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宮鬱目光溫和的小若。


    小若走進之後,看著站在宮鬱床邊,僵著身體的木傾舟,驚訝道:“你好像是有些麵生的樣子,是今天剛來的護士嗎?”


    “是的。”木傾舟回過神,悶悶道。


    小若笑靨如花道:“你可以出去了,這裏我來就可以,等下我還要帶鬱出去逛逛。”


    “好。”木傾舟原本還想要繼續待在這裏的,但是擔心自己的逗留會讓人起疑心,隻好點頭離開了。


    她推著小推車,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聽到了小若和宮鬱兩個人溫柔的談話聲。


    宮鬱用寵溺甚至是寵愛的語調和小若說話的樣子,還有男人伸出手,溫柔的摸著小若眼皮的樣子,一切的一切,都在木傾舟的眼簾。


    木傾舟的心髒,仿佛被尖銳的倒刺刺穿了一般,生疼生疼的,她苦笑了一聲,搖搖頭,離開了這裏。


    下午三點鍾的時候,木傾舟站在醫院二樓的走廊上,朝著花園看過去,看到小若抱著宮鬱的脖子,笑得開心的樣子,木傾舟的拳頭,不由得用力握緊。


    看著宮鬱和別的女人這麽親密,木傾舟實在是沒有辦法冷靜。


    “你就是劉博士介紹的那個新來的護士?”木傾舟扭頭,不想要在看到宮鬱和別的女人這麽親密的樣子,抬腳打算離開的時候,就聽到了身後傳來司徒傲的聲音。


    聽到司徒傲聲音的一瞬間,木傾舟整個身體都繃緊的厲害。


    其實,她在麵對司徒傲的時候,是有些緊張的。


    畢竟,司徒傲比宮鬱更加的敏銳,木傾舟擔心司徒傲會發現什麽。


    “是的。”木傾舟極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讓司徒傲看出自己此刻的異狀。


    司徒傲眯了眯眼睛,看著一直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的木傾舟。


    “劉博士說,你曾經受傷,所以臉被毀了,才會一直戴著口罩,就是不想要嚇到別人。”


    “是的,我在以前遭受了一次火災,臉上被燒傷了。”木傾舟順著司徒傲的話說道。


    “這個樣子啊,我見你剛才看著宮鬱和小若看,你以前認識宮鬱嗎?”司徒傲從很遠看到木傾舟站在走廊的欄杆上,看著樓下的宮鬱看的時候,就有些疑惑,因為木傾舟看著宮鬱的目光,帶著讓司徒傲看不懂的情緒。


    司徒傲總覺得眼前的女人,自己很熟悉,可是,卻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裏見過木傾舟。


    “不認識,我隻是在這裏看風景。”木傾舟心慌的垂下腦袋,輕聲道。


    “這個樣子啊,宮鬱最近的身體有些弱,你照顧的時候,仔細一點,知道嗎。”


    “我記住了。”木傾舟點點頭,見木傾舟點頭,司徒傲離開的時候,再度多看了木傾舟兩眼。


    隨後才邁著雙腿離開了這裏。


    木傾舟聽到司徒傲的腳步聲離開,忍不住緩慢的吐出一口氣。


    好在司徒傲離開了,要不然,木傾舟真的擔心,自己此刻的緊張,會在司徒傲的麵前表現出來,讓司徒傲看出什麽。


    木傾舟回頭,再度看向了下麵的花園,卻發現,小若和宮鬱已經沒有在花園裏了。


    木傾舟有些失望的收回了目光,徑自離開了走廊。


    ……


    晚上,木傾舟回到了宮青墨在醫院附近租的房子裏吃飯,宮青墨早就將飯菜準備好了,看到木傾舟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宮青墨隻是懶洋洋的挑眉,對著木傾舟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道:“看到宮鬱的感覺是什麽樣子的?”


    這麽久沒有見麵,在看到宮鬱的時候,木傾舟的情緒,應該是非常激動的吧?


    木傾舟聞言,淡淡的抬起頭,看了宮青墨一眼,才緩緩的低垂著眼簾,目光有些冷凝道:“看到了他,很瘦,他究竟生了什麽病?”


    宮鬱的身體一直都是很好的,好端端的怎麽會變得這麽消瘦?而且還一直住在研究所裏,看司徒傲的樣子,似乎也是閑的異常凝重的樣子。


    “不清楚,不過絕對不是什麽小病。”宮青墨邪冷的勾唇,朝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神色複雜的握緊筷子,一句話都沒有說。


    看著木傾舟這幅樣子,宮青墨的臉色不由得微微一冷。


    “吃飯吧,既然已經看到了宮鬱了,就可以開始吃飯了吧。”


    木傾舟怔怔的看了宮青墨一眼,隨後垂下眼瞼,慢慢的吃著碗裏的飯菜,吃了一半的時候,木傾舟就吃不下了,她的腦海中,盤踞著宮鬱的樣子,男人消瘦的五官,還有單薄的身體。


    這個樣子的宮鬱,讓木傾舟覺得心疼。


    “吃不下?”宮青墨見木傾舟停下手,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眼神微冷道。


    “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木傾舟垂下眼簾,起身推開了身邊的椅子,徑自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著木傾舟纖細的背影,宮青墨懶洋洋的撐著下巴,對著木傾舟嗤笑道:“木傾舟,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是在心疼了是不是?”


    木傾舟的後背,微微一僵,女人的拳頭,微微握緊成拳,原本秀麗的臉上,蒙上一層暗淡的光芒。


    宮青墨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豁然起身,胸口的位置,充斥著一股異常憤怒的火氣,就連宮青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近究竟是怎麽了。


    木傾舟關心宮鬱不是混正常的嗎?為什麽他會感覺這麽的生氣?特別的憤怒。


    “既然這麽舍不得,為何不在醫院裏和宮鬱相認?還是你覺得,宮鬱看到你這張臉的時候,會被嚇到。”宮青墨的話,無疑就是在撕開木傾舟的傷口,木傾舟感覺心髒的位置,莫名的帶著些許的疼痛。


    尖銳的疼痛,翻滾在木傾舟心口的位置,難受的她快要沒有辦法呼吸了。


    她咬緊牙關,聲音沉沉道:“我沒有想要和宮鬱相認。”


    她不會讓自己這幅樣子,出現在宮鬱的身邊,現在,隻要可以安靜的待在宮鬱的身邊,對於木傾舟來說,已經非常好了。


    “你既然今天看到了宮鬱,應該也看到了那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女人吧?宮鬱自從你之前出事之後,整個人變得有些瘋癲,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女人,你說偏執的宮鬱會怎麽樣對那個女人?人的感情很容易出現偏移,說不定現在的宮鬱,已經不愛你了,轉而愛上了你的替身。”


    宮青墨殘忍的話,割裂了木傾舟的心髒。


    她極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一口氣,眼神微微帶著些許冷淡道:“不會,宮鬱不會的。”


    宮鬱絕對不會愛上別的女人,更加不會碰別的女人。


    “還真是堅貞不渝的愛情,我倒要看看,你說的不會,究竟會不會成立。”


    宮青墨丟下這句話,便氣悶的離開了住處。


    男人將門重重的甩上,發出一聲異常巨大聲響,木傾舟眼神發怔的看著緊閉著的房間,眼底滿是疑惑。


    她不知道,宮青墨究竟是怎麽回事?好像是從海島那邊回來之後,宮青墨整個人,就變得非常奇怪。


    京城最大的酒吧內。


    宮青墨握住手中的酒杯,看著杯子裏猩紅的液體,莫名的,竟然出現了木傾舟那張臉。


    宮青墨暴躁不已的搖晃了一下腦袋,眼神漸漸的變得異常凶狠起來。


    該死的他為什麽要這麽在意木傾舟那個女人?


    明明救了木傾舟也隻是玩玩罷了,不過就是想要看到木傾舟被宮鬱拋棄之後,會不會哭鼻子。


    想著木傾舟那張強裝冷靜的臉,在遇到這種事情之後,會怎麽樣,卻在看到木傾舟每次為了宮鬱露出那種憂傷的表情,莫名的讓人非常惱火。


    木傾舟……木傾舟。


    宮青墨憤怒不已的將手中的杯子用力的捏碎。


    杯子碎裂了之後,整個吧台的人都齊齊的看向了宮青墨。


    宮青墨麵無表情的擦拭了一下衣服上的酒液,麵無表情的朝著那些看著自己的客人淡漠的解釋道:“不過就是捏碎了一個杯子罷了,我會付錢的。”


    那些人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宮青墨一眼,什麽話都沒有說。


    宮青墨丟下幾張紙鈔,便離開了酒吧。


    他剛走出了酒吧之後,就被一雙纖細的手臂抓住了。


    舒曼原本就是因為煩悶冷楊對自己的態度,才會在酒吧喝酒,卻看到了宮青墨。


    在看到宮青墨的一瞬間,舒曼還以為自己是喝醉了。


    見男人要離開,舒曼顧不上什麽,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宮青墨,是你對不對?”舒曼看著轉頭看著自己的宮青墨,一臉緊張道。


    宮青墨皺眉,邪冷的看了舒曼一眼,不耐煩道:“你怎麽在這裏?”


    宮青墨這種態度,已經充分說明了宮青墨的身份了。


    舒曼抖著嘴唇,聲音嘶啞道:“果然是你?剛才我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沒有想到,真的是你?”


    “是我又如何?說吧,有什麽事情。”


    宮青墨的表情帶著些許厭惡,冷淡的掃了舒曼一眼,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隻是突然看到你在這裏,想要和你打一聲招呼罷了。”被男人麵上不耐煩的表情嚇到了,舒曼的表情,變得異常緊張的朝著宮青墨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宮青墨邪冷的嗤笑了一聲,走進舒曼,伸出手,挑起舒曼的下頷,意味深長道:“怎麽?還想要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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