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木傾舟忍不住抿唇對著西門冷寒道謝道:“謝謝你。”


    “先不要謝我,我雖然不知道宮鬱遭遇了什麽,但是,他現在進入了我們西門,我們西門也是有規矩的,所以,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明白。”西門冷寒的目光,突然變得異常冷漠道。


    木傾舟怔怔的看著西門冷寒冰冷的目光,後背不由得僵住了。


    西門冷寒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是非常的嚴重,木傾舟的後背不由得繃緊的厲害。


    “如果他要離開西門,就必須遵循我們西門的規矩,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吧?”


    “遵循什麽規矩?”我怔怔的看著西門冷寒道。


    “規矩就是,要想要從這裏離開,就必須接受三刀六眼,隻要扛過了,他就可以離開西門。”西門冷寒冷漠的敲了敲手指,麵色冰冷的朝著木傾舟緩慢道。


    聽到西門冷寒的話,木傾舟渾身僵硬。


    三刀六眼……


    雖然木傾舟不清楚,這個三刀六眼是什麽東西,可是,聽西門冷寒這個樣子說,木傾舟就有一種渾身發毛的感覺,這個肯定不會就這麽簡單的,說不定,會要了宮鬱的命。


    “如果扛不住,就隻能一輩子待在西門。”仿佛看穿了木傾舟的想法一般,西門冷寒冷下臉,冷聲道。


    木傾舟的後背一寒,她攥緊手中的衣服,深呼吸一口氣道:“難道隻能夠這個樣子做?”


    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就沒有別的方法嗎?


    “你覺得?”西門冷寒將問題拋給了木傾舟。


    木傾舟說不出話來了。


    她隻是咬唇,清麗的臉上,帶著些許幽暗的氣息。


    這個樣子的木傾舟,漂亮的不像話。


    ……


    “你來幹什麽?”醫院內,西門冷寒帶著木傾舟出現在醫院的時候,一直守在手術室外麵的西門吹吹,看到木傾舟之後,有些生氣和抵觸的對著木傾舟低吼道。


    木傾舟皺眉,冷眼看了西門吹吹一眼,壓根就沒有將西門吹吹放在眼裏。


    木傾舟這幅樣子,刺激了西門吹吹的神經,她惱怒的瞪著木傾舟,舉起手,脾氣驕縱的她就要打木傾舟。


    木傾舟抓住了西門吹吹的手,目光冰冷道:“西門小姐,你現在是想打我?”


    西門吹吹木傾舟也是非常不喜歡,尤其是知道西門吹吹對宮鬱的心思之後,木傾舟更是厭惡不已。


    西門吹吹瞪著木傾舟,咬唇道:“你這個賤人,誰讓你過來的,你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


    要不是木傾舟的話,天賜怎麽可能會受傷?都是這個女人不好。


    木傾舟擰眉,剛想要說什麽的時候,一邊的西門冷寒直接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西門吹吹。


    “西門吹吹,我帶著她過來的,怎麽?不可以嗎?”西門冷寒的話,讓西門吹吹的後背不由得僵住了。


    她紅著眼睛,委屈的看著西門冷寒。


    “哥,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幫著這個女人?”


    “她是宮鬱的妻子。”西門冷寒看了西門吹吹這幅沒出息的樣子,有些厭惡的皺眉道。


    “不是,他是天賜,不是宮鬱。”


    “不要在無理取鬧了。”西門冷寒冷下臉,不耐煩的對著西門吹吹道。


    聽到西門冷寒異常不耐煩的話,西門吹吹哦嘴巴一扁,她雖然很想要再度說話,但是,西門冷寒不是她可以得罪的,要是她在說出什麽惹惱了,西門冷寒的話,隻怕會吃不完兜著走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西門吹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脖子,有些惱怒的看了木傾舟一眼。


    這種憎恨甚至是憤怒道目光,木傾舟實在是看了太多了。


    她隻是挑眉,看著西門吹吹,直接碾壓西門吹吹憎恨的目光,氣的西門吹吹差一點就要吐血了。


    “撕拉。”就在兩人暗中較勁的時候,手術室的門在這個時候,被人一把拉開了。


    看著被拉開的手術室的門,木傾舟迫不及待的想要問醫生宮鬱的傷勢,可是,西門吹吹的動作卻比木傾舟還要的快,直接來到醫生的麵前詢問其宮鬱的情況。


    醫生看了西門吹吹一眼說道:“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接下來隻要直接送到普通病房休息就可以。”


    聽到宮鬱沒事,木傾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隻要宮鬱沒事就好了。


    一想到宮鬱有什麽事情,木傾舟整個人都不安起來了。


    要是宮鬱真的出什麽事情,她就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你跟著過來幹什麽、”木傾舟一起跟著醫生護送宮鬱來到了病房。


    誰知道,西門吹吹有些惱怒的瞪了木傾舟一眼,不滿的伸出手,攔在了木傾舟的麵前,死活都不肯讓木傾舟進去。


    木傾舟看著西門吹吹的動作,一張臉直接便冷了下來。


    “西門小姐,需要我提醒你一聲嗎?裏麵男人,是我的老公,你眼光這麽好,看上我的老公,是我老公的福氣,也證明我的眼光還是非常好的,可是,宮鬱是我的老公,我希望你不要忘記了。”


    “哼,誰說宮鬱是你的老公的?我警告你,現在宮鬱是我的男人,不對,是天賜。、”西門吹吹冷傲的抬起下巴,一臉驕縱的對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第一次看到這麽不要臉的女人,這麽想要當小三的男人。


    “西門小姐的教養,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木傾舟輕蔑的看著西門吹吹得意洋洋的樣子,直接冷哼道。


    “你說什麽?”西門吹吹聞言,一張臉頓時黑的難看到了極點。


    她怒氣衝衝的瞪著木傾舟,對著木傾舟低吼道。


    木傾舟冷眼看著齜牙咧嘴,張牙舞爪的西門吹吹,擰眉冷笑道:“我說什麽?你剛才不是聽的很明白了嗎?怎麽?還想要我重複一遍嗎?”


    “你……你……”西門吹吹雙手顫抖的指著木傾舟,就要對木傾舟動手。


    西門冷寒驟然出現,阻止了西門吹吹的動作。


    “鬧夠了沒有?還想要丟人現眼到什麽時候?”


    西門冷寒陰沉著臉,目光冰冷的盯著西門吹吹道。


    “哥,是這個女人太過分了。”西門吹吹被西門冷寒說了兩次了,原本驕縱的大小姐脾氣一下子便湧上來了。


    因為過於氣憤,甚至忘記了麵前是自己一直都很害怕的大哥。


    西門冷寒直接沉冷著一張臉,目光幽冷嗜血道:“你要是在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我便將你趕出西門。”


    “哥”……沒有想到,西門冷寒會對自己說出這麽恨厲的話,西門吹吹直接被嚇到了。


    她紅著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臉色冷酷的西門冷寒。


    西門冷寒也不看西門吹吹一眼,直接讓人將西門吹吹帶回去。


    西門吹吹掙紮著,顯然還是不想要回去的,最終被人打暈了帶走。


    看著西門吹吹被人帶走,木傾舟不由得挑眉,冷笑了一聲,看向了西門冷寒。


    西門冷寒看了木傾舟一眼,淡淡道:“你自己好自為之。”


    木傾舟其實有些看不懂西門冷寒了。


    在木傾舟看來,西門冷寒是一個非常凶殘的男人,可是,現在這個凶殘的男人,卻總是在幫她?


    木傾舟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西門冷寒的背影。


    不過,不管怎麽樣,現在宮鬱還活著,就可以了,宮鬱……還活著。


    木傾舟走進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宮鬱,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伸出手,輕輕的握住宮鬱的手,低下頭,親吻著宮鬱的唇瓣。


    宮鬱的唇瓣,蒼白可憐,看著宮鬱這幅樣子,木傾舟心如刀絞。


    她眨巴了一下異常酸澀的眼睛,將唇瓣移到了宮鬱的眼皮上,她輕輕的吻著宮鬱的眼皮,隨後便將唇瓣移到了宮鬱的臉頰上。


    宮鬱臉頰上有一道傷疤,應該是上一次大火遺留下來的傷疤,看起來觸目驚心。


    雖然看起來有些猙獰甚至是可怕。


    可是,木傾舟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因為眼前的男人,是宮鬱啊?


    是她愛著的男人,是宮鬱。


    “宮鬱,你一定要想起我是誰,我們的孩子又是誰,知道嗎?”


    “木……傾舟。”就在木傾舟安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宮鬱許久之後,一道微弱的聲音,驟然的在此刻響起。


    聽到宮鬱有些嘶啞的聲音,木傾舟有些慌張的上前,扶著宮鬱的身體,焦灼道:“宮鬱,你醒了。”


    “木……傾舟。”


    宮鬱其實根本就沒有醒,男人雖然在叫著木傾舟的名字,可是,那雙眼睛卻一直緊閉著。


    木傾舟看著宮鬱的樣子,苦笑道:“原來還沒有醒。”


    可是,宮鬱叫著她的名字?是不是意味著,宮鬱想起來了?


    宮鬱,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木傾舟雖然激動的想要叫醒宮鬱,現在也隻能夠隱忍下來。


    她抱著懷中的宮鬱,安靜的看了宮鬱的俊臉,看了許久許久。


    ……


    京城,宮家。


    “在索瑪?”


    宮青墨自從木傾舟離開之後,就一直讓人去找木傾舟,結果一直沒有什麽結果,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木傾舟的下落,宮青墨的一雙眼睛,閃爍著些許寒光道。


    “是的,根據顯示,木小姐現在正在索瑪,西門。”


    說話的男人,看了宮青墨一眼道。


    “沒有想到,她竟然跑到了索瑪去了,西門冷寒不是很好對付的一個人。”宮青墨眯起眼睛,手指輕輕的婆娑著杯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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