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筱被宮青墨的話,弄得滿臉鐵青。


    宮青墨將白筱的衣服扔到地上,笑得異常鬼魅道:“以前你在床上,可是非常豪放的,可憐的是,我三叔大概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覺得溫柔嬌弱的女人,其實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蕩婦吧?”


    “宮青墨。”白筱被宮青墨的弄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宮青墨隻是冷嘲的扣住白筱的下巴,笑得異常詭譎陰森道:“怎麽?難道你覺得我說錯了嗎?嗯?”


    “你答應過,會幫我得到宮鬱的。”


    “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得到宮鬱的,現在你隻需要好好侍候我就好了,在宮鬱這些天,他一次都沒有碰你吧?你也非常耐不住了吧?”


    宮青墨雖然長相斯文,但是動作可算不上斯文。


    甚至可以說是粗暴。


    可是,白筱卻發出一聲聲嬌吟聲,臉上也帶著歡愉的表情。


    看著沉浸在其中的白筱,宮青墨的眼底,滿是嘲笑和鬼魅。


    宮鬱,我會一步步,將你的東西占為己有的。


    男人那雙沉沉的眼眸,顯得異常詭譎陰森。


    ……


    “阿嚏。”木傾舟似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寒氣,朝著自己奔湧一般,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宮鬱聽到木傾舟打噴嚏,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


    “怎麽了?感冒了?”宮鬱沉下臉,摸著木傾舟的臉頰道。


    “有點。”木傾舟揉著鼻子,蹙眉道。


    “冷楊,將空調開小一點。”宮鬱摸著木傾舟的唇角,對著前麵的冷楊命令道。


    冷楊點點頭,將空調開的小了一點,木傾舟才更舒服了一點。


    十分鍾之後,宮鬱的車子停在了黃老的別墅外麵。


    宮鬱挽著木傾舟出現在宴會上,自然也是宴會上的焦點。


    大家雖然還是對木傾舟有些鄙夷和不屑,卻也沒有人敢露出不敬。


    畢竟上一次,宮鬱帶著木傾舟出事之後,大家就知道,木傾舟在宮鬱的心中的地位是非常高的,誰都不敢得罪宮鬱,隻能夠上前紛紛的討好木傾舟。


    宮鬱和那些大老板離開了,木傾舟一個人站在那裏,麵對著四周對著自己問候的貴婦人,木傾舟隻能夠勉強的掀起嘴唇,應付著那些人。


    那些人的目的非常的明顯,無非就是想要巴結好木傾舟,讓木傾舟在宮鬱的麵前,幫自己美言幾句。


    木傾舟打發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之後,才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剛喝了一杯果酒,不遠處已經隱約響起,很多人都開始翩然起舞。


    此時,一個適應者走進木傾舟的麵前,將一杯果汁放在木傾舟桌上。


    “謝謝。”木傾舟禮貌的對著那人點頭,那個人卻突然靠近木傾舟,在木傾舟的耳邊小聲道:“木小姐,有一位先生想要見你一麵,能否麻煩你到後麵的院子裏相見。”


    木傾舟聽到服務生的話,眉頭一冽道:“是誰?”


    “那人說,他是你曾經愛過的男人。”


    服務生說完,就離開了。


    木傾舟的手指不由得一僵。


    是宮子陌嗎?


    他想要做什麽?


    是因為楊素芬的死?還是想要做什麽?


    木傾舟垂下眼瞼,看了看四周喧鬧熱烈的舞會之後,才起身離開了熱鬧的大廳,轉而走向了安靜的院子。


    相比較主大廳的熱鬧,後麵的院子,則是顯得異常的冷清。


    木傾舟剛走進,就看到站在花壇的人影,男人背對著木傾舟,身形消瘦,木傾舟舔著嘴唇,剛走進,那人已經轉頭。


    “木傾舟,好久不見了。”


    宮子陌一臉詭譎的看著朝著自己走進的木傾舟。


    “為什麽出現在這裏。”木傾舟斂眸,淡淡的朝著宮子陌問道。


    在那個服務員和木傾舟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木傾舟已經知道,在這裏等著自己的人是宮子陌了。


    隻是,木傾舟不清楚,宮子陌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他已經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難道宮子陌還想要執迷不悟。


    “你覺得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宮子陌勾唇,陰鬱的眼眸,緊緊的凝視著眼前臉色蒼白的木傾舟。


    “如果不想要你還活著的事情被宮鬱或者是別的人知道的話,就立刻離開這裏。”木傾舟沉下臉,對著宮子陌說道。


    宮子陌還活著的消息,木傾舟可以不告訴宮鬱,但是,並不代表木傾舟可以容忍宮子陌心中想要預謀的事情。


    “木傾舟,你現在是徹底的愛上了宮鬱嗎?”宮子陌冷嘲的看著木傾舟皺眉的樣子,男人邁著修長的雙腿,一步步朝著木傾舟走進。


    看著走進自己,麵色異常鬼魅非常的宮子墨,木傾舟的眉尖微微一皺:“這是我的事情,我想,我沒有那個必要告訴你,宮子墨,既然你還活著,就不要想著那些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了。”


    宮子墨的野心很大,而宮子陌一心想要得到什麽,木傾舟就算是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出來。


    “木傾舟,你真的是變了。”宮子陌低笑一聲,走上前,握住了木傾舟的下頷。


    “你以前明明是很愛我的,但是,你現在卻這麽在乎宮鬱了?是不是女人都像是你這個樣子這麽善變?”


    宮子陌用力的掐住木傾舟的下頷,陰鬱暗沉的瞳孔,讓人不寒而栗。


    木傾舟被宮子陌這個樣子對待,不由得眉尖微蹙。


    “宮子陌,我不欠你,欠了你的,我已經還清了。”


    一把拍開了宮子墨的手之後,木傾舟便轉身想要離開。


    可是,她還沒有走兩步,手腕已經被人用力的扣住了。


    “木傾舟,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麽輕易的離開這裏?宮鬱對我做的事情,我會加倍討回來。”


    宮子陌陰沉沉的靠近木傾舟的耳膜,刺骨而帶著陰沉恨意的話語,讓木傾舟渾身繃緊。


    “你想要做什麽&……”


    “唔。”木傾舟心下一冽,剛想要問宮子陌究竟是想要做什麽的時候,脖子突然傳來一陣震痛,木傾舟甚至沒有辦法將宮子陌臉上的表情完全看清楚,整個人就這個樣子,昏死了過去。


    在她昏過去的時候,看到了手中拿著一個針筒,看著他笑得異常瘋狂的宮子陌。


    木傾舟沒有想到,宮子陌會在陳老的宴會上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竟然對她下手。


    或許,在木傾舟的心中,對宮子墨,還是殘留著些許的期待。


    期待著,宮子陌或許對她,不會真的下狠手吧?


    “這一切,都是你和宮鬱逼我的,一切都是你們兩個人逼我的。”


    看著昏迷過去的木傾舟,宮子陌的眼底,翻滾著些許駭人的恨意和陰沉。


    他抱起身上已經昏迷的木傾舟,便大步離開了,朝著陳老別墅的小門走去。


    “走。”當宮子陌來到了小門的時候,小門有一輛車子,宮子墨徑自的打開了車門,對著前麵的司機命令道。


    司機看了宮子陌一眼,輕輕的點點頭之後,就開車離開了這裏。


    車子離開之後,一道黑色的陰影,從花壇附近的那顆梧桐樹下走出來。


    外麵的燈光,落在了額男人那張看似儒雅的臉上,卻顯得萬分陰冷和鬼魅。


    他摸著下巴,被鏡片隱藏著的銳利的眸子,卻閃過些許光芒。


    宮子陌,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和宮鬱對著幹吧?


    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宮青墨冷嘲的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褶皺之後,便消失在了安靜的花壇。


    ……


    “冷楊,木傾舟找到了嗎?”


    宮鬱從那些貴賓席中走出來,卻沒有找到木傾舟的影子,男人俊美冷漠的臉上頓時泛著些許的不耐煩。


    “沒有。”冷楊走進宮鬱,低下頭,冷硬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


    “沒有?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宮鬱沉下臉,眼眸陰涼道。


    上一次木傾舟也是這個樣子,突然消失了,而帶走木傾舟的人則是……


    宮鬱想到這裏,那雙犀利駭人的寒眸,冷的異常可怕。


    他徑自的坐在沙發上,涼薄冰冷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


    “三爺,你這是……”黃老看自己整個別墅都被宮鬱控製了,臉上帶著些許難堪。


    可是在宮鬱的麵前,黃老畢竟沒有這麽輕易的表現出來,宮鬱的身份,整個京城的人都是知道的,就算是心中在怎麽不滿,卻還是沒有在宮鬱的麵前表現的特別的明顯。


    “冷楊,讓人將整個別墅找一遍。”宮鬱沒有理會黃老難看的臉色,隻是徑自的朝著冷楊下達命令。


    冷楊輕輕的點點頭,一揮手,身後便已經有保鏢湧進黃老的別墅找木傾舟的下落。


    黃老站在一邊,沒有說話,隻是滿是褶子的臉,隱隱透著些許的不耐煩。


    “三爺,我尊重你在京城的地位,上一次聽說你在裴老那邊也是這般肆無忌憚,這一次,你又在我這邊這般放肆,這樣似乎有些不好。”


    “我的女人,在你的地盤不見了,難不成,我連找我女人的權利都沒有嗎?”


    聽到黃老的話,宮鬱冷下臉,犀利的寒眸,朝著黃老射過去。


    聽到宮鬱這個樣子說,黃老的臉色再度冷了幾分。


    他握住拳頭,渾濁的眸子滿是犀利的看著宮鬱。


    就在兩個人互相對視著的時候,冷楊卻已經在這個時候,帶著自己的人走了過來。


    “三爺,沒有找到木小姐的下落,但是這個服務生知道木小姐在什麽地方。”


    “三……三爺好。”被冷楊拎著過來的服務生,長得有些矮小,看起來膽子不是很大。


    尤其是在麵對著宮鬱的時候,這個服務生更是緊張的不行,就連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


    宮鬱單手撐著下巴,目光陰涼道:“木傾舟在什麽地方。”


    男人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下巴,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卻也震懾到了這個服務生。


    他緊張道:“我……我看到了他給了木小姐一杯果汁之後,然後木小姐就離開了大廳,好像是去了後院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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