠有提防之心,知道入清大和尚不好對付的同時可能還存在著一個法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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