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公子,第八十二章 男神--經病,我們麽麽噠!


    剛一進門,孔瑄就把子蘇壓在門板上舌吻了很久,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才放開。舒愨鵡琻孔瑄看著懷裏的子蘇低眉蜷首麵似桃花,忍不住又吻上眉毛和臉頰。


    子蘇抓住他摸來摸去的手:“喂,不是說學習咒語嗎?你這是幹什麽?”


    “學習前的精神動員。”老妖怪就是老妖怪,說什麽都是理所當然。


    子蘇推開他站在書桌前,拿著一本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回頭時孔瑄正斜倚著房門雙眸含情看著她,不由的捂住自己的眼睛:“看什麽看?老不修。”


    不讓人看起碼捂住別人的眼睛呀,捂自己的算是掩耳盜鈴嗎?真是智商好捉急。


    孔瑄笑得胃疼,走過去坐在椅子上,後背輕輕一仰,一頭如漆黑發便順著椅背散下去,趁著那張玉雕樣的臉,莫名的好看。


    子蘇像受了蠱惑,一步步上前,伸手就擒了一把在手裏。絲絹一樣光滑的頭發連個彎兒都不打,像極了飄柔廣告裏的頭發,子蘇舉在鼻端嗅著清香,此時方體會到“發動,心動”這四個字的妙處。孔瑄抿著嘴唇微閉著眼轉身抓著子蘇的手,輕輕在她掌心印下一個吻。


    子蘇臉更紅了,卻小貓一樣用臉頰蹭著孔瑄的手背。孔瑄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對待這個小呆瓜,隻需要犧牲一點點色相,便可讓她乖的像小貓兒。


    明王想了自然就要做,他拍拍自己的大腿:“過來。”


    果然,小呆瓜色授魂與,乖乖的挪前兩步,孔瑄長臂一伸,攬著纖腰就把子蘇抱坐在大腿上。子蘇伸手抱著他脖子:“男神,來麽麽噠。”


    “摸摸大?最近是有點大呀,看來我要經常摸。”說著孔瑄便把手覆在一邊的柔軟上,還來回揉捏。


    子蘇氣息不勻,她躲避著孔雀爪:“你,你丫就是千年老liu氓,是麽麽噠,不是摸摸大。”


    孔瑄輕輕舔了下小呆瓜的耳垂兒,輕聲說:“管他摸哪兒大,在這裏,好不好?”


    那必須不好呀,這裏是什麽地方,是神祠,前麵還供著菩薩,屋子裏四處都是佛經神卷,而且還是大白天,我還是供奉神的巫女,白日宣淫太禁忌了,我這麽有節操的人必須不能夠。


    “你胡說什麽,不是要教我學習法術咒語嗎?”


    “是,我要給子蘇當先生,子蘇給我當學生,現在我們就學,可是如果子蘇學不好,先生該怎樣懲罰你呢?”


    男神—經病,有沒有搞錯,角色扮演這麽重口你都能想得出來,沒去拍愛情動作片真的是很浪費人才!


    “你,你正經點,別亂摸,我們讀書。”


    。。。。。。。。。


    書房裏的氣氛漸次香豔,嚶嚶嚀嚀傳出不能聽到的聲音,好在小魚隔得遠,什麽都沒有聽見。


    不錯,小魚還給綁在樹上,嘴裏還堵著一個蘋果,堅決的抖著m,根本就沒有人來救他。


    風,就是小魚的哀嚎,豬跳跳,你去哪裏了,快放開我!


    這個時候當然跳跳是去找琅夜練刀,可是等她好不容易找到琅夜時,琅夜小媳婦樣恭順賢良淑德的造型把她這顆像石頭一樣堅硬的漢子心也給震碎了,真的,真的,不會再愛了!


    琅夜和軟軟在廚房裏包餃子。


    人高馬大,果高絕對超過186的琅夜係著軟軟的碎花小圍裙,雙手正在一個黑色的大號兒盆子和麵,不過這項業務他操作的不是很熟練,一手下去麵粉很頑皮的飛上來,粘了他一頭一臉,所以基本上跳跳看見他時就是他有生最白的時候,特別特別的小白臉。


    “師父。”跳跳輕輕的叫了一聲,也是有生以來最溫柔的一次,其實是給嚇得不輕。


    琅夜抬頭,手根本就從麵盆裏拿不出來,他忙喊:“軟軟,麵太軟了,手黏住了怎麽辦?”


    “加麵。”軟軟正在切茴香,頭也不抬的回答。


    “跳跳,幫我加一瓢麵。”


    跳跳用一種奇怪的表情加別扭的姿勢為琅夜加了一瓢麵,然後說:“師父,我們練刀去?”


    “槽,又太幹了,跳跳,你說該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奧,大概是加水吧。”


    “對,你真聰明,麵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麵,來快加一瓢水。”


    跳跳從水缸裏舀了一瓢水倒進去,琅夜翻弄了兩下,水淋淋的,又稀了。


    “祝跳跳,你怎麽加那麽多水,你看看,又稀了。”


    跳跳張著爪子來回動著手指,臉上一片茫然:“那,要不再加瓢麵?”


    “快點,別囉嗦。”


    如是,跳跳矯健的身軀不停的奔跑在麵缸和水缸之間,一瓢水,一瓢麵,一瓢麵,一瓢水。。。。。


    最後,跳跳舉著麵瓢問:“師父,還要加麵嗎?”


    琅夜的雙手放在麵盆裏,拿了好幾次都沒有拿出來,他一揚眉毛,麵粉簌簌的往下掉:“加什麽加,都滿了。”


    |“可那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


    “你的手?”


    “我就不信了我和不好個麵。”


    跳跳躲的遠遠兒的:“我還真不信,你根本就搞不定它。”


    琅夜忽然森森的無力,狼生悲慘,連個麵粉都欺負他,還能不能好了!


    軟軟剁好茴香的時候就看到了琅夜半截兒胳膊全粘在一大盆子麵裏,軟軟問:“這是怎麽了?”


    琅夜須發潔白,笑得一口白牙都麵光閃閃。


    跳跳顫抖著說:“師父,他把自己和到麵裏了。


    “祝跳跳!都是你來搗亂,自己不會就不會吧,還胡亂教別人。”


    跳跳躺槍,無辜的跳腳:“關我什麽事,我又沒有讓他把自己和到麵裏去,米軟軟你能不能講理?”


    “不能,都是你在胡說八道,他本來幹的挺好。”


    琅夜雖然樣子很狼狽,可是心裏笑得狂狷邪魅:老子就是這麽的有魅力,把自己和到麵裏媳婦還是覺得我要包個琅夜餡兒的大包子送她。


    黑狼王你趕緊去吃藥,這個聯想程度跨度也忒大了,真是受不了。


    軟軟把琅夜的手從麵盆裏拽出來,然後一點點給他搓手上的麵,因為低著頭的動作額上的碎發垂到鼻尖上,她不時的抬起胳膊蹭一下。


    跳跳好奇的看著他們搓麵,心想這難道是個力氣活兒,要不琅夜出那麽多汗呢。


    琅夜對於跳跳這個明晃晃的大蠟燭表示不滿,他說:“跳跳你不如和子蘇去練箭?”


    “她和孔雀—瑄去書房讀書了。”


    “那你回家賣豬肉?”


    “豬肉早就賣完了,我本來就是賣完才過來的。”


    “那你回家吃飯?”


    “師父,你怎麽了,軟軟讓我在這裏吃餃子,我最喜歡茴香餡兒。”


    琅夜咬牙,什麽叫你最喜歡茴香餡兒,是我最喜歡好不好?等等,茴香是什麽東西?


    “跳跳,那不如你去欺負小魚?”


    什麽叫欺負小魚,難道祝跳跳和欺負小魚是官配嗎!


    “小魚,小魚,壞了,小魚還在樹上捆著呢。”跳跳這才想起來小魚來,飛一般的跳到桂花樹下。


    大蠟燭終於走了,琅夜跟軟軟說:“別動。”軟軟一愣,琅夜抬起搓幹淨麵粉的那隻手輕輕把軟軟的頭發給繞到耳朵後麵去,動作非常非常溫油,目光更是須臾不離。


    粗糙的指肚刮過耳根,軟軟的嫩白肌膚透出嫣紅色澤,大大的黑眼睛裏像起了霧遮住了裏麵的羞澀,她頭勾的更低,手指頭無意識的搓著琅夜的掌心。


    嘶,琅夜深吸了一口氣,拚命壓製住洶湧而來的渴望,這個小丫頭每次都這樣,用最天真純良的姿態幹著最折磨人的事情,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為了不和上次包紮傷口那樣出醜,琅夜忙抽回手,舉著給軟軟看:“幹淨了,那個,我們包餃子吧。”


    “嗯。”軟軟應著,彎腰去端盆子,正巧琅夜也彎腰去端,兩個人遽然抬頭,鼻子幾乎要碰在一起,彼此纏住對方的呼吸,時間仿佛就這樣靜止了。


    琅夜那麽粗悍狂野的人偏偏看著軟軟的深邃眼眸出奇的溫柔,就像暖春四月頭上的一縷陽光,讓整個人都暖洋洋,琅夜的嘴削薄微揚偏偏對著軟軟總能說出最甜蜜的話,就像三伏酷夏裏吃到的一口沙瓤大西瓜。


    “軟軟。”


    “琅夜。”


    兩個人同時開口,都是一愣,卻不知再怎麽繼續下去。


    彎著腰的造型真是好累人,關鍵是兩個人都撅著屁股,看著有那麽一點點詭異,集體上廁所的節奏呀。


    軟軟直起身子說了句你等一等,琅夜看著她像個大蝴蝶一樣輕飄飄的飛出房門。琅夜此時開始腦補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軟軟隻穿著繡彩蝶的水紅肚兜,咬著手絹兒半擁著紅綾被嬌聲媚喘:“哥哥,快來呀,我冷,用你的懷抱溫暖我,快,狠狠的占有我,讓我在你的強壯下哭泣顫抖。。。。。。”


    暖濕的布巾貼在臉上,軟軟用力擦:“這怎麽都幹上了,擦不下來了,琅夜你傻笑什麽,怪滲人的。”


    琅夜趕緊恢複到正常狀態,借著桌圍裙的掩蓋調整了一下褲襠:“沒,沒什麽,想餃子呢。”


    是呀,你想的是又白又嫩的軟軟餡兒餃子。


    軟軟踮著腳尖兒伸著胳膊仔細的給琅夜擦著臉上的麵粉,布巾暖濕,擦在熱乎乎的臉上很是舒服,但是琅夜更喜歡隔著布巾那隻綿軟靈巧的小手,雖然隻有那麽小,但足以包容琅夜的整個世界。


    擦完臉後琅夜問:“你快教我包餃子吧,我們要弄好多,小魚和跳跳都要在這裏吃飯。”


    小魚今天就不該來這裏,餃子先沒吃,吃了一肚子氣。


    跳跳大半天才想起他給綁樹上,去給他解開的時候他已經給凍得渾身冰涼,被繩子綁住的手腳幾乎不過血,白希的皮膚上一道道青紫,看著特別受虐的模樣。


    小魚的嗓子都喊啞了,他就不明白了這麽大點的房子,這麽多的人,這麽大的聲音,怎麽就沒有人出來管管他,害的他現在吸溜著鼻子夾緊了雙腿咬著牙等著跳跳給他解繩子。


    “咦,怎麽成死結兒了,不對呀,我明明是係的活扣呀,怎麽回事,哎?”


    跳跳不但不解繩子反而研究起繩子的係法,急的小魚想罵娘。


    “跳跳,你快些。”


    “行了,真能囉嗦,綁都綁了,多綁一會兒算什麽。呀,你別動,你動來動去我怎麽解。”


    小魚深吸一口氣,用強大的意念控製著來自身體深處的渴望:“跳跳,我求你,別弄了,幹脆刀割斷算了。”


    “不行,這個繩子是花錢買的,哎,你怎麽這麽敗家?”


    小魚簡直想撞牆,天啊,誰來救救我!


    終於繩子解開,小魚拖著麻了的腿就要撒丫子,跳跳像拎小雞兒那樣拎著他的後脖頸子給拎回來:“你別走呀,我知道今天有點過了,給你揉揉淤血,我可告訴你,我祝跳跳的按摩技術可是天下一絕,來來來。”跳跳卷起袖子露出蜜色的胳膊,就把小魚按倒在石桌上。


    小魚的肚子卡在石桌沿上,更勾起他深處的渴望,跳跳有力的手更是在他腰上來回戳,小魚覺得小腹就要爆開。


    他帶著哭腔兒喊:“跳跳,我求你了,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和你頂嘴,再也不讓你弟偷你的零用錢,再也不和你爹說你和人打架都也不和你後娘說你一身汗臭味兒,跳跳,放了我吧,我錯了!”


    “什麽?”跳跳濃眉揚起,一把就把小魚翻烙餅一樣給翻過來,接著雨點兒般的拳頭就一下接一下打在小魚的小腹上:“好你個小賤魚,還虧你是讀書人,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你怎麽就這麽下作,嗯,還說我什麽?”


    “沒有了,沒有了,跳跳,你先放了我把,嗚嗚,一會兒回來你殺了我都行,先放我一會兒求你了。”


    “放你?你不就跑了,小賤魚少我姑奶奶耍心眼子。”


    “不是呀,跳跳。”小魚邊說終於從跳跳的鉗製下解脫出來,他單腿兒快步跳著,還解著腰帶:“人有三急,你就不能能我小解完了再打?”


    看著小魚脫掉一半的褲子,跳跳罵了句*,臉不知不覺的就熱了。


    終於可以吃餃子了,白白胖胖的餃子被包的奇形怪狀,而吃餃子的人也都古古怪怪的。


    子蘇夾著餃子卻不往嘴裏送,被孔瑄直接張口奪去,一口咬下去,雪白的牙齒間全是綠油油的茴香。子蘇惱怒的去掐他:“搶什麽搶,盤子裏有的是。”


    孔瑄慢悠悠嚼著:“我就喜歡吃你--的。”


    的字咬的特別輕,簡直就是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哎呀還能不能行了,秀恩愛死得快,老妖怪你知不知?


    相比孔瑄就像磕了藥的興奮勁兒,琅夜就含蓄多了。他仔細的把餃子蘸了醋放在軟軟的小碟子裏,然後一臉*的(什麽眼神兒,人家那叫深情)看軟軟吃。軟軟小口咬著,在琅夜如此火熱的目光下半天都沒吃上一個,索性她也蘸了一個給琅夜:“你也吃,別看著。”於是這頓飯他們你夾給我一個,我夾給你一個,吃的那叫一個甜蜜,不過看的跳跳直犯惡心。


    她基本上就沒吃,光看他們吃去了,剛覺得自己一個人看太寂寞,伸手準備讓小魚看,卻發現小魚正吸溜著鼻子大快朵頤,吃的額角冒汗嘴角流油一點也沒有讀書人的斯文儒雅,簡直就是一個餓死鬼。


    “小賤魚,你這是個什麽樣子?”


    “我餓了,還受了風寒,需要多吃點。”說著要端起碗來喝湯,一點都不客氣。


    跳跳忽然想起個事兒來,她拐拐小魚:“你上茅房回來洗手了嗎?”


    “你說什麽我沒聽見?”


    “我說---你上茅房拉屎洗手了嗎?”


    槽,忽然大家都抬頭看他們,瞬間餐桌上安靜的嚇人,然後------( ⊙ o ⊙ )!( ⊙ o ⊙ )啊!o(n_n)o哈!


    這樣的歡樂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十多天過去了,這天晚上孔瑄忽然說他要離開。


    “離開?去哪兒?”子蘇正在擺弄一隻素白簪子,聽了這句話一下子紮在指頭上。


    孔瑄趕緊把小呆瓜的手給接收過來,然後把簪子給她插頭發上:“乖,隻是回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了。”


    子蘇忽然惡狠狠的揪住孔瑄的衣領:“快說,是不是吃飽了不付錢就想跑路?”


    孔瑄馬上配合表演:“大俠明鑒,在下根本就隻喝了點湯,哪裏來的飽,你看肚子還扁扁的。”


    看孔瑄誇張的動作子蘇笑的胃疼,她笑著滾倒在孔瑄身上:“瑄瑄,人家說山中歲月容易過,轉眼人間就十年,會不會你隻走了一天回來這裏已經過了幾十年,我拄著拐杖滿頭白發滿臉皺紋站在門口和你說年輕人,你找誰呀?”


    孔瑄真佩服子蘇這個小腦袋瓜子,就沒有一次不跑偏的,他摸著她的臉說:“那我就和你一起老,到時候我親你的牙*。”


    “不準說,好惡心。”子蘇忽然安靜下來,伏在孔瑄身上不動,孔瑄把她拉過來臉對著臉:“怎麽,舍不得我?”


    “我舍不得你二大爺。”


    “我沒二大爺,隻有二爺。”孔瑄說著挺腰蹭了蹭子蘇,他的二爺明顯已經蘇醒,正半硬著摩擦子蘇的大腿。


    “能不能正正經經的說說話兒,你越來越不高冷了,神女大人。”子蘇羞得臉通紅,被長發覆蓋的小腦袋頂到孔瑄頸窩裏一個勁兒哼唧。


    孔瑄伸手摟著子蘇的腰,輕聲說:“子蘇,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輕信任何人,等這些事情都結束了,我們……”


    “我們什麽?”子蘇看著孔瑄的眼睛,她直覺他要說些重要的事情,比如表白求婚什麽的想想就很棒。


    “沒什麽,子蘇,我們---來做些快樂的事情吧。”孔瑄嘶啞的低喚,非常非常緩慢的,把她的小手拉到臉上,讓柔嫩的小手,緊貼他的臉龐。然後,他深深的呼吸,因為極度渴望她的觸碰、她的撫摸,身軀隱隱顫抖。


    他的眼裏,有著教子蘇難以拒絕的懇求,她順從了他,也順從自己,攤平了手,撫著他完美的臉,撫著淺色的唇。


    他一直看著她,綠眸深幽。當她的手指滑過他的唇時,他忍不住張開嘴,舔吻她的手指。


    如電流竄過的酥麻,從指尖開始蔓延擴散,教她呼吸困難。


    “孔瑄。”子蘇主動吻上孔瑄,去它的佛祖菩薩,去它的禮教廉恥,子蘇本來就不是什麽巫女,更不用守它的狗屁規矩,愛就要做,把他吞到身體裏。


    孔瑄輕笑,接著他便掌握了主動,他激狂熱烈的把子蘇拖進激情的深淵,那樣濃烈狂亂的吻像是用盡了所有的氣力,一寸寸巡回摩挲的大手像是在確認最珍貴的存在,更是一種霸道的占有。


    這一ye,注定要窮極一生的熱情和癲狂。


    夜深人靜,明月高懸於九天之上,卻灑落銀光,愛慕著山川大地海洋。


    月光同樣照在琅夜肌肉糾結強壯有力的寬厚身軀上。


    琅夜古銅色的脊背上披掛著一層晶瑩的汗珠子,把一條條纏繞著強勁骨骼的肌肉淬洗的盈盈發亮,他兩條強悍結實的臂膀裹住麵前的綿軟白潤,勁瘦的腰胯前傾身體有力的起起伏伏,喉間發出短促的悶哼,密織的汗珠從突起的喉結緩緩滴落到身前綿軟的一團上……


    軟軟輕喚:“琅夜…….。”


    琅夜用力挺身,昏黃的燈光下,他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麵孔上的每一道線條都剛勁有力,刻畫著朗朗男兒的豪邁與彪悍,不羈與狂野。


    軟軟又喚:“琅夜…..完了嗎?”


    琅夜抬頭清湛湛的胡茬兒布滿了下巴一直延伸到脖頸上,硬朗的鎖骨起伏處也都是密密的汗珠子。“一會兒,再弄一會兒就好了,你要是忍不住就先睡吧!”


    咦,什麽叫忍不住先睡,難道他們不是琅夜把軟軟那什麽,然後軟軟那什麽,再然後琅夜那什麽?


    什麽跟什麽,人家完全沒有那什麽,而是在非常用力的那什麽!


    “好了。”軟軟按住琅夜的手“就算你要走,也不過是幾天的功夫,非要把這糯米粉全和起來,我這要做多少糯米紅豆包呀。”


    餓滴個神!原來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哼哼哈哈隻是在和糯米粉,這不科學!!!


    琅夜用胳膊抹一下汗水:“軟軟,柴我已經劈好碼在柴房裏,一次次的用量我都用草繩捆起來,你拿的時候拎草繩,這樣才不會被木屑紮到手。水缸裏的水我也挑滿了,小水缸裏是我身前桶裏的,是喝的,大水缸裏是我身後桶裏的,用來洗臉洗菜。糯米粉我也給你和好,你多做些糯米紅豆包,分給村裏的人吃,這樣和大家搞好關係才不會有人欺負你們。這幾天盡量不要出去,也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要……”


    軟軟想笑他想說他囉嗦,但是喉頭發緊,說出的話是那樣溫柔而且還帶著顫音兒。“行了,知道了,你也要小心,我給你留著紅豆包


    軟軟臉上的笑很溫柔,放在案板上的小手柔軟白希,琅夜喉頭一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控製住自己沒把她拉懷裏。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裏有些*不明的甜蜜和酸澀。


    琅夜先打破了這種寧靜,他看著軟軟的眼睛說:“軟軟,你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家鄉嗎?”


    軟軟眼眶微濕,眼圈微紅,她輕輕別轉頭:“琅夜,別逼我,我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麽?”琅夜因為緊張和激動,喉頭緊縮。


    “因為。”軟軟小手絞緊衣服下擺,終於把疑慮衝口而出:“因為我怕,我隻是個平凡人,我想過最簡單的生活,每天做好飯等著相公來家,而你是妖,還是妖王,我不想等到我白發蒼蒼滿臉皺紋的時候你還是現在的樣子。”


    “軟軟,不會的,你想要的我都能給,我會讓你陪著我,在漫長的洪荒歲月裏我們都時刻在一起,你根本不用擔心生老病死,我有辦法。軟軟,在地府的時候你不都接受了嗎?為什麽不給我一個機會。”


    “抱歉,地府那次我是嚇傻了。”


    “不對,生死麵前最能看到真心。”


    “可是我很膽小,琅夜,如果那樣的事情再來一次,也許我會選擇自己的真心。”


    軟軟泫然欲泣,顯然給琅夜逼狠了。


    “好,軟軟,我有的是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琅夜說完,咬牙不看軟軟,轉身回房。


    軟軟一個人在廚房裏把糯米粉揪成一個個小團子,每揪一次就像在決斷自己的心,她卻不知心已經所屬,是無論如何都割舍不下的。


    這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孔瑄和琅夜離開時天還沒有亮,枯草上落著一層薄霜,孔瑄披風裹著子蘇纖細的身子,把她冰冷的手夾在腋下暖著。


    子蘇伸手撥弄著他衣服上的雲紋刺繡:“孔瑄,你早點回來。”


    孔瑄柔聲道:“等有法術了就把你變得這麽一點兒大,走到哪裏都揣著。”


    “我不幹,那還不成了個大跳騷。”子蘇撅起嘴,輕輕蹭著孔瑄光潔的下巴。


    孔瑄長歎一聲,把懷裏的人使勁兒緊了緊:“再磨蹭下去就走不了了,琅夜又該叨叨了。”


    子蘇踮起腳迅在孔瑄唇上一吻“好了,走吧!”|


    孔瑄眸色一黯,把人狠狠的舌吻了一番,直把子蘇親的渾身發軟。


    “走了,外頭冷,你別出去。”孔瑄放開子蘇大步離去。


    子蘇緊跟著追出來,正看見琅夜斜倚著牆壁看天,不若平時的嬉笑調侃,整個人蛋蛋的傷感。


    孔瑄拽一把琅夜“走了。”


    “等等。”子蘇一張口就嗬出白氣。


    琅夜和孔瑄同時回頭,孔瑄皺著眉卻什麽也沒說。


    “你不用瞪我,我不找你。琅夜,你要照顧好孔瑄。”


    琅夜今天頭發沒人打理又是一頭亂蓬蓬的獅鬃,他酷酷的甩頭,讓落在眼睛上那一撮黑發更顯霸氣,接著他笑了,笑得很欠揍:“放心,我替你看著他,保證他不敢出牆,大嫂。”


    “大大嫂,琅夜你胡說什麽,誰你大嫂。”子蘇第一次在人眼前被挑明和孔瑄的關係,非常不自在。


    “睡都睡這麽多回了,還不是大嫂?”琅夜繼續惡趣味的逗子蘇。


    孔瑄一巴掌拍他頭上:“行了,別鬧了,走吧。


    琅夜攤攤手聳聳肩然後和孔瑄離開,目送著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給白霧掩蓋,子蘇覺得心裏悶的要命,聽到一聲歎息,回頭就看見軟軟站在門口,子蘇招了招手,軟軟才碎步走了過來。


    “為什麽不光明正大的送呢,你看琅夜那個樣子,跟丟了魂似的。”


    軟軟吃驚,她微張著圓潤的小嘴半晌,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子蘇把手籠進袍袖裏,眯著眼說:“琅夜對你的心瞎子都看出來了,怎麽,不喜歡他?”


    軟軟張了張嘴想辯解,可想了想又低下頭:“可以喜歡嗎?他是妖我是人。”


    子蘇張口就說你這腦子怎麽就不開竅呀,裏麵塞的是板磚兒嗎?人妖多萌啊,搞不準你們就弄個千古奇戀給人寫書裏傳承數千年,再說了,和妖怪在一起根本就不用擔心下半身的幸福,琅夜雖然沒有我們家大孔雀好看,但也是個大帥鍋,那樣貌那身材…..軟軟你就從了吧。


    軟軟聽半天好像也聽明白她在嘚吧什麽,皺著眉小聲詢問:“巫女大人,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能有什麽事,不過是男人剛走有點思春了,子蘇忙清清嗓子,臉上的表情也凝重起來:“軟軟,我知道你想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但是我覺得這隻是個奢望,這裏注定了不會平靜下去,琅夜也注定了是你命中的緣分,做人不能太古板,總要順從心的聲音。”


    話說完子蘇都給自己鼓掌,這話說的特別有人生哲理,孔瑄聽見了一定會誇獎,孔瑄,唉,孔瑄你剛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我已經開始在想你了!


    軟軟咬著下唇估計也在想琅夜,子蘇拍拍她,“走吧,去屋裏想,外麵太冷了。”


    “嗯。”軟軟剛想轉身忽然聽見拍門的聲音,她眉頭一喜,卻有人比她更快,子蘇飛快的跑去開門,滿臉堆著喜悅對門外的人說:“怎麽這麽快就……”


    子蘇的話和滿臉的笑容在看見外麵的人時就凝結了,軟軟往門口一瞅,這不她的嬸娘嗎?她來幹什麽?


    軟軟問:“嬸娘您這麽早來有事嗎?”


    米大嬸兒一臉橫肉滿臉堆笑的時候活像個褶子捏多了的包子,此時大包子笑著對軟軟說:“軟軟呀,嬸娘是來找你回家的。”


    “回家?可是您不是把我趕出來了嗎?”


    “咦,這孩子大早上說夢話呢,我們是一家人哪有趕出來的道理,不過是想讓你好好侍奉巫女大人。”


    “那您回去吧,我在這裏很好,不回去給您添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你看你都長這麽大了,又漂亮又能幹,怎麽會添麻煩?”


    子蘇對軟軟的嬸娘印象非常不好,現在她冷眼旁觀直覺她有什麽目的,於是就裝著很高冷的說:“軟軟她在這裏很好,是不會回去的,你沒什麽事就回家吧,我們一會兒還要給菩薩上香。”


    米大嬸臉上的褶子又多了幾道,她諂媚的假笑,噝噝吸著氣兒就像牙痛:“軟軟呀,你也老大不小了,這十八歲的生日也早過了,是該尋個人家嫁了,嬸娘給你物色了一戶好人家,有地有錢又有糧,嫁過去就是少奶奶,聘禮都下了,就等著你過門呢。”


    “你說什麽?”軟軟一聽氣的渾身發抖“我沒答應你怎麽能隨便收人家的聘禮,東西是你收的,要嫁你嫁。”


    “還反了你了,小踐人老娘把你養大了就是讓你這麽對老娘說話的,走,跟我回家。”


    子蘇伸手擋在軟軟身前,“你幹什麽?又想大鬧神祠?這位大嬸你看著膘肥體壯像個人樣兒幹出的事兒怎麽都不像人幹的?你是怎麽養大軟軟的,不給吃不給穿,天天給你帶孩子洗衣服采豬食,就算雇個工人你還得給工錢呢,你不過是給碗剩菜剩飯就打發了,我告訴你,你這是虐童,現在她長大了,她什麽都不欠你,你也不準再打她的主意。”


    子蘇劈裏啪啦一頓擼,麻痹這個時候來惹老子,不想活了嗎?不知道老子剛走了男人空虛寂寞冷嗎?


    米大嬸給噴一臉,她有點懵,等明白過味兒來子蘇正拉著軟軟要走,她一把就把子蘇推倒在地:“我們家的家務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你幹什麽,你敢推巫女大人。”軟軟嚇壞了,慌著手腳把子蘇拉起來。


    子蘇火了,她爬起來扥住那娘們兒的衣服就往外扯:“滾,你要是敢再來這裏,我去和族長說。”


    “喲,你去說呀,我自家的孩子還不能管了,看你們這裏男男女女進進出出的恐怕早就教壞了她,我還是趁早領回家管教,省的做出什麽丟人現眼的事。”


    “你給我滾出去。”子蘇推著米大嬸的身子就往外推。


    可是她低估了這個老娘們兒的戰鬥力,她身體強壯又是幹慣農活的,最關鍵的是她夠潑辣,經常和村裏的老娘們兒幹架,結果幾下子蘇又給她推倒了。軟軟看子蘇吃虧,想上去拉開,結果老娘們兒不敢對子蘇對手,卻敢對軟軟動手,拖過去就是一頓打。


    “住手。”忽然一聲怒吼軟軟給一雙有力的大手拖過去,緊接著她被擁進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裏。


    “琅夜,你回來了。”子蘇見是琅夜,瞬間有了娘家有人的底氣,麻痹我男人呢,我給欺負了,嚶嚶嚶,伐開心,要包包。


    下一刻她美豔的男人果然出現了,不但抱了她還給她摘掉頭發上的一根枯草:“小呆瓜,我才離開一小會兒就學著人家打架。”


    子蘇笑得嘴角都翹起來,我男人真好抱,根本就舍不得放開好嗎。


    琅夜低聲問:“軟軟,沒有傷到吧?”


    軟軟咬著下唇,眼睛通紅,耳根還有被指甲劃過的紅痕。


    琅夜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他把軟軟護到身後,手指捏的咯咯響:“你趕緊給我滾,我不打女人。”


    被孔雀穀的第一勇士盯著,米大嬸腿早就軟了,不過這個娘們兒是個出名的潑皮破落戶,哪能這麽走了,她來回看看他們,歪著嘴嘖嘖兩聲兒:“喲,剛說怕出事兒,這果然出事了,我教訓自己的侄女還用你管,你是她什麽人?”


    “我是她什麽人不用你管,但是別再讓我看見你欺負她,否則管你是不是女人,照樣打的你男人認不出你來。”


    “你敢。哼,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這個賤蹄子不跟我走,原來這裏早就搞上了,你們借著供神的名字做這些下流的事,真不要臉。”


    “你說什麽,找死嗎?”琅夜本來就不馴服的頭發更炸了,他濃眉倒豎,額角的青筋繃起老高。


    米大嬸覺得琅夜就像一頭狂暴的野狼下一瞬就要躍起咬斷自己的脖子,可是仗著自己是軟軟的長輩,她仍然不知好歹:“你,你你想怎麽樣,敢做還不讓人說,踐人就是踐人,好好的婆家不找,偏偏學招裏麵的…….”


    琅夜沒等她把話說完,伸手就掐住她的脖子,五哥手指狠狠的陷進她肥胖的皮肉裏:“我告訴你,你說我怎麽樣都可以,但就不能說軟軟,她冰清玉潔潔身自好,豈能是你隨便汙蔑的。今天看在你是軟軟長輩的麵子上饒你,下一次再敢欺負她,我就掐斷你的喉嚨,看你還怎麽胡言亂語,滾!”


    琅夜單手提起一百多斤的胖女人就扔出去,隨手關上了黑漆大門。


    “琅夜幹的好。”子蘇啪啪拍手,激動的簡直想跳起來“艾瑪你太碉堡了,太爺們兒了,太熱血了,我太崇拜你了。”


    孔瑄轉個身擋住子蘇熱烈的眼神兒,“有你什麽事兒,回屋去,有話和你說。”


    “不是,你別搗亂,我必須和琅夜好好交流一下對付潑婦的方法,喂,孔瑄,你放我下來。”孔瑄猛地把子蘇抗起來伸手壓製住她亂扭的小屁股:“我這樣爺們兒不爺們兒,還有更爺們兒的回屋做給你看。”


    等那兩口子鬧騰騰的走遠,琅夜站在軟軟麵前輕聲說:“好了,沒事了。”


    “對不起……”軟軟的淚水滑下了,緊接著她抽泣著蹲下身子把臉深深埋在手掌心裏。


    琅夜也蹲下,他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脊背:“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你是個大人她已經無法控製你了,別怕,一切有我。”


    “為什麽?她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明明她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呀。她霸占了我家的地,我家的房子,現在又要拿我換錢財,她憑什麽這麽做?”軟軟十幾年的悲憤全發泄出來,隻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覺得可以不用強裝著堅強,她的委屈願意當著他坦露。


    琅夜把人擁懷裏:“哭吧,大聲哭,哭出來會好受些。”


    軟軟聞言將喉頭一哽,接著她揪住他的胸前的衣衫在他懷裏放生大哭,任淚水放肆奔流。


    在她哭的渾身發軟的時候他打橫把她抱起來,放到了房間的榻上。


    他把布巾在臉盆裏洗過然後給她擦臉,他的動作有點笨拙,卻很小心專注,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器。


    軟軟眼眶紅紅的縮著身子抽泣,老半天才抓著他的手平息下來。


    琅夜拍拍她,又去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喝下去。”


    她捧著杯子輕啜,溫熱甘醇的茶水滑下喉嚨然後落到胃裏,整個人都暖起來。


    當琅夜遞給她第二杯的時候她抽抽通紅的小鼻頭說謝謝。


    琅夜坐在她身邊,低沉的聲音溫柔醇厚,“以後不用怕她,你不欠她任何東西。”


    “謝謝你。對了,你不是走了怎麽又回來了?”


    琅夜耙耙頭發:“這不覺得這個樣子出去有點寒磣,想回來讓你給梳梳頭發。”


    軟軟被他誇張的樣子逗笑:“別騙我,說實話。”


    “實話就是我們走的時候看見她,一開始沒想到她回來找你麻煩,可是越想就越覺得有事兒,這不就和孔瑄回來了。唉!真不該猶豫的,結果你讓她欺負去了。”


    軟軟沒說話,她像品茶那樣品著琅夜的話,茶暖的是她的身,而琅夜暖的是她的心。


    “軟軟,你,你想嫁人嗎?”雖然問的有些吃力,但琅夜畢竟說出口。


    “怎麽問這個?我是不會答應我嬸娘定下的親事。”


    “不是這個,如果,你遇到一個差不多的能給你那種安定生活的男人,你會嫁嗎?”


    軟軟抬頭迎上琅夜的注視,他的眼睛幽深潤澤,飽含深情。


    “我,我不知道。”軟軟垂下粉頸,不敢再看琅夜的眼睛,她怕在他的注視下她的顧忌和堅持都會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琅夜忽然握住她的手:“軟軟,如果你找不到那個人,就跟著我吧,我們離開這裏,去我的家鄉,我會給你幸福。”


    軟軟並沒有推開那隻手,她承認,那手太大太暖,可以包容住她所有的委屈和無助,那手也很大很有力,一手就可以遮住風雨。


    琅夜見軟軟一直不言聲兒,心裏那個急呀,軟軟老子求求你,答應吧,照我們這個進度,孔瑄那鳥兒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我們的孩子還躲在他爹的身體裏。


    軟軟終於抬起頭,她似乎鼓足了勇氣,因為用力,脖子和臉都漲的通紅,隻聽見她輕輕的對琅夜說:“琅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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