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平,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在和王從慶的詳細了解之後他也沒有說出法平在當今這個社會中的身份,姓甚名誰應該會有的才對。不過王從慶知道關於法平的事情不多,也就沒有值得給我提供的消息。接下來他會去尋找法平,要是找到了消息就告訴我,讓我把法平繩之以法或者殺死都行。他還說如果他被消滅了,希望我以後還會為他對付法平。而最最主要的是他把王從旭的有力罪證告訴了我!


    一聊就和他聊到了下午四點,他一邊說著我一邊記錄著,以免有什麽遺漏。


    王從旭確實做過不少不法的事情,裏麵包含的都是商業的糾紛,這些也都是王從慶一點一點去搜集的。


    我不曉得他說的是真是假,其中有一個可以探知的點是王從旭在外麵養了一個女人!


    被王從旭包養的女人叫文沫靈,年紀很小,現在二十二歲,在十八歲的時候就被王從旭包養。這個女人在省城因為王從旭的關係過得非常好,是幾家酒吧的大姐頭,那些酒吧的產業也就是王從旭在背地裏的一處商業帝國。也正是因為這樣,王從旭黑白通吃,幾乎就沒有什麽好怕的,要是想要打打殺殺就讓酒吧的那些馬仔動手,文沫靈也可以算是他身邊的一員大將。如果我知道了文沫靈和王從旭的關係是想王從慶所說的那樣無假,那麽其它的消息我就可以相信。


    時間不等人,這個文沫靈我有必要去詳細的了解。可是我現在走不開,也準備到七月十四了,等過了中元節再讓韓胖子過去打聽打聽。別看這貨大老粗一個的樣子,其實心很細,況且他多少算是有錢人,省城那種大環境他很能夠應付的來。


    王從旭已經知道我們這些人的存在是無假的,否則就不會讓法靜過來消滅我們。我們多人過去不見得是好方法,而法靜已經死亡,不用擔心韓胖子會遭受詭異的手段。


    王從慶離開後我就給韓胖子他們打了電話,在電話那頭我聽到了戲曲的聲音,“咿咿呀呀”的我聽不明白。因為我要準備去城南舊街的關係,就快速的把王從慶來找我的事情跟他們說了,讓他們想想處理的辦法,有合適的建議的話也可以直接把我的想法否決掉。


    我自認自己不是特別聰明的人,所以隻要是身邊的人有什麽好的決策我都會去聽的。自知不聰明還不聽別人的建議就是在自找不快,這是事實。再者聰不聰明暫且不說,多人議論也能夠商榷出來一個好的決策。


    弄完這些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因為知道我今晚要去城南舊街,所以韓胖子他們並沒有打包東西回來我這裏吃,而是在外麵吃。我草草的點了個外賣吃完,收拾了一個一個小包背上就出發了。


    ......


    泰安縣城南。


    舊街在本地還是挺出名的,雖說沒有古董街那麽多人走,但是作為舊時本地最繁華的街道,舊街還是讓人記憶深刻的。


    聞名不如一見,現在我踏在舊街的路上感覺眼前一亮。舊街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不堪,每一棟樓現在都裝飾的很好,不過奇怪的是這麽好的一條街的樓房卻沒有一家是做起店鋪生意的,也沒有把店鋪出租,不免覺得奇怪。這個社會沒有人和錢過不去,況且一條街幾十戶人家都不做生意也都太虧了,白瞎了這麽好的店麵。要是某一家某一戶不做生意並不奇怪,一起不做就奇怪了。而最主要的是我沒有看到一家是開門的,在黃昏落日的映照下奇怪非常。


    舊街沒有鋪麵,但是過路的人還是有的。而相比過路的人,過路的鬼就比人少了一些了。


    這麽一條舊街理應是鬼特別喜歡過來的地方才對,鬼少是出乎我意料的一點,不過並沒有特別的想不明白。因為在這種門不開的排排樓房中,可見的大部分都是沒人居住的,難免就會有不少的鬼在樓房其中。這是無法否決的,畢竟大部分鬼都不情願流落街頭,入住人的地方一點都不奇怪。


    我雖然是泰安縣本地的人,但是對本地的一些事情都不是特別的清楚,舊街就是其中的一個地方。其實對於這條街道的奇怪並沒有那麽的大,畢竟城南是稍微偏離縣城中心的,在社會發展好的情況下,舊街的本地人都很有錢,大部分選擇去中心的地方安家也是可能的,唯一想不透的就是整條街的人都那麽的團結而已。不過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去了,舊街的事情也並不是多麽的奇怪。


    本身我是想找一個鬼問問的,可是自己的本事並不是像小時那樣厲害,害怕惹起整條街的鬼的注意力,到時候可就不好受了。


    賈題務很有錢,他祖宅所在的地方是街道的中心,而在他家的旁邊就有一個祠堂,祠堂門額上掛著一塊大大的牌匾,上麵寫著“朝聖祠堂”四個金漆大字。


    “朝聖祠堂。”我琢磨著,這個祠堂的名字很霸道,“朝聖”兩個字可不簡單,有叫這種名字的祠堂讓我想象不到。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曾經我在網上也看到過不少奇葩的祠堂名字。


    這麽一來我倒也是明白了,毫無疑問,這條街的人想必都是拜一個老祖宗的。


    舊時的年代和現在的不同,泰安縣不少的村裏都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一個村委裏麵有著一個不同姓的小村子,而這些村子的人的祖先都是認識的,有一些是奴仆的家庭開枝散葉的,有的則是大家族人血脈的延續。隨著社會的安穩和平,奴隸社會不再,每個人都有土地的分配,也就人人平等,但是有些家族和曾經的奴仆關係不錯,那些奴仆的人也尊崇主家的人思想,祭祀的方式就會一樣,故而就有了不同姓卻拜同一個祠堂的現象。


    眾所周知古時的社會不容易,主子對家仆不好的比比皆是,但是也有不少是關係好的。在時間的流逝中,曾經的大家族不見得還會存在,但是大大小小的家庭卻還在開枝散葉,到了現在的年代最多見的就是哪方哪方的姓氏同宗拜祭。


    朝聖祠堂的名字奇怪不假,但是可以從不是某某姓氏祠堂可以看出來這不是專屬某一個姓氏家族的祠堂,而是整條街的歸為一個老祖。從名字上還可以得知這條街的人先輩中有比較出名的人物,不然也不可能讓門下的各個家庭前來祭拜。


    我能夠知道這些其實都是小時後聽一些老人說的,也就是他們那些老人才知道在以前的社會中那些地主或者之類的大家庭中做事的人是多麽難生存的,還說在改革之後的一段日子裏某某村的人見到某某村的人還有身份的高低。而最為被說道的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曾經的奴仆家庭中有了成功人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些曾經的富貴家族則是沒落,更是有隨著家中無子而徹底的滅亡的......


    祠堂是打開的,院子裏麵有傳出來煙火的味道,不過我並沒有過去看情況,因為賈題務家裏現在的門是開的,那些裝修師傅正從裏麵搬一些工具出來。我沒有看到賈題務,所以就在一旁等著。


    在那些裝修師傅離開後,一個七十多歲的人從門裏麵走出來,平靜的看著周邊,偶爾還看看手腕上的表,像是在等人一樣。在看到了我之後臉上一喜,就朝我走了過來,客氣的說道:“你好,請問你是賈少請來住房的人?”


    這個老人的身子骨很好,頭發花白卻不稀疏,說話的聲音有氣有力,可見身體的情況是非常好的。想不到賈題務對我這麽的客氣,我趕緊點了點頭,受不起這麽大年紀的人客套,“您好,我是賈先生請來的人,他現在在什麽地方,我進去要不要......”


    賈題務不在這裏,我感覺進去別人的家裏有點不合適,所以想要問問要沒有什麽要注意的地方。


    不過我現在後知後覺會想到了這個老先生說話的方式,他叫賈題務為“賈少”,這個說法在當今的社會中是很難聽到的,由此可知賈題務的家庭在以前應該是比較不錯的大家庭,否則這個老先生不會那麽說的。


    “哈哈,小哥不用跟我那麽客套,不用尊稱,叫我陳老頭就行。賈少已經跟我說了,你過來進去就對了。來,我帶你進去。”陳老頭很客氣,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最終還是礙不住他的話語這樣去叫他。


    賈題務的家裏確實不錯,說是祖宅,但是家裏的豪華程度絕非是我能夠想象的出來的。


    進入外麵看起來和周邊其它樓房無二的外表的房子,在陳老頭開燈之後我看到了一個複式的格局,房間裏麵的裝飾都是舊上海的風格。因為有裝修過的緣故,整體上看起來非常的趕緊,很多地方並沒有現代的裝飾物品,都是沿用著複古的味道。難能可貴的是裝修工人剛剛離開,裏麵卻沒有任何的裝修遺留的油漆味或者是泥塵味,可見之前就保護的很好,定然是有著經常打掃的。


    房間很好看,讓我頗為奇怪的是這麽一個豪華的房屋裏麵並沒有一個鬼的存在。看著房屋裏麵的一些看起來不菲的東西我不敢碰,都是在看看,讓我特別注意的是一台播放黑膠唱片的老式針式留聲機,看起來還特別的嶄新,但是那股時間遺留下來的沉厚感覺卻證明了這東西不是新的。


    “小哥不用那麽拘謹,你在這裏住一晚上這裏就是你的家。賈少吩咐了,這裏的一切你都隨意,隻要你住的舒心了他之後回來住也會非常的舒坦。”陳老頭看到了我的拘謹,說著就打開了那台老式的留聲機,裏麵一開始傳出沙沙的聲音之後就是非常悅耳的音樂。


    黑膠唱片播放的音樂就是不一樣,非常有味道,也難怪有錢人都喜歡聽黑膠唱片,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會享受。


    我撓了撓頭,“陳老,這裏太豪華了,我的眼界小,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麽豪華的屋子。賈先生真有錢,以前他也有讓人過來住房體驗的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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