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都是追求刺激和新鮮感的,以前宮子陌不就是?身邊圍繞著那麽多的女人,但是,還是不滿足,他們會渴求更多的女人,從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不一樣的感覺。


    木傾舟一言不發,臉上帶著些許的暗淡,冷楊也沒有在說什麽了,隻是目光掃向木傾舟的時候,多少帶著一抹難以言喻的複雜。


    隻是當時的木傾舟,沒有發現罷了。


    ……


    第二天,宮鬱取消了和木傾舟的婚禮,在整個京城影響還是很大的,畢竟所有人都以為木傾舟馬上就可以得到幸福了,但是卻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每個人都唏噓不已,整個京城一下子炸開鍋了。


    麵對著那些議論紛紛的人群,木傾舟則是顯得異常冷靜,她依舊待在別墅裏,沒有出去工作,偶爾抱著小皮球,在外麵玩耍。


    小皮球不知道木傾舟和宮鬱兩個人的結婚取消了,隻是看著木傾舟每天都這麽陰鬱,有些擔心。


    “媽咪,今天舒曼阿姨要過來。”


    “哦,舒曼要過來嗎?”木傾舟回過神,看著小皮球認真的眼睛說道。


    “是啊,舒曼阿姨說,她要過來給小皮球包餃子吃,她還說,她包餃子很好吃。”木傾舟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舒曼還真是不害臊。”


    “誰不害臊了?”舒曼剛好過來,聽到木傾舟和小皮球兩個人的對話,不滿的嘀咕道。


    木傾舟好笑的看著舒曼的臉,笑吟吟道:“誰讓你這麽自戀的?今天怎麽會有空過來。”


    “今天我休假啊,正好沒有地方去,就過來這邊玩了。”舒曼一本正經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你確定你過來是看我的不是過來看冷楊的嗎?”木傾舟忍不住對著舒曼打趣道。


    舒曼漂亮的臉頓時一紅,她橫了木傾舟一眼,結結巴巴道:“傾舟,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壞。”


    “我哪裏壞了,我明明就是在說事實?你說對嗎?小皮球。”木傾舟見舒曼燥紅了一張臉,還一本正經的對著自己的兒子問道。


    小皮球對著舒曼扮了一個鬼臉,笑嘻嘻道:“媽媽說的沒有錯,舒曼阿姨就是過來看冷楊叔叔的。”


    “小鬼,你要是再敢說調侃我的話,今晚就別想要吃餃子了。”舒曼被木傾舟和小皮球弄得整張臉都紅了。


    她抓住小皮球的手臂,對著小皮球威脅道。


    小皮球扁著嘴巴,一臉稚氣可愛道:“舒曼阿姨這個樣子好恐怖,都有皺紋了。”


    皺紋可是女人的天敵,一聽到說有皺紋,舒曼一臉緊張的摸著自己的臉,看著木傾舟,緊張兮兮的問道:“傾舟,你看看,我哪裏有皺紋。”


    木傾舟看著舒曼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道:“這個樣子你也信嗎?你哪裏有皺紋?”


    “小鬼,你敢嚇我,信不信我打你屁股。”舒曼沉下臉,佯裝生氣的對著小皮球說道。


    小皮球扭著小皮球,對著舒曼扮鬼臉。


    “舒曼阿姨是笨蛋,舒曼阿姨是笨蛋。”


    “臭小鬼,不要走,你怎麽和你爸爸一樣,這麽討厭。”


    木傾舟看著舒曼和小皮球兩人在院子裏追來追去的樣子,臉上帶著些許淡淡的笑意。


    舒曼玩累了之後,便讓小皮球自己一個人在花園裏玩,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之後,無奈的扇風道:“熱死我了,你說你家兒子,怎麽可以這麽調皮?”


    舒曼對著木傾舟抱怨道。


    “誰讓他是我兒子。”木傾舟得意洋洋的看著舒曼說道。


    舒曼滿臉抽搐,白了木傾舟一眼道:“對,誰讓這個小霸王是你的兒子,你的兒子,就是一個小霸王。”


    木傾舟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


    舒曼看到木傾舟笑了,心情也不錯,對著木傾舟說道:“笑了就好,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著你繃著一張臉,故作深沉的樣子,還真的是有些被嚇到了。”


    木傾舟聞言,眼眸的地方閃爍著些許淡淡的複雜。


    舒曼也察覺到自己好像是說錯了什麽話,她尷尬的笑了笑,對著木傾舟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傾舟,你不要生氣,我……我不是故意這個樣子說的。”


    “沒事,事情原本就是這個樣子,沒有什麽生氣不生氣的。”木傾舟淡淡的搖頭道。


    “不過,宮鬱究竟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取消婚禮?當初他拜托我幫他求婚的時候,明明說好會給你幸福的,現在怎麽這個樣子。”舒曼有些不滿的對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垂下眼瞼,冷淡道:“沒有興趣之後,就是沒有興趣吧,現在他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傾舟。”舒曼看著木傾舟突然變得冰冷的臉,忍不住低聲叫著木傾舟的名字。


    木傾舟回過神,勉強的笑了笑道:“舒曼,不用擔心我,就算是一個人我也沒事的,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你忘記了嗎?我身邊還有小皮球。”


    “嗯,我們暫時忘記這些不開心的事情,讓宮鬱見鬼去吧,不就是有錢嗎?有什麽了不起?指不定離開了他,你還有更好的男人可以遇到。”


    聽到舒曼的話,木傾舟隻是笑了笑,卻沒有搭腔。


    晚上,舒曼和木傾舟兩個人包了餃子,吃的很飽,才帶著小皮球出去散步。


    今天因為有舒曼陪著,木傾舟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三個人玩了很晚,正打算回家的時候,卻被一輛銀色的車子攔住了。


    “他們是什麽人?》?”舒曼看著突然攔著他們去路的車子,皺眉的對著木傾舟問道。


    木傾舟抱著小皮球的手微微一緊,抿唇的看著眼前的車子。


    就在這個時候,車門打開,幾個穿著新潮衣服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他們徑自走到木傾舟和小皮球的麵前,手中像是拿著一張照片的樣子。


    “就是這個女人和孩子?”


    “沒錯,就是這個女人,照片上的女人和這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


    那幾個男人,對著木傾舟和小皮球竊竊私語的樣子,讓一邊的舒曼忍不住皺眉道:“喂,你們是什麽人、”


    “帶走。”為首那個頭發像是雞冠一般的男人,沒有理會舒曼的話,隻是對著自己身後的手下揮手道。


    身後那幾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真的就朝著木傾舟和小皮球還有舒曼靠近。


    木傾舟看出那些人的目的好像是自己,抓住舒曼抱著小皮球朝著前麵跑道;“舒曼,快點跑。”


    “抓住他們。”為首那個男人冷笑了一聲,看了一眼木傾舟,對著自己身後的手下命令道。


    那些人,很快便將木傾舟和舒曼抓住了。


    木傾舟發出一聲驚呼聲,抱住懷中的小皮球,正在扭打的時候,那個雞冠頭突然出現在木傾舟的後麵,將木傾舟給劈昏了過去。


    木傾舟昏過去之後,舒曼發出了一聲驚呼聲,叫著木傾舟的名字,她自己也被突然靠近的男人,給打暈了,整個人昏倒在地上。


    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木傾舟和舒曼,雞冠頭冷笑一聲,便帶著自己的人,帶著木傾舟他們,離開了這裏。


    木傾舟被帶走的時候,宮鬱正在司徒傲那邊,接受司徒傲的治療,直到冷楊接到別墅那邊的電話,說木傾舟和小皮球跟著舒曼出去逛街到現在都沒有回到別墅,管家擔心木傾舟他們會遇到什麽危險,就給宮鬱打了一個電話。


    宮鬱臉色暗沉,一張臉上,泛著些許異常駭人的氣息。


    “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到了這個時候,都沒有回來?”木傾舟不是這麽沒有分寸的女人,就算是之前宮鬱和木傾舟說了那麽多絕情的話,但是宮鬱一直都相信,木傾舟不會就這個樣子不回來的。


    冷楊垂下腦袋,表情有些沉凝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聽管家的話,夫人今天的情緒一直不是很好,舒小姐就帶著小姐出門了,小少爺也跟著一起去了,管家看天色越來越越暗,夫人和小少爺都沒有回來,就給夫人打電話,但是電話沒接通,就連舒小姐的手機,也沒有辦法打通。”


    木傾舟的電話沒有辦法打通,現在就連舒曼的手機都沒有辦法打通,不得不讓人想到木傾舟或許遇到了什麽危險。


    宮鬱一張臉,泛著些許駭人的寒氣,男人隱忍著心中的怒火,對著冷楊命令道:“馬上讓人去找,一定要找到木傾舟……”


    “咳咳。”情緒激動的宮鬱,忘記了自己的病,他一開口,便忍不住幹嘔了一口血出來。


    冷楊臉色大變的看著宮鬱,上前扶著宮鬱的身體說道:“老板,你的身體不宜激動,我馬上叫司徒少爺過來。”


    “沒事……一定要找到木傾舟。”宮鬱搖搖頭,聲音嘶啞道。


    “是。”冷楊目光複雜的看著宮鬱蒼白的俊臉,宮鬱現在的情況很複雜,要是木傾舟和小皮球同時出示的話,隻怕宮鬱沒有辦法承受住。


    想到這裏,冷楊抿著唇,轉身便離開了這裏。


    宮鬱從床上起身,掏出了手機,凶狠的目光滿是戾氣。


    誰要是敢動木傾舟一下,他便廢了那人。


    “宮鬱,你幹什麽?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嗎、”司徒傲配藥回來之後,見宮鬱站在窗子邊上吹風,忍不住上前,將窗子關上,對著麵色慘白的宮鬱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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