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人,看著眼前懷抱著自己思念著的那個人,畫妖嬈使了力氣雙手環住了男人的脖頸,她深深的抱住了他,在他的耳邊她輕聲的喃語著,“曄華,我想你了,想你的氣息,想你就在這裏,想你的一點一滴”,她輕聲的說著,訴說著這所有糾結日子的紛擾都抵不過她想念他。


    明曄華看著懷裏的小人,聽著她在自己耳邊輕聲的說著癡語,他也是愣住了,從抱住她起,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衝擊著他的耳朵,撞擊著他的心髒,連他身體固有的痛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今天十五之夜本是他大限衝關之時,可就在他衝破最後一層天劫火的時候,他的血液沸騰的滾燙的疼,他的混沌的思緒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的心髒異常沉重的疼,他的呼吸都有種要窒息的感覺,在那一刻,他的眼前恍然間出現了畫妖嬈被箭刺穿的那副畫麵,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猩紅了,猩紅的發了瘋一般的衝破了十重天的天火,衝破了地獄裏的層層魔孽,隻為這一刻將她擁入懷裏。


    “真好,在死之前我還能再見到你”,畫妖嬈鬆開攬著明曄華的雙手,伸了一隻手輕輕的撫上了明曄華的臉頰,她看著他,依舊清風薄涼的摸樣,淺然的看著他便笑了,笑的這般的安心。


    “嬈兒,累了吧,睡一覺可好?”他依舊如從前那般,輕柔的哄著她說道。


    “恩”,畫妖嬈應了一聲,身體裏的靈氣已經消磨殆盡,又加上胸前的那隻凶箭,畫妖嬈的身體已經瀕臨支離破碎,殘破的意識也開始慢慢的變得模糊。


    明曄華伸了一隻手指輕輕的點在了畫妖嬈的眉心處,彎頭在她的眉心處落了一吻,看著她熟睡的摸樣,明曄華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完整了一般,他的心終於回來了,回到了他的身體裏,他將畫妖嬈緊緊的抱在了懷裏,緩緩的站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猛然間的一道黃光就向著明曄華衝擊了過來,就在快到明曄華周圍的時候,被一道青天劍給避開了,舉劍之人便是夜遊。


    “明君,屬下們來遲了”,煞那間,四個人落定在明曄華的周圍,分別是日遊、夜遊、無白、無黑。


    “無白”,明曄華喊了一聲無白,無白一個閃身就閃到了明曄華的麵前,自然是明白主上的意思,他伸了手搭在了畫妖嬈的手腕處,瞧了一下,開口說道,“回明君,夫人這傷怕是棘手了些”。


    一聽見無白這麽說,明曄華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說”,簡單的落了一個字,抱著畫妖嬈的手都開始發緊了。


    “夫人窺看天機,雖未改天意,可是夫人現在的身體本就是凡俗之身,這靈氣已經耗盡了,再加上,夫人胸口的這隻長箭,是開天之凶箭,若不是有明君的混沌之力護身,隻怕早就魂飛魄散了”。


    突然間,隻感覺一陣子的黑風塗卷,無數來自地獄深淵的鬼哭狼嚎聲不斷的湧現出來,那是來自死亡腹地的氣息,把他心愛之人傷成這般,他要所有人陪葬。


    毀天滅地的災禍


    突然間,狂風大起,畫妖嬈所在的整個圓形的平台都被包裹著卷了起來,一團團的黑氣不斷的往外冒,這樣的場麵即便是白啟明也是第一次見到。


    他們本來的目的是,讓許世民射殺了畫妖嬈以後,便搶奪這曠古神器“天下書”,收為己有,所以才在這擺下了封印的四方陣,可是就在許世民射殺了畫妖嬈以後,突然間畫妖嬈所在的外置一下子就好像封閉了起來,一層黑色的包圍圈,包裹了這中間的所有東西。


    白啟明連著周圍的三位長老,齊力之下也未能看破這其中到底是什麽,更別說是取出這“天下書”了,四個人站在連穩住大陣都覺得體力匱乏,到底這其中有什麽變數?


    一瞬間排山倒海的鬼哭狼嚎之聲,一瞬間他們就感覺自己被包裹進了一個萬劫不複的深淵之中,那些苦痛,那些剝皮扒筋之痛就好像發生在自己的身體上一般,一瞬間所有的苦難包裹了在場的所有人。


    四鬼將回頭看向明曄華,四個人齊齊的跪倒在明曄華的身邊,夜遊第一個說道,“明君,求您三思,若是地府冥鬼出世,這人間便會大亂的”,說著夜遊猛地就往地上叩頭。


    現在明曄華是發瘋的,他抱著手裏的畫妖嬈,總感覺畫妖嬈是輕飄飄的,那般的沒有了重量,就像是一陣清風就能將畫妖嬈給吹跑了一般,他心裏的痛,魂飛魄散,他們要把他的嬈兒魂飛魄散,他要所有的人在此付出慘烈的代價。


    明曄華抱著畫妖嬈轉過身,就在這個時候,無白一下子抓住了明曄華的胳膊,開口對明曄華說道,“明君,我有法子可以最快的就回夫人”。


    無白的這句話一下子就點亮了明曄華的心,明曄華猛然間的轉過頭,“你什麽?”


    “夫人的致命傷在胸口上的那隻凶箭,明君已經用混沌之力護住了夫人的心脈,夫人這樣下去,隻怕是不好不壞的一個結果,夫人無法醒來,也自然不會死去,隻能等輪回大限或者是尋了仙身,這樣下去,隻怕明君又是要登上千年之久”,無白說道。


    千年,一想到他剛剛才找到畫妖嬈,他已經等了她千百之前了,而今又要再等上千年,他的心咯咯的疼,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


    “屬下聽說,這妖族有花開一世的妖桃,可以起死回神,穿越輪回之界,而且這妖桃花開之期將近,明君不如先將夫人的陽身冰封在玄天棺中,然後將夫人的魂魄帶回地府,這樣一來,夫人隻要有明君的混沌之力護體,不會有絲毫的損傷”,這是無白現在這個時間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無白心裏可是明白的很,若是夫人今天有任何的差錯,隻怕今天便會有毀天滅地的災禍。


    一場風波終將過去


    聽了無白的話,明曄華的眉頭總算是輕輕的鬆開了一分,無白的法子倒是好,嬈兒體內有魔眼石護身,隻要到時候將這魔眼石護在嬈兒的魂魄之中,即便是沒有陽身,在地府也是不會受到任何陰氣的侵害,這倒是個折中的最好的法子,隻是委屈了嬈兒要在地府裏呆上一陣子了。


    心裏已經決定了就按照無白的法子來,明曄華對身後跪著的四鬼將說道,“撤”。


    四鬼將心裏都是舒了一口氣,其他的三人不禁都向著無白投來了欽佩的目光。


    就在眾人要撤離的時候,夜遊回頭剛好看見了石桌上擺放著的“天下書”,剛想上前伸手去拿的時候,突然間一道厲光從“天下書”中發散了出來,還好夜遊身體林敏,躲閃的及時,不然早就被這股子厲光給折射到了。


    發現了異樣,眾人回來看向夜遊,夜遊不好意思的站在原地,撓著頭發,羞愧的說道,“我想著這寶貝是夫人的,想一並給夫人帶回去,怎奈剛一靠近,這寶貝就射出了這厲光”。


    明曄華回頭看向了石桌上的“天下書”,這“天下書”本就是畫妖嬈的東西,隻怕這個當口,任何人去碰這“天下書”都會被這書中的靈氣所傷,明曄華盯著這石桌上的畫卷說道,“自是嬈兒的東西,並隻能是嬈兒的,日後便會自己回到嬈兒的身邊”,言下之意便是今日便放在這裏,不再帶走了。


    夜遊對自家爺的這話半明白,不明白的,可是看著自家爺沒有發話,好似是不需要拿走,他便立馬就跟上了其餘三人,一陣黑雲飄過,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內部是恢複了平靜,外部已經被摧殘的差不多了,隻見被黑風卷開的外麵則是一陣子的混亂,天旋地轉一般,強大的一股子氣流衝擊著在場的幾個人,許世民本就是肉身,沒有什麽靈氣,在這種衝擊之下早就暈了過去。


    白若妍相比許世民倒是好一點,畢竟她是有仙脈之人,她屏住了身體裏靈氣的流竄,可是在聽見地獄般嘶吼的聲音的時候,整個人也是被一股子強大的氣力給陣暈了過去。


    現在還能清醒的隻能數站在四角護陣的四位黑衣長老了。


    一陣子的黑風飄過,圍繞在中間的黑霧漸漸的消散,直衝天空的紅光也一下子熄滅了,周圍所有鬼哭狼嚎之聲也戛然而止,瞬間,一切都恢複了如初般的摸樣。


    穿著黑袍,帶著麵具的白啟明,一個起身,再落定,人已經來到了石桌前,他伸了一隻手就要去拿這“天下書”,當手裏握著的天下書,看著畫卷中的場景,許世民站在高高的皇城城樓之上,一身黃袍加身,城樓下是千呼萬喚的百姓,白啟明淺然的落了一下,自己當真是沒有選錯人,然後猛然間的合上了這“天下書”。


    “恭喜,族長,我族又獲得了一件無上的至寶”,站在身後的三個黑袍男子,對著白啟明恭維的說道。


    “勞煩三位長老,出山跑一趟,這一次自然會記下三位長老的功績,時間不早了,三位長老也是累了,回族中休息吧”,白啟明說道。


    “族長,剛才那一股子黑風,隻怕是.....”,其中的一個長老冒然的說道。


    “是又如何,我白族是仙族後裔,大名之界,豈是他能動搖的”......


    一場風波終將過去。


    地府醒來


    畫妖嬈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環視這周圍,陌生白色寬賬的床,陌生的幻境,畫妖嬈隻感覺自己就好像在夢遊一般,左瞧瞧右瞧瞧。


    就在這時,夜遊端著一個果盤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進來看見畫妖嬈坐起來了,連手裏的果盤都沒來得急放下,激動的就奔到了床邊,就差熱淚盈眶的看著畫妖嬈,激動的說道,“夫人,您可算是醒來了”。


    畫妖嬈瞧著夜遊這副激動的摸樣,之前心裏不忐忑一下子就放下了,看見夜遊,就說明明曄華就在這周圍,一想到這個,畫妖嬈心裏就安心下來了。


    這心剛安放下來,她突然間又覺得不對了,腦海裏一幅幅的畫麵倒帶一般的餓重新放了一遍,畫妖嬈一下子抓住了夜遊的兩腮,死勁捏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道,“疼嗎?”


    夜遊難為的從嘴裏擠出來一個字,“疼”。


    聽到夜遊的回答,畫妖嬈才鬆開了捏著夜遊的臉,單手托著腮幫,從夜遊手裏抱著的果盤裏挑了一個蘋果,啃進嘴裏,然後又伸了一隻手去提著夜遊的一隻耳朵,開口說道,“說吧,怎麽回事,這是哪裏,你怎麽在這,明曄華在哪,昨天的那些事是怎麽回事,快點老實的招來”。


    夜遊哪裏被別人這般的逼問過,可是眼前的這位主,哪裏是她能得罪的了的,自家主上可是交待過了,夫人一分都不能受著委屈,隻怕自己讓夫人一個不高興,等自家主上醒來,自己的這條小命也就交待了。


    無耐的歎了聲氣,夜遊委屈的說道,“夫人,您問便是,您問什麽夜遊回答什麽”。


    “這是哪裏?我怎麽在這?”很是滿意夜遊這個態度,畫妖嬈鬆開了拽著的夜遊的耳朵。


    “回夫人,這是地府,半個月前您受了重傷,主上將您帶了回來”,夜遊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地府?我是不是死了?那你怎麽也在這,你是不是也死了?”畫妖嬈一聽到地府這個詞,內心一下子就覺得悲涼了起來,敢情自己都已經死過了,一想到她就委屈的想哭。


    看著畫妖嬈一副要哭的表情,夜遊可是給嚇壞了,立馬著急的說道,“夫人啊,我家主上,就是這地府的明君,你們說的閻羅王,您哪裏是死了呀,您怎麽可能死,您要是死了我家主上還不得把這人間攪得天翻地覆了,您是沒見著,那天您一下子被那凶箭所傷之後,我家主上發了瘋的樣子,就差毀天滅地了,要不是無白最後想出了就您的法子,我家主上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夜遊一口氣把這些話說了出來。


    畫妖嬈這會子聽的既糊塗也明白,她眼睛清涼的瞧著夜遊,想了老半天,問了一句話,“夜遊啊,我問你一個事,你說的主上是我認識的明曄華不?”


    聽了畫妖嬈的這個問題,夜遊內心也是淩亂的,咋跟夫人說明白呀,怎麽夫人醒來就他一個人在呢,他這笨嘴拙舌的咋說明白呀,瞬間,夜遊想起了一個人,然後就開始叫喚開了,“無白,無白.....”


    明曄華的身份


    畫妖嬈坐在床上,聽著無白給自己完整的將事情說道了一遍,順道把明曄華是地府明君的身份,以及他們四個是地府的四王鬼將的身份穿插著給畫妖嬈講的明明白白的,站在一旁的夜遊簡直就要拿無白當偶像一樣崇拜了,怎麽人家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夫人就能明白呢,自己說了那麽一大通,夫人還是不明白。


    聽完無白的講述,畫妖嬈托著個腮幫,懶洋洋的問道,“這麽說,我現在雖然沒死,也算是半個鬼嘍?”


    “不然,夫人現在並不屬於鬼,嚴格的說是明君用了混沌之力將您的魂魄封印住了,您現在是魂魄之軀,日後隻要等妖桃現世,護住夫人的心脈,夫人的魂魄回身,夫人便自然能醒過來,而這地府裏的鬼都是沒有陽身的,這一點相信夫人是明白的”,無白利索的回答道。


    無白說的,畫妖嬈多少能明白,畢竟她這十多年的時間裏都是在跟小鬼打交道,這回可好了自己也算是當了回半個鬼,她現在整個身體就像是沒有重量一般,輕飄飄的,瞧著自己,畫妖嬈輕聲的歎息了一聲。


    “曄華當真是這地府裏的明君?”對於明曄華的身份,畫妖嬈還是有些不能相信。


    “恩,明君掌管著地府千百年了,為著地府的帝君,掌管千萬鬼魂,生死輪回,陰陽之別”,無白回答道。


    “那曄華現在在哪?”畫妖嬈現在有很多的話想要問明曄華,也有很多的話想要跟明曄華說,可是打自己醒來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這個人,不應該啊。


    “回夫人,您身受重傷之時,正好是明君大限衝關之時,明君當時感應到夫人有大危,便強行衝破了十重天的天火,再加上在人間走了一遭,明君的身體著實是吃不消,所以現在在玄冥冠裏修養,本來明君以為您體力大損,會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不想夫人這麽快就醒來了”,無白回答道,關於明曄華的這次大修養其實還有些別的隱情,自然無白是不能告訴夫人的,若是讓夫人知道了,明君還不得把他的骨頭給拆了。


    其實明曄華這次的休養根本不是因著受了什麽大傷,雖然緊要關頭,明曄華衝破了十重天的天火,加上之前的病傷,整個拖累了些,可是應付渡劫還是勉強可以過關的,而他之所以要在玄冥冠裏休養其實是為了躲過一場輪回之際。


    凡事度過大限之劫,不管仙神妖鬼都要再在輪回裏走上一遭,便是重新回到孩童時候,逐漸長大,明曄華為了不讓畫妖嬈看見他輪回之際,所以才寧願在玄冥冠裏休養,給畫妖嬈吃了一顆定魂丸,其實畫妖嬈昏睡了這麽久的原因全是因著明曄華給她吃的那一粒定魂丸的原因,本來明曄華打算的是一個月之期,自己的渡劫輪回已過,畫妖嬈一個月之後剛好也能醒,這樣便能兩全,可是誰能料到,畫妖嬈恢複的如此之快,早早的醒來了半個月.....


    是你,還是你


    自從醒來以後,畫妖嬈就開始百無聊賴的在房間裏晃蕩,明曄華閉關休養的玄冥冠被十塊大冰柱封的嚴嚴死死的,怎麽都打不開。問了夜遊,夜遊說這玄冥冠的冰門就隻有主上能打開,任誰都是無能為力的。畫妖嬈無耐了,隻好每天就來這冰柱外麵坐上老半天,再回去,一來二去,十多天的時間,簡直對畫妖嬈來說就是一場煎熬啊。


    在那之後,畫妖嬈每日的行程就是睡到自然醒,吃過早飯然後按時按點的到這玄冥冠的門口報道,起初畫妖嬈總是呆呆愣愣的坐上一天,後來幹脆讓夜遊去給她折騰了幾本書來,再後來連筆墨紙硯桌子都備上了,最後,畫妖嬈除了睡覺回到自己的房間,其餘的時間都在這玄冥冠外度過了。這玄冥冠外被畫妖嬈添置了許多的東西,就差添張床,就一應俱全了。


    是夜,畫妖嬈躺在床上睡得正熟,而玄冥冠的冰柱緩緩的打開了一道大門,一身白袍加身黑發垂然落定,他看著這玄冥冠外的一眾擺設,不禁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跪在一旁等候的四人,無白開口先說道,“夫人比明君早醒了十多天,這些天夫人總是不放心明君,便把起居都搬到了這裏,想等著明君醒來”。


    聽了無白的話,明曄華的嘴角泛起了一抹淡然的笑意,一晃身,整個人便都消失不見了。


    褪去了身上的寒意,明曄華站在畫妖嬈的旁邊,看著畫妖嬈睡得迷糊的摸樣,瞧了好半天都隻感覺自己就像是做夢一般。良久,他彎下身,輕輕的將畫妖嬈擁進了自己的懷裏,嘴裏喃語著,“嬈兒,我的嬈兒”。


    睡得迷糊著,畫妖嬈聽見了什麽動靜,隻感覺身下溫暖的氣息一bobo的襲來,她努力的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去瞧外麵發生了什麽,當她的眼眸看見明曄華的那張臉時,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她猛然的起身緊緊的抱住了明曄華,雙手攬住了明曄華的脖子,緊緊的,眼淚止不住的就打落了,她哭著的喃語著,“曄華,曄華”,現在她隻想一遍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


    “我在,我在”,他能感覺到她的不安,她的害怕,他任由她這樣緊緊的抱著自己,然後伸了手一遍遍輕柔的撫摸著畫妖嬈的背,他輕輕的安撫著她不安的內心,良久兩個人才能適應原來這不是一場夢。


    畫妖嬈安靜的窩在明曄華的懷裏,她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瞧著明曄華,瞧著他那張淡然俊然的摸樣,他也瞧著她,在黑暗裏,她的眼眸依舊是這黑夜裏的明燈,他們相望著。


    “曄華,有個問題,我想問你”,畫妖嬈的心裏始終都放不下的一個問題,梗在喉嚨裏就像是一根刺一樣。


    “嬈兒問什麽,我便答什麽”,他伸了手,一下一下的輕柔的撫著畫妖嬈的黑發,將畫妖嬈包裹在自己的懷裏。


    “我在夢裏總會夢見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女人,那個女人比我還要美,夢裏還有你,跟現在的你一樣”,越往下說畫妖嬈的心裏就越沒有底氣,她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她害怕他的回答是她最不想聽到的。


    “是你,還是你”,明曄華突然打斷了畫妖嬈,開口說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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