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蘇再能忍就叫忍者神龜了,她劈手奪回項鏈,“我不帶就是了,你憑什麽拿我的東西?”


    “憑什麽?就憑明王把你們交給我管理,你這個叼奴,不管是不行了,來人.給我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子蘇心裏一驚,媽蛋這是要來真格的,其實梨迦自己動手估計懲罰的方法更多,畢竟比起後宮的女人她可是個會法術的神仙,但是她一定一怕掉價兒二要樹威才賞下一丈紅,麻痹別說二十板子就是兩板子也要丟了小命兒,寶寶還在肚子裏,一定要想個辦法不能挨。


    子蘇小腦袋瓜子亂轉,人家的狗奴才已經上來了,一邊兒一個鉗住她的臂膀,就要往外拖。


    不遠處假山後麵的琅夜氣的直咬牙,他抬腿就要出去英雄救美。


    一隻纖長白希的手拉住他,孔瑄說:“你要去幹什麽?”


    琅夜氣哼哼的想擺脫孔瑄:“你說幹什麽,人家都快把你的女人幹死了,你還在這裏說風涼話,孔瑄你他媽的是人嗎?”


    孔瑄冷冷哂笑:“我當然不是人,那狼王閣下是人嗎?她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放屁,孔瑄,就算她紅杏出牆懷了別人的孩子你也不用置她於死地呀,放了她,任她自生自滅。”琅夜和孔瑄較起勁來,怎奈孔瑄的手像鐵爪一樣緊緊箍住他,根本就動不了半分。


    “琅夜,背叛我的人早都死了,現在對她已經夠寬容了,你這樣包容她,不得不讓我想些別的。”


    琅夜一拳就擊向孔瑄麵門,孔瑄側頭一閃緊緊握住他的手,琅夜大力揮舞著:“你放開我,孔瑄,我真想打的你滿地找牙,我這樣做還不是怕你將來後悔。”


    孔瑄鬆開他,冷聲道:“我做事從來不知什麽是後悔,倒是你,狼王,最好老實點,多管閑事小心禍及你的軟軟。”


    琅夜瞪著孔瑄,好像不認識他:“孔瑄,你敢威脅我。”


    “琅夜,你最好弄明白你的身份以及誰才是無間魔界的王。”


    “孔瑄,我看錯你了,你愛怎樣就怎麽樣,我不管了。”琅夜氣哼哼的抬腳就走,孔瑄看著他的背影麵無表情,而就在他們身後有一雙眼睛已經盯了好久。


    兩個壯漢拉著子蘇,那架勢就要把她扯碎,子蘇急中生智,大喊一聲:“等等。”


    梨迦早把子蘇當成捏在手心裏的螞蟻,她很期待子蘇又要搞什麽事兒,總之她搞出的事情越多,她就越有機會收拾她。她擺手給小妖兒,那兩個立即鬆開了子蘇。


    “一百二十一號,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子蘇揉揉被捏痛的胳膊,說:“你是誰,憑什麽管我?”


    梨迦展顏一笑,她長得本是極美,這一笑更是顛倒眾生:“難道你還不認識我,好,我再說一次,我是天女梨迦,明王的未婚妻,現在代理他來管理無間魔殿的內部事務,我沒有資格管你嗎?”


    子蘇等的就是她這句:“原來是天女,天帝是你爸嗎?這麽說你是神了,魔和神的戰鬥才過去了三百年而以,我們的明王火氣還沒滅呢,神的女兒就滲透到組織內部了,你是什麽居心?”


    底下的小妖兒雖然都是天女找來的,但是他們暗地裏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現在子蘇紅果果的提出來要天女回答他們雖然不敢起哄,但雙眼充滿渴望的望著天女。


    梨迦火氣大了,她雙手一揮,瞬間刮起一陣狂風把眾人刮得都睜不開眼睛,接著尖叫聲此起彼伏原來眾人一驚給刮上半空中。


    子蘇離他們遠點,卻也被風狠狠抽打在臉上,刮出一道道血臊子。她用衣袖擋著臉拚命抓著旁邊的一棵假樹,可是臉上的肌肉還是給*吹的變了形。


    梨迦收手,眾人紛紛掉在地上,他們都低頭跪好,果真給訓練的比狗都聽話。梨迦看了看子蘇,一聲冷笑:“當奴隸的時刻都要給我記好了,不準抬頭直視主人,要是誰敢再犯,我直接挖下他的眼珠子。”


    梨迦漂亮的眼睛裏寒光閃過,子蘇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個小三特他媽的暴力了,戰鬥值都不在一個級別還怎麽較量,算了,還較量個屁,反正孔瑄已經夠渣了,渣男人賤女人正好對對配,讓他們去相愛相殺好了!


    嘴上這樣說,心裏還是泛起酸楚,可是沒等她把情緒醞釀飽滿,梨迦就直接把矛頭指過來。


    “一百二十一號,主子的事情豈是你個奴隸能過問的,你的罪上再加一條對主子不敬,三十板子,來人,給我拖下去。”


    子蘇心說完了,這個女人真他媽的難纏,她今天憋足勁兒要搞死我,怎麽辦怎麽辦?


    驚慌之中子蘇再次大喊:“住手,等等。”


    梨迦又擺擺手,她覺得第四十板子的機會來了。


    子蘇看看周圍,說:“我有件事要單獨和你說。”


    梨迦高貴的細鼻孔朝天哼哼:“你又耍什麽花招,我和你沒什麽好說。”


    “在你麵前我能幹什麽,打不過你罵不過你,怎麽,天女還怕我不成?”子蘇裝著很淡定,其實心裏麵的小子蘇早就嚇得哆嗦成一團,你這樣恐怖的女人,多看一眼我都會做噩夢!


    梨迦款擺腰肢上前兩步,就身高來說她略矮子蘇,但是氣勢卻絕對淩駕子蘇之上,她靠近子蘇肩頭小聲說:“你不用激我,我捏死你比捏死螞蟻還省事些。”


    子蘇強忍著惡心的感覺,也學著她的樣子說:“那孔瑄呢,我和你說的事自然是孔瑄的事。”


    孔瑄兩個子成功戳到梨迦,她對其他人擺擺手,“今天就到這裏,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其實梨迦隻不過想嚇嚇子蘇,並沒有想真打她,畢竟孔瑄那裏到底對子蘇是個什麽態度還沒有真摸清,鳳族的男人不同於一般男人,他們也許可以三妻四妾,但是一動心就是九死而不悔,雖然梨迦知道孔瑄是因為光目才喜歡了子蘇,但是凡事小心再小心總是沒有錯的。


    人都下去後,梨迦道:“有什麽快說,我可是很忙的。”


    子蘇道:‘你可知道孔瑄為什麽還讓我在他房裏?


    梨迦果然臉色一變:“他不過是想更方便折磨你,你不要想多了。”


    “也許是我想多了,但是你知道,我們可是一張chuang上睡過的,這天天在一間屋子裏誰保準會發生什麽,男人嘛,衝動起來可是不管不顧的,尤其是孔瑄,你別看他整天道貌岸然一臉禁欲像,其實他是*,特別會玩花樣兒。”


    子蘇為了自己的皮肉和孩子可是下了血本了,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徹底黑孔瑄。


    子蘇的話讓梨迦又嫉妒又羨慕,雖然現在她成功的留在孔瑄身邊,但是孔瑄卻從未多看她一眼,子蘇的話也活泛了她的心眼兒,孔瑄是男人,隻要自己能夠放下矜持,主動一點,放蕩一點,也不怕不把他勾上chuang。


    子蘇乘機說道:“他那人平時又冷又悶,可是隻要討了他歡心他就會很溫柔,我幫你爬上他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梨迦上下打量子蘇,滿臉的鄙夷:“唐子蘇,你若是能堅持到底我還能對你另眼看待,可是你這樣貪生怕死真是讓人惡心。”


    子蘇:“惡心了就吐,別憋著,憋在胃裏更惡心。”


    梨迦:“你…….”


    子蘇:“說好了,我幫你爬上孔瑄的chuang,你以後不為難我,這個買賣做不做?”


    梨迦:“本天女比你不知漂亮多少倍,用得著你?”


    子蘇:“好歹我也是和他睡過的,他那人呀,是有很多怪癖的,你有一點迎合不了他,他就鬧脾氣,但是你隻要做到他心裏他就會讓你爽上天。”


    子蘇一邊說一邊在心裏呸自己,麻痹渣男最好抖s,狠狠幹死賤小三,至於自己這個炮灰---打一炮後就煙消雲散吧。


    見梨迦一臉蕩婦像似乎把自己現在就想成了在孔瑄的身下被有力的衝撞,子蘇在心裏罵了句賤oo幣然後堆著一臉笑繼續說:“你想想,以他那樣的臭脾氣你們什麽時候能有進一步發展,可天女你這麽高貴聖潔根本就作出不那種事情,我幫你讓你們成好事,你看行不行?”


    梨迦臉上染上激動的紅暈:“你能有什麽辦法?”


    子蘇斜斜的睨了一下眼:“這你不用管,我有辦法讓他主動找你。”


    子蘇喪權辱國和梨迦簽訂了不公平條約,等毫發未傷回到房裏,她倚著門抹去頭上的冷汗,可沒等她喘口氣,一個高大的身影便壓上來,孔瑄把她禁錮在臂彎裏,居高臨下看著她,散碎的頭發從額角落下來遮住了一隻眼睛,讓他看起來既危險又滄桑,子蘇這才發現孔瑄竟然改變了發型。


    以前,無論扮男扮女他都把一頭長長的黑發攏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好看的美人尖兒,可現在他竟然垂下一邊的頭發,遮擋住左眼。


    他的手按在子蘇脖頸上,手指伸進衣衫裏輕輕摩擦著她的鎖骨,指尖冰涼。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拿我做交易,你說我該掐死你呢,還是該擀死你?”


    子蘇看著他,沒有哭,隻覺得心中一片悲傷,“都不要,掐死我你的氣沒地方出,對你身體不好,幹一個著別人孩子的女人你會嫌髒,我怕你不舉,以後造成障礙更不好。”


    孔瑄看著子蘇,眼眸青碧,有一種穿透人心的神秘和美麗,那一刻,子蘇幾乎以為又回到了從前,他就是這樣深情的看著她。


    子蘇為自己的天真覺得可笑,她搖搖頭,用手撐開孔瑄的胸膛:“明王,請放開我,今天我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做完。”


    孔瑄動也不動,他低下頭,柔軟的嘴唇幾乎貼到子蘇額頭上:“你不是說我很*嗎?*的人就是喜歡幹懷著孩子的孕婦,最好是能幹到出血。”


    子蘇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她一把推開孔瑄,因為用力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孔瑄你夠了,你要發情外麵有個和你一樣高貴的女人等著,不要再來折磨我,我這樣下賤的人,不配!”


    孔瑄蹲下身子捏住子蘇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他:“你就是這麽希望我幹她,好,如你所願,今晚你就在外麵站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走!”


    說完孔瑄放開她繞過屏風走進去,還抬腳踹倒了一個檀木春凳兒。


    子蘇狼狽的抱著肚子站起來,老天對她不薄,她剛絞盡腦汁怎麽撮合孔瑄和梨迦,下一刻孔瑄就自投羅網了,真是好極了,子蘇淡淡笑著,淚水卻流了滿臉。


    真是討厭,一高興了就想哭!


    房間裏在子蘇看不到的地方,孔瑄靠在牆角坐下,他長發散了一地,此時的他依然美麗的讓人窒息,卻不再神采飛揚。


    夜明珠角角落落裏散發光華,流錦月瀉般的簾幕,百鳥朝鳳的屏風,處處水晶瑪瑙珊瑚玉石,卻都變得蒼涼暗淡。


    子蘇抱著換下來的被褥來到了水房,卻意外的碰到了琅夜。


    琅夜把她拉到僻靜處,遞給她一個小盒子,然後用手指比著自己的臉指給子蘇看:“抹上,不會留疤。”


    子蘇這才想起疼來,她用手一抹,血跡已經幹涸,看著手裏的小盒子蘇心裏泛起微微的暖意同時也有失落和酸楚。


    琅夜張了好幾次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最後隻得說:“那什麽,你自己小心點兒,千萬不要和梨伽對著幹,我也不知道孔瑄哪根筋搭錯了,留她在這裏。她的法術不在我之下,好好的別吃虧,那個,孔瑄,他……”


    “琅夜,別說了。”子蘇打斷琅夜,“對了,馬腹現在在哪裏,他給孔瑄踢碎了膝蓋骨,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琅夜警惕的看看四周,確定沒有妖後,小聲說:“你以後和他離得遠點,你越靠近他反而會害了他,那孩子是個異獸,愈合能力很強,雖然當時受點痛苦,不過沒有什麽大問題,他現在睡在馬房裏,那裏也算遠離是非。”


    子蘇點點頭,琅夜轉身就走,他實在不落忍麵對子蘇,她的小臉兒蒼白,黑瞳瞳的大眼睛神光暗淡,整個人就像蒙了灰的珍珠。


    看著琅夜走出去好遠,子蘇垮下肩膀,像個小老頭兒一樣把手籠在袖子裏,她摸著手裏的盒子最終還是忍不住去了馬房。


    一路上,子蘇發現無間魔殿發生了很大變化,過去的殘亙斷壁都已經修複,這麽短的時間想來是用法術修複的。隔得老遠,子蘇就聽到馬房裏傳來駿馬的嘶鳴,她小心的溜進去,嚇了一大跳。


    不過是*時間,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弄來了那麽多黑色的駿馬,那些馬高大健壯毛鬃油亮,前額處長著尖尖的角,肋下還生著巨大的翅膀,這哪裏是馬,分明就是傳說中的神馬獨角獸呀。


    子蘇正在和神馬大眼瞪小眼,忽然給人拍了一下肩頭,她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就是馬腹。


    馬腹形容狼狽,頭發上沾著稻草,不過精神還好,子蘇忙拉著他的衣袖上下打量:“腿呢,腿好了嗎?”


    馬腹還是一臉的波瀾不驚:“沒事,已經長好了。”說著還抬了抬腿。


    子蘇麵有戚戚,她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稻草上,問:“馬腹,你還能回到玉環裏嗎?”


    馬腹搖頭“玉環碎了,我回不去。”


    “那你走吧,別蹚這攤渾水了。”子蘇伸手摘掉他頭上的一根稻草,不知為什麽這個異獸變成的少年總讓她覺得是個小地弟,需要照顧。


    馬腹搖搖頭:“主人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子蘇無奈的歎氣:“你怎麽這麽死心眼兒呢,你要是很厲害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三天兩頭給人斷胳膊斷腿兒,我光自己就顧不過來,又要顧著你,你是不是想把我累死?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馬腹古井般幽深的眼睛忽然起了一絲情緒變化,他低下頭小聲說:“主人對不起,馬腹沒用。”


    子蘇不忍心,聲音變柔,“我不是罵你,隻是現在這裏很危險,我挺不明白的,你為什麽變成人後本事和智商都變低了?”


    馬腹低著頭不說話,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臉上飛過可疑的紅暈:“女媧娘娘造人時,造了人和老虎,放在外麵晾曬的時候下來大雨,她手忙腳亂中把人的頭和老虎的身子粘在了一起就有了馬腹。馬腹隻是異獸,不能修煉成人,若是強要變成人就會耗去功力和智慧。”


    馬腹磕磕絆絆總算把事情講明白了,子蘇聽了後問:“那為什麽要變成人?”


    “因為我想保護你。”這一次馬腹回答的非常流利,簡直是不假思索的說出來。


    子蘇看著馬腹蒼白清秀的臉,忽然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麽但又什麽也不明白,她拍拍馬腹的肩膀,飄渺的聲音就像阿飄:“算了,你願意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有什麽閃失別怪我,我這裏有藥,你留著用,我走了。”


    子蘇爬起來蹣跚著走出馬房,她忽然覺得渾身困軟的像棉花,一動一不想動。


    回去的時候孔瑄正在發脾氣,一見她便把金盆子裏的水打翻了全潑她身上,然後就哐的踹開門。


    子蘇穿的厚,都沒有被熱水燙著,但是這紅果果的侮辱讓她的整個自尊都*的,沉甸甸的。


    一言不發蹲下收拾地上一汪汪的清水,眼眶一陣酸熱,不知怎麽眼淚就落下來,一顆顆砸在自己的手背上。


    眼睛裏的水汽讓子蘇看什麽都模糊,她氣自己的懦弱,可是又止不住哭泣,隻得負氣的咬住手背,防止自己哭出聲音。


    她以為,孔瑄早就走了,卻沒有發現就在她身後孔瑄一直在看著他,他的眼睛完成一個很溫柔的弧度,有些情感盈盈欲出長長的睫毛擋都擋不住。


    子蘇蹲的時間太久起身的時候眼前一黑,身子搖搖欲倒,孔瑄上前攬著她的腰,把她擁入到自己的懷抱裏。


    摟著子蘇柔軟的身子,嗅著她身上溫暖的味道,忍不住喚道,“子蘇……”


    子蘇身子直抖,她使勁推著他,拒絕他這來的莫名其妙的溫暖,她不要他捧來這碗別人手裏的湯,他現在是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人,他讓她有了走投無路的絕望。


    孔瑄緊緊的抱住她,這久違的擁抱的感覺,既熟悉,又有些陌生,懷裏的女人似乎又瘦了,他的手臂橫過肩胛骨摟緊她的時候甚至覺得有點咯,但是卻讓他覺得安心,哪怕是從皮膚裏傳遞出的那麽一丁點溫度,就夠他取暖,能夠讓他覺得活著還有意義。


    這個擁抱來的太突然卻足夠溫暖,暖的讓子蘇推不開也不能推開,她甚至想如果孔瑄能一直這樣抱下去,甚至不需要道歉,她可以全部都原諒他。


    可是下一刻他卻推開了她,推的那麽用力,讓子蘇的後背撞在桌角上。


    “你去馬房了,你又去找馬腹了,還說你們沒有什麽,踐人。”孔瑄揮手把桌子上的茶壺茶杯都掃落在地上。


    子蘇揉揉被撞疼的後腰,好容易有點兒熱乎氣的心又冰冷似雪,她蹲下身子一片片將茶杯的碎屑撿起來,這一次她沒有哭。


    孔瑄轉身就走,臨走時扔下一句話:“收拾好,今晚讓梨伽留宿。


    子蘇聽到這句話手裏一抖,銳利的瓷片就在手指上豁了個大口子,汨汨的血珠滴落在白瓷上,分外妖豔,子蘇心說,真好呀,小三終於要轉正了。


    在疏影燈火下,無間魔殿的夜來了。


    孔瑄似乎是飲了酒,他走到臥房門口一把把梨伽抱起來,梨伽咯咯嬌笑著,緊緊的攬著孔瑄的脖子,孔瑄用腳踢開門時,子蘇就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觀鼻鼻觀心假裝什麽都看不見。


    孔瑄伸手扯落了梨伽的雪色薄衫。


    子蘇笑:穿那麽少還不是為讓人脫的。


    孔瑄把人壓在*上,去解脖子上肚兜的綢結。


    子蘇想:那人曾說,公子,你的肚兜掉了!


    孔瑄支起身子半靠在枕頭上,他的長發流瀉而下,纏著他淺色的衣衫,他的睫毛忽閃被燈火染上金色的光暈,迷的何止是一人的眼。


    他說:“一二一號,抬起頭,好好看著。


    子蘇果真抬起頭,眼裏卻全是憤怒的火焰,像要把孔瑄剝皮炙烤:“我看著,你們繼續,玩不出花樣兒我都不好意思說認識你。”


    作者有話說:有親說沒有看懂孔瑄不能生孩子的原因,墨墨在這裏再解釋一下,孔雀的爹是五百年一輪回的不死鳥,而孔雀可能就活了萬八千年就死了,他死了他爹會再生一個他出來,還是孔雀大明王,這樣就保證了血統純正,所以孔瑄覺得他是不能有孩子,用現在的話說他的京子不能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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