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星?”我對這個稱乎有點莫名其妙,也接受不了,我從來就沒有給誰帶來過黴運,所以覺得他就這樣給我安上那個罪名簡直就是太過分了,所以我怎麽著也不可能接受的,因此我吃驚的看著他,眼睛裏充滿了疑問。


    “難道不是嗎?小敏和你那樣好。現在卻被奶奶限製自由關在家裏,不與外界聯係!和坐牢有什麽分別?如今我隻是在酒吧裏遇上你就弄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你說你不是災星是什麽?”他數落著我的不是,並用那冰冷的態度說道,看來他是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小敏了,所以心裏很不舒服,因此才到這裏來喝酒解悶的,可是沒想到竟然在這裏會遇上我,而且還弄成現在這樣狼狽了,所以他才要當著我的麵將那些“過錯”都計算在我的頭上,甚至覺得小敏沒辦法和他見麵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可是因為小敏的關係他又不能拿我怎麽樣,所以隻能是在那裏編排著我。


    我一時間被他說得目瞪口呆,的確,有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夠好,比如我將他弄成了現在這樣模樣,但是這都不是我所願意的,他要是不出現在我的麵前也許我就不會那樣緊張,也就不會將他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至於小敏,她現在沒什麽時間出來卻不能將責任追加到我的身上,那是因為她奶奶想培養她成材,所以才重視她,不讓她浪費青春,畢竟多學點東西不會有什麽壞處的,因此我不認為是我害了她。所以麵對他羅列的這些東西,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是用眼睛瞪著他,保持沉默了。


    “瞪什麽瞪?難道不是嗎?”他看到我那樣子。覺得我不是很服氣,於是立刻加重他的語氣說道,看來是非要逼我承認是我的過錯不可,否則還不放過我呢。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見到他那個凶樣,於是又一次問起了那個我已經問了兩遍了的問題。也許是我還弄明白他來這裏到底是什麽目的,所以沒辦法讓自己安心下來吧,所以我非要弄清楚這家夥到底想做什麽才好,我不喜歡被人留著懸念過日子。


    “天——饒了我吧!”他似乎很不耐煩了,從椅子上爬了起來就要往門外逃,大概是被我那樣重複的問題弄得很頭昏腦脹了吧,所以他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裏了。


    就在他即將要走出門去的時間,卻被酒吧負責人給攔了下來:“先生,您好象忘記買單了?”


    那負責人好象是在提醒他,要他知道他沒付錢是不可以走的,所以為了酒吧的利益他必須當麵和他說清楚。沒有道理他在這裏大吃大喝後不付錢就這樣堂而煌之的離開這裏,而他們不做出反應的,所以他有責任讓他將帳單結了。


    我真為那負責人捏了一把汗,大概是他還不知道他麵對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身份,敢這樣問他要錢,能活著將話說完就算不錯了。


    就在我為那負責人擔心的時間,浩東的幾個手下立刻衝了上來。一把將那負責人的胳臂壓住,並朝他吼了起來:“不想活了是不是?敢這樣和我們老大說話!”


    看來這幾個手下已經是按耐不住了,非要教訓教訓他不可,讓他明白這世界還真有吃了東西不給錢的事情發生。


    “住手!”浩東似乎不想將事情鬧大,所以見到這樣的情況立刻說道,並讓那幾個人收手。因為他是老大的身份,那些做小弟的聽到他的話哪敢不從,立刻將那負責人給放了,並恭敬的站在邊上,聽他們老大的指示。


    “錢你找她要!”浩東見手下已經放了人,於是走到那負責人的麵前,指著我對他說道,看來他是因為我害得他沒了飲酒的心情,也弄髒了他的衣服,所以他要將這所有的帳都算在我的頭上,否則他就會覺得他這個作為老大的人物在小弟麵前很失麵子。


    “憑什麽算在我的帳上啊?我和你很熟嗎?”我一見到他那一副吃定了我的樣子,心裏就很不是滋味,憑什麽他吃東西要我幫他付錢?難道就憑那些強權嗎?不,我才不吃他那一套呢。


    我這上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的,所以他想強迫我為他買單,根本就不可能,我也不會答應的,到後麵也隻能是讓他自取其辱了。


    “你將我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還破壞了我飲酒的心情,讓你請我一頓應該不過分吧?”他說道,似乎覺得我請他已經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了,畢竟我在他的麵前已經是理虧,所以他也就沒必要對我客氣了。於是乎他就堂而輝之的讓我為他買單。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這樣小氣!”我說道,今天本來我的心情就不怎麽好,所以也不會給他什麽好臉色的,雖然我是將他弄成了那個狼狽樣子,但是他身為男人,吃了東西卻叫女人幫他買單,這就怎麽也說不過無了,所以我是怎麽也不會幫他去付錢的。


    “你可夠扣的,我就不明白了,小敏是怎麽認識你這樣的朋友的!”浩動抱怨著說道,要不是看在小敏的份上,他怎麽也不可能容忍我到現在這個樣子的,所以他此刻這樣說道,為了不讓小敏怪他,他必須容忍下我那讓他氣惱的脾氣。


    他說著看了看他的幾個手下,問他們有沒帶錢,讓他們將錢給付了,畢竟他是老大,所以他怎麽著也不會自己去付錢的。


    他們將錢付了後沒敢多呆,就離開了這裏,於是酒吧經過剛才的那一幕,有繼續恢複了先前的一切,就像根本什麽也沒發生一樣。


    我坐到了另外的一張桌子上。繼續要了點酒,一邊喝著一邊考慮著到底該怎麽辦。畢竟我現在已經被擺在了十字路口上,前麵的路一片渺茫,很難讓自己做出決定。


    也許是我自己真的喝得太多了吧,所以就伏在桌子上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行來的時間發現我已經躺在了chuang上。


    “我怎麽會在這的?這又是哪?”我試著爬了起來,卻覺得頭實在是疼痛的厲害,大概是因為我喝酒過量了吧,甚至到了不醒人事的地步,否則也不會連自己怎麽來到這裏的也不知道了。


    我g頭的壁燈開關。將燈打了開來,慢慢的爬了起來,雖然頭依舊還有點痛,但是已經不那樣昏沉沉的了。


    借著壁燈的燈光,我打量了下整件房子,熟悉的陳設讓我十分的吃驚,原來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這裏就是我的臥室,可是我卻怎麽也想不起自己是怎麽回來的了。


    我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來到了客廳,這個時間已經是午夜了,大家都在休息,所以客廳裏很冷清,不過燈卻是不關閉的,這是我們家的習慣,為的就是不讓整個別墅都陷入黑暗。


    坐到了沙發上,我打開了電視機,翻了好幾遍都沒找到好看的頻道,所以又將電視關閉了。現在的我真感覺長夜漫漫,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麽,睡又睡不著了。


    我來到了大門外,看著那些被整理的很整齊的花草在月亮的照射下,顯出神秘的魅力,讓不禁陷入無限遐想。


    “睡不著嗎?”這個時間一個聲音在我的背後響了起來,於是我立刻轉身看過去,卻見到二姐此刻正站在客廳邊上,也許是因為她也睡不著,所以才出來轉轉的,卻沒想到在這裏見到同樣誰不著覺的我。


    “我是怎麽回來的?記得我在酒吧喝醉了,等我醒來的時間就已經在家裏了?”我點了點頭問道,畢竟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來的,要知道我在酒吧喝醉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所以這期間發生了什麽我都很想知道。


    “你還知道你喝醉了?要不是酒店老板在你的手機裏發現有我的電話號碼的話,我還真不知道去那裏找你呢!”二姐說道,看來是酒店老板見我已經睡著了。而消費的錢還沒有付,又叫不醒我,所以才在這個時間想到了我手機裏的通訊錄,雖然這行為不怎麽好,有點侵犯**權,但是在當時他也是沒了辦法,像那樣的小酒吧是不會提供住宿或其他的什麽服務的,一到打佯時間,就必須讓客人離開,因此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道,似乎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所以mo了把還有點疼的頭,回到了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不能喝這樣多就不要喝嘛,你看看你,將自己弄成了什麽樣子?是表示發生了什麽事情啊?”二姐關心的說道,看來她已經看出了我臉上那憔悴的樣子,所以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要不然我是不會一個人跑那樣遠喝得酩酊大醉的。


    “沒什麽事了!”我說道,不想讓二姐太過擔心,畢竟有些事情還是得靠我自己解決,不可以假手於任何人,因此我必須在自己的感情事情上選擇一條正確的路走下去。


    “沒有就好!”二姐明白我不想說的事情是怎麽著也不會說的,所以她也沒打算去追問了,隻是拿起遙控器將電視打了開來。


    這個時間電視正在播送一條新聞,說是羅氏銀行前懂事章羅湧康的三個兒子下落已經有了下落,小兒子是長東電子實業有限公司營銷部經理江若鴻,日前已經與羅家奶奶相認;而二兒子羅浩東涉黑,因此羅家並未對他身份做出確認;大兒子正是原路源集團的行政總裁兼總經理,現任路源集團總經理助理的戚浩天。


    我隻聽到中間的一段,前麵的已經播過去了,所以不是很詳細,但是戚浩天是羅家的大兒子真的讓我覺得很意外,怎麽也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生世,所以我頓時覺得很吃驚。


    不單是我,二姐看了也覺得很震驚,要知道這個人對我們公司已經是虎視眈眈了,要是再加上羅氏銀行作為後台的話,那我們姐妹還怎麽混下去?要知道我們公司有相當一部分的外債可都是羅氏銀行的,一但他要以這些來對付公司的話,那我們的公司就隻能是宣布破產了。


    所以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那份大姐和羅奶奶簽署的合約上,這也是我們公司能保存下去的最後屏障。


    “怎麽會是這個樣子?”二姐的雙手都抓的很緊,看來事情的嚴重性她已經預感到了,以前戚浩天隻是單槍匹馬,所以我們沒覺得會有什麽問題,但是現在擁有了那樣龐大的一個財團支持,別說是他可以在本市呼風喚雨了,就是在全省也有相當的影響力。


    再加上林敬龍他們這些人和羅家的關係,他們已經操控了全市的經濟,一但他們對我們公司進行各項封鎖的話,那公司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是啊?怎麽會是這樣的?”我也感覺到吃驚,事情也許遠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簡單,所以我們必須提前做好一切準備,應對將要發生的一切變故。


    “開來明天你得親自去趟羅府,看看羅家到底是什麽意思,要是他們和戚浩天相認的話,那我們公司就真的麻煩了!”二姐立刻說道,不管怎麽樣,她都要想辦法安排一下,免得到時間沒辦法應付。


    “好的,去明天就去!”我說道,這個時間我已經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有多重了,不但自己沒辦法放下,而且還要一直的挑著。


    第二天,我趁天剛蒙蒙亮就驅車朝著羅家別墅而去。因為擔心自己去晚了會有更大的變故,所以我才想第一時間到那裏,看看羅家人到底怎麽看待這件事情的,最起碼也要讓我知道該怎麽應付,因此我覺得這一趟對我們來說比什麽都重要,我不敢有任何的閃失。


    當車開到了羅家門前時,我按了好一會喇叭,那個看門的老人才過來,卻沒有給我開門的意思,一見到我就說道:“是龍小姐啊,不好意思,今天太太和大小姐都不在家,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


    “那您能不能先幫我開門,我到裏麵去等她們!”我對他說道,雖然他說話的時間並沒露什麽破綻,但是我就不相信他說的話,因為我昨天才見過浩東,要是小敏能出去的話,他就不會在我的麵前抱怨了,甚至要將他見不到妹妹的責任都算到我的頭上,再說現在才五點多點。即便是有什麽事情要出門也至於會這樣早的,所以我敢肯定她們就在家裏。


    而作為一個看門的大爺,他怎麽也沒這個膽子趕將進羅家的客人給堵在門外不讓進去的,而此刻他這樣做唯一的可能就是羅家***囑咐。


    以羅家***聰明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一被媒體揭露,我們就會為了那筆款項和與戚浩天的關係而來找她的,當然也清楚我們找她就是為了試探她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因此她才提前交代看門的大爺不要放我進去的,為了不讓我自己這一趟白來,所以我才對他提出要進去等她們的意思。


    “您這不是在為難我嗎?太太臨走時交代我了,家裏不管來了什麽客人,一律先讓大家回去,改天她會親自上門拜訪的!”那大爺說道,露出了一臉的難色,要知道太太的意思他是不能違背的,所以他隻能是照著她的意思對我說,並再次要求我先回去。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為難您了!”我說著將自己的車打了個倒擋,退到了羅家別墅的圍牆邊上,然後走下了車,將車門關上了。


    我沒打算就這樣離開的,在我的詞典裏就沒有半途而廢這個詞,所以我就將車停靠在了邊上,自己走到羅家的大門邊,站在那裏等待著,雖然我不知道她們什麽時間肯見過,但是我卻一定要繼續下去。


    “我說龍小姐,您還是先回去吧!她們沒說啥時能回來的!”那大爺本來以為我就此將車開離了的。可是沒想到才一個轉身我又出現在了大門口,甚至將車擺在了邊上站在那裏,擺出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著實讓他嚇了一跳,也許他還沒見到過像我這樣固執的人吧,所以既有點好奇有有點佩服,於是走到我的麵前說道,並再次對我進行勸說,希望我離開這裏。


    他很清楚我在這裏等下去將意味著什麽,一但要是讓太太知道他連這些事情都處理不好的話,那他也就不要再在羅家別墅混了,所以他在勸說我的時候眼神仿佛都帶著懇求的意思,隻是我並沒有理會這些,依舊固執的堅持著自己的做法。


    “大爺,沒關係的,她們什麽時間回來我就等到時間!”我固執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我非要辦好不可,因為這關係到我們公司上萬人的生計問題,我必須要認真的對待,所以即便我不吃不喝的站在這裏等待著,也在所不惜。因此我才沒將那大爺的勸說給聽進去。


    “隨便你好了!”那大爺見到我的倔強真的無計可施了,他已經算是固執的了,可是沒想到我比他還固執,所以他隻能是任由我怎麽去做了,畢竟他覺得年輕人不一定真的可以堅持下去,等過一兩個小時,太陽出來,天氣變得炎熱後,相信我就沒辦法再在這裏站了,到時間我就會離開,因此他才沒有繼續和我說什麽了,隻是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看起了他的報紙,等待著我的離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我站的腿腳都發麻了,可裏麵還是沒有一點的動靜,這真的讓我很焦急。


    此刻的太陽已經變得有點**起來,雖說已經是秋天了,沒有夏天那樣熱,但是這個季節並不是完全涼爽的,尤其是我還站在太陽底下暴曬這,就更加覺得炎熱異常了。


    雖然是這樣,但卻沒有動搖我繼續等下去的決心,盡管這樣長的時間我沒有喝過一點點的水,嘴巴都有點幹裂了,我依舊沒打算放棄,因為我知道隻要自己能堅持下去,就一定能等到她們“回來”的。


    那大爺見天氣已經變的炎熱起來,他自己坐才裏麵都有點受不了。所以探出個頭來看看我是不是離開了,但我的固執卻讓他再次失望了。


    於是他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杯子來到了我的麵前,對我說道:“丫頭,你可真夠倔的,先喝點水吧!”


    大概他是見到我已經在太陽底下呆了很長時間,所以有點不忍心了,於是將他手裏的杯子遞到我麵前,讓我先喝點水,否則照這樣的站法,不累死也的渴死了。


    我接過他的杯子,一口氣將裏麵的水全給喝幹了,大概是因為一直就在這裏出汗,所以身體有點虛脫了,急切的需要補充水分,而這位大爺正巧在這個時間給我送上水,因此我才一口氣將杯子裏的水給全喝了。


    “謝謝大爺!”我喝完水,感覺身體舒服了點,就將杯子遞還到他的手裏,給他道了聲謝謝,畢竟他是個好人,隻是因為自己的職責所在,才沒辦法讓我進去的。所以我能理解。


    “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回頭我讓太太給你打個電話,有什麽事情就在電話裏說,怎麽樣?”他接過被子對我說道,也許是看著我繼續在堅持著,他覺得不忍心,所以想繼續勸我回去,“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都已經快堅持不下去了!”


    我搖了搖頭,沒打算同意他的提議,因為我知道我親自來這裏她都躲著不見我。一但我離開這裏,和她電話聯係那就更加無法談攏了,所以我必須繼續下去,不想將自己已經努力了這樣久的事情給放棄掉。


    他聽了搖了搖頭,大概是猜不到我究竟為了什麽事情而非要見太太,非得竟自己弄在太陽底下受折磨,所以他隻能是感歎著卻不知道該怎麽辦,畢竟很多事情不是他可以管得了的,更何況他僅僅是一個給人看門的。


    因此他又回到了自己的門衛亭裏,看起了報紙……。


    這個時間一輛豪華的轎車開到了門口,當見到我堵在門外就將車停了下來,從裏麵走下來一個人,當他走到我的身邊就問道:“龍小姐,怎麽來了也不進去?”


    我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將頭抬了起來,看著他,原來這個人是江若鴻,他因為公司在開會,忘記將一份文件帶去,所以才回轉過來拿文件的,可是沒想到這樣巧就在門口遇上了我,所以才和我打招呼問道。


    他不明白我為什麽來到了門口不進門,反而站在太陽底下暴曬,所以他一下車就走到我麵前,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我一見到他仿佛如釋重負一般,因為我知道他已經和羅家想認了,此刻他就是羅家的三少爺,所以我感覺自己的救星出現了。大概是我知道有他的幫忙我一定是可以見到羅***吧,因此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但是卻隻是說出了一個字,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軟了下去,一陣頭暈目眩,眼前就黑了下來,之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恢複知覺的時間,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chuang上,而守在我身邊的卻是小敏,此刻她看見我醒來了,於是微笑著說道:“老天保佑。你可算是醒過來了!”


    “我怎麽會在這裏的?我這是怎麽了?”我迷惑的看著她,問道,我隻記得自己剛才還在門外麵等待的,後來見到江若鴻的出現,之後發生了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你剛才中暑了,是三哥回來的及時,將你抱了進來,再找來醫生幫你看的,好在你現在已經醒來了!”小敏慶幸著說道,也許那個景象真的將她給下壞了吧,要知道她可不想她的龍姐姐出現什麽意外,所以她為我現在能夠醒轉過來感到開心。


    “你奶奶呢?”我這個時間突然想起就是為什麽事情才來的,所以就直接問她道,畢竟我現在見到的人就是她,我不問她就沒別人可以問了了,因此我是非要知道不可。


    “您就不能先休息一會嗎?看看你都成什麽樣子了?”小敏心疼的說道,在她看來不管什麽事情都應該沒有我的身體重要,畢竟沒有了好的身體是什麽事情也辦不好的,所以她想讓我先休息休息,其他的事情等我好點了再說。


    “不行,這件事情很重要!我……我真的…。。真的不能再耽誤了!”我有氣無力的說道,大概因為剛才在太陽底下的暴曬已經讓我覺得有點虛脫了吧,所以顯得現在十分的乏力,然而我卻不能理會這些了,因為還有事情比我自己更加的重要,所以我必須堅持下去。


    “到底是什麽事情啊。讓你這樣著急?”小敏似乎很不明白,為什麽我可以為了一件事情堅持讓自己在太陽底下暴曬著,甚至現在才剛剛脫離危險也依舊沒敢忘記,所以她很有興趣知道到底是件什麽樣的事情,因此她才這樣問我的,希望我可以告訴她一些情況。


    “這事情……真的很焦急,我……。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你奶奶?”我懇求的眼神看著她,因為我沒辦法在她的麵前將事情說清楚,一來我很虛弱,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二是和她說了也沒什麽用處,一切都得她的奶奶來做主,所以我才焦急的請求著她,希望她可以幫我將她的奶奶找過來,我要將事情和她說清楚。


    “那你等一等吧,我這就去將她找來!”她見到我那著急的樣子,似乎很不忍心拒絕我,於是他答應了下來,雖然她是想幫我,但是也要她奶奶肯見我才行的。所以她隻能是盡力而為,希望她的奶奶肯答應才好。


    於是她說著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告訴我,讓我放心,她會想盡一切辦法幫我辦好這件事情的,所以她說完就要起來去幫我找她奶奶,可是就在她剛起身的當口,羅奶奶就已經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她走到我的身邊,坐在我的chuang邊,問道:“怎麽樣?好受點了沒?”


    或許是她已經自己不肯見我而造成我現在這樣的事情而感覺到愧疚吧,所以她一進來就首先問我感覺怎麽樣了。


    我見到她的詢問點了點頭,其實現在我身體並沒有什麽,隻是擔心著那件事情會發展到沒有挽救的地步,所以一刻都不能讓我自己安靜下來,於是我強行振作起精神對她說道:“公司……合……約……”


    我感覺說話的力氣在這一刻都有點透支了,畢竟我才剛恢複神誌,身體的機能還無法完全恢複,再加上剛才和小敏說了那樣多的話,已經感覺自己精疲力竭了,所以連說話都沒辦法說清楚,這樣的幾個詞語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意思,就更別說是他們能聽懂了,因此我很著急,可是著急也沒有辦法,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是擔心我們和戚浩天相認會介入你們和他之間的恩怨裏?”羅奶奶似乎很清楚我的來曆,不然她也不會千方百計的將我堵在門外不讓我進來了。如今肯和我坐在一起大概是因為江若鴻和小敏的功勞,畢竟是江若鴻將我抱進這個家的,否則我相信到現在為止我還沒辦法進得來。


    我聽了她的話,知道她很清楚現在的情況,於是我沒有隱瞞的點了點頭,因為我現在在她的麵前已經是透明的了,所以在她的麵前我也沒必要隱瞞,於是我承認了她的猜測。


    “我們羅家虧欠他的太多,太多,幾乎都沒辦法補償他,所以我們找上他的時間他都不肯和我們相認,因此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想過要用我們家的一切來幫他達到他的心願,可是他卻拒絕了,並對我說過,一但發現我們對你們姐妹有什麽行動的話,他就會恨我們一輩子,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們不會去參與這個事情,也不會去號召任何力量對付你們的,因為我不想他繼續再恨著我!”她說著眼淚流了出來,大概是這些日子內心深藏的痛苦在這一刻才得以釋放出來。所以情緒就像脫僵的野馬一樣,沒辦法控製。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又為什麽戚浩天會不原諒羅家,但是他們不會找我們公司的麻煩這就是我們不幸中的大幸了,因此我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靜靜的聽著她說的話。


    看著她那滿臉的滄桑模樣,真的很難和我剛見到她第一眼時的樣子所對應上來,那個時間她是一個性格開朗的老太太,但是現在卻變得憂心重重了,也許每個人都沒辦法做到真正的放開吧,否則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樣多的煩惱了。


    “奶奶,為什麽大哥不肯和我們一起回家?”小敏聽到這裏問道,她似乎不明白,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大哥,卻因為無法緩解他們之間的關係,而沒辦法將一家人聚集起來,所以她不理解的問奶奶,希望奶奶可以告訴她到底是什麽原因。


    “他恨咱們羅家,恨你爸爸!要不是你爸爸當年背棄了他的媽媽,他**媽也就不會離開你爸爸,跟了姓戚的那家!”羅奶奶本來不想說的,可是被孫女這樣問,讓她又不得不說了,畢竟親情對於那些失散多年的親裏來說意味著什麽,她很清楚,所以她能理解戚浩天現在的心情,隻是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才能消弭他心裏的那份恨。


    “您知道大哥在戚家,為什麽不早點去找他,和他相認呢?”小敏繼續問道。她粗略的聽出了一些端倪,隻是不明白為什麽奶奶知道這些而不去和他相認,難怪她大哥會不願意回來,因為他的心裏一直認為是羅家拋棄了他,拋棄了他的母親。


    “其實先前我也不知道的,因為她的母親更名換姓嫁進了戚家,為的就是躲避羅家對她的尋找……。”羅奶奶繼續所道,仿佛記憶讓她回到了那個讓她記憶猶新的日子裏。


    從她的述說中,我知道了小敏的爸爸是個風==流成性的人物,羅奶奶就這一個兒子,平時對他也就嬌慣了些,所以就成就了小敏父親風==流的一生。


    原來戚浩天的母親唐心月是小敏父親羅湧康第一個女人,在她進羅家大門的時間羅湧康是百般的疼愛,那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是天底西最幸福的女人了,可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她因為去公司給羅湧康送一份拉在家裏的文件,卻在他的辦公室門前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鬼混,而這個女人就是浩東的母親沈思潔。


    當下她忍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於是破門而入,一進去就給了沈思潔一個巴掌,並斥責她勾==引自己的老公,可是沒想到羅湧康卻對她的行為表示不滿。並將她趕出了辦公室。


    也許在他看來自己在這方麵做得過一點並沒有什麽的,男人風==流很正常,所以他不顧及自己女人的感受,甚至覺得她不應該在這個時間來打擾他的興致,所以將全部的怨恨都釋放在她的身上了。


    唐心月一氣之下就將手裏的文件給撕毀了,並揚言要和他離婚,可是這些都沒能讓羅湧康回頭,反而引起了他更大的反感,甚至三天兩頭的對她大打出手,家庭暴力頻繁得讓她受不了,本來她想自己的丈夫隻是一時的糊塗。隻要清醒了就會回頭的,所以她等著他,可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身體折磨和心裏的折磨,因此,她終於決定離開他了。


    可是就在她離開的時候,卻因為自己在途中暈倒,被人送醫院檢查,竟發現自己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幾經思索之下,她覺得不應該讓自己孩子過著沒有父親的童年,因為她自己就是孤兒,很清楚沒有親情疼愛會是什麽樣的感覺,所以為了孩子的未來,她想再給自己的丈夫一個機會,隻要他肯放棄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就願意和他繼續過他們的幸福日子,這要求在她看來並不苛刻,然而當她想坐下來和他好哈談談的時間,卻始終沒辦法找到他的人,打他的行動電話也關了機。


    等到他回家的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為了等他回來,她熬了一整個晚上,就為了告訴他她有了他們的孩子,希望他為了孩子可以約束下自己,好好的過日子,但沒想到她等待了一個晚上,當她告訴他這些的時間卻隻得到一個冷冷的回答,他告訴她自己就是這個樣子,能過的話就過,不能過的話她可以隨時走人,孩子她想怎麽處理都行!


    這次她的心徹底碎了,她沒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所以她離開了這個家。


    她沒什麽地方可去,所以就在外麵漫無目的的走著,但是在途中結識了一個姓戚的男人,當時他是和一個姓徐的朋友來這邊做生意的,所以就和她在一個酒館裏認識了。


    當他聽完她的經曆後。深深敢到同情,所以對她就一直很照顧,也許是因為日久生情吧,這個男人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即便是知道了她有了丈夫的孩子也願意放棄,終於,他們走到了一起。


    一次特殊的工作會議上,那個姓戚的男人非要帶著她去談生意,說是要讓她了解他到底是做什麽的,於是兩個人在一個會議室和對方見了麵,可是還沒坐下來談合約問題,矛盾就發生了,原來和他們談生意的對家正是她丈夫的公司,而事先她是不知道的,如今坐在他們麵前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所以想沒有矛盾都是不可能的了。


    羅湧康本來覺得她離開自己是沒有什麽的,但是當他親眼見到自己的女人和那個男人就坐在自己的對麵,實在覺得自己沒辦法再繼續談下去了,所以他一把就將她拉了過來,要將她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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