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不是回心轉意想將自己的老婆接回去,而是覺得自己被人給帶了綠帽子,心裏很不舒坦,所以要為自己的“委屈”討回個公道,結果兩個男人為了這個女人大打出手,竟然打得兩敗具傷,事後她硬是擺脫了自己丈夫的糾纏,和那個男人離開了,從此就嫋無飲訊了。


    而羅奶奶是從一張身體檢查報告中得知唐心月有了孩子的,隻是事情爆發的時間她還在美國,當她回來的時間已經是失去了她的消息了。


    然而這次的事情並沒讓風==流的羅湧康收斂,他繼續過著他那酒醉金迷的日子,整天和不同的女人約會。


    沈思潔也沒想到自己在認識羅湧康三個月後,就遭受了唐心月同樣的待遇,這個男人不但背棄了自己,甚至還當著她的麵將一個女人帶到了家裏,並揚言要和她結婚,而這個女人正是江若鴻的母親江雪琴。


    沈思潔自然容忍不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她自己又不能怎麽樣,這個男人的風==流她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唐心月的事情就是個實例,照道理說她早該有心裏準備的,可是她卻相信他的甜言蜜語,相信他的海誓山盟,所以當她見到這個男人背叛她的時候才會那樣的痛苦,然而她卻除了痛苦卻什麽也不能做,畢竟她不想走唐心月同樣的路,因此她在他的麵前百般的容忍,甚至她都強迫自己接受這個男人在她麵前和那個女人接吻,因為她太愛他了,覺得自己不能夠失去他。


    但是她的容忍並沒帶來更好的命運,他開始覺得她太沒個性了,甚至認為她這樣的女人跟著他會讓他覺得丟臉,所以他千方百計的想辦法去擺脫她,平時稍有不滿意對她不是打就是罵,幾乎是要盡其所能的去刁難她。


    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於是和他提出要分手,不過她要一筆分手費,畢竟她不想像唐心月那樣一無所獲的離開。


    這個時間的羅湧康正巴不得她早點離開,所以見她提出金錢要求時,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並當場給她開了張現金支票。


    也許是她已經心死了吧,所以她拿著那筆錢遠走他鄉,沒想到在她的旅途中,竟然發現自己懷孕了,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沒辦法再回頭了,所以隻是找了個地方落腳,從此就一個人擔起了養育孩子的責任,畢竟這是她那段痛苦的愛情所留下來唯一的見證,她不願意就這樣放棄掉,所以她堅信自己能夠撐起所有的一切來,因為她有一筆數目可觀的財產。


    羅奶奶知道這些後,四處打聽著她的去處,終於黃天不負苦心人,終於讓她找到了她,並對她進行了妥善的安排,大概是因為愧疚吧,所以羅奶奶對他們的關心不斷,可是後來……。。


    羅奶奶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不找到是因為那樣的情景讓她沒辦法再說下去了,還是根本不想再繼續說了,畢竟作為長輩的她在我們麵前還是需要點尊嚴的,所以她害怕繼續說下去,她會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而讓自己有所失態,因此才會在這個時間停了下來。


    但是我們兩個剛聽到這重要時刻,卻突然停止了,心裏的好奇心就不斷的膨脹起來,甚至到了有點遏止不住的地步,所以小敏坐到了她***身邊,細聲的問道:“後來呢?奶奶,快說後來怎麽樣了啊?”


    小敏對這個比我可感興趣多了,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到她的父親和那些大娘和二娘們的命運,所以她此刻迫切的想找到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在她出生後就沒見到過自己的親生爹娘,全靠奶奶一手帶大的。


    “後來……”終於羅奶奶經不住她的再三詢問,於是接著往下麵說,原來在找到沈思潔後,並沒有羅奶奶預期的那樣順利。


    羅奶奶為她安排好的一切她都照單接受,但是卻從沒給過羅奶奶好臉色看,大概是因為心裏依舊對羅湧康充滿著怨恨吧。所以她就順理成章的將這些怨憤都在羅***身上宣泄出來,動不動就說些讓羅奶奶傷心的話,有些地方做得很過分,可是羅奶奶卻一一忍受下來,她很清楚這是自己兒子造的孽,毀了沈思潔的一生,因此她覺得她有怨氣是能理解的,所以她對她從來就沒有怨言,一心隻想著為自己兒子贖罪。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然而羅***付出並沒得到任何回報,反而在孩子出生的那天,竟然抱著孩子冒著傾盆大雨離開了羅奶奶為她安排的住房。也許是她想和羅家徹底的劃清界限,不想拿羅家的一分一厘,最重要的是她想活得有點尊嚴,而不是靠羅***救濟,所以倔強的她使得她毫不猶豫的帶著孩子離開了那裏,從此過起了浪跡天涯的生活。


    羅奶奶從那一刻就失去了她的消息,找遍了整個的市縣都沒有她的任何蹤影,所以隻能無耐的回到了家裏。


    然而這個時間的江雪琴與羅湧康的關係也開始起了變化,羅湧康是一個追求新鮮感的人,一但新鮮感過了,就會再到外麵去尋找新歡,所以羅奶奶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了這個時期,不過好在江雪琴能將所有的委屈都忍受下來,因此才沒出什麽大事情。


    就這樣過了八年,也許是鬱鬱成疾。所以在她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孩子出生後不久,她就病死在了chuang上,當時的羅湧康很迷信,認為是這個孩子帶來的災難,所以他在江雪琴死的那個晚上就將這個被他視作“災星”的孩子給扔了出去,丟在了人來人往的馬路上。


    當羅奶奶知道這個事情後立刻跑到他丟掉孩子的地方,可是卻再也沒見到那孩子的蹤影,所以她會來後就讓羅湧康跪在了麵前,大罵他沒有最基本的人性,被他扔出去的那個可是他的親生兒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他還是個人,她不知道他怎麽就可以下得去手?難道他真的變得禽==獸不如了嗎?


    羅***這翻話是心痛,是悲憐,她無法想象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這個兒子所做出來的,悔恨著自己當初怎麽沒有將他教好,弄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可是不管她怎麽罵,怎麽打,他卻不還手也不還口,聽之任之,盡管他在和他有過關係的所以女人麵前算得上是最無恥最齷齪的男人。但是在自己的母親麵前他卻不敢做出任何不孝的事情出來,所以他隻是跪在她的麵前,任由她的責打和怒罵。


    事情過去不久,羅湧康像是沒事人似的,又和一個叫辛容雨的大學生好上了,這個女人溫婉善良,不僅相貌出眾,而且知書達禮,甚是惹人喜歡。


    或許是他真的愛她吧,所以認識不到一個月,兩人就商量起婚嫁的事情,本來江雪琴剛剛死去,他就要娶一個女人回家,這會很讓地下有知的江雪琴心寒,所以羅奶奶開始是不怎麽同意的,但是當她見到了這個女孩後,不禁為這個女孩的真誠所打動,並同意了他們的事情,隻是希望他的兒子能夠真正的珍惜這個女孩,不要再走以前那條不歸路了。


    在大操大辦婚宴後,他們終於走到了一起,不久,她懷上了小敏。


    羅湧康也改變了不少,很少再到外麵去尋花問柳了,隻是專心的工作,期待著他們愛的結晶順利降臨人間,這讓羅奶奶覺得開心,因為他的兒子已經是浪子回頭了,再加上兒媳婦有了喜。所以她整天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可是好事仿佛永遠都不會照顧這個家的,就在辛容雨預產期的前兩天,羅奶奶在一個非傭的陪同下去了市場買菜,想親手為兒媳婦燉點東西補補身體,所以才非要親自去市場上選材的,因為她擔心這些非傭不懂得買什麽樣的才叫好。


    就在她們提著手裏的東西回到家的時候,被眼前的一目給驚呆了,原來辛容雨倒在了地上,頭部受到很嚴重的撞==擊,下==身流血不停,而且已經失去了知覺。


    在辛容雨倒地不遠處的地方,站著一個八歲大的小男孩,也許是沒發現背後的羅奶奶和非傭,所以還正憤怒的朝著已經沒有知覺了的辛容雨怒斥道:“都是你們這些女人害死了我媽媽,都是你!”


    羅奶奶不知道一個孩子為什麽會對辛容雨有這樣大的仇恨,竟然泯滅善良的童心將她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都不解恨,所以她立刻跑了進去,抱起已經昏迷了的辛容雨呼叫了幾聲,卻沒有任何的回應,於是忙叫非傭找醫生。


    在這個同時她狠狠的瞪那孩子一眼,怒吼道:“哪家的野孩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見到站在她眼前的僅僅是個八歲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力氣做成這樣的事情。所以他一定是借了辛容雨的善良,才誘騙她到自己身邊實施拌倒她的計劃的,因此她的額頭上才會出現流血的事情發生。但是現在已經不是在追究什麽責任的時間,必須先救人在說,所以她隻是瞪了那孩子一眼,大罵起來。


    她是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這個孩子會對一向善良的辛容雨如此的嫉恨?所以她覺得這事情一定另有蹊蹺,隻是現在她什麽也顧不上了,等到120的急救車到了後,立刻和醫護人員一起將不省人事了的辛容雨抬上了擔架,並隨著車跟去了醫院。至於那個最愧禍首就先讓兩個非傭看管著。回頭再來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當羅湧康知道事情趕到醫院後,手術事的燈已經熄滅了,醫生帶著沉重的心情告訴他們一個不幸的消息,辛容雨已經在實施搶救一個半小時後死亡,但是肚子裏的孩子卻完好無損的順利降生了。


    麵歲這樣的事情,羅湧康沒辦法接受,於是立刻跑到了架車邊,揭蓋在辛容雨身上的白布,痛苦的咆哮幾來,在寧靜的醫院裏大聲的嚷叫著為什麽?


    他不明白自己早上出去的時間還好好的,怎麽會在他回來的時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所以現在的痛苦是他有生以來最痛的一次,幾乎都讓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當他了解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孩子造成是時間,氣憤的她沒有顧得上去看自己親生的女兒一眼,就匆忙趕回了家,來到了那個小孩的麵前就一巴掌打將過去,根本都顧不上自己是在以大欺小,也不管自己身為羅氏銀行懂事長的身份,總之他是非要將這口氣出在他的身上了。


    羅奶奶及時的趕了回來,見到兒子這樣的舉動立刻讓他住手,畢竟他對麵的那個人僅僅是個八歲大的孩子,一但出了什麽事情,他們還有推不開的責任,所以兒子現在被氣昏了頭腦她卻不能昏,必須要遏止住兒子此刻在那小孩身上發泄動作,否則她不敢想象等待她的將還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羅湧康很不情願的將那孩子推了一把,使得他摔倒在地上,也許是真的甚至氣憤得不得了了吧,所以他沒辦法讓自己容忍這個喪心病狂的小家夥。


    羅奶奶此刻注意到那小孩的嘴角流出了鮮血,臉上也紅腫了起來,看來羅湧康下手可真夠狠的,不過那小孩卻沒有任何哭泣的現象,反而怒目相瞪,根本就不像一個隻有八歲大的小孩子。


    “你為什麽這樣做?”羅奶奶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那個小孩子,畢竟她還不清楚這小家夥的仇恨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麽會弄不成現在這個樣子,所以她必須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羅家沒有一個好人!都是壞蛋!”那小家夥似乎並沒有感激羅***意思,反而感覺到十分的氣惱。仿佛覺得她是在他麵前故意裝好人,騙取他的一切秘密的。


    就在那小孩說羅家沒有一個好人的時間。羅湧康那股怒氣再次被激發的燃燒起來,正要再給那小家夥一巴掌。他沒想到這小家夥做出這樣的事情後反到說他們不是好人,真的是士可任熟不可任,所以他就遏止不住自己要教訓他的心情了。


    “你家在哪?你的父母呢?”羅奶奶知道對待小孩子硬來是沒有用的,所以她見到兒子又要動手了,於是立刻阻止了他,並試著問那小孩,希望他能將繃緊的神經鬆懈下來,透漏一點消息讓她好查證出他的身份,所以她才將自己內心的憤恨給收拾了起來。


    “死了!”那小孩很果斷的說道,但是他那語氣卻沒有對他的父母表現出任何尊敬的意思,仿佛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恨意,一時間真的讓人很難猜測得到這個小孩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甚至連他的身份也是無從下手。


    這個時間幾個警察例行公事的來到了羅家,要為第一現場取證,所以就將他們的詢問給打斷了。


    經過警察的勘測,初步認定是有人故意行凶,所以要求將那小孩帶走,交給少教所看管,畢竟那小孩才八歲,沒辦法讓他去承擔什麽法律責任。所以交到少教所是必須的。


    羅家人沒敢阻止,畢竟警察是來執行公務的,他們不方便多加阻饒,但是就這樣放棄了也確實不甘心,於是就在警察帶走那小孩後,羅湧康就派人隨著去了警察局。


    他們是受害者家屬,照道理是有權利去看警察審訊口供的,所以他們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當派去的人回來後,將一切都說明白了。


    原來那小孩叫沈浩東,是沈思潔的孩子,他之所以會跑到羅家來,原因是他的媽媽經常在他麵前提起羅家的不是,提起他爸爸的不是,就在事情發生的前天晚上,他的媽媽沈思潔因為病重而亡,連身後事都是左右鄰居幫忙的。無依無靠的他將一切的過錯都歸咎在了羅家,尤其是羅家的少奶奶,他認識是她奪走他和她媽**一切,因此才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羅奶奶知道事情以後隻是痛心的抱怨著作孽,要不是當初自己的兒子用情不專,也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


    而羅湧康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做的這件事時,怒吼起來,仿佛全世界都背棄了他,於是一病不起,直到死的那一刻他還交代著,羅家永遠都不要認這個子孫。


    說到這裏。羅***眼睛已經紅了,看來那些記憶真的已經深烙在了她的心裏,要不是最近媒體將這事給揭露出來,相信這件事情她永遠都不想再提起來。


    我聽到這裏終於明白了羅家視若禁忌的發生在十幾年前但的事情,原來指的就是浩東八歲時間做的,所以整個羅家都不肯認他,而他也深恨著羅家的人。上次在酒吧他能夠容忍我完全是看在小敏的麵子上,大概是他現在才覺得對不起小敏吧,所以對她一直就有著愧疚,因此他不想和她最要好的朋友鬧出什麽問題來。


    “奶奶,您是說我的媽媽在被二哥……。”小敏吃驚的看著她,大概想都沒想到過二哥會是她的殺母仇人,畢竟在平時她和二哥相處的時間,總覺得很親切,每次她不開心的時間二哥總能逗她開心的,但是現在,她才知道這些,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以什麽樣的心態再去麵對他了。


    羅奶奶點了點頭,似乎沒有否認,也許她認為事實永遠是事實。不會有任何改變的,所以她早知道和晚知道都是希望知道的,因此她才沒有找借口搪塞她。


    從羅***表情裏,我似乎懂得了很多,現在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麽那樣喜歡看那個《家》了,原來家對她來說是有這樣大的意義的。


    “好了,你好好照顧你龍姐姐吧!”羅奶奶似乎想多給她一點時間,讓她能夠接受這個事實,或許事實是殘酷了一點,但是事實永遠都是事實,她必須讓她學會麵對一切,畢竟她竟後的人生道路還很長,所以她要在成長的過程中進行曆練,隻有這樣她才能在今後的人生道路上一路走好。


    因此羅奶奶說完就立刻起身,離開了這裏,不知道她是覺得今天自己說得太多了,還是覺得自己根本就不該說,畢竟小敏還小,麵對這樣的事情顯得是有點難為她了,但是她卻又必須得知道的,因為那個是她從來就沒見到過的媽媽。


    在羅奶奶走後,她變得沉默了,今天的一切對她而言都太過意外了,她完全沒辦法想象自己的媽媽竟然會是這樣離開她的,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失去母愛的怨憤到底該找誰去算帳?


    “你還好嗎?”我經過剛才一段長時間的休息,似乎已經感覺好點了,於是我試著問她,我知道她知道這些候心裏一定很難受的,隻是我不知道我該怎麽樣才能幫到她。所以我隻能是問問她到底怎麽樣了,畢竟我除了用言語來關心她就找不到其他的了。


    “沒……。沒事!”她似乎是被我聲音給叫醒的,剛才一定是神遊太空去了,畢竟她要想的事情太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很正常,隻要她能勇敢的麵對,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所以我堅信她能做得到這些的。


    聽到她說沒事情,我的心也放了下來,聽羅奶奶將以前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我的心都不禁陷入其中了,一直以為我自己是最可憐的人,卻沒想到他們這些羅家兄妹的遭遇更加值得同情。


    這一天給我感悟很多,在唐心月、沈思潔、江雪琴、和辛容雨這四個女人中,可能最幸運的就是唐心月了,畢竟她身邊還有一個疼她、愛她的男人在一直守護著她,而其他的不是被丈夫拋棄就是流落街頭,就連那似乎看起來很幸福是辛容雨最後也是死於非命。通過這些事情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很幸運了,有兩個男人為我癡,為我狂,但同時我卻也很迷茫,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感情道路究竟該怎麽去走?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堅持自己成全大姐的想法,還是該放開自己的束縛。重新接受美好的未來?


    就在我躺在chuang上胡思亂想的當口,戚浩天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看到他那滿臉汗珠的樣子,大概是因為趕路太急所造成的。


    他一進門就跑到了我chuang邊,溫柔的握==住我的手,問道:“好些了沒?”


    我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得知我在羅家的,又是怎麽了解到我病了的,但是看到他那急切問候卻讓我的心裏暖暖的,仿佛就像春天裏的百花盛開一樣,讓人心情舒暢。


    但是我卻沒敢繼續沉迷在這樣的感覺裏,於是將手縮了回來。似乎在故意躲避著他,也許是害怕自己和他走得太近會讓自己的情感失控,弄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所以我才故意避開他那溫柔的動作的。


    我沒有說話,但卻聽到小敏此刻對他說道:“大哥?您怎麽來了?”


    也許她還第一次這樣叫她,畢竟她是在這兩天才知道和他的關係的,尤其是剛才奶奶對說的那些話愈加讓她覺得他們兄妹間的見麵十分難得了。所以她一見到他就顯得有點激動和興奮,並親熱的稱呼他為哥哥。


    “我不是你大哥,也和羅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拒絕著她那樣的稱呼,也許在他的心裏從母親離開羅家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覺得自己和羅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所以現在聽到她這樣叫他,表現得十分冷漠,幾乎是不肯給羅家任何一點點的機會和他言歸於好,他恨那個拋棄他們娘倆的男人!


    “大哥!”小敏見到他的否認心裏很不好受,雖然他們的父親是做得很過分,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可以和她隔絕那層親情的關係,畢竟是血容於水,所以她想試著勸勸他,盡管她很清楚這樣做並沒有什麽效果,但她卻願意試試,“奶奶已經老了,在她有生之年唯一的心願就是想將一家人聚攏來,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難道您就不能為她老人家想想嗎?”


    她雖然年紀小,但是說話卻很能掌握要領,大概是她說的都是心裏話吧,所以在勸起他來的時候說得會那樣的感人,幾乎能讓他找不到理由去拒絕了。


    “對不起,我想你是弄錯了,我不是你的大哥,也和羅家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我來這裏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來將小龍女帶回去的!”他固執的說道,完全不理會小敏所說的話,甚至霸道的覺得我就應該答應跟他走似的,所以他連問都不問我的意思就在小敏麵前這樣說道。


    “喂——你這算什麽?我憑什麽要跟你走?”我聽了似乎很氣憤的說道。他做出任何決定都不會去問別人的意思的,給別人的機會就隻有服從,所以我聽到他的話立刻做出抗議,一來是我不想就這樣屈服著跟他離開這裏,二來是因為我留下來就能迫使他也留下來,說不定還能讓他和羅家的關係有所緩和呢,畢竟羅家奶奶太可憐了,我得為她的那個心願盡一點綿薄之力。


    “我不是來征求你的意見的,也不是來和你商量事情的,我是來將你帶走的,所以你不可以有任何的意見,即便你有意見也得回去了再說!”他報道的說道,將自己偽裝得和我上司似的,仿佛我非得聽他的不可,所以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朝我伸了過來,還沒等我做出什麽反應他就已經將我整個人給抱了起來了,直接朝著外麵走去。


    “哎——你放開我,你算是我什麽人啊?憑什麽這樣對待我?”我麵對他那我行我素的行為表示著自己的不滿,甚至想用自己的手將他推開,哪怕因此而從他身上摔了下來我也甘願,因為現在的我已經是有家的人了,不管做什麽事情都得時刻想著那個盡管我不怎麽愛的丈夫,這仿佛就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但是我因為剛病了一場,到現在還沒怎麽恢複,所以我的推開幾乎是無力的,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隻能是被他強行給抱了出去。


    就在他要將我抱出門的那一刻,卻和江若鴻撞了個正著,他見到他那霸道的行經立刻阻止他的行為說道:“大哥,你不能這樣做!即便你不顧忌自己的名譽也該為小龍女考慮考慮,畢竟她現在已經是人家的妻子了,更何況她現在還生著病呢?”


    江若鴻很清楚我在他心裏的地位,也了解他對我的情誼,但是他卻不能看著自己的大哥做出這樣讓人不恥的行經,這樣不單是對我的影響不好,也會給戚浩天和我將來的發展製造更大的麻煩,所以他不是在阻止他,而是在想辦法幫他。


    “這跟你沒什麽關係!我再重申一遍,我和你們羅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似乎對他的勸說不予以理睬,畢竟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都要靠人自己去爭取的,什麽都不可能送到麵前來,所以他一再堅持著自己的做法。


    也許這和他這些年在外麵和戚家人的生活有關係吧,畢竟在那裏,他學到的就是兩個字,那就是拚搏,所以他不管做什麽事情,總覺得自己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屬於自己,否則他就是死也不甘心的。


    “你說的是什麽話?就算你對爸爸有什麽怨言,可那都是過去了的事情,更何況他已經不在了,難道你還要帶這份怨恨過一輩子嗎?”江若鴻說道,似乎對大哥的態度很不理解,像他自己這樣怨恨羅家的人都已經將那份恨給放下了,為什麽他就不可以,難道真的要奶奶當麵求他回來嗎?


    “我不想聽你在這裏廢話!快點給我讓開!”他似乎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隻是抱著我就想往外麵走,也許他覺得自己留在這裏沒什麽意思,他並不想和羅家人再有什麽瓜葛,畢竟他不能做對不起自己母親的事情,因此他堅持著,非要逼江若鴻給他讓開路來不可。


    就在戚浩天抱著我正要衝出門去的時間。江若鴻聲嘶力竭的將他叫住了:“大哥!”


    他的聲音顫動著,帶著嘶啞的音調,也許他覺得自己必須勸服他,讓他放棄對我的粗暴和對羅家的那份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恨,畢竟在他看來那些隻不過上上代人遺留下來的恨,沒有理由再讓他們去承受的,大家到底是一家人,血融於水的血緣關係是無論誰都無法否定的,因此他才不想他的大哥因此事而繼續去深化他們之間的矛盾,尤其是他看到奶奶那期盼一家人團圓的心情,讓他幾乎是寢不能寐、夜不能眠了,所以不管是發自他自己的心裏還是出自於幫奶奶完成心願,他都必須這樣去做。


    “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和羅家沒有任何關係!”戚浩天固執的說道,看來他這次來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和他所說的那樣,將我帶走,所以他不想和這裏的任何人扯上任何的關係,尤其是他不願意和羅家的人。


    先前在他不知道自己和羅家人的關係時,他和羅家人的關係都不錯,尤其是和小敏。他覺得和她很投緣,這大概是因為那股潛在的親情關係吧,所以他才會在那次小敏的生日派對上和江若鴻一切為她慶祝生日,然而事過近遷,當他知道自己的身事後,他開始和羅家人疏遠,甚至強迫自己忘記在羅家這裏發生的一切,包括先前的友情,要不是今天我在這裏病倒了,而他又剛好接到將若鴻的電話,他才不會來到這裏呢,所以此刻他見到他想盡量的勸服自己,讓自己放棄那個他已經背負了許久的恨,他根本就無法坐到。


    雖然他的童年不會像江若鴻和沈浩東那樣悲慘,但是他卻沒辦法將那個狠心的親生父親拋棄他們母子兩的事情給忘記,現在那個拋棄他們的人已經死了,他不可能再去找他為母親所受的苦討回公道了,可是他也不會這樣輕易的原諒這一家人,所以他的憤恨時刻都表露在自己的臉上,無發掩藏起來。


    所以他說著,不顧江若鴻的呼叫繼續往前走著,可是這個時間小敏追了上來,叫了他一聲大哥,那聲音夾帶著懇求與期待,雖然那僅僅是個稱乎,但卻從她那顫抖的聲音裏能聽出她對親情的渴望。


    戚浩天聽到了她的聲音隻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卻沒有轉身。大概是害怕自己這一轉身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畢竟這份親情也是他期待許久的,隻是現在他一想起母親和他一起受過的苦,就沒有辦法去接受這樣的事實,因此他僅僅是停了一小會,不久他就移動起了腳步,看來他是真的要離開了,甚至連回頭的機會都不留給他們。


    他將我抱了出來後,把我放到離我車不遠的地方,然後去拉開車的車門,待門被拉開後,他直接將我推進了副駕駛室,把虛弱的我安放好了後就去了拉駕駛室的門。


    “把車鑰匙哪出來!”他一上車就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因為開車需要鑰匙,所以他隻能找我要了,畢竟這車是我的,而他自己來這裏的時間又太急忙,根本就顧不上開車來,知識搭乘了一兩的士,因此現在唯一的方式就是問我要到鑰匙,他才訥訥感將我的車給開動了。


    “憑什麽你說什麽要就要做什麽?為什麽你總是不為別人想想!”我還在為剛才他強行抱我出來的事情感到不憤。以前我容忍了他太久,所以才將他縱容成了現在這樣目空一切的性格,所以我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畢竟我不是他的下屬,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會是,因此我沒有理由非要聽他的不可,甚至是打算當麵責問他,非要讓他當麵給我道歉不可,否則絕不罷休。


    然而他卻似乎沒將我的話當一回事,也不打算繼續再詢問我,而他直接靠到了我的身邊,將手伸了過來就要翻弄我的衣服口袋,也許他覺得和我說什麽都沒有用,我不會在他麵前表現出順從的,所以他隻能是自己先動手了,因為他不想就這樣在和我的談話中浪費他的時間,畢竟他想早點回去,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因此他覺得自己這樣做才是最明智的想法。


    “哎!你做什麽?快住手啊!”我看到他的舉動立刻叫道,也許是因為我覺得他的行為太過分了,根本就一點也不尊重我,所以我想阻止他,可是因為自己的虛弱無力,我不可能以任何的行動去阻止他,因此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聲音,希望他聽了之後能夠產生憐憫之心,先放過我再說。


    但是我的阻止對他而言根本就沒起到任何的作用,他依舊做著他認為該做的事情。甚至要將我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搜個遍才肯罷休。


    因為車內的空間很小,使得他和我的距離很近,幾乎要和我臉對著臉了。就在這狹窄的空間裏他依舊繼續著他那粗蠻的動作,使得我的身體被他觸碰的**起來,此刻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逐步上升了,大概是為了不讓自己再次被他輕薄,所以臣服似的對他說道:“在我的右口袋裏!”


    此刻的我臉已經變得通紅了,我知道我根本就沒辦法阻止,因為這家夥根本就不會因為任何人的話而改變自己的任何做法,他的固執和霸道幾乎是同等的,幾乎是無人可以褻瀆。


    也許這世界上還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的那份霸道和固執就成了沒辦法阻止的習慣了,根本就由不得別人否定,因此此刻我見到他那肆虐的行為隻能是無可奈何的將鑰匙所在的口袋告訴了他,並希望他訥訥感盡快停止他那粗暴卻沒有道德品位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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