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陰著一張臉,眼神嗜血道:“女人,看來你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在什麽地方。”


    莫名的,看著這個樣子的西門冷寒,木傾舟的身體,繃緊的厲害。


    她抖著嘴唇,目光帶著些許恐懼的看著西門冷寒。


    西門冷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著表情惶恐不安的木傾舟,西門冷寒那張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譏諷道:“現在知道怕了,已經晚了,你必須要為你剛才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這個變態男人,想要做什麽?


    看著西門冷寒的樣子,木傾舟的目光帶著些許警惕。


    就在木傾舟渾身發毛的時候,西門冷寒拍了拍手,門口便出現了兩個保鏢。


    看著兩個凶神惡煞的保鏢朝著自己走過來,木傾舟忍不住大叫道:“你們想要幹什麽?放開我。”


    “將她扔到我的森林去。”


    什麽森林?


    這個變態,他想要做什麽?


    木傾舟還沒有回神,就已經被人架著離開了這裏。


    隨後,木傾舟便被人扔到了一個原始森林裏。


    在這個別墅的後山,就是一個森林,森林的四周有蟲鳴聲,一聲一聲的,讓木傾舟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木傾舟吞咽了一下口水,神色恐懼道:“喂,死變態,你給我出來。”


    沒有想到,要接近西門,竟然會這麽麻煩?


    這個惡心的男人,他可以在惡心一點嗎?


    木傾舟在這個森林走了一圈,除了那些鳥叫聲有些滲人之外,這裏還是比較的安全。


    木傾舟走累了,就坐在了一顆大樹下乘涼。


    她抬起頭,目光帶著些許悲傷的看向了頭頂的天空。


    斑駁的陽光,淡淡的落在木傾舟的眼簾的位置,讓木傾舟那張漂亮的臉,增添了些許的迷離。


    她就這個樣子安靜的看著,看了許久,直到一陣風吹了過來,湧起木傾舟的頭發,這一刻的木傾舟,漂亮的不像樣子。


    “窸窸窣窣。”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了一聲-奇-怪的聲音。


    木傾舟被這個聲音給嚇到了。


    她反射性的朝著那個發出聲源的地方看過去,卻發現站在自己背後的天賜。


    天賜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個地方會有一個女人。


    他隻是頭痛欲裂,想要在這個地方安靜一下,不想,竟然會看到木傾舟。


    木傾舟在看到天賜的時候,眼眶迅速出現了紅色。


    盈盈的淚水,仿佛馬上就要掉落下來一樣。


    “宮鬱。”木傾舟咬唇,啞著嗓子叫著宮鬱的名字,朝著天賜跑過去。


    天賜一貫沒有什麽表情的臉,在看到木傾舟的時候,似乎帶著些許的迷離。


    尤其是當木傾舟朝著自己撲過來的時候,天賜眼底的迷茫越發的嚴重。


    身體被女人異常柔軟的手臂抱住了。


    天賜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木傾舟已經踮起腳尖,摸著天賜那張俊美的臉,委屈道:“宮鬱,我是木傾舟,你不認識我了嗎?”


    從上一次的情況看來,宮鬱應該是失去記憶了。


    雖然不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木傾舟絕對不會就這個樣子算了的。


    “你是誰?”天賜目光泛著些許迷離的看著木傾舟,他一把抓住了木傾舟的手腕,眼眸深沉道。


    木傾舟眨巴了一下眼睛,心疼的摸著天賜臉頰上的傷疤,這個傷疤有些大,雖然不影響宮鬱的俊美,卻讓宮鬱增添了幾分的暴戾之氣。


    “宮鬱,我們回家好不好。‘


    “我認識你嗎?”天賜疑惑的看著木傾舟,不明所以道。


    麵對著木傾舟,他似乎很憐惜的樣子,明明他對待女人都沒有什麽感覺的。


    就連西門吹吹,天賜都沒有什麽好感。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讓天賜想要親吻的感覺、


    究竟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他會想要親吻這個女人?


    究竟是怎麽回事?


    天賜有些迷茫的看著木傾舟,看了木傾舟許久,木傾舟勾起唇瓣,湊近天賜的嘴巴,親吻著天賜的薄唇道:“我是木傾舟,我是你的妻子,宮鬱,你不可以忘記。”


    “你說我叫宮鬱?”


    天賜皺眉的看著木傾舟道。


    木傾舟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對,你是宮鬱,你是我的丈夫,你叫宮鬱。”


    天賜剛想要在說什麽,背後傳來一聲嬌斥聲。


    “你這個女人,你在對我的天賜做什麽?”


    西門吹吹找了天賜很久都找不到天賜的影子,管家說天賜一個人過來森林,西門吹吹便跟著過來了。


    沒有想到,走過來,就看到木傾舟抱著天賜親吻的畫麵,西門吹吹頓時像是要被氣炸了一般,朝著木傾舟和天賜跑了過來。


    木傾舟被西門吹吹一把推開,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天賜看到木傾舟被西門吹吹這麽粗魯的推開,那張俊美的臉上泛著些許的暗沉。


    他看了西門吹吹一眼,便上前想要扶著木傾舟,卻被西門吹吹給阻止了。


    “天賜,你做什麽?別忘了,我才是你的女人。”


    西門吹吹對天賜的心思,整個西門的人都知道了。


    而在那些保鏢的行列裏,大家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看著天賜,覺得天賜真的很幸福,竟然可以得到西門吹吹的喜歡。


    但是,雖然是這個樣子,大家背地裏也不敢給天賜難看,畢竟天賜的能力很強。


    “小姐,你很吵。”天賜皺眉,看了西門吹吹一眼道。


    “你……你為了這個賤女人這個樣子說我我。”西門吹吹生氣的看著天賜道。


    她說完,便將目光看向了木傾舟。


    女人那種目光,就像是在譴責木傾舟一樣,警告木傾舟,不要在靠近天賜。


    被人用這種目光看著,木傾舟也不甘示弱的瞪了西門吹吹一眼。


    “西門小姐,你這是什麽目光?”木傾舟抿唇,目光泛著些許寒冰之氣道。


    “木傾舟,我警告你,你給我安分一點好好成為我哥哥的女人,你要是在敢對天賜眉來眼去,我要你好看。”西門吹吹冷下臉,毫不客氣的對著木傾舟威脅道。


    “西門小姐這麽喜歡別人的男人嗎?”木傾舟直接冷下臉,不耐煩的看著西門吹吹道。


    她特別煩這種女人,總是惦記別人男人的女人。


    “你說什麽?”西門吹吹被木傾舟有些冷嘲的話氣到了,原本就難看的臉,變得有些猙獰。


    木傾舟譏諷的看了西門吹吹一眼,冷淡道:“我是他的妻子。”


    木傾舟指著西門吹吹身後的天賜,冷靜道。


    “你胡說什麽?你這個瘋女人。,”西門吹吹自然不會相信木傾舟的話,隻是覺得木傾舟這個女人,就是故意想要將自己的天賜搶走。


    他將木傾舟當成了那種心機非常重的女人。


    木傾舟也不想要和西門吹吹解釋的這麽清楚,目光冷冽道:“我說,我是這個男人的妻子,不是在開玩笑的。”


    她原本就是宮鬱的妻子,她和宮鬱還有孩子,西門吹吹現在是對她的男人有了心思,她自然會生氣。


    “你胡說八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在敢說出這個話,我要你好看。”


    西門吹吹惱怒的瞪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蹙眉的看了西門吹吹一眼,冷著臉,目光透著些許冷凝之氣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宮鬱是我的丈夫,我們還有兩個孩子。”


    宮鬱?


    天賜之前的名字叫宮鬱?


    那不就是……


    西門吹吹壓下心中那股驚濤駭浪,佯裝冷靜不屑道:“神經病,天賜是我們西門家的保鏢,一直就在我們西門,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我告訴你,這裏是西門,你要是在敢亂說話,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


    西門吹吹目露凶狠的看了木傾舟一眼,抓住手中的天賜,強行拉著天賜離開了這裏。


    木傾舟看著被西門吹吹帶走的天賜,苦笑了一聲。


    她不著急,她相信,宮鬱會想起自己的。


    宮鬱,你要是敢不想起我是誰,我要你好看。


    木傾舟看著宮鬱的背影,抿唇苦笑了一聲。


    ……


    “天賜,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後離那個女人遠一點,知道嗎?”將天賜拉著來到了別墅之後,西門吹吹鬆開了天賜的手,對著天賜一本正經道。


    天賜看了西門吹吹一眼,淡淡的點頭道:“我知道了。”


    西門吹吹畢竟是西門家的大小姐,對於西門吹吹說的話,天賜也沒有反駁,隻是點頭道。


    西門吹吹靠近天賜,看著天賜強健的體魄,舔著嘴唇道:“天賜,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你要是想要女人,可以找我,我可以滿足你的。”


    西門吹吹說著,伸出手,輕輕的摸著天賜的身體說道。


    天賜皺眉,有些厭惡的避開了西門吹吹的手指道:“小姐,請你不要做出這種行動。”


    “怎麽?剛才那個女人吻你你都很享受的樣子?難不成我還比不上那個女人?”見天賜避開了自己的手,西門吹吹有些生氣的對著天賜說道。


    天賜看了西門吹吹一眼,麵色冰冷道:“小姐請不要做出這種輕浮的舉動。”


    說完,天賜便離開了。


    西門吹吹看著男人冷峻的背影,氣的一張臉都扭曲變形了。


    天賜說什麽?


    輕浮?


    他竟然說她做的動作輕浮?


    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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