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前麵這道傾城身影呆滯在那裏,靖皓走了過來,將散落一地的蔬菜放回袋子中,動作雖輕緩,卻不小心將一根鮮嫩芹菜給捏斷了。


    這可憐的芹菜讓清雅美人慌張的後退了兩步,支吾道: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這個問題問的真夠傻,靖皓淡淡道:因為你在,所以我來了。


    清雅美人盯著他,緊咬櫻唇道:你來幹什麽


    這個問題問的更傻,他自然是來緝拿不守信諾的逃跑新娘,靖皓嗓音依舊道:你欠我一頓飯。


    我什麽時候欠你蕭輕煙下意識的辯駁,可冰雪聰明如她怎麽可能會不明白這話裏的潛台詞。


    蔬菜撿好,袋子再次塞回蕭輕煙的手裏,可惜,兩人卻大眼瞪小眼。


    好半晌,自知理虧且不守信諾的某女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可眼神躲閃並不代表她就會遵守信諾。


    猛的,她做出了一個讓某貨好不容易靜下心來卻不得不徹底抓狂暴怒的動作。


    隻見,她突然舉起手中的裝菜袋子向近在咫尺的某貨砸了過去。然後,連看都不看一眼,向著門外狂奔而去,目標直指停在路邊的那輛小汽車。


    這是一輛擁有無鑰匙進入係統的汽車,隻要隨身攜帶著鑰匙就能自動打開車門,很慶幸,她帶著車鑰匙。


    十米八米六米四米兩米


    逃跑有望,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小手拉開車門,迅鑽進汽車並鎖上門,那一刻,蕭輕煙暗舒一口氣間俏臉上露出一抹勝利夾雜著得意的笑容。


    可惜,她得意的太早了。


    剛按下一鍵啟動按鈕,眸光一轉間,她的小嘴瞬間形成一個驚愕且可愛的o型。


    副駕駛上,靖皓陰著一張臉道:不錯,砸菜動作很熟練,顯然最近防狼招數用的不錯,連車鑰匙都隨身帶。


    蕭輕煙可沒空理會他,伸手就想打開車門準備再次逃竄。


    然而,麵對一個殺人都是以秒來計算的流氓,她一個弱女子還能往哪裏逃


    不僅學會逃跑反抗,還非常的不識相。


    靖皓一把將這個女人拽住,冷聲道:就算你是我林靖皓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種事,也是不可原諒的,你顯然在挑釁我的底線。


    蕭輕煙拚命掙紮著,我沒有


    我承認,口是心非是女人的專利,可做人起碼得守信遵諾。靖皓盯著眼前這張明顯消瘦卻越顯清麗的傾城臉蛋,好吧,我知道你想接受懲罰。


    你別過來。望著眼前這張俊雅臉龐的靠近,蕭輕煙的瞳孔明顯收縮。


    她自然不清楚男人嘴裏的懲罰是什麽,還以為他想像當初那般強行使壞。


    可惜,她錯了。


    她的男人已經徹底的暴怒了,他的使的不是壞,而是


    一聲嬌呼間,蕭輕煙突然現自己的身子雖然向著男人倒了,卻不是倒在他的懷裏,而是直接被拽了過去趴在了他的腿上。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響起,伴隨著的是一聲痛吟。


    拍哪


    很不好意思,你說林氏家法能拍哪。


    蕭輕煙一臉的難以置信,這個霸道的家夥竟然將她摁在腿上抽屁屁


    這怎麽可能可屁股上的火辣辣難道是假的。


    林靖皓,你這個混蛋,我和你拚了。


    好半晌,一聲明顯帶著惱羞成怒的嬌喝在車廂內炸響。


    她如何能不生氣,如何能不惱羞成怒。


    從小到大,沒有人抽過她屁股,最重要的是,以她的年齡和心性,這種事根本就是難以想象的,甚至連想都沒想過。


    這一巴掌不僅將她的淑女風範給抽沒了,還將她心裏的那點驕傲給刺激出來了。


    她,蕭輕煙的那裏怎麽可以讓男人如此的蹂躪,她淑女的顏麵還何存


    所以,惱羞成怒是必然的,反抗也是必然。


    可惜,她的反抗注定什麽都得不到,她的驕傲隻能刺激起某個男人的凶性。


    啪,啪,啪


    在掙紮反抗中,一個巴掌接著一個巴掌落下,靖皓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覺悟,抽的非常的重。


    別說她蕭輕煙惱羞成怒,他林靖皓何嚐不是被惹的火冒三丈失了風度,不使出林氏家法,你蕭輕煙還翻天了,我讓你逃跑,我讓你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我讓你不守諾言的讓我滿世界找尋


    很好,這下車廂內可就熱鬧。


    反抗,不再有淑女風範的揮舞著爪子使出各種女性天生的功夫;暴力,忍著胸前腰部腿上的劇痛,巴掌不斷的從空中落下。


    可在片晌後,靖皓的手最終在空中凝滯住了,隻因為,惹她生氣的女人雖然依舊在反抗,可大腿處,他明顯感覺到了濕潤,帶著一縷溫熱。


    淚水,傾泄而下卻沒有哭出聲來,緩緩的漫延整個褲子。


    靖皓抿了抿嘴,眼裏有著淺淺的笑意,夾雜著一抹難得明顯的心疼意味,可惜某個受了林氏家法的女人無福得見。


    想扳轉過清雅美人整個趴下的臉,可這女人卻死死的伏著死活不讓他扳過來。


    你害不害臊,這麽大的人還哭起來。


    沒反應,依舊緊趴著,唯有肩膀明顯的聳動著。


    打是親罵是愛,越打不就越親麽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怎麽當鑽石年華的媽媽桑,難道你不是這般的教那些個紅牌


    依舊沒反應,這種言語顯然刺激不到她。


    靖皓盯著眼前挺翹且豐潤的俏.臀,突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什麽話都不說,隻是緊緊的盯著它。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撐不住了,底下的豐.臀開始明顯的扭動起來。


    她蕭輕煙又非沒有感覺的人,怎麽可能會感受不到某個讓她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家夥視線一直在她某處羞人的地方流連。


    可她依舊不想麵對他,連理都不想理他。或許,冷漠才是最大的蔑視。


    繼續緊盯,視線驚天的邪魅,甚至開始透出兩道熱芒。


    做為一個有風度的男人,我是不會打女人的,可林氏家法卻不同,隻有成為了林家的女人才有資格享受。輕煙,你應該感覺幸福。


    如此的不要臉,蕭美人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她徹底的爆了。


    一個扭身將屁股給扭往另一邊,抬起梨花帶雨的楚楚臉龐,低吼道:這種幸福,你愛給誰給誰去,我一點都不想要。


    你確定靖皓一臉的笑眯眯,對於一個因惱羞而失去理智的女人,你大可當她的話是空氣。


    確定


    果然


    果然


    假的


    假的


    話一出口,蕭輕煙徹底的愣在了那裏,她顯然鑽進陷阱裏去了。


    某貨正經道:實在對不起,鑒於你是一個有智商且反應靈敏的女人,這份幸福你必須要,否則,連老天都會埋怨如此天作之合怎麽可以不在一起。


    蕭輕煙美眸裏的淚水再也流不出來了,她一直以來都知道這霸道家夥是個厚顏的人,可她從來不曾料到他無恥厚顏到如此令人指的地步。


    試問天下與之比臉皮厚的又有幾人


    屈指可數,鳳毛麟角,反正她蕭輕煙也隻見過這麽一個。


    蕭輕煙自認口才臉皮甚至放個屁都不如他香,不得已,再次使出佛門獅子吼,打是親罵是愛這是幸福你這個無恥的家夥,你趴下讓我打,我給你無窮無盡的幸福。


    靖皓聳了聳肩道:好,雖然痛了,起碼證明你蕭輕煙的心裏已經不能沒有我林靖皓。


    蕭輕煙淚眸一睜,再也控製不住的伸手揮了過去。不過,她可不敢抽他的臉,而是捏起拳頭拚命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痛麽


    當然很痛。


    一個女人哪怕再柔弱,當她起飆來,那種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萬幸,他林靖皓皮厚肉實,小小拳頭還是能挺的住的。


    捶了整整過一百拳,靖皓笑眯眯道:手酸不酸,要不要休息一下,喝口水。


    蕭輕煙徹底的氣喘籲籲了,她實在是打不動了,她好想手裏能有把刀,最好是殺豬刀。


    既然你蕭美人都表示對我愛之入骨了,我若是沒有表示豈不太過沒心沒肺。


    這話一出,蕭輕煙明顯感覺到了邪惡的氣息撲麵而來,不妙的預感瞬間升騰而起。


    她連忙不管不顧的想再次躲回去趴要他的腿間,可惜,她的度終究還是慢了一拍。


    嗚嗚


    嘴.唇被叼,蕭大美人第一時間出的不是如同其他女人一般的膩.人鼻音,而是咒罵的話被狠狠的堵回喉嚨裏,差些就嗆住了。


    反抗,掙紮,非常劇烈,一時間車廂內又是鬥的天翻地覆,就連汽車都在搖晃著。


    若有人靠近,遠遠看去,還不得以為有人在車裏玩車震。


    強.吻,在很多時候是一種手段,這種手段最後的成效如何就看犯罪者的智商和手法,當然,還要看受害者的心裏是否有他。


    若是一切很糟糕的話,輕則一巴掌,重則直接告他一個性.侵犯或者強.奸未遂。


    可惜,從車廂裏的場麵來看,雖然反.抗是劇烈的,掙.紮是強烈的,結局卻並不出乎意料。


    在百試不爽的邪惡招數下,某個女人最終投降了,在沒有力氣掙紮也掙紮不過的時候,她突然一反常態的熱烈回.應著某個沒有牙齒家夥的吻。


    攬著男人的脖子仰頭回應中,蕭美人的淚水卻仿佛無止盡一般,不斷的紛飛。


    這是一種泄,一種對林氏家法不滿的泄,她想要讓某個無恥家夥因為一個吻而腦袋缺癢窒息而死,讓他明白她蕭輕煙不是好欺負的。


    靖皓笑意淺淺間吻幹了她流溢出來的所有的淚水,直至這個淚腺並不達的女人最終無淚可流,隻能咧開小嘴,用那雪白的牙齒撕咬著某貨。


    嘶嘶嘶


    慘嘶聲不斷的在車廂內響起,這種疼痛終於讓蕭美人心理稍微平衡了一點。


    你用林氏家法抽走了我僅餘的驕傲,我就用牙齒咬的你顏麵盡喪。卻不知,某貨很坦然的接受這種痛並快樂著的香.豔懲罰。


    十分,二十分,三十分


    一個吻,足足吻了半個小時,這是何等一個強悍概念,若想與吉尼斯紀錄比,那是不可能的,若和一對普通戀人比,這一個吻是變態的。


    望著麵帶紅潮,氣喘籲籲明顯先行敗下陣來的媽媽桑,靖皓眯眼道:這下總該消氣了吧。你看看我的舌頭和胸口


    說著,這貨不顧風度的徑直伸出舌頭,緊接著又掀開上衣,露出胸膛。


    且見,那舌頭明顯的血跡斑斑,被咬的。


    在胸膛上麵有著一個個清晰的指甲印,雖然沒有舌頭淒慘,可也是滲著血絲的。


    出奇的是


    滿胸的指甲印聯在一起竟然是一個大大的紅心


    刹那,別說羞忿的蕭美人驚訝的將明顯被親的紅腫的小嘴張成可愛的o型,就連靖皓自己都瞠目結舌的佩服某女的藝術天分。


    我們不得感歎,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愛情是具藝術感的一門行業。


    噗嗤蕭美人挺著一張無淚且楚楚動人的臉蛋盯著這個紅心印,出一聲難以控製的嬌笑。


    這聲嬌笑也終於讓某個又是林氏家法又是強吻的家夥看到了冰雪融化的春天。


    現在的氣氛似乎不宜露出笑容,蕭美人剛嬌笑一聲便冷哼著轉過頭去,連句話都沒有,或許她覺得和這麽一個行徑無恥的人說話是一種對自己的褻.瀆。


    輕煙,如果你依舊選擇要和我抗爭到底,我可不保證會在車裏幹出什麽人神共憤的事來。


    靖皓的嗓音帶著明顯的霸道,可眼睛卻賊兮兮的盯著蕭美人因為掙紮而胸前露出的那條深邃的雪.溝。


    誘.人,這種被擠勒而顯現出來的深邃及夏天衣衫本就單薄而裸.露在外的雪膩肌.膚是何等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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