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一二一號,抬起頭,好好看著。


    子蘇果真抬起頭,眼裏卻全是憤怒的火焰,像要把孔瑄剝皮炙烤:“我看著,你們繼續,玩不出花樣兒我都不好意思說認識你。”


    他眼裏盡是挑釁:“那你看好了,梨伽是怎麽服侍的,不像你,跟個算盤珠子似的,撥一撥動一動。”


    子蘇冷笑:“那是你技術太差,根本就引不起我的熱情。”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較量,倒把勾起一身火的梨伽給晾在一旁,她用腳勾住孔瑄的腰:“瑄哥哥,人家害羞,你讓她出去。”


    孔瑄哈哈大笑:“你不覺得有人看著更有快 感嗎?”


    “瑄哥哥你壞了,人家不來了,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你快讓她出去。”


    孔瑄終於發話:“你出去,就站在門口。”


    子蘇如蒙大赦,她給他們細心的帶上門,站在門口,裏麵*的聲音不斷的衝擊著她的耳朵,她閉上眼睛,索性念起了佛經。


    不是不疼,隻是強迫自己接受一點都不疼的謊言。笑著對自己說,這有什麽呀,如果自己痛苦那說明還在乎他,不在乎了,他做什麽也傷害不了自己,唐子蘇銅皮鐵骨,失個戀而已,咬咬牙,什麽都過去了!


    子蘇站在外麵喝風受苦,孔瑄在屋內卻一片*旖旎。


    梨迦抬起瑩潤剔透的指尖輕輕一點,滿屋紛紛揚揚落下火紅的花瓣,她和孔瑄的身上發上都沾著顏色,透著濃香,分外的綺麗奢靡。


    花瓣很快積了厚厚一層,梨迦躺在花瓣上,雪白的嬌軀點點斑斑點綴著花瓣,她雙眸如醉,唇如石榴籽般紅豔,說不出的嫵媚妖冶。


    孔瑄冷冷看著她,眼中就像凍結了一層冰霜,他的臉色冷漠僵硬,雙唇緊閉,連眉心也劃出冷厲的淺痕。


    梨迦手臂纏上孔瑄的脖子,她在他耳後啞聲道:“瑄哥哥,*苦短,我們還在等什麽?”


    孔瑄隻覺得被她靠近地方火辣辣的疼,就像脫了一層皮。


    孔瑄的瞳孔收縮:“天女,不該是禁欲聖潔的嗎,你現在這樣就是九尾狐狸精怕是也自歎弗如。”


    梨迦的手撫弄著他的衣帶,繼續嬌笑道:“聖潔是給別人看的,對我,你說我是什麽便是什麽。”


    孔瑄抓著她的手,眼睛卻不經意的看著門外,燈影兒打在細紗封的門格子上,映出低著頭的身影,格外的,落寞。


    梨迦何等的敏銳,她立刻就抓住了孔瑄一閃而過的痛楚,眸子裏閃過戾氣,嘴上卻笑得如花綻放:“瑄哥哥,嗯,快點,快親我!”


    孔瑄再不廢話,抬身將梨迦壓住,梨迦也特會裝逼,明明嘴上叫著,卻半偏著臉垂著睫毛,裝著羞澀慌亂。


    孔瑄冷哼一聲,碧清妙眸深邃如海卻冷得像結了冰,他低頭,卻久久沒有吻下去。


    梨迦眉頭一蹙,惱羞成怒,她正要發作卻被孔瑄從榻上生生拋到了桌子上。


    這下子可跌大發了,就算她是天女,也是一身嬌貴皮肉,她渾身酸痛正想發火兒,孔瑄飛身而來不容抗拒的把她按在桌麵上,他微微一笑:“我可是會玩兒很多花樣兒的,天女確定了要陪我玩兒下去?”


    孔瑄的手指甲在她赤果的肌膚上下油走,像一把冰涼的刀子擦過汗毛孔,雖然異常粗暴卻有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在他的挑鬥下梨迦的身子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全然不知道該怎麽擺放,追逐著孔瑄的手指。


    香爐裏香氣更濃,似乎讓人頭暈目眩更難把持。


    孔瑄的手下動作邪惡又巧妙,梨迦尖叫著,雪一般的肌膚被逼出一層緋紅,她睜大眼睛,幾乎失去了意識,渾身的感覺集中到某一個點上卻發泄不出來,心中似有小蟲子在啃噬,她急促的喘息著,大聲叫:“瑄哥哥,瑄哥哥。”


    子蘇門外正念著法華經,她提高聲音,想蓋住這些非人類的聲音:“獨處閑靜, 樂誦經典。 又見菩薩, 勇猛精進,入於深山, 思惟佛道。 又見離欲, 常處空閑,深修禪定, 得五神通。 又見菩薩, 安禪合掌,-------


    沒用,沒用,完全沒有用,子蘇索性睜開眼睛,她注視著外麵層層翻滾的濃雲,特別的想放聲大笑:唐子蘇你媽蛋,又不是沒看過片兒擼過,什麽重口沒見到,現在給你現場版武藤蘭蒼井空的福利你還不敢了,呸,鄙視你。


    孔瑄像一個弓弩具備的弓箭手,靜靜的審視著梨迦。“梨迦,你為什麽非要嫁我不可?”


    梨迦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她指尖一顫抖,歪著頭一臉的天真無辜:“當然是因為喜歡了,沒有瑄哥哥的日子,梨迦生不如死。”


    孔瑄若有所思:“懂了,那麽你就小死一回吧!”


    梨迦忽然有種驚恐的感覺,她忽然想到了子蘇說的孔瑄又某些怪癖,可是黑暗在前方招呼她,那裏有可以讓她酣暢淋漓的飄飄欲仙的夢境,她不禁閉上了眼睛。


    看著她暈過去,孔瑄直起身拿著一方絲絹慢慢擦著手,他的衣衫整齊沒有一絲淩亂,看著梨迦果體的眼神是不屑鄙夷更多的冷靜玩味,仿佛眼前的不過是一件普通的玩具而不是美豔動人的天女。


    孔瑄一個人踱到窗邊,靜靜站立。


    良久,他展眉輕笑,喃喃自語:若有人傷她一分我必十倍奉還。


    這個夜晚對誰來說都是格外的漫長。


    對子蘇來說,不禁是漫長,還很艱難,就像一個人從出生到死去。


    子蘇起初是站著,後來實在熬不住便像個小狗一樣倚著門坐在門口,她盯著黑乎乎的上空,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像用高粱稈子和紙粘得紙人兒,風一吹,便四麵都漏。


    也不知是什麽時候,反正天光微微透出一點亮色,不再是濃墨一樣的黑,四周隱隱傳來人聲,大概是一天有開始了。子蘇動了動僵硬的頸子,手撐著門板站起來,有那麽一刻,她茫然的不知道自己是誰,這是在哪裏?


    但是很快就有人提醒了她,孔瑄的聲音從裏麵傳來:“誰在外麵,進來伺候。”


    子蘇狠狠的呸了一句,老妖怪真裝逼,明明讓老子喝風聽了一晚上春宮,現在又問誰在能不能更矯情點?


    子蘇推門進去,垂著眼皮不願意抬頭,可是梨伽的嬌笑卻毒針一般戳著她的耳朵,隻聽梨伽喘籲籲的說:“討厭了,瑄哥哥你好壞,別摸那裏,昨晚都給你玩兒壞了。”


    本來以為結著厚痂的心會沒有感覺,可是手一抖,一個茶杯掉地上,摔得粉碎。


    梨伽好像嚇了一跳,一個勁兒往孔瑄半果的胸膛裏鑽,手吊著孔瑄的脖子嘟著嘴說:“瑄哥哥,這個奴才笨手笨腳的,怎麽會伺候好你呢,回頭我給你換個機靈的。”


    孔瑄變成一團麵,軟的沒有筋骨:“好,梨伽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


    “真的?”梨伽挑起眼角,一抹風情在紛嫩的小臉上流轉,端的美豔不可方物。


    孔瑄似乎給她迷暈了,伸手抱著她的腰肢道:“你都快成我的夫人了,我自然什麽都聽你的。”


    子蘇定了這話忽然抬頭狠狠的剜了孔瑄一眼,她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她隻想想確定一下那個人是不是真的孔瑄。


    可是梨伽卻看見了,她忽然隔空一個巴掌就甩到子蘇臉上,跟變戲法似的,“昨天剛教的你和主人說話不準看眼睛,看來賤奴不打是沒有記性。”梨伽一邊兒說一邊看著孔瑄的表情。


    孔瑄隻是淡淡的看了子蘇一眼,然後給梨伽理著長發:“一個奴才而已,可別氣壞了自己。”


    子蘇慢慢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可是嘴角的血可以擦去,心裏的呢,又該用什麽去擦?


    “孔瑄,我要和你單獨說幾句話。”子蘇把頭高高揚起,雖然鬢發淩亂樣子狼狽,卻高傲的不容侵犯。


    孔瑄若有所思,然後對梨伽說:“你就要是我的夫人了,你說怎麽辦?”


    梨伽勾唇一笑:“好歹她也曾是瑄哥哥的人,我怎麽好妄自做主?”


    孔瑄說:“我準你做主。”


    兩個人眉來眼去一幅蹀躞情深的樣子子蘇看的作嘔,她凝視著孔瑄,忽然有種心傷欲死萬念成灰的倦意,想說的千言萬語都煙消雲散最後隻在嘴角苦澀一笑。


    “行了,我沒有話說了,二位主人,我可以下去了嗎?”子蘇臉色蒼白雙眼無神,沒有焦距的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梨伽半果著身子站在子蘇麵前,抿嘴一笑:“從今天開始,這裏不用你伺候,你去廚房幹活兒。”說完話她又一臉天真的問孔瑄:“瑄哥哥,我這樣處置可好?”


    孔瑄點點頭:“隨你高興。”


    嗬,隨你高興,多麽動聽的情話,孔瑄,你果然夠不要臉!


    許是梨伽特別關照過了,子蘇到了廚房之後受到“特別優待”,什麽活兒重什麽活兒髒都給她幹,那一群神色木然的妖怪變成的人都拿子蘇當妖怪,排斥她辱罵她欺負她。


    子蘇剛將一籃子青菜摘好,做飯的廚娘一腳就給踹翻了:“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麽,誰讓你把嫩葉子都摘去了,你可知道這籃子青菜在我們魔界有多麽寶貴,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敗家的娘們兒?”


    “那些葉子太老了,不能吃。”


    “還敢強嘴。”廚娘肥胖的手指戳著子蘇的額頭,唾沫星子噴子蘇一臉,子蘇頓時覺得反胃,她捂著嘴搖搖頭,誰知那廚娘伸手就把子蘇的手抓下來:“我說話呢,你捂嘴幹什麽?”


    哇,子蘇張口就吐出來,吐了那廚娘一身。


    這下子她可惱了,上前抓著子蘇的手就往滾水鍋裏按:“你這個小踐人,敢吐我身上,今天我就讓你洗淨了。”


    灶膛裏燃燒的是黑色的柴薪,大鍋裏的水咕咚咕咚冒泡兒,沒等手伸進去子蘇就給熱氣熏的睜不開眼睛,她掙紮著,怎奈廚娘是個黑熊精力大無窮,而子蘇本來身子就弱又吹了*風,簡直就像一根稻草一樣搖搖欲墜,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將要變成煮豬蹄兒。


    人生就這麽樣悲慘的無法直視。


    一隻大手拉住她,同時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響在頭頂上:“你們少在這裏狗仗人勢欺負人,都給我滾。”


    子蘇一看,救自己的竟然是一直偶討厭她的破軍。


    破軍銀發黃瞳一臉的戾氣,可是就這麽一瞬子蘇感到了他的善意,子蘇輕聲說:“謝謝你,虎王。”


    破軍橫眉豎目一臉暴躁,他大聲問:“誰讓你來這裏幹活的?”


    “你們無間魔殿的女主人,天女梨伽。”


    破軍像老鷹抓小雞兒一樣把子蘇拎一邊兒:“你不用幹了,我找她去。”


    子蘇搖頭:”沒用的,我不想給您添麻煩。”


    “你這個女人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動不動就吐了,讓你來做飯,我們還怎麽吃得下去?”


    破軍吼完子蘇又對著都瞪眼看熱鬧的下人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要是我再看到誰欺負她,我就把他的腸子扯出來拿著當繩子。你,”破軍指著胖廚娘說,“給她找間屋子,讓她去休息,都燒成這樣還幹個屁活兒。”


    子蘇忙說:“算了,虎王,他們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要難為他們,我還可以。”


    子蘇因為受了風寒,此時身上燙的像塊兒火炭,可是她自己卻一直覺得冷,冷的後脊梁骨都要抽起來。


    “逞什麽能,都快成鬼了。”破軍又吼一聲,嚇的旁邊兒的胖廚娘趕緊拖著子蘇走了,破軍看著子蘇走了抬腳就去找梨伽。


    破軍氣哼哼的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進去,卻看見梨伽正在木桶裏洗澡,忙轉過身去說:“我過會兒再來找你。”


    看見破軍她也不驚慌,抬著一條美腿彈起水珠濺了破軍一身:“假正經什麽,又不是沒看過,和我歡好的時候可不見你如此害羞。”


    破軍不敢回頭,但胸腔裏的心仍跳的厲害,他粗聲道:“你別再提了,那次是酒後亂性,若我還有半分清醒絕不會做出那等*的事情。”


    嘩啦一聲,梨伽破水而出,她抓了一件薄紗裹在誘人的同體上,款款走到破軍麵前,她吐氣如蘭道:“你本來就是獸,吃人的野獸。怎麽,想吃完了不認賬?還是—你不喝酒就站不起來?”


    破軍嚇得忙閉上眼後退:“梨伽,你別逼我,你馬上就要和明王成婚了,就安分一點,我不想對不起兄弟。”


    “安分?你看我哪裏不安分了?明明就是你管不住自己。兄弟?要是你兄弟知道你給他吃得藥有問題,他又會怎麽樣?”梨伽說著手環上破軍的脖子。


    “破軍,別想著撇清,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誰也脫不了幹係。”梨伽狀似親密,但每一個字都是在破軍心上捅刀子。


    破軍汗漿子糊一臉,他咬著牙忍著要把梨迦撕碎的衝動:“你放手,梨伽,我已經幫你把明王弄到手了,你還想幹什麽?”


    梨伽笑得花枝亂顫:“我能幹什麽,還不是怕冷落了你。對了,我昨晚和孔瑄睡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那種人,到最後我死一般的沒有知覺。”說到最後,不知道是爽還是怕,梨伽身子微微顫抖,站不住似的靠在破軍懷裏。


    破軍廢了好大勁兒才推開她:“梨伽,我已經幫了你,我們以後再也沒有任何瓜葛,我找你,是求你不要再折磨唐子蘇,她隻是個凡人,又是個孕婦,你就放了她吧。”


    梨伽在破軍身上重重一捏,破軍差點兒叫出聲兒,梨伽似笑非笑看著破軍:“怎麽,虎王也心疼了?莫非虎王也喜歡那個凡人,要不要我去和孔瑄說說,給了你算了。”


    破軍氣的太陽穴上的青筋都亂蹦:“梨伽,你胡說什麽,我真是錯了你。”


    梨伽冷哼一聲,放了手,“破軍,我是怎麽樣的?難道你以為我真是天真好欺負不食煙火氣嗎?”


    破軍反手推開她氣哼哼走了,梨伽望著他的背影,一陣冷笑。


    子蘇一直在發燒,雖然有了破軍的幫助,得了一間小屋,可是沒有人管她,任她自生自滅。


    越來越冷了,被子全蓋在身上,還是止不住牙關顫抖,子蘇覺得她快死了。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小寶寶也不會出來了?


    因為這個念頭子蘇一直在強撐著,撐著,撐著,可是眼皮卻越來越重。


    “子蘇,子蘇,醒醒。”


    “是誰?是寶寶嗎?你又老保護媽媽?”


    “子蘇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子蘇睜開酸脹的眼皮,朦朦朧朧中一個熟悉的麵孔在她麵前,好熟悉,是誰呢?


    “你是誰?”子蘇有氣無力的問道。


    那人笑:“真是病糊塗了,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子蘇搖頭:“你胡說,你根本不是我,我沒你這麽有氣質這麽冷靜這麽…..子蘇忽然尖叫,你是光目。”


    那人笑的溫暖和煦卻有一種不容褻瀆的高華:“是,我是光目,但光目也是你呀。”


    子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你是你我是我,長得像的人多去了,對了,你是光目,你才是真的光目,那我那天看到的在望星台和孔瑄擁抱的人根本就不是你。”這個發現讓子蘇有點激動,雖然她說不上到底哪裏不一樣,但感覺上就不是一個人。


    光目道:“真聰明,想要害你的人都是神妖之流,也不乏有會變幻他人模樣的,但是你記住,畫人畫皮難畫骨,變得真像,總有破綻,不會是那個人。”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也不是孔瑄?”


    “我不說,你自己看。”


    子蘇神情黯淡下來,是不是都沒用了,現在這個情況,我還是想著怎麽保命吧!對了,你回來了是不是孔瑄就不娶梨伽了,不是說他一直愛的是你,而我,隻是個代替品。


    光目溫柔道:“傻瓜,我早說了,你就是我,你一直在他身邊,又何來尋我?”


    子蘇狠命的搖頭:“你說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們不開玩笑了,行嗎?”


    光目歎息一聲說:“你摸摸我試試,我是個早不存在的人,現在你看到的隻是光目的靈體,我一直等在這裏,想著如果有一天你回來了,便還給你,我想現在是最合適的時間了。”


    子蘇更加茫然,她甚至有些抗拒,每個人都想改變自己,可是一旦要把自己變成別人,才發現自己一直深深愛著不完美的自己。


    她有些茫然訕笑道:“不不,我是唐子蘇,我是男人,我和光目這個神仙沒有任何關係。”


    光目搖頭,她不和子蘇多說,隻是拉著子蘇的手貼在子蘇手上,子蘇這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實體。那隻手掌雖然觸碰不到,但是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力量湧到體內,那力量是溫暖的,慢慢的潤澤著她的肺腑,出奇的舒服。


    光目道:“我也不指望你能短時間接受,但請不要排斥,更不要自己吃自己的醋。你想想,世界上有這麽多人為什麽就你機緣巧合長得和光目一樣,又來到這裏?冥冥之中都是有指引的。”


    “可是,我還是很糊塗,到底發生了什麽,孔瑄和光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最後一點力量湧進去,光目的影子越來越淡:“這個還需要你自己去弄明白,記住,從今天起你就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再也不用擔心他們欺負你。今天的磨難或許隻是個開頭,但是子蘇你記住,愛他就要信他,不要輕易放棄他。”


    “你說的什麽我不懂,喂…..”


    那影子最終變成一縷稀薄的煙,在空氣中緩緩消散。


    子蘇盯著自己的手心,那裏有個小小的鮮紅色像個蓮花的印記,她抬手對著地上一甩,砰的一聲,地上炸來一個大火花,嚇的子蘇以為自己的掌心燒起來。


    “不是,我不是。”子蘇一身大汗,醒來卻發現不過是夢一場。


    作者有話說:這兩天大家都說在虐子蘇,都要把孔瑄切片切絲兒,我哭,你們真殘忍,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今天看到了吧,我的子蘇在強大,我的孔瑄也沒那麽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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