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想好,不過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的,隻要我們仔細的觀察,就不難有所發現!”她說道,也許她很明白現在我們正處在什麽樣環境裏,所以每一時刻到要提高警惕,防範於未然,以便應對那些我們所不能預知的突發事件,因此她才不敢這樣貿然的對他們兩個行動。不過他們隻要進來的目的不那樣單純,就一定會有破綻露出來的,所以隻要我們細心察覺,就不難找出他們遺留下來的一切證據,到那時再處理他們也不晚。


    “那好,我們就以不變應萬變,我倒要看看我們的對手到底能在我們麵前耍什麽樣的把戲!”我同意二姐的意思,知道事情也隻能是這樣處理了,畢竟現在公司正處於外憂內患之機,所以我們必須先將槍口對外,找出了那個神秘對手再說,否則的話,我們不但解決不了公司內部的問題,還將遭受到外麵的威脅。


    二姐點了點頭,似乎我們的商討就這樣結束了,她和我告別後就拿著她帶來的文件東西離開了我的辦公室。大概是因為她今天才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有很多事情還等待著她去接手,所以她不敢在這裏有過多耽誤,因此她拿上自己要帶走的東西後了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她走後,我將身邊的文件給收拾了下,接著在鍵盤上敲打起來,因為那些文件東西積壓的太久,所以都存檔在那裏等待著處理。本來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一個經理去做的,但是因為瘦妹甘已經為昨天的那些計劃累得不行了,要是將這些東西交到外麵的小職員去做,我自然可以輕鬆點,但是公司有些需要保密的東西就會因此而泄露,尤其是在這個非常時期,我更加應該小心慎重才是,所以隻能是由我自己一個人來扛。


    一陣忙碌,我都累得頭暈眼花了,從我擔任公司經理以來,就從來沒做過這樣多的事情,沒想到今天卻要累成這樣?當經理當我到這個份上,也真夠可悲的,竟然和當初作為小職員的自己沒什麽兩樣。


    這個時間我有人在門外敲門。我連眼睛都沒顧得上看一眼,隻是一邊打著那些計劃,一邊叫道:“進來!”


    也許是我真的忙得沒有辦法去看到底是誰進來了吧,所以連說話的時間還得做著事情,這些東西幾乎占據了我的一切時間。


    “還在忙呢?是不是交給我處理?”這個時間我聽到了瘦妹甘的聲音,看來是她見我忙得這樣緊張,實在過意不去,所以才想進來幫忙的。


    於是我稍微將頭抬了起來,看了她一眼,連她臉上是什麽表情都沒看清楚就說道:“沒事,我還應付得來,隻是有段日子沒這樣做過事情了,所以顯得有點生疏,你先休息吧!”


    我依舊認真的打著東西,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似乎也不覺得自己現在要將這些事情交給她去做,因為我知道她現在需要休息,畢竟她昨天為了我的那個計劃熬了一個通宵,她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所以我怎麽也不忍心再將這些繁重的工作派給她。


    “我還休息呢?都幾點了?好了,你快停下來吧,吃完了東西再說!”她聽了我的話話立刻說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中午,她的疲勞也已經消弭了,所以她見到我依舊在那裏工作,不忍心朝到我,所以就自己先到樓下去了買吃的東西,順道也給我帶來了一份,因此在此刻她非要我停下手裏的事情來。畢竟那些事情的積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想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將它做完,別說是我一個人做不到,就是加上她也不成。


    “吃飯?”我有點吃驚的看像她,似乎覺得沒這樣快,要知道我一忙起來就什麽也不記得了,隻感覺自己才剛剛開始,怎麽會這樣快就中午了的,於是我吃驚之餘看了下自己的手表,原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一點多。


    “你啊,一忙就不知道了時間!”她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裏的東西放到我的桌子上,大概是她買來不久,所以我mo著那些東西還是溫熱的。


    “平時都是你們拿文件進來我簽字就可以了,所以慣得我連原來的工作水平都沒有了!”我一邊吃著她帶來的東西一邊說道,也許是她比較了解我的生活習慣吧,所以她買的東西基本上都對我的胃口,因此我的心情也好多了。


    “得,你還是慢點吃的好!”她看著我那狼吞虎咽的樣子立刻說道,並將一瓶礦泉水遞到了我的麵前,示意我先喝點,免得將自己噎到。


    就在我們一變說笑一邊吃東西的時間,大姐突然來到了我的麵前。一見到我就問道:“我讓你昨天準備的文件呢?怎麽到現在還沒給我!”


    她並沒關心我為什麽忙到現在才吃飯,而是一進門就直接問我昨天的文件,這讓我的心裏倒真的很抱委屈,可是麵對她既是我的大姐又是我上司的身份,我卻不敢在她麵前表露出什麽來,於是將手裏的食品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拿出了那份瘦妹甘早上遞給我的文件,交到她的手裏,結巴著說道:“我…。。我忘記了!”


    “都不知道你在忙些什麽?這樣重要的文件都可以忘記!”她責罵著我,似乎沒有一點點留情麵的意思,大概是非要讓我長長記性不可。否則她擔心我還會有下次。


    要不是今天我的事情太多的話,我也不至於忙成這樣,甚至到過了吃飯的時間都不知道,可是大姐進門後不但沒有一句慰問的話,反倒給來了一通責罵,這讓我真的覺得她對我態度完全變了。我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難道就為了那樣一個誤會她就可以不要我這個妹妹了嗎?


    “下次不會了!”我心裏雖然是這樣的怨憤著,可是麵對她我並沒有多說什麽,畢竟我不想和她去吵什麽,因為我不想我們的關係繼續那樣的僵持下去,所以我顯得很聽她話的樣子,完全做到了一個妹妹該做的事情。


    她似乎沒有想和我多說什麽的意思,接過我手裏的文件,轉身就離開了,甚至連多看我一眼的機會都不給。


    “她怎麽這樣?好歹你也是她的親妹妹,怎麽對待你比對待她的下屬還嚴厲?”瘦妹甘看到了這些她不相信的事情,沒想到親生姐妹竟然在工作上會弄成這個樣子,實在是難以想象。所以她在我大姐離開後就問我說道。


    也許在她看來姐妹兩應該在工作上多多關照才是,怎麽也不可能在看到自己妹妹那樣辛苦的情況下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這不是太讓人難以理解了嗎?


    “也許是她對我的要求高吧!”我說道,但是眼睛卻有點失神了,畢竟我是清楚到底是什麽事情讓我們的關係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的,隻是那些事情我永遠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隻能深深的藏在心裏,不讓任何人發覺。


    “是這樣啊,不過也太嚴克了點吧!”瘦妹甘感歎著說完,就幫我收拾起桌麵來,並整理出一部分文件,自己拿了出去,準備繼續工作起來。


    當她收拾好一切的時間,我就坐回到了自己的桌子邊,繼續著我的工作,隻是我的速度慢了下來,大概是因為心裏有太多的事情壓抑著吧,所以沒辦法舒展開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著,我的心卻在這一刻涼了下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可以將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修複,重新回到以前那些開心快樂的日子裏。


    我很清楚。隻要我和戚浩天的事情一天沒有了結,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那一樣,因此我隻能是期待戚浩天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否則我真的要被他給害死了。


    也許真的是怕什麽來什麽吧。就在下班的時間,我收拾好東西正要出門的時候,戚浩天卻來到了我的辦公室,他沒有敲門或是作出其他出於禮貌的動作打招呼,而是直接就闖了進來,剛好堵在了正要出門的我的麵前,使得我沒辦法出去。


    “你想怎麽樣?”我問道,看到他那霸道和不可一世的樣子,我就有點害怕起來,我不擔心他會對我做什麽,而是擔心這樣的場麵對大姐發現,那樣的話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沒辦法洗得清了。


    “為什麽這樣怕我?”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虛,於是帶強迫性的問道,大概是不滿意我現在對他的態度吧,畢竟在她看來我已經是屬於他的了,所以他非要我在他的麵前表現出臣服的樣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臉的害怕和恐懼。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即便是讓我臣服了,也不會覺得自己有任何成就的,反而會認為是自己的無能。甚至都不能接受那樣的結果,在他的眼裏那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真是好笑了!我為什麽要怕你?”我強裝鎮定的說道,擺出一副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抗擊著他的那份報道的氣焰,但是我的眼神卻無時無刻不在出賣著我,讓我的這些僅有的虛榮心在他的麵前蕩然無存。


    “那你這樣慌張的要去哪?”他繼續問道,大概是要弄清楚他在我的心裏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所以他才一再的逼問我,想從中了解到我的內心世界,甚至想霸道的剝奪我靈魂的自由。


    “我去哪還要向你交代嗎?別望了你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總經理助理!”我反駁著說道,似乎非要和他一爭長短似的,要讓他明白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是我卻不是她想象中的女人,所以我不會受到他的控製或是什麽的,我要做我自己,不為任何人而生,也不為任何人而死,隻為我自己而存活在這個世之上。


    “我不管你去哪,反正現在你不能離開!”他強壯的身體沒有讓開的意思,反而將門口堵得更家嚴實了。並且用他那命令式的語言對我喝道,大有我不聽他的話,他就不放我走的意思。


    “憑什麽?你是什麽人啊?”我顯得有點焦急,雖然我現在不是急著一定要離開這裏,但是因為他要強迫我留下,所以我才非要離開不可的,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叛逆,越是不想讓我做的。我偏要去做,而且要做得轟轟烈烈的,讓所有人都知道才算完,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因此我在聽到他那命令式的話語後,就迫切的想將他推開而離開這裏。


    但是他的塊頭夠大,人又強壯結實,擺在我的麵前就像一座大山,根本就不是憑我自己的力量裏撼動得了的,所以我推了幾次之後,便放棄了自己的固執,轉身將自己的手提包扔到了桌子上,然後患緩的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抗著依舊站在門口的他,等待著他將要對我說的話。


    “今天你是不是讓人事部的人查我了?”他見到我已經很老實的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於是朝著我走了過來,用責問的語氣詢問著我,大概是因為調出那王本夕和陳書年的資料的事情不知道怎麽被他給知道了,所以才會這樣信誓旦旦的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你做了那樣多見不得光的事情,還怕別人查你啊?”我說道,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的和他周旋著,畢竟他來這裏找我一定是知道了什麽情況。否則怎麽著也不敢在我的麵前這樣的質問我,所以不管我怎麽回答他的質問他都不會滿意的,因此我才選擇了這樣比較中性的方式,隨便他怎麽想都成,反正我是不希望和他多做什麽口舌之爭了。


    “為什麽要這樣做?”他似乎認為是我讓人在查他的,所以他才這樣直接的質問我,也許是因為他接受不了我在背後算計他的事實吧,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想從我這裏知道我什麽要這樣做,畢竟在他看來我不應該這樣對待他的,也許現在的是不會給他什麽好臉色,但是我們過去好歹也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所以不管怎麽樣,他都認為我可能不出手去幫他,但是卻不可能在被後給他捅上一刀子的,因此他的心裏極度不平衡。


    “需要理由嗎?”我不是很想回答他這個無聊的話題,畢竟在我看來沒必要和他多做什麽糾纏,因為我和他的關係已經是扯不清了,一旦因為某些事情再度升華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麵對即將要發生的一切,所以我隻是反問著他,覺得他問的這個問題有點明知故問的嫌疑。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他似乎已經堅定是我這樣做的了,所以連思索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留,就直接對我說道,非我要在他麵前說清楚到底怎麽會事情,為什麽要這樣對待他?


    “你知道你都作了些什麽嗎?即便是我能容忍你,老天也不會容忍你!”我數落著說道,雖然沒有羅列出他的任何罪狀,但卻沒打算給他什麽好臉色看,畢竟我不想將事情愈加弄得複雜話。到時間我就不知道該怎麽去收拾了。


    “我都做了些什麽?”他似乎很不明白我對他的指控,也許在他看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認為該做的,而且沒有任何的過錯,所以麵對我對他的聲討,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隻是敷衍似的反問了句,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來博得同情。


    “算了,大家彼此心裏有數,我也不想去羅列你做的任何一件事情!”我態度冷漠的說道,也沒打算將那些他曾經做過的,另我們姐妹無法接受的事情給說出來,畢竟大家都是很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人,即便我不說也能明白我指的到底是什麽了。


    “我所做的無非就是為了一份值得期待的真情,這也算是錯嗎?”他愈加靠近了我些,眼睛裏留露出一片深情,急促的呼吸聲在每次他靠近我的時間我都能感受到,所以在她靠近我的時間我感覺我的心跳在家快,似乎覺得自己有些不受控製了。


    “你——”也許是我麵對他的“無恥”找不到語言去責罵了吧,畢竟在我字典裏的詞匯不夠多,也找不到適合對他進行教訓的言語,因此就隻是說出了一個你字,就再也沒辦法將後麵的話說出來了。


    “你敢說你的心裏沒有我嗎?”他的臉幾乎已經快逼到我的臉上了,所以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不過他眼睛裏的一切我都看得很清楚,他是在用他的眼睛探索我心靈深處的秘密,畢竟我在他的麵前是永遠也看不夠的,所以他每次看到我總覺得我在他的麵前就像一個永遠都沒辦法破解的迷,折磨的他幾乎是忘乎所以。


    “你在胡說什麽?”我怯生生的說道,似乎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被他發覺了一樣,讓我覺得十分的尷尬,甚至感覺到臉已經可是發燙了,所以才在他的麵前強行說道。


    我很清楚我這是在故作鎮定,畢竟那些心虛的表現全都會在我的眼睛裏呈現出來,而毫無保留的被對方給察覺到。隻是我不想在他的麵前承認這些而已。


    “我是在胡說嗎?”他似乎在故意為難著我,明知道我撐不下去多久了,還要在我的麵前故意將事情給挑明來說,為就就隻是證明他的感覺沒有錯。也許此刻的他已經知道我的心裏是有他的了,隻是因為某種原因,我才沒有選擇他。


    “你——無恥,竟然在我的麵前說出這樣的話!”我罵道,並從椅子上爬了起來,畢竟我現在已經是結婚了的人,有自己的老公和那個經營了許久的家,他現在對我說這些算什麽?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我該怎麽去麵對我的丈夫,我的家,到那個時間我就要承受道德與良心的譴責,所以我死死保住我心裏最後的一道防線,不讓他突破。


    “反正你都知道我無恥了,那我就無恥給你看!”他見我已經將他罵上了,於是將臉繼續往我這裏湊,並讓我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濃重起來,而我的心跳也再度加快,就像似要從我的xiong口蹦了出來似的,不受我的控製。


    “你趕?”我的理智讓我保持著頭腦的清醒,所以我將整個身體向後退了幾步遠,剁開了他充滿占有欲的嘴巴。


    “世界上有什麽事情是我不敢做的?”他似乎並沒覺得我可以逃離他的手掌,所以不慌不忙的繼續朝著我走過來,那眼神直接威懾著我的靈魂,使得我就像一隻被狼群圍困中的小羔羊,隻能是等待著他魚肉。


    我隨著他朝我走過來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後退著,直到我的整個身子靠到了牆壁上,才知道我已經無路可逃了,隻能靠在那裏等待著他的肆虐了。


    “怎麽?你覺得很無辜嗎?”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用他的雙手輕托著我的臉,撫摩著的耳根部,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我,似乎要用那被欲==望所燃燒的眼睛徹底將我的靈魂整倒,讓我心裏的那道防線徹底的崩潰。


    我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他那雙讓膽顫的眼睛,甚至都覺得自己沒有勇氣去麵對他,所以我隻能依靠將眼睛閉起來的動作,逃避著他那攝人心魄的眼神。


    “看著我!”可是他卻沒有沒打算要放過我,於是怒吼起來叫道。他強迫的要求著我,仿佛都沒給我任何選擇的機會,也許是他非要我真正的麵對著他,讓他更清楚的看清我眼睛裏所暴露出來的東西,畢竟他隻相信那裏所帶給他的誠實性。


    在他的強迫下,我隻能將眼睛重新睜了開來,盡管我不想看到他那樣的樣子,但是我現在卻別無選擇,因為的正個頭部都在他的控製之下,一點也動彈不得,所以我隻能是任由他的擺布了。


    “我才無辜呢!當初你選擇嫁給那個草包的時間,我真的好心痛,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要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向都很好,甚至說是連紅臉的事情都沒有過,可是你卻會在關鍵的時間答應嫁給他?所以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因此我才混進了公司,因為我不止一次的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得到那些真正屬於我的東西。”他盡量將他的聲音壓低來,似乎害怕他說話的聲音太大而造成我的反感,所以他才在認為自己已經掌控大局之後,才和我說了這樣一大堆的心裏話。


    雖然他與我的距離已經是零了,但是他卻始終不放心,害怕自己一鬆開我,我就將永遠的離開他,不再理他了,所以他牢牢的控製住我,不敢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這隻能說是我們有緣無分!”我說道,盡管我被他在我耳根邊的撫摩弄得有點穌癢,呼吸也有點急促起來,但是我卻沒打算就這樣屈服,所以在他說出那樣一大堆的話後,我隻回了他一句話,希望他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這樣再執著在過去那段無法回去了的回憶裏,重新麵對自己的未來。


    要知道我大姐正在等待著他的慰寂,等待著他的關心,所以他必須將對我的這些都轉移到她的身上,因為她是現在最需要他的人了,所以我才會這樣說的,甚至將自己內心那股欲==望給強行壓製了下去,不讓它再次複發。


    “收起你的有緣無分吧!我重來就不相信命運之說的,我隻相信事在人為,所以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他似乎並不吃我這一套,反而讓他覺得奪得我的必要性,所以他沒打算放棄任何一個得到我的機會。


    “你醒醒吧,我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隻不過是個有夫之婦,永遠都不可能了的!”我說道,我感覺到他的固執不是我一兩句話可以讓他改變初衷的,所以我想盡自己的力量勸說著,希望他能聽得進去,否則他將永遠陷入這樣的痛苦和折磨之中。


    他聽到我話一把將我推壓在牆上。雙手卻沒有離開我的耳朵根,不過他的聲音開始咆哮起來了,似乎對我說的話不表認同:“該醒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以為你這樣做很偉大嗎?愛情不是用來推讓的,你這樣做不但挽救不了你和她的親情,也挽救不了你自己!懂嗎?”


    他的聲音有點嘶啞,似乎在竭力勸說著我,從他的語句裏聽出來大概他已經知道我嫁給江譽林的目的了,所以他才會在我麵前說得這樣清楚,想讓我逃脫自己給自己設下的束縛。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吃驚的看著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麽樣的本領,怎麽可能連我心裏的事情都能知道的這樣清楚,這實在是不可思議了!要知道這些事情我從來沒和誰說過,甚至連自己的二姐和自己的好朋友都沒有提起,所以讓我猜不透他到底是從哪裏知道這些的。


    雖然他已經清楚了我心裏的秘密,但為了我那設計許久的計劃不至於功敗垂成,所以我一口否認了他所說的話,並裝成根本沒這樣一回事情。但是假的終究是假的,他怎麽可能會看不出這些,所以我說的什麽話他根本就不願意聽,隻是強行將他的嘴巴壓在了我的紅唇上。阻止我再繼續說下去。


    也許在他的心裏很清楚,即便是我知道他已經了解了這些我也不會為了他的這些話而有所改變的,所以他並沒有繼續和我多說什麽,隻是想以他的行動告訴我,他的心裏永遠都有我,而的心裏也不可能沒有他。


    我想推開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雙手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去反抗,隻是癱軟著身體任由他繼續下去。


    這些日子我似乎已經開始習慣他對我的這些霸道行為了,所以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做出強烈的抵抗。大概是因為我知道他在我的麵前是永遠無法撼動的,抵抗下去完全是徒然,所以我除了選擇放棄外,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這個時間瘦妹甘拿著手提包跑了進來,由於戚浩天進的時間就沒關門,所以此刻她也沒覺得有什麽異樣,因此就直接走了進來,甚至都沒注意到裏麵發生的事情。


    “小龍女,我們該下班了!”她一邊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一邊朝著裏麵走了進來,並不時的提醒我下班時間已經過了。


    可是就在她說出這話的時間,她的眼前已經出現了我被他抱著熱吻的場麵,所以她已經自己啞然,連粗氣都不敢喘。


    她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就像秋天的蘋果一樣,透紅著,眼神吃驚的瞪得老大,嘴巴半天都沒辦法合得上,大概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會這樣大膽。竟然在沒關門的情況下就在辦公室裏親熱接吻起來。


    當下我們像觸電似的分離開來,仿佛被剛才那激情時刻弄的自己忘乎所以了,才讓他沒發現她的進門。


    我們三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寂靜了三分鍾,誰都沒敢打破這一刻的沉默,隻是尷尬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許久,他才從剛才的吃驚中緩了過來,走到我的身邊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下班吧!”


    也許是因為他的窘迫感覺還沒有完全的消失吧,所以他簡單的在我麵前交代了一聲,就離開了那裏。


    “你們……?”瘦妹甘見見到他離開了這裏就想問點什麽,可是當她的聲音露出來後卻又不知道該問出口了,所以她隻說出了兩個字,就停頓下來,用迷惑和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也許到了現在這一刻她還不怎麽敢肯定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沒想到那天我在衰菜黃家發現譽林和她的關係時,譽林在我的轎車玻璃窗邊說的話都是真的,她甚至都沒想過我會被著的丈夫和這個男人在辦公室裏幽會,所以她在這一刻才真正明白譽林為什麽會和衰菜黃走得那樣近了。


    “你都看見了,我不想解釋什麽!”我看到她那一臉的迷惑,說道,也許是我覺得也沒什麽解釋的必要了,畢竟該知道的她已經在剛才看到了。


    “為什麽要這樣?”她似乎不理解我現在的行為。也許在她看來我的過去是那樣的清高自傲,從不做讓自己掉身價的事情,可是沒想到現在見到的一切都不是那個樣子了,仿佛一切都在變化,甚至變化到她都無法認識我了。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想多說什麽了!”我的心情在這一刻已經壞透了,幾乎都沒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所以我轉身拿起自己的包包就避開了她的身體,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我知道這件事情已經不會再是什麽秘密了,有了第一個人知道就會有第二個人知道,所以我也不抱希望她可以幫我保守秘密,隻是我覺得自己這樣的確有點鬱悶,本來這些我都不管想發生的,但是都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發生了,而且還讓我無可自拔。


    因此我覺得現在我必須離開這裏,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將自己剛才那顆已經被戚浩天糾纏起來的心平複下去,因為我知道,我不可以再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了,既然覺得這是一個錯誤,就不能讓自己一錯再錯下去,因此我必須想辦法解決我現在的問題。


    我出了辦公室後就將自己的車開了出來,直接朝著前麵開去,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心情不太好吧,所以不知道自己開了多久,就停靠在了一家酒吧的泊車場地裏,下車後來到了酒吧裏麵,要了點酒,自斟自飲起來。


    “怎麽?一個人跑到這裏來喝酒?”這個時間一個男人坐到了我身邊,見到我看著酒杯裏的紅酒發呆。於是說道,他似乎能看出我的心思,所以才特意過來開導我幾句的。


    我抬起頭,強迫自己將已經有幾分醉意的雙眼打開,想看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可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嚇了我一跳,原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綁架過我的小混混浩東,於是我立刻站了起來,吃驚的看著他:“怎麽是你?”


    “是我有什麽奇怪的?難道這裏規定了像我這樣的人不能來這裏嗎?”他倒沒覺得該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裏的酒杯放到了自己的嘴邊,抿了一小口,又接著說道,“好酒,有股淡淡的***香味,這的調酒師真不賴!”


    “你到底想做什麽?”我看著他的這些動作,不知道到底想玩什麽把戲,於是我問道,畢竟這個人我曾經是領教過的,如今他突然出現在這裏,著實讓我的心裏很不安。但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我已經覺得渾身軟棉棉的了,現在之所以還能站在這裏,完全是靠自己的意誌力在支撐,即便是這樣,我的身體還是有點東倒西歪的,站不穩。


    “這的酒真的不錯,小弟,再給我來一杯!”他似乎並沒有理睬我的話,反而對著正在調酒的那個小夥子說道,一個勁的誇這的酒好。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見他沒回答我。於是繼續說道,雖然我知道他是小敏的二哥,但是因為那次被綁架的經曆,讓我到現在還對這個人感到害怕,所以我想弄清楚他到底在玩什麽花樣。


    我討厭別人和我玩這種猜測或是躲貓貓的遊戲,有什麽就直接來我還會更好受一點,所以麵對他不理會我的問題道真的讓我的心給懸了起來。要知道他們這些人是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的,根本就不管是不是認識你,因此我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有點送羊入虎口了。


    就在我繼續詢問他到底想做什麽的時間,我雙==腿突然軟了下來,直接摔倒在了自己的椅子上,要不是我的手抓在他的胳膊上,借了一下力的話,相信此刻的我已經摔在了地上,而不醒人事了。


    但是在我的這一拽拉下,到把他手裏的酒給潑了他一聲,因為這個時間那調酒的小夥子剛好調好了一杯酒,遞到他麵前,而他的手也剛好端起杯子,可是沒想到被我這樣一拽拉,那酒灑了不說,還弄得他一身都是。


    “你煩不煩啊?好好的一杯酒,你看,現在全灑了!”他似乎被我這樣的行為給激怒了,就要站了起來跟我理論,所以他的聲音故意放得很大,幾乎是想讓全酒吧的人都聽見。


    但是此刻的我感覺喉嚨裏一股的酸臭味道,於是立刻將整個身體勾下去,幾乎要與地相接了,但是手卻牢牢的抓住他的手臂,吐了起來。


    這個時間我根本就沒辦法看清楚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會怎麽樣找我算帳,所以我隻能是隨他怎麽想了,依舊做著這些我不由自主的事情。


    “喂——你也太過分了吧!就你這個樣子還問我想做什麽?倒是我該問你想做什麽了才對吧!”他驚慌的將自己的身體避開我,但是因為我抓他手臂的手太過用力,他根本就沒辦法可以掙脫開來。


    當下我的窘態讓浩東十分的尷尬。他的幾個小弟立刻朝著我這邊靠了過來,正要將我正個人拉開,好給他們的老大空開位置繼續飲酒,但是卻被浩動給阻止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沒打算怎麽為難我,還是另有其他的什麽目的?


    我吐了好一會才算是吐完,不過吐完後身體倒覺得沒那樣軟了,於是立刻將拽在他胳膊上的手給收了回來,看到他被我弄得一身狼狽的樣子,我真的覺得很好笑,可是卻又不敢笑出聲來。


    “你可真是一個災星,誰跟你在一起誰倒黴!”他抱怨著立刻爬了起來,整理好自己那被灑的一身的酒味,仿佛不想給我好臉色看似的。或許我在他的心裏根本就算不得什麽,所以他不必要給我留什麽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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