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女人,竟然敢勾-引天賜,她也絕對不會就這個樣子原諒那個女人的。


    想到這裏,西門吹吹那雙眼睛,閃爍著些許絲絲駭人的冷光。


    木傾舟是吧?


    你最好不要在勾-引天賜了,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


    “我要你幫我調查一下宮鬱的事情。”


    “小姐要調查宮鬱?”管家聽了西門吹吹的話,有些驚訝道。


    西門吹吹以前對別的事情都不關心的,現在主動要調查一個男人,也難怪管家會這麽驚訝了。


    “怎麽?不可以嗎?”見管家這麽驚訝的樣子,西門吹吹有些不悅道。


    管家見西門吹吹冷漠的樣子,不由得搖頭道:“不,沒什麽,隻是有些驚訝,小姐為什麽會突然想要調查宮鬱?”


    “我想要知道,宮鬱這個人,難道不可以?”西門吹吹看了管家一眼,不悅道。


    管家惶恐不安的低下頭道:“我這就下去調查。”


    “盡快將他的資料給我傳過來,我想要馬上看。”


    “是。”


    管家離開之後,西門吹吹便端起桌上的紅酒,輕輕的搖晃了一下,喝了一口之後,一雙眼眸,閃爍著些許冷凝的看向了窗外。


    木傾舟說天賜的名字叫宮鬱。


    宮鬱這個名字,西門吹吹是知道的,京城一個和西門冷寒可以匹敵的男人,西門吹吹有些好奇,天賜的身份,會是那個男人嗎?


    ……


    “小姐?有什麽事情嗎?”天賜的腦海中一直湧現出木傾舟的影子,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會一直想起木傾舟,隻是大腦總是閃現出木傾舟的音容。


    天賜睡不著,坐在沙發上喝酒,正出神的時候,就聽到了敲門聲。


    天賜皺眉,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便直接來到了玄關處開門。


    誰知道,剛打開門,就看到穿著異常性感的靠在門框上的西門吹吹。


    “天賜,我們一起來喝酒,你覺得怎麽樣。”西門吹吹勾起唇瓣,朝著天賜露出一抹一樣魅惑的微笑。


    看著西門吹吹臉上的微笑,天賜的眼眸泛著些許冷漠道:“小姐,已經很晚了,請你好好休息。”


    西門吹吹的臉不由得一僵。


    她為了可以成功的勾-引天賜,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覺得非常有魅惑力了。


    奈何,天賜這種冷淡的表情,讓西門吹吹不禁有些懷疑,天賜不會是那裏不行吧?


    “天賜,我是大小姐,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自己也說過,隻要是我說的話,你都會聽的,對不對。”西門吹吹靠近天賜,對著天賜吐氣道。


    天賜皺眉的看了西門吹吹一眼,眉眼間劃過些許厭惡,他用力的將西門吹吹推開,麵無表情道:“小姐,請你自重一點。”


    什麽自重?天賜竟然這個樣子對她說。


    “天賜,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和我上-床。”西門吹吹直接冷下臉,對著天賜命令道。


    天賜一聽,眼底劃過些許厭惡的氣息,直接麵色冰冷的看著西門吹吹道:“小姐,請你不要讓我為難。”


    “你……你這個臭石頭。”她都這個樣子了,天賜還這個樣子,氣壞了西門吹吹,她怒視了天賜一眼,惱怒的離開了這裏。


    看著西門吹吹離開,天賜徑自的將房門重重關上,沒有理會西門吹吹的怒火。


    西門吹吹瞪著天賜的房門,氣的不行,最終隻能夠氣惱的離開了天賜的房間。


    天賜聽著已經聽不到的腳步聲,眼眸微微閃爍了些許的光芒。


    他目光幽冷的看著房門看了許久之後,才起身回房睡覺去了。


    ……


    “那個女人,倒是特別。”西門冷寒知道木傾舟一直待在森林裏,沒有平常女孩子那種嬌柔之後,忍不住異常玩味的勾起唇瓣道。


    聽到西門冷寒的話,管家立刻恭敬道:“需要我讓人將那個女人洗幹淨送到少主你的房間嗎、”


    西門冷寒很少會這麽欣賞一個女人,既然西門冷寒這麽欣賞這個女人,應該將這個女人送到西門冷寒的房間。


    西門冷寒冷酷的勾起唇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婆娑著自己的下巴道:“你讓人去準備,這個女人性子有些烈,你們給我看好了。”


    “是。”管家說完,便離開了西門冷寒的房間。


    西門冷寒冷笑的看著窗外,修長的手指,重重的扣著桌麵。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麽本事?可別讓他失望呢。


    木傾舟原本在森林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人靠近自己將她吵醒,木傾舟有些迷茫的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些傭人。


    “將她帶走。”為首的那個傭人,看了一臉迷茫的木傾舟一眼,架著木傾舟,便想要帶著她離開。


    可就在木傾舟呆萌的不行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驟然的響起。、


    “你們想要做什麽?”


    “宮鬱。”木傾舟聽到宮鬱的話,眼淚差一點流出來了。


    宮鬱是特意過來救自己的嗎?


    “少主要這個女人侍寢。”為首的那個傭人,看了天賜一眼,淡淡道。


    聽到侍寢兩個字,木傾舟差一點噴出一口血。


    她的眼角猛抽,看了那個傭人一眼,黑著臉道:“誰要給他侍寢,我說了,我是有老公和孩子的,我的老公就是他。”


    木傾舟指著天賜,上前一把抱住天賜的手臂道。


    天賜被木傾舟這個樣子突然抱住了,臉上不由得一紅,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天賜的心口處開始蔓延。


    “既然這個樣子,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


    那個傭人聽到木傾舟這個樣子說,直接冷下臉,便開始冷聲道。


    木傾舟還沒有回過神,那些人已經朝著天賜開始攻擊。


    天賜的身手也是很好的,木傾舟站在一邊,看著天賜和那些傭人打鬥的樣子,著急的不行。


    “宮鬱,你小心一點。”


    天賜將那些人都撂倒在地上,就要拉著木傾舟離開的時候,一顆子彈,飛進了天賜的胸膛,木傾舟嚇壞了,尖叫一聲。


    “宮鬱。”


    她朝著宮鬱撲過去,宮鬱抱住木傾舟的身體,嘴唇微微蠕動了一下,抱著木傾舟,倒在了地上。


    宮鬱……宮鬱……


    記憶像是潮水一般,朝著宮鬱的大腦湧過去。


    他……記得這個聲音……記得這個味道……


    木傾舟……


    “哥,你幹什麽?”西門吹吹聽到槍響,過來一看,就看到抱著木傾舟受傷倒在地上的宮鬱。


    她回頭,看著拿著手槍的西門冷寒,忍不住對著西門冷寒大叫道。


    “判我者,死。”西門冷寒目光森冷的看了西門吹吹一眼道。


    “天賜,天賜。”


    “宮鬱,你醒一醒,宮鬱。”


    木傾舟看著抱著自己的宮鬱,大叫著宮鬱的名字。


    西門吹吹有些惱怒的瞪了木傾舟一眼,讓人將宮鬱送到醫院去。


    木傾舟搖搖晃晃的想要跟上去,卻被西門吹吹推開,木傾舟紅著眼睛,走到西門冷寒的麵前,舉起手,一巴掌朝著西門冷寒的臉上揮過去。


    西門冷寒的臉上被木傾舟甩了一個巴掌,男人那張臉,直接就陰沉了下來。


    他拽住木傾舟的手腕,眼神冰冷嗜血的看著木傾舟道:“女人,你好大的膽子。”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對宮鬱做了什麽?你這個死變態。”


    “宮鬱?”聽到木傾舟情緒激動的叫著宮鬱的名字,西門冷寒的一雙眼眸,不由得泛著些許寒光道。


    天賜是宮鬱?


    “他是宮鬱,是我的丈夫,西門冷寒,我不管你們西門有多大的權利,你傷害宮鬱,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木傾舟對著西門冷寒咆哮道。


    西門冷寒的一張臉,黑的格外難看,他拽住木傾舟,冷冷道:“那個男人,是宮鬱?”


    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宮鬱?而且宮鬱還被他救了?


    “對,他是宮鬱。”木傾舟怒氣衝衝道。


    西門冷寒認識宮鬱?


    木傾舟正想要說什麽的時候,西門冷寒直接冷著臉道:“和我一起去醫院。”


    木傾舟原本就著急的想要去醫院看看宮鬱的傷勢,聽到西門冷寒的話,忙不失迭的點頭。


    “你是宮鬱的妻子?”車內,西門冷寒抬起眼皮,目光泛冷的看了木傾舟一眼道。


    “是,我是宮鬱的妻子。”木傾舟目光異常堅定的看著西門冷寒。


    她想要看看,西門冷寒是不是和宮鬱有什麽交集。


    可是,西門冷寒在聽了木傾舟的話之後,隻是目光幽深的凝視了木傾舟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了。


    西門冷寒突然的反應,倒是讓木傾舟有些意外和奇怪。


    她用力的捏了捏拳頭,抿著唇,安靜的看著窗外。


    窗外的夜色有些朦朧,斑駁的樹影,落在木傾舟那張臉上,帶著些許異常清淺的氣息。


    木傾舟安靜的看著窗外看了許久,而西門冷寒回頭,也看了木傾舟許久。


    直到西門冷寒將目光移開,聲音冷淡道:“既然你是宮鬱的女人,我便不會碰。”


    雖然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但是對方是宮鬱的妻子,西門冷寒雖然風流,但是還是有原則的,別人老婆,西門冷寒是絕對不會碰一下的。


    聽到西門冷寒的話,木傾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席慕深冷汗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既然西門冷寒這個樣子說,那麽,西門冷寒肯定是不會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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