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美人騰的一下從椅子裏站了起來,花容失色間驚慌失措道:你說什麽,我下的是春.藥,不,我下的是瀉藥


    瀉藥靖皓瞪著這個女人,終於明白她為什麽一下子臉色心境轉的這麽快,還這般的嫣然且獻殷勤,原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蕭輕煙現在已經無暇去看男人的臉色,嘴裏一直無法置信的喃喃著什麽這個藥那個藥,可視線最終還是從男人的臉龐上移到男人的眼睛上


    眼珠子熾紅,極度的熾紅而著幽幽如狼光的熊熊火焰。


    她雖然依舊是個處.子,可不代表她什麽都不懂,做為水晶年華的股東之一兼媽媽桑,她經曆的世事夠多,且底下帶著一群紅牌,對暗黑世界的齷齪事她難道知道的會少麽


    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嘛。


    所以,她非常的清楚,這哪裏是吃了瀉藥所應擁有的眼睛,這哪裏是吃了瀉藥的神態。


    若是,他應該咆哮著立時逃進洗手間裏。


    可惜,不是。


    這是吃了過度春.藥的而欲.火焚身的表現,最重要的是,額冒熱汗,頭冒熱煙,這種欲.火焚身的程度遠一般人的想象。


    瞬間,她想起了那掉進魚湯裏的瓶子的藥量,瞳孔明顯的收縮起來。


    天啊,她下的竟然不是瀉藥,那她到底下了多少的春.藥啊


    死女人,都是林家的少奶奶了,竟然給一家之主下春.藥。


    望著蕭輕煙嚇的緩緩的後退,靖皓再次低吼道:你就算很需要,隻要跟你家男人吱一聲,我很樂意,就算吱一聲很難為情,可你也沒必要給我下這麽多的春.藥。


    我,我蕭輕煙已經是如熱鍋上的螞蟻,額頭虛汗涔涔,身子更是滿地亂轉,支吾間不斷在腦海裏回想著有什麽辦法能夠解除春.藥作的藥毒。


    感受著腹部如火燒一般,一股股想控製他心智的藥力往上竄,靖皓實在無法想象


    當初燕素柔這丫頭給他下西班牙蒼蠅的時候,他依舊能夠憑著靈魂結合的體力將藥力給壓下並緩緩驅散,可這一次,他想壓都壓不下了,這種感覺可一點都不好受。


    臉上冒汗,靖皓的額頭卻擠出一縷縷黑線,你說,你到底下了多少的量


    我,我嗓音顫抖間,蕭輕煙腦際靈光一閃,立時急聲道:靖皓,咱們快點去醫院吧。


    去醫院給我洗胃還是洗腸子靖皓的臉色已經帶著明顯的猙獰,向著對方一步步的b過去,你認為還來的及麽


    來不及不,來的及的啊,你,你別過來


    蕭輕煙大口大口的咽著唾沫,她明顯已經想到即將等待她的將是怎樣的命運。


    是的,她現在麵對的不是一個邪.惡之徒,而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化身禽.獸的家夥。


    尤其春.藥迷心,那種作起來是怎樣一個恐怖法,她蕭輕煙哪怕憑著想象也能想象出個不離十。


    聽過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麽靖皓表情猙獰道:今天,你家男人會讓你明白做一個真正女人的滋味,哦,是死去活來死個三五次的滋味,


    啊,別過來


    一聲尖叫,蕭輕煙一把將前麵的椅子給扳倒在b近的靖皓麵前,然後轉身繞過餐桌就往外麵狂奔而去。


    跑還能往哪裏跑蕭美人,不,即將要成為蕭少婦了。


    蕭美人以一種難以想象的度往外逃跑,可靖皓的身子動更加的如電,既然做錯事,那就要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啊剛逃到門口處,蕭美人不得不出一聲尖叫,因為她被一雙灼熱的手臂所抱住,再也沒有機會往外逃竄。


    也好,生米煮成熟飯,看你蕭美人還能往哪裏跑,生是林家人,死是林家鬼。


    抱著驚惶失措的蕭美人,已經被欲.火控製身心的靖皓如是想著,雖然眼眸熾紅,可臉上卻有著深沉的驚天邪魅。


    混蛋,你別碰我,不,咱們去醫院好不好,求求你了。


    掙紮是枉然的,哀求更是無用的,哪怕蕭美人再反抗,再叫囂。


    不屑的撇了撇嘴,靖皓早已無視她的話,徑直抱著驚駭的蕭美人往站樓上奔去。


    來人啊,救命啊


    救命現在還有誰能救你蕭大美人的小命哪個敢來,一槍解決,絕不留情。


    害人不成反害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被男人強力抱著的蕭美人終於體會了這句話的含義,她很悲痛,悲痛到了極點。


    她哪裏能想象的到,那瓶強力瀉藥會是強力春.藥,而且一倒小半瓶,若知道,她也不會傻的去報這個仇屁屁的大仇了。


    作繭自縛啊,作繭到她根本沒有任何的準備,這讓她隻能在心裏破口痛罵著那個把春.藥故意寫成瀉藥的混蛋。


    抱著邪.惡思想又想著生米煮成熟飯的家夥用最快的度將這個不斷反抗的女人給抱到她睡過的閨房,他要讓她明白,做錯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這種代價,就是處.子之身徹底淪落到他的手中


    靖皓強.吻著懷裏的女人,雖然得到的是反抗,可他依舊百折不撓,繼續,繼續,繼續到最後就是勝利。


    果然,他看到了曙光般的勝利,這個傻女人雖然在反抗,卻已身體劇烈的反.應著。


    嘶


    當某女被扔到床.上,優雅的裙裝瞬間被撕掉一大塊,出刺耳的聲音。


    靖皓,放過輕煙吧。


    蕭輕煙楚楚可憐間想扯過被子,可惜,等待她的依舊是裙裝繼續被撕裂的悲涼下場。


    已經被過量春.藥給刺激的靖皓早已獸.血沸騰,你覺得他還會大善心麽


    不,他現在所應該做的依舊是繼續履行他的職責,讓這個該死的心裏還有其他情敵的傻女人徹底的成為林家的少奶奶。


    嘶,嘶,嘶


    裙布bra小內.褲漫天飛揚,那種野蠻的刺激足於讓天下男人鼻血飆飛,尤其是一個傾城的清雅美人,而且還是他林靖皓親自撕.扯著衣.服。


    尖.叫不斷響起,那種禽.獸的行徑讓人唾棄,可我們不得不為之吸引,紳士久了,優雅夠了,偶爾禽.獸一下何嚐不是人生一大樂趣。


    靖皓眼神有些呆滯的望著遠前這一幕


    在碎裙間,膚如.玉,身似柳,兩座尖聳卻不小的雪.丘暴.露在空氣中,粉色的嫣紅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


    眸光凝注


    這是一具雪膩的讓人想噴血的身.體,猶如出水芙蓉,充斥著清雅的氣息,更是滑嫩的早已凝出水來。


    哪怕蜷縮在床.上,該翹的依舊翹,該挺的依舊挺,這種完美的浮凸身姿就連女人都會嫉妒。


    玲瓏有致,絕世媚.惑,尤其是那一道誘.人的芳草幽.穀。


    不,什麽都看到見,因為這該死的女人緊緊的用手捂住。


    雖然暫時很遺憾,可這女人也不可能逃得了。


    此時的房間裏早已因為這具身.體麗.色生輝,男人也對其散溢出來的致命誘.惑無力反.抗。


    沉淪吧,沉淪。


    某貨不得不感歎,這是媽媽桑該有的身姿麽哎,要怪就怪老天爺太恩寵這個傻女人了,給了她一張清雅的傾城容顏,還給了她如此一副傲人身.體。


    你個禽.獸想幹什麽你,你不要過來


    臉色緋紅的蕭美人完全陷入顫抖的驚慌失措中,除了用肢體捂住身.體甚至想拽過被單遮掩,此刻她不知如何抵抗混蛋家夥的獸.性大。


    現在已經晚了,你個下瀉藥下成春.藥的傻女人。再也不滿足於用眼神猥.褻的某貨一個猛撲如惡狼般壓.了上去。


    呼


    那種壓著一個全身顫抖冰冷如水的女人的滋味就像大熱天喝了一碗冰鎮酸梅湯的感覺,透心的涼。


    出奇的是,竟然在片刻間壓下了他身.體裏的那股因為春.藥作的y.望。


    混蛋,你給我滾開,你給我下來


    前.戲是劇.烈,就像某女尖.叫著反.抗著的那股的劇.烈。


    叼著櫻.唇,濕痕掠過全身每一處冰.雪般的肌.膚,在片刻後的掙紮,某個傻女人的掙紮最終化為一種迎.合,慢慢的,呻x開始響徹臥室,如絲如縷。


    靖皓,輕煙知道錯了,輕煙不該給你下瀉藥,哦,不應該給你下春.藥,你就饒過我吧。


    眼看著一絲不.掛的小白兔就要落入狼嘴,可嬌.喘籲籲的蕭美人在反抗無力後依舊不肯放棄的用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哀求著,渾身膚.色嫣紅,帶著驚惶且又春.情滿麵的期待著奇跡的生。


    奇跡


    奇跡的創造者就壓在她蕭美人的身.上,他想要奇跡就有,他若想蹂躪奇跡,奇跡隻能成為他的玩.物。


    晚了,作繭自縛的傻女人。


    眼眸熾紅的靖皓憑著驚人的毅力依舊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可這並不代表他現在不是一個禽.獸,此刻的他明顯在得意的邪.笑。


    是的,對於柔弱小白兔的懇求,他不僅無動於衷,甚至還以一種欣賞夾雜著情y的眼光看著眼前這個即將落入狼嘴的小女人。


    在俯瞰著赤.1.1的小女人,靖皓的腦袋裏早有無數顆原子彈在轟然炸響。


    完了,完了,又流鼻血了。


    見咒罵與哀求盡皆無用而悲慘命運即將來臨,蕭美人不得不再次反抗起來,一個很沒淑女儀態的叫囂道:混蛋,我和你拚了


    然後,騰的一下鬆開捂著幽.穀的小手,一個凶悍的撲向了滿眼色授魂與的某頭禽.獸。


    讓她撲吧,某隻禽.獸隻知傻傻的盯著那道散溢著芬芳的幽穀。


    方才,若說底下的這是一個傾城傲人的身.體,在幽穀毫不吝嗇的暴.露在他的眼前,這具身體早已脫離了人類的範疇,他實在無法判斷,這是虛幻還是真實的


    嘶


    肩膀遭受一隻瘋小狗的重咬,而且還撕扯著肌肉,劇痛讓某貨這才敢確定這是現實,活生生的現實。


    在雄.性荷.爾蒙劇升間,靖皓體內的藥毒早已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這讓他的心智被藥毒所控製。


    他徹底化身禽.獸了


    前.戲不再有,因為這個小女人其實也早已泛濫成災。


    眼看著某頭禽.獸就要劍指幽.穀的時候,一抹詭異的光芒掠過蕭輕煙的美眸。


    望著眼前這個毅力驚人且又最終完全被藥毒控製的男人,蕭輕煙的媚眸裏的這抹詭異複雜至極。


    似怨,似仇,似惋惜,更有著一抹難明的熱芒。


    嘶


    一聲初澤恩.澤的慘哼響起,美眸詭異的蕭大美人終於從小女人蛻變成了少婦。


    就在某貨眼睛裏的那抹熾紅在劇烈擴散的時候,一隻纖纖如玉的小手已經從抓著枕頭變成攀向他的脖子,似若情難自禁的迎.合。


    卻不知,纖長的手指間,驚現一根細針,針尖處閃爍著幽幽的藍光,離某個心智徹底喪失的禽.獸脖子隻有半公分的距離。


    沒有刺下去舍不得刺下去


    不,散著幽幽藍光的針頭也隻不過是在微微猶豫間以一種如電的度在某隻禽.獸的脖子動脈處輕紮了一下。


    這一針,猶如蚊子叮咬,那種瞬間的痛意一閃而逝。


    可惜,它的作用卻是強大的。


    在針頭紮下的瞬間,蕭美人身上的那具野.獸身體卻凝滯住了,熾紅迅消散,取而代之的是


    靖皓在俯瞰間用一種難以置信且悲涼的視線看著底下的這名笑意傾城絕世的清雅少.婦。


    原來,原來你才是


    話音戛然而止,針頭上詭異的幽芒以一種肉眼難見的度迅占領靖皓的眼眸,甚至他的整個身體


    靖皓身子一癱從蕭輕煙的身.上滑落到了床.上,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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