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冷寒冷下臉,抓起木傾舟就要對木傾舟動手,木傾舟忙不失迭的扭動著身體,對著西門冷寒低吼道:“你再敢動我一下,我要你好看。”


    大概是第一次遇到像是木傾舟這種女人,西門冷寒陰邪的眯起眼睛,看著木傾舟纖細的身體,譏諷道:“給我好看?我倒是很想要看看,你想要怎麽樣給我好看。”


    說完,便朝著木傾舟撲過去。


    木傾舟可不想要被西門冷寒這個樣子撲倒。


    剛好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花瓶,木傾舟想都沒想,以最快的速度,將那個花瓶拿起來之後,便重重的砸到了西門冷寒的頭上。


    “啪。”一聲巨響之後,西門冷寒便被木傾舟給敲得倒在床上。


    西門冷寒那雙駭人的眼眸,彌漫著些許駭人的寒氣,陰冷的盯著木傾舟。


    木傾舟被西門冷寒用這種目光看著,抖著嘴唇,慌張的從床上爬起來解釋道:“都是你自己不好,誰讓你……想要對我做出那種事情。”


    如果不是西門冷寒對她做出這種惡心的事情的話,她也不會……不會突然對西門冷寒做出這種事情。


    “天鷹。”


    木傾舟覺得自己還是要在下一次找機會接近西門,現在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畢竟西門冷寒這個男人,似乎非常不好惹的樣子。


    不想,木傾舟還沒有機會離開,西門冷寒突然從床上坐起身體,對著門口緩慢的吐出兩個字。


    木傾舟頓時覺得自己的脖子一陣冰冷,她慢慢的扭頭,便看到了從門口走進來的黑衣保鏢。


    男人五官異常粗獷,一雙黑沉沉的眸子,掃了木傾舟一眼之後,便直接看向了西門冷寒。


    西門冷寒從床上起來,冷笑了一聲,看了木傾舟一眼,目光陰邪道:“怎麽?你以為,來了我這個地方,還想要離開不成?”


    “你……你……”看著西門冷寒的動作,木傾舟嚇得臉色一陣慘白。


    西門冷寒揮手,天鷹便已經上前,抓住了木傾舟的手臂,強行拉著木傾舟朝著門口走去。


    木傾舟剛想要掙紮的時候,眼睛不由得微微一閃。


    她剛才這個樣子對西門冷寒,按照西門冷寒這種上位者的姿態,肯定是心中充滿著不滿,現在應該是想要將她帶到西門去好好的懲罰一番?


    既然這個樣子,她便不可以放過這一次的機會,她必須要進入西門,找到宮鬱。


    “少主,要我叫醫生過來嗎?”木傾舟被天鷹帶走之後,一個保鏢走進來,看著西門冷寒額頭上的青紫,恭敬道。


    西門冷寒抬起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額頭,冷笑了一聲道:“不需要,你讓人將這個女人看著,還有,將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出去,沒用的東西。”


    西門冷寒異常厭惡的看著躺在床上,不著寸縷的盈盈。


    隻是承受了這麽一點雨露就招架不住了,這種女人,要來幹什麽?


    至於剛才的那個女人?西門冷寒想到木傾舟那種秀麗的臉,小腹的位置,不由得一緊。


    那個女人,似乎和他以前接觸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樣。


    既然那個女人自己送上門,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


    “哥哥帶了一個女人回來?”西門吹吹從外麵回來,就聽到管家說,西門冷寒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西門吹吹在清楚西門冷寒的脾氣了,雖然西門冷寒外麵很多女人,有包養的那些小明星,也有粘著西門冷寒的。


    但是,西門冷寒不會將那些女人帶到西門,現在這個女人被西門冷寒帶回了一個女人,西門吹吹自然是非常驚訝的。


    “是的,那個女人被安排在了樓上的客房。”管家看了西門吹吹一樣,恭敬的解釋道。


    聽到管家的話,西門吹吹的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


    “我上去看看是什麽樣的女人,竟然可以讓我哥哥將她帶回來。”


    管家恭敬的看了西門吹吹一眼,便下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樓上,客房處。


    木傾舟被保鏢帶到了西門,雖然木傾舟有些興奮,自己終於進入了西門,但是,讓木傾舟生氣的是。


    她被禁錮住了自由。


    木傾舟氣的整張臉都紅了,她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想要離開這裏,卻沒有辦法離開。


    就在木傾舟想著要怎麽應對大變態西門冷寒的時候,原本緊閉著的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打開了。


    木傾舟立刻警惕的看向了門口,卻看到了西門吹吹那張漂亮的臉,而西門吹吹在木傾舟抬頭的一瞬間,也看到了木傾舟的臉,眯起那雙漂亮的眼睛,聲音帶著些許淒厲道:“是你?”


    西門吹吹自然是知道木傾舟的,上一次,就木傾舟失控的抱著天賜的樣子,西門吹吹還記得很清楚,沒有想到,再次看到木傾舟。


    “小姐認識我?”木傾舟佯裝驚訝的看著西門吹吹道。


    “我警告你,別想要耍什麽花招?天賜是我的男人,沒有想你這麽厲害,為了追天賜,追到我們西門來。”西門吹吹以為木傾舟是故意接近西門冷寒為的就是將天賜從她的手中搶走。


    她冷下聯,朝著木傾舟警告道。


    聽了西門吹吹的警告,木傾舟輕佻眉梢,笑吟吟道::“你盡管放心,我對別的女人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唯有毛巾和男人,不可共用。”


    木傾舟的話,讓西門吹吹的臉色有些難看。


    她從小就是天之嬌女,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冷遇。


    她揚起手,就要朝著木傾舟的臉上揮過去的時候,木傾舟在西門吹吹想要打自己的時候,一把抓住了西門吹吹的手腕。


    手腕被木傾舟抓住了,她原本像是噴火一般的眼睛,更像是要吃人一般瞪著木傾舟。


    “木傾舟,你給我鬆手,聽到沒有,鬆手。”


    “為什麽要鬆手?鬆手讓你打我?看來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


    木傾舟一點都不意外西門吹吹知道自己的名字,畢竟以西門的力量,要將她這麽一個陌生人帶到這裏,肯定會調查她的身份。


    “你敢這個樣子對我?你忘記我是誰了嗎?”西門吹吹滿臉怒火的瞪著木傾舟道。


    “我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西門大小姐嗎?有點讓我刮目相看。”木傾舟勾唇,看著西門吹吹笑道。


    “你……”西門吹吹一聽,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她張牙舞爪的還想要繼續朝著木傾舟撲過去的時候,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人一把拉開。


    一道冰冷嗜血的聲音,阻止了西門吹吹的動作。


    “西門吹吹,你在幹什麽?”


    西門冷寒眯起眼睛,看著張牙舞爪的西門吹吹道。


    西門吹吹回頭,看著目光冰冷嗜血的西門冷寒,脖子不由的一寒。


    “哥。”


    “你想要做什麽?”西門冷寒沉下臉,目光冰冷的看著西門吹吹道。


    西門吹吹一聽,身體不由得僵住了,抖著泛白的嘴唇道:“我……我什麽都沒有做。”


    “什麽都沒有做?”西門冷寒的聲音,不由得冷了下來。,


    西門吹吹聞言,害怕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甚至,不敢看西門冷寒一眼、


    “出去。”西門冷寒冷眼看了西門吹吹一眼,目光冰冷的命令道。


    西門吹吹大概也是覺得西門冷寒不給自己麵子,讓她在木傾舟的麵前丟臉了。


    她有些憤怒的瞪了木傾舟一眼,怒火衝衝的離開了這間房間。


    木傾舟被西門吹吹瞪得有些莫名其妙起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眼角猛地一抽,有些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個西門小姐是不是有病啊?


    絕對是有病的,嗯,沒錯,有病的人。


    “你很大的膽子、”


    在木傾舟在心中腹誹著西門吹吹的時候,西門冷寒不知道什麽時候靠近了木傾舟。


    男性陌生甚至是灼熱的呼吸,讓木傾舟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繃緊。


    她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唇瓣,看了西門冷寒一眼,幹巴巴的笑道;“一般一般。”


    她剛想要將西門冷寒的身體推開的時候,西門冷寒卻一把抓住了木傾舟的手,將木傾舟按在了牆壁上。


    木傾舟被西門冷寒這種動作,弄得臉色一僵。


    她剛想要抬腳,朝著西門冷寒的臉上踹過去的時候,西門冷寒卻將整張臉靠近木傾舟的臉,對著木傾舟威脅道:“女人,你應該知道,這裏是西門。”


    男人身上那股異常陰邪冰冷的氣息,朝著木傾舟奔湧而來。


    木傾舟的後背,莫名的一陣僵硬了起來。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繃緊一張俏臉道:“你想要做什麽、”


    “你說我想要做什麽?我既然將你帶回來,自然是想要你成為我的女人。”西門冷寒異常輕佻的伸出手,握住了木傾舟的下巴,對著木傾舟露出一抹陰邪和冷笑道。


    木傾舟被西門冷寒這幅樣子嚇到了,後背一陣發毛。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緊張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會做出像是剛才一樣的事情。”


    “你是還想要反抗為?嗯?”聽到木傾舟的話,西門冷寒低笑道。


    木傾舟的臉色一冷,她在西門冷寒沒有反應的時候,一腳踹到了西門冷寒的下盤位置。


    西門冷寒發出一聲悶哼,身體有些狼狽的趔趄的後退了一步。


    “我說過,不要碰我。”看著男人臉色鐵青的樣子,木傾舟拍了拍手,嗤笑道。


    西門冷寒一張臉,倏然變得冰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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