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如果你依舊選擇要和我抗爭到底,我可不保證會在車裏幹出什麽人神共憤的事來。


    男人的邪惡,她蕭輕煙早就領教過,以他的性格還真是極有可能說到做到,身子明顯的一縮,可小臉卻越的幽恨了。


    蕭美人最終還是選擇了說話,嗓音恨恨且泫然若泣道:你這個混蛋,一過來就使暴力,不是林氏家法就是強.吻,沒有半點涵養沒有半點風度。


    靖皓懶洋洋道:我是流氓。


    蕭輕煙緊咬著紅唇不讓自己再哭出聲來,臉色卻火大了,該死的流氓,你就不曾顧及過輕煙的想法你就不能不這麽的霸道難道輕煙在你心目中就是這般的不堪


    麵對又一次的爆出來的幽恨,靖皓笑眯眯道:我是流氓,我是輕煙家的流氓。


    好一個好賴的大流氓,蕭輕煙徹底無語了,甚至連委屈流淚的欲.望都沒了。


    靖皓燦笑一聲,推開車門,一把將這個女人給抱了出去。


    蕭輕煙很想反抗,可一想到對手的可怕,她最終選擇了不反抗,何況,方才那一陣大鬧,再加一個長吻,她的身體裏哪裏還有半分力氣。


    再次回到民居前,蔬菜依然散落一地,甚至還有條魚在那垂死掙紮,用盡最後一口氣試圖想逃回湄南河中去。


    靖皓放下蕭美人,逮著這條想逃跑的魚塞回袋子裏,然後再一次的撿起散落一地的起蔬菜,霸道的牽起不敢再逃跑的新娘的小手,向著裏麵走去。


    為了彌補及撫平我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傷害,輕煙,這條該死的想逃跑的魚就交給你了。


    蕭美人緊緊的攥起小拳頭,可眼前這條魚因為缺氧卻在垂死掙紮,它即將到來的命運是何等的淒慘。


    油炸紅燒還是蔥油


    日懸天際,豔陽高照。


    隨著一盤接著一盤的菜肴端上桌來,原本熱的拚命打著空調的某貨在聞的這股香味之後,突然現,原來香味也是有消暑驅熱的作用。


    美好的事物總是令人賞心悅目,心情一好,自然也就通體涼爽。


    由此可窺,被b無奈的清雅美人為了彌補某貨的精神肉.體雙重傷害而親自下廚所燒的菜肴還是非常具有水準的,完全夠的上色香味俱全。


    可惜,菜肴雖然好,可某女的服務態度卻是非常的差,盤子端上來間總能聽到砰的一聲,湯汁四濺,這讓某貨眉梢不時的挑起,可最終想想也就罷了。


    做為一個女人,而且還剛剛挨夠林氏家法的女人,她的這種態度是可以理解的。


    你想想,剛被揍的屁股開花連走路都有點困難卻被人b著去下廚,那是怎樣一種心境。


    更何況,從始至終,盡會使些陰招的卑鄙家夥一副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拿著他不知道看不看得懂的泰國報紙在那瀏覽,不時的還要吩咐她去倒杯熱茶給他。


    是的,像使喚妻子一般,呸,以老爺架子像使喚丫頭一般的使喚她並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當屬在使喚過程中


    這攪亂了她的心的混蛋竟然不時的將她給按在沙.或腿上,不顧她的反抗一陣狂揩油,屁屁自不用說,就連嘴唇都被親的紅腫的還沒完全消退。


    又是殘忍的林氏家法,又是沒有人性的非.禮,這世道還有什麽天理可言。


    若非她自知不是對手,可能早就和他拚了。


    一抹緋紅爬上蕭美人的俏臉,可更多的是恨,恨到骨子裏去。


    眼前鍋裏的這條魚是中午的最後一個菜,它並沒有油炸紅燒甚至是蔥油,它被無情的燒成了一鍋魚湯。


    摩挲著嘴唇,感受著過去這般久的時間屁股依舊有些火辣辣,越起越不忿的清雅美人突然惡向膽邊生。


    她先是掃了一眼後麵那家夥,見他沒有任何的動靜依舊翹著二郎腿哼著不知哪一年的老歌,她立時裝做拿東西慢騰騰的走到廚房最靠邊。


    彎腰間伸手打開最底下的那個櫃子,隻見裏麵放著一些甜醬罐頭之類的物品。


    當然,她可沒這麽好心的開罐頭給他當開胃菜或者飯後甜點。


    小手一陣撥弄,罐頭等物全都掃到邊上,露出最裏層的壁沿,在壁沿下靜悄悄的躺著一個小瓶子。


    藏的如此隱秘,難道是調味料


    可能麽經常用的調味料會放在這裏麵麽拿個調料需要惡向膽邊生麽


    不,不需要,顯然這個小瓶子很有些來頭。


    咬了咬牙,蕭輕煙最終還是伸手將它拿了出來,最終,瓶子上的字體清晰的顯現在了朗朗晴天之下。


    強力瀉藥。


    好醒目的幾個大字,好歹毒的小女人,果然是做媽媽桑出身的,這樣陰險的報仇招數都要用上來了。


    當然,這可不是她故意備起來放在這裏的,而是在她租下這幢民居後,昨天在收拾廚房擺放她從市買來的食品的時候,無意間現的。


    很顯然,這肯定是以前的住客或者主人不小心留下的幹壞事的罪證,或許他們已經不需要它了,更或許他們自己都已遺忘了這裏還有這麽一樣東西。


    如今倒好,一時忘了扔了它的,今天反倒讓她蕭輕煙有機會給用上了。


    罪過,罪過


    這不能怪她,誰讓某個家夥這般的可氣這般的讓她想k死他卻沒有機會報仇。


    當站在鍋前的時候,蕭美人依舊猶豫了下,已經將瓶蓋擰開的她想倒又不敢倒,畢竟她很明白倒下它的後果是什麽,恨是解了點,可誰能意料到未來將有怎樣的悲慘遭遇。


    輕煙媽媽桑,好了沒有,你家流氓的肚子餓了。


    就在這時,後麵突然響起可恨家夥的叫聲,做賊心虛的某女小手一抖,手竟然握不住,整個瓶子徑直往向調去,她下意識的想去抓住它,可惜,這一抓反而讓整個瓶子裏的瀉藥全都傾倒進去了。


    雖然不多,可也不少啊。


    蕭輕煙呆呆的望著魚湯裏的那個空瓶子,還有那強力瀉藥被滾燙的湯水一沸騰,瞬間融進了魚湯裏。


    輕煙,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來了,來了。蕭美人咽了咽唾沫,連聲回答道。


    不管了,下完再逃跑就是,他林靖皓的惡勢力再龐大,還能輻射到非洲的某個野人部落去


    蕭輕煙連忙用筷子將瓶子給夾出來隨手往櫃子裏一扔,然後攪拌一下,拿起勺子就將香噴噴的魚湯舀進碗裏


    可以吃飯了,幸福,太幸福。


    某貨又是打又是演戲耍盡詭計,體力消耗遠他人想象,再加上如此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立時食欲大開。


    也是,在泰國這塊土地上,想吃頓正宗的華夏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那些中餐館一樣,有些刻意迎合當地人口味的做法豈能和蕭美人的廚藝相媲美。


    接過蕭美人不情不願端來的大米飯,靖皓立時顧不得熱還是燙,徑直就扒起飯來。


    可剛扒第一口,他不得抬眼道:多好的家庭氛圍,你傻愣著幹什麽,吃飯。


    蕭輕煙盯了一眼魚湯,不敢做聲的連忙去盛碗飯過來,跟著一起吃飯,坦白說,邪惡之徒體力消耗巨大,她何嚐不是。


    原本應該不顧風範的學男人大口大口的扒飯,可做為一個淑女,她依舊選擇了一小口一小口,而且,從始至終,她不去碰那碗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魚湯。


    你別盡夾別的菜,快喝魚湯呀。


    蕭輕煙默默的祈禱著,可天不如她願,很沒吃相的扒了小半碗飯的邪惡之徒就是碰都不碰那碗魚湯,這讓蕭美人心裏不免更是心驚膽跳。


    難道這家夥對危險的事物天生有警覺性還是他根本就不需要喝魚湯


    就在某女做賊心虛的時候,靖皓突然看了一眼低著腦袋小口吃飯的女人,猛的放下筷子。


    啊蕭輕煙嚇了一跳,還以為這家夥現了什麽,美眸不由拚命躲閃起來,不過緊隨而來的話讓她暗舒一口氣。


    看來,我們之間若不將話給挑明,這頓飯,你是吃不出多少味道來,更不會乖乖的跟我回林家。靖皓眯眼間緊盯著眼前這張清瘦不少的臉蛋。


    蕭輕煙除了緊咬著紅唇,沉默以對。


    靖皓淡淡道:自巴厘島一別,再到你突然消失在了我的麵前連個電話都沒有,我就能夠想象的到你的心裏抱著怎樣一個想法。


    因為我與東方逸凡的一戰,讓你的心亂了。是的,結局很殘忍,一個坐在你麵前陪著你吃飯,另一個卻隻能躺在病床上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清醒的預兆。


    可這是男人間的決鬥,與你蕭輕煙當初的承諾沒有任何的關係。南北青年梟雄的巔峰對決是注定的,更不可能因為你一個女人而改變。


    沉默片晌後,蕭輕煙嗓音幽幽道:我知道,雖然我當麵向你做出了一個庸俗的承諾,誰勝誰將擁有輕煙,可當結局擺在我的麵前的時候,我感覺心好亂。


    你的心裏依舊還藏著東方逸凡靖皓的狹長眼眸深深眯起。


    蕭輕煙抿了抿嘴,最終大膽的迎向他的視線,如果說沒有,那是騙人的。可自從你出現在了輕煙的生活中,她已經回不到過去,也在向著黑暗的深淵墮落


    對於蕭輕煙的回答,靖皓除了笑意燦然,臉上竟然出奇的沒有任何的怒意。


    為什麽要怒


    其實這是他最想聽到的答案,畢竟是他撬了東方逸凡的牆角,而且還是蕭輕煙跟著東方逸凡的時候,他總不能霸道的要蕭輕煙一定要忘記過去忘記對方


    不,這不現實。


    事實上,蕭美人的心裏還有其他男人的影子對他江南二少而言,並不算一種汙辱,隻因為他的情敵是東方逸凡,隻因為,這樣的蕭輕煙才是真實的沒有任何偽裝的蕭輕煙。


    所以,她的心才會亂。


    為什麽心亂


    她的心裏同樣藏著他林靖皓,甚至蓋過東方逸凡的存在。


    果然,輕煙接下來的一句話印證了他的想法。


    哪怕墮落,墮落到某個家夥的魔爪裏卻依舊甘之如飴,這才是輕煙的可悲之處。


    蕭輕煙明顯的吸了下鼻子,腦袋轉向另一邊。


    靖皓伸出手將她的腦袋扳轉過來,一改霸道,溫醇道:這不是可悲,因為在蕭輕煙墮落的時候,有一個叫林靖皓的男人同樣陪著她墮落,墮落在她的一顰一笑中。


    在淺淺如春風的嗓音中,蕭輕煙的美眸有著濕潤,她緊咬著紅唇與眼前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家夥輕輕的對視著,你不會覺得輕煙勢利且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麽


    蕭輕煙不年輕了,經曆的世事遠比一般女人要來的多,在強者之間,她其實是個弱女子,需要一個寬廣的胸膛讓她依靠。


    這樣的勢利無可厚非,更談不上什麽水性楊花,因為這個媽媽桑將她的初.吻給了他林靖皓,依然擁有讓很多女人羨慕的處.子之身。


    更何況,若她真是無情無義的女人,何需現在這般的心亂,何需當個不守信諾的逃跑新娘,早就連考慮都沒有投進太子的懷抱,用盡各種方法博取他的歡心,攥取更多的榮耀。


    看似勢利,實則有情,看似見異思遷,心中自有一片純淨天地。


    靖皓淺笑間聳了聳肩道:輕煙勢利,輕煙水性楊花,可惜,別人沒這福氣享受,因為,她注定將是林家的少奶奶。


    林家少奶奶


    蕭輕煙悲哀的現,自己越來越勢利了,越來越庸俗了,她竟然打心底的喜歡男人如此稱呼她,哪怕是在哄騙她。


    清雅美人抿著紅唇,與男人對視間,久久不語。


    眼看著飯菜就要涼掉,她突然說出一句讓靖皓笑意越溫醇的話來,不,我不要這個名份,我隻想默默的站在你的背後,隻要借我一個肩膀就夠了。


    靖皓伸出手輕撫著這個傻女人的柔順秀,卻不知該感動,還是該再次對她施予林氏家法。


    不過,他深信,越是相處日久,當她的心境改變後,她遲早會哭著喊著撒嬌著要他給她一個少位置。


    話是挑明了,逃跑新娘也做出了她的最終抉擇,一切守的雲開見日,也該是享受人生的時候。


    吸了下鼻子,蕭輕煙重拾心情間向著男人露出一個少了許多楚楚卻多了更多嫣然的笑意,這讓靖皓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享受著男人的輕撫,蕭美人嗓音動人道:輕煙今天燒的菜肴還合胃口吧


    靖皓豎了豎大拇指道:水準頂級,這下林家又多了一位大廚,你家男人可是更有口福了。


    睜眼說瞎話。蕭輕煙小嘴一撅間指著那碗魚湯,嗓音帶著些許的嗔惱道:我可是盯了你很久了,你從始至終都沒動過這碗湯。


    湯靖皓攤手哀歎道:你以為你家男人喜歡幹吃米飯呀,你想讓我喝湯也不能讓我用筷子舀吧。


    啊蕭輕煙眸光一轉,立時領悟到,原來這家夥不是不喜歡喝魚湯,而是因為沒有勺子。


    蕭美人白眼間再次嬌嗔道:還不是你惹我生氣,讓我連勺子都忘了拿。說著,蕭美人不給男人開口的機會,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道:我這就去拿給你。


    在轉身間,蕭美人臉上的純真笑容瞬間被一抹陰險的忿恨所取代。


    雖然她蕭輕煙墮落了,投降了,可這抽屁屁大仇豈能不報,難道這家夥沒聽過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這句話麽


    惹惱小女子尤其是她蕭輕煙,後果是很嚴重的。哼哼


    很快,勺子拿過來,還很是溫柔的遞到某貨的手上。


    中了美人計的某貨不虞有詐,為了表現出對蕭美人手藝的尊重,徑直就舀了一口湯,沒有任何猶豫的傾泄到嘴裏。


    一口,兩口,三口


    好了,扒飯。


    逃跑新娘雖然還心有雜念,可也終算是歸心了,小兩口自然其樂融融,時而眉來眼去。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這頓飯吃的是何等的纏綿悱惻你儂我儂,奸夫y婦亦不過如此。


    可就在某貨扒完最後一口飯的時候,他的身子突然凝住,他的臉龐突然僵滯,他的腹部突然


    望著男人臉龐漲的通紅而且還有種對某些事迫不及待的表情,清雅美人俏臉上依舊很是甜蜜蜜,大眼睛依舊很是純真


    她的心境是快樂的。


    在這一刻,她想到了強力瀉藥作後個可惡家夥拚命往洗手間裏鑽的幸福場景,而且是一次接著一次,到最後堂堂太子扶著洗手間的大門虛弱的連隻貓咪都不如。


    靖皓盯著笑的人畜無害的蕭輕煙,突然拍桌而起,低吼道:蕭輕煙,如果你很迫不及待想成為真正的女人,大可和你家男人說,為什麽要給我下春.藥


    春.藥


    什麽原本還想喊冤枉的蕭大美人終於領悟過來男人喊的是什麽,騰的一下從椅子裏站了起來,花容失色間驚慌失措道:你說什麽,我下的是春.藥,不,我下的是瀉藥。


    「安然抵達三亞,站在酒店的陽台上,百來米處就是蔚藍的大海如鍛的沙灘,心曠神怡啊嘿嘿,奸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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