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畫妖嬈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明曄華話裏的意思,“什麽是我,還是我?”


    瞧著畫妖嬈小迷糊的摸樣,許世民伸了手輕輕的撫著畫妖嬈的背,“嬈兒不是問我夢裏夢見的那個跟你長得很像卻比你還要美的女子是誰嘛?”


    怎麽從明曄華嘴裏說出來夢裏的那位女子比自己美,心裏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呢,畫妖嬈應了一聲,“恩”,表情怏怏的。


    “是嬈兒的前世”,明曄華如實的說道,他之前猶豫過很多次要不要將前世的事情告訴她,最後覺得還是不告訴的好,可是經過了這麽一番,看著她如今還是對夢裏的幻影還是耿耿於懷,便還是決定了挑揀一些告訴她,讓她安心一些。


    “曄華,你的意思是我夢裏夢到的那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女子就是我自己?”這個消息完全超出了畫妖嬈的預想。


    “恩,那便是嬈兒的前世,大約因著前世的印記太深,所以你總會夢到前世的一些畫麵”,明曄華看著畫妖嬈那副還沒反應過來的小摸樣,心裏突然間有些隱隱的痛,嬈兒,若是有一天,前世的記憶你都能記起,你我又會怎樣?


    “那就是說曄華早就認識前世的我,所以曄華這一世才故意來找我的?”畫妖嬈將所有的事情理了一下,一雙眼睛滿是期待的盯著明曄華。


    “是”,他如實的回答,他找個她千百年,等了她千百年,而今,她終於近在自己的身邊,瞧著她一臉興奮的摸樣,寵溺的淺然一笑。


    聽了明曄華的回答,畫妖嬈內心裏的小宇宙一下子就萌化了,那個滿心開心呀,原來自己生氣的,自己置氣的都是跟著自己,一想到這裏,畫妖嬈突然間咯咯的就樂起起來,一雙明亮的眼睛微微的眯成了彎月,“那這麽說,曄華承認,曄華與我的相遇是預謀已久嘍?”


    看著她調皮的笑,他也被感染的淺笑了起來,撫著畫妖嬈的黑發,開口溫柔的說道,“自然”,他的聲音溫柔如水一般,而且近在身邊,讓人有一種掉落就溫泉一般撲麵而來的熱氣,打在畫妖嬈的臉上,畫妖嬈不自覺的一下子就瞧的出了神。


    她窩在他的懷裏,瞧著他冷峻的眉峰,帥挺的鼻骨,完美的弧線,丹紅的淡唇,薄涼而精致,他的五官比之前更是鋒利了些,卻帶著絲絲的暖意,那雙深邃黑亮的眼,此刻正溫柔繾綣的看著畫妖嬈,嘴角上掛著淡然的笑意,畫妖嬈一時間就失神的瞧的迷了。


    當她的視線停留在明曄華丹紅的淡唇上時,畫妖嬈的腦海裏突然間出現了在百花樓裏出現的一幕幕的場景,她的臉一下子就躥紅了,她慌張的別開了視線,最後幹脆直接緊緊的眯上了眼睛,心裏默默的念叨著,我這腦子裏都在想什麽,佛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瞧著她紅彤彤的小臉,看著她此刻緊張的緊眯著眼睛的摸樣,那真是一個秀色可餐呀,身體裏有一種強烈的力量在叫喧著,瞧著懷裏的小人,真是一個折磨人的小丫頭。


    我便貪圖了你的美色


    不過,瞧著畫妖嬈現在的這副摸樣,倒不是件壞事,看著這丫頭羞紅臉的摸樣,明曄華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看來這丫頭突然間倒是開竅了許多,隻是不知道這小腦袋瓜裏整日裏都裝了些什麽。


    “可是困了,若是困了便睡吧”,瞧著畫妖嬈依舊是緊眯著眼睛的摸樣,明曄華給她找了個台階下,雖然不知道這笑丫頭腦子裏在想什麽,不過看著這紅撲撲的小臉,大約是動了些什麽歪心思,一想到畫妖嬈現在已經學會在自己身上有歪想法了,明曄華嘴角的笑意便越來越深。


    一聽明曄華這麽說,畫妖嬈立馬就像是找到了台階一般的利索的往下盤,伸著個懶腰,打著哈欠,懶洋洋的摸樣,“好困呀,本來睡得好好的,被曄華這麽一折騰”,說話間,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小心翼翼的瞄向了明曄華。


    這一眼,畫妖嬈一抬眼就看見明曄華依舊是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自己,那張冷峻的臉這會子也好像是渡上了一層暖光一般,變得溫柔如水一般。


    這一眼讓畫妖嬈突然想起了初次見到明曄華時的摸樣,他端坐在木椅上,麵如溫玉卻盈白了些,不濃不淡的眉,輕薄的雙目,不犀利卻涼氣逼人,單薄的落寞了些,高挑的鼻,蒼白薄涼的唇,束了青田玉冠的長發中摻了一縷縷白發,裏麵穿了件白色繡了青墨的錦服,膝上蓋了墨青色的繡著玉色錦線的錦被,一雙白柔纖長的手便放在錦被之上,那個時候,畫妖嬈的心裏便再想,大約世間再也無這般薄涼如玉的男子了。


    “在笑什麽?”瞧著畫妖嬈一下子失了神的竊笑的摸樣,明曄華不禁好奇的問道。


    “我剛才突然間想起了初見曄華時的摸樣,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大約這世間再也沒有比曄華這般薄涼如玉的男子了”,說著說著,畫妖嬈不禁咯咯的就笑了起來,繼續說道,“大約那個時候,我便貪圖了你的美色,執了意要救你”。


    聽了畫妖嬈的這番話,明曄華淺笑著,“嬈兒的意思是,我的這副外貌還是能you惑的了嬈兒的?”


    “哪有哪有”,畫妖嬈才不會直接承認呢,雖然在心裏叫喧著自己隻怕就是覺得曄華是好看的,可是嘴上可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打斷的問道,“對了,曄華,前世我們是什麽關係,值得你這世還來尋我?”


    本來是一句故意岔開話題的話,可是一經問出,畫妖嬈心裏也開始好奇了起來,在夢裏,她看到的他們都是飄逸而行,他看著她的眼神總是深邃的讓人窒息,或是熱情的如火焰一般讓人感覺到要燃盡,或是冰涼如寒川一般,剔骨的寒冷,所以她琢磨不明白,他們前世是什麽關係?


    他們前世一定有很深的關係,不然曄華今世不會來尋她,這般的想著,心裏便有了些期待,難道是喜歡嗎?前世裏他們會是相互喜歡的戀人嗎?這個想法一旦形成,就在畫妖嬈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撲通撲通的心跳,隻等著明曄華的一個回答。


    這身份我不喜歡


    他瞧著她滿心期待的眼神,他的眼裏落了痛,關係,前世他有多麽的痛恨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今世,他們還要這般嗎?


    他內心掙紮了許久,說與不說,說真話與說假話,在那一瞬間的時間裏,他看著她,眼睛裏落了千山萬水的疼,最後都化作了羽化而飛的翩然,罷了,注定我們是無果的,莫不如相守相望。


    “師徒”,良久,明曄華的嘴劃過一陣苦笑,輕喃出了這兩個字。


    “啊”,畫妖嬈聽完,立馬失望的啊了一聲,心裏麵幻想的那些浪漫的小情節都消失了,她氣鼓鼓的,撅著個嘴,一副鼓脹了氣的摸樣。


    明曄華瞧著畫妖嬈這副摸樣倒是意外,好奇著她聽到這個回答後為何是氣呼呼的,微微挑了一下眉頭,瞧著畫妖嬈,柔聲的問道,“怎麽還生氣了?”


    “沒有”,畫妖嬈立馬失口否認,她可不想讓明曄華知道心裏這會子的小九九,正在一遍遍的罵著他呢,怎麽就成師徒了。


    突然間畫妖嬈側轉過身直視著明曄華,眼睛勾勾狐疑的的問道,“曄華,若前世你我隻是師徒,為何你要遮遮掩掩,還設計我?”她的一雙眼眸晶亮的盯著明曄華的臉,想在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隱情來。


    明曄華淺笑,看著畫妖嬈機敏的摸樣,倒是如狐狸一般狡猾了,“嬈兒總不能讓我從天而降,然後告訴你說你我本是故人吧”,三言兩語就把問題給推了回去。


    畫妖嬈怎麽想都覺得這件事蹊蹺了一些,可是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哪裏別扭,現在她心裏跟擰成了麻花似的,一想起自己前世跟明曄華是師徒關係,畫妖嬈心裏就覺得別扭,越想越覺得委屈了,畫妖嬈便耍賴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麽前世曄華是我師傅呢,我不喜歡,我不喜歡”,畫妖嬈耍賴皮似的窩在明曄華的懷裏,低聲憤憤的喃語著。


    畫妖嬈的這一番話,倒是給明曄華嚇著了,剛才聽到的,“為什麽前世曄華是我的師傅呢”,不覺的噗嗤的一笑,他隻說他們是師徒關係,可沒說他是她的師呀,怎麽這丫頭就想成了這般了,不過看著畫妖嬈鬱悶的摸樣,明曄華覺得這樣讓她認為也是個不錯的關係,若是讓她知道前世她是他的師傅,隻怕日後哪裏還能管得了她,想到這裏嘴角落了一角淺然的笑。


    看著畫妖嬈氣憤的摸樣,明曄華來了興趣,開口問道,“嬈兒哪裏不喜歡我是你的師?”


    這一句話可把畫妖嬈給噎住了,怎麽回答,自己心裏的那些小九九可是不能告訴明曄華的,以前她對他的心思懵懂不知,可是現在她可是對他存了別的心思的,這個師徒關係可是把她活生生的給噎住了,師傅,她不要,不要。


    看著她別扭生氣的摸樣,明曄華伸了手輕柔的撫摸著畫妖嬈的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柔的拍著,像是哄著小孩一般,他將她抱在懷裏,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胸口上,輕聲的說著,“嬈兒,睡吧”。


    唯獨,我不能來愛你


    沒一會的功夫,畫妖嬈就睡熟了,呼吸均勻,偶爾發出糯糯的嗯哼的聲音,他知道她是乏了。


    看著她熟睡的臉,他的嘴角劃過一絲滿足的笑意,畫妖嬈的改變他是一眼一眼的看在心裏的,她的臉紅,她的小糾結,她的蠻橫,她的耍賴,還有她那麽在意這個師徒關係,隻怕這丫頭的心裏已經敞亮了。


    一想到,明曄華隻感覺心裏有一團湍急的水流噴湧而出,澆灌著他的心房,他的手輕柔的撫著畫妖嬈的臉頰,看著她紅潤的嘴唇,他還是忍不住的彎下身,輕輕的觸碰到了那片沃土。


    起初隻是淺淺的磨礪穿梭,淺藏輒止,舌尖輕輕的掃過這燎原的紅土,可是橫掃過大陸的溝壑的時候,他心裏的*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撩撥了起來,他止不住的加深了這個吻,深深的,好似要在畫妖嬈的嘴裏搶奪空氣一般,將她所有嘴裏的空氣都吸進自己的嘴裏一樣。


    這個吻沉重而冗長,這個吻裏低聲的訴說著他對她的思念,他對她的愛意,他對她的疼痛。


    直到畫妖嬈呼吸不上來悶哼了兩聲以後,明曄華才將畫妖嬈鬆開了,他什麽都沒有再做,他隻想現在好好的瞧著她,瞧著她靜謐的容顏,他輕聲的喃語,“嬈兒,我該拿你怎麽辦?”這是他最無奈的問題,最無力的問題。


    這一刻,明曄華倒是不希望畫妖嬈是畫妖嬈了,他多麽希望她隻是一個尋常的女子,他也願化作尋常的男子,與她在街道相識,相戀,共度一生,然後再等上千年與她相見,他們會會周而複始的相見,想念,他可以預約她的前世,她的今生,她的未來。


    可是畫妖嬈不一樣,她的身體,明曄華最清楚不過,他們之間有一條誰都無法逾越的橫溝,即便是有一天他可以相忘,她呢,若是嬈兒知道了真相,他們便是萬劫不複,恩愛相殺的一條路。


    他看著懷裏的小人,眼角不知何時落了一滴晶亮的淚滴,打落在畫妖嬈的臉上,他們之間橫亙著的不是千生千世,不是萬水千山,不是愛恨情仇,而是抹不掉的至親血脈,還有這天地間的正邪之論,這般沉重的輪回因果,不該出現在畫妖嬈的生命裏的。


    在那個晚上,明曄華抱著懷裏的畫妖嬈,緊緊的抱著,他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她這一世安好,安好的嫁人,安好的生子,安好的度過白發蒼蒼的時間,她應該享受她的安寧幸福,而他隻相守相望。


    他輕輕的抱著她的頭,在她耳邊喃語著,“嬈兒,今世,我會一直守著你,寵著你,縱著你,疼著你,我會給你找一個帥氣逼人的好男兒,你會嫁與他為妻,我會拉著你的手看著你上花轎,我會叮囑你莫要哭,我會看著你身懷六甲,看著你誕下孩子,我會陪著你一起看著你的孩子們長大成人,我也會陪著你一起慢慢老去,前一世是我欠你的,這一世,我一定許你安然幸福,可是嬈兒,唯獨,我不能來愛你”。


    可是知道錯了?


    畫妖嬈醒來的第一反應是猛然間的坐起來,然後四處的尋著明曄華的身影,在看到了明曄華坐在書桌前,手裏執著毛筆正在認真的,批閱手記的時候,畫妖嬈的心才安定了下來,頹然的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可是睡醒了?”明曄華自然聽見了動靜,抬起頭,看著畫妖嬈躺在床上懶洋洋的摸樣,淺笑著問道。


    “我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夢裏夢見曄華了”,畫妖嬈單手托著腮,仰著頭盯著明曄華,又問了一句,“現在是什麽時辰了?”因著這地府裏,全天都是點著燭燈的,所以畫妖嬈一直都弄不清楚時間,總都是困了便睡,睡到自然醒。


    “未時了,可是睡好了要起?”瞧著畫妖嬈一副精神抖擻的摸樣,估摸著是睡醒了。


    一聽都未時了,畫妖嬈一個精靈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裏念叨著,“罪過啊,罪過啊,我現在真的是過上了混吃等胖的狀態了,曄華你怎麽也不叫我呢,你要是叫我,我早就起了,都是你不叫我的事”,說話間手忙腳亂的就開始找衣服。


    瞧著畫妖嬈小糊塗的摸樣,明曄華淺笑著,對著門口輕輕的勾了一下手指,正對著的大門便打開了,緩緩的便走進來一個端著盤子的女子,待女子走進了,畫妖嬈看清了不禁詫異道,“我去,小玲,是你嗎?”


    小玲給畫妖嬈行了一個禮,恭敬的回答道,“回主子,是奴婢”。


    一聽小玲的回答,畫妖嬈氣的不打一處來,慌張的跑下了床,光著腳丫就去瞧小玲,左瞧瞧又瞧瞧了老半天,開口問道,“奶奶個腿的,許世民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把我整死了就整死了,怎麽連我的一個丫鬟都不放過,小玲,你說說你到底是怎麽被他們給害死的”。


    聽著畫妖嬈的說辭,小玲不禁淺笑了起來,剛想說什麽的時候,隻見一雙手一下子就環住了畫妖嬈的腰,然後畫妖嬈整個人豁然間就騰空而起了,小玲微微的低下了頭,往後退了幾步。


    此時明曄華一個用勁把畫妖嬈整個人都抱進了自己的懷裏,突然間被明曄華抱了起來,畫妖嬈還反應不過來,氣憤難消的開口嚷嚷著,“曄華,你幹嘛呀,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許世民個王八蛋,卑鄙小人,氣死我了”,一想到許世民最後射殺自己的那一箭,畫妖嬈心裏那個氣呀,現在敢情好,連自己的貼身侍女小玲都被他們給整死了,真是沒有人性。


    “啪”,一聲清脆的拍打聲,聲音先傳進畫妖嬈的耳朵裏的,等她意識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屁股上火辣辣疼的感覺也傳了上來,而導致這一觸感的罪魁禍首是身下抱著自己的人,畫妖嬈委屈壞了,開口說道,“曄華,你幹嘛打我?”


    “光著腳丫不穿衣服就到處亂跑,還張口閉口的粗話,我看嬈兒最近是能耐了不少”,明曄華說著,手下已經使了些力氣,重重的拍在了畫妖嬈的屁股上,“可是知道錯了?”


    她要把自家師傅給掰回家


    “怎麽就成了我的錯了,許世民本就是王八蛋,卑鄙的小人,我這麽幫著他到頭來他還找人合著夥的殺了我,曄華,你看看,他們把我的貼身宮女都殺了,怎麽就都是我的錯了”,說到這裏,畫妖嬈覺得委屈了起來,自己差一點就枉死了,而現在自己的的小宮女也因著自己的原因,被他們給害死了,一想到這鼻子酸酸的,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摸樣。


    明曄華一瞧畫妖嬈的這副摸樣,心裏的那點子氣早就消失不見了,他本來也隻是氣她沒個規矩光著腳丫就滿地跑,現在瞧著她這副委屈的摸樣,抱著畫妖嬈走到了床邊,拉過被子,將畫妖嬈包裹在其中,瞧著她紅撲撲的眼睛,他心裏哪裏舍得,柔聲的說道,“嬈兒的仇,我定讓他們十倍的奉還”,關於這一次的事情,明曄華早晚有一天是要讓許世民血債血償的。


    “以後莫要再這般火急火燎的摸樣了,這地府本就不比外麵,陰曆之氣凝重,你本就是魂魄構成之軀,若是傷著了,隻怕以後會落了病”,明曄華又囑咐了兩句,將畫妖嬈的小腦袋埋進了自己的胸懷裏。


    畫妖嬈嘴角劃過狐狸般狡黠的笑意,她就知道,不管自己犯了什麽錯事,隻要最後一哭二鬧,明曄華肯定就妥妥的不說自己了,這個法子百試百靈。


    “曄華,當真前世,你我隻是師徒嗎?”窩在明曄華的懷裏,畫妖嬈輕聲的問道,她的心裏多麽的期待著他們不止是師徒這般,她的內心也堅信著,他們不止是師徒的情分。


    明曄華深呼吸了一下,緩緩的應了一聲,“恩”,這便是最好的結果,他知道畫妖嬈是動了心的,他從她昨天見到她,從昨天她的總總表現,他知道她的心裏終於住進了一個他,他內心淒苦的凉然,他能給她天下,卻唯獨不能給她愛,所以,師徒便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聽了明曄華的話,畫妖嬈也悶悶的“恩”了一聲,不過此時她的眼眸裏卻是精光聚亮的,沒有一丁點消沉的意思,她低著頭,嘴角劃過一絲笑意,心裏想著,看來以後自己要走的路還長遠著呢,任道重遠呀。


    突然間她壞笑了一下,一雙小手不安分的環住了明曄華的脖子,壞笑著說道,“那師傅大人,我猜您一定知道我被許世民殺害的內幕,徒兒現在可是好奇的緊,師傅還不得給徒兒解解惑?”


    畫妖嬈才不相信明曄華的話呢,隻是師徒,隻是師徒的話,他會這般千百年來追著自己,畫妖嬈自己也是有過師傅的,師傅待她,以及她對師傅的感情總歸是和明曄華不同的,這一點畫妖嬈堅信,所以說明曄華說的這些鬼話,她畫妖嬈才不信呢。


    再說了,即便前世她與明曄華真的是師徒關係,那又怎麽樣,一點都不妨礙畫妖嬈要把自家師傅給掰回家的決心,她就不相信,憑著她的持之以恒,還拿不下師傅的那座堡壘,要是你現在要是問畫妖嬈,你最想幹的一件事是什麽,畫妖嬈肯定立刻馬上告訴你,她要把自家師傅給掰回家。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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