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哥哥……你不是不管我了嗎?你現在心中就隻有木傾舟一個女人,你根本就不管我。”


    “胡鬧什麽?”宮鬱沉下臉,將刀子從白筱的手中奪走,陰森森的眸子,滿是戾氣和不耐。


    “我沒有胡鬧,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當著你的麵自殺。”白筱紅著眼睛,纖細的身體一陣顫抖的對著宮鬱低吼道。


    宮鬱抿著薄唇,冷靜而殘冷的看著白筱:“筱筱,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這種事情,以後你要是在坐的話,別怪我手下無情。”


    “鬱哥哥……你現在真的要對我這麽絕情?”宮鬱說出這種決絕的話,讓白筱的眼淚流的更加放肆。


    宮鬱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白筱,眼眸滿是複雜和疼惜。


    “傻瓜,我不是說了,我會將你當成妹妹一樣疼愛,為什麽要做出這種自殘的行為。”


    宮鬱抱著白筱,不由得嗬斥道。


    “我不要當你的妹妹,你說過,會娶我的,我不要當你的妹妹。”白筱咬唇,對著宮鬱低吼道。


    宮鬱眉頭微微一皺,將白筱放在臥室的床上,就讓冷楊去將司徒傲請來。


    “鬱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我知道,我不應該這麽做,可是我好怕會失去你,怎麽辦?要是你都不要我了,我要怎麽辦。”


    “誰說我不要你了,不要胡思亂想。”宮鬱冷下臉,看著白筱說道。


    “那,你要我好不好?讓我成為你的女人,鬱哥哥。”白筱抱著宮鬱,一臉惶恐道。


    宮鬱麵部的肌肉微微抖了抖,男人的手指,輕輕的摸著白筱的眼瞼,卻什麽話都沒有再度說了。


    白筱抓住宮鬱的手臂,吸了吸鼻子,就要吻宮鬱的嘴唇,但是宮鬱卻避開了,白筱的吻落在了男人剛毅的側臉上。


    “鬱哥哥,你厭惡我嗎、”白筱看著宮鬱的動作,不由得哭了起來。


    “筱筱,我……愛木傾舟。”宮鬱回頭,神色複雜的盯著白筱說道。


    “不是……你愛的是我,鬱哥哥,你看清楚,我是白筱。”


    “鬱哥哥……鬱哥哥……”白筱抓著宮鬱,一邊哭,一隻手捂住胸口的位置,突然臉色慘白的倒在床上。


    “筱筱。”宮鬱眼底滿是驚駭,立刻將白筱抱在懷裏。


    “鬱哥哥……我知道你在生氣,我離開了十年,你在生氣,我都知道,求你了,不要說出這種話,筱筱好難受。”


    “冷楊,司徒傲來了沒有。”宮鬱抱著白筱痙攣的身體,對著門口咆哮道。


    “來了來了,我這不是來了嗎?”司徒傲拎著醫藥箱走進來,看到白筱的情況,立刻放下藥箱,給白筱診治。


    宮鬱看著司徒傲的動作,就要起身讓司徒傲更加方便看病,但是白筱卻緊緊的抓住宮鬱的手,不讓宮鬱離開。


    宮鬱無奈,隻好陪著白筱,白筱才閉上眼睛,手卻一直抓著宮鬱的衣服,仿佛擔心宮鬱會離開自己一般。


    “她的情緒大起大落,最好不要在刺激她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司徒傲看著已經睡著的白筱,朝著宮鬱嚴肅道。


    “這麽嚴重?”宮鬱沉下臉,薄冷的唇瓣微微抿起。


    “她的身體原本就很不好,要是心情在不好的話,隻會讓病情越來越嚴重。”


    司徒傲懶洋洋的看著宮鬱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宮鬱淡淡的看了司徒傲一眼,俊美深刻的五官,泛著些許令人看不懂的氣息。


    司徒傲看著宮鬱這幅樣子,想了想問道:“你打算怎麽安置她和木傾舟?”


    “後麵再說吧。”宮鬱疲憊的按壓著眉心,淡漠道。


    “喜歡白筱,就將木傾舟送走,喜歡木傾舟,就將白筱送走,最好不要兩邊難以取舍,你應該知道,女人嫉妒起來,比男人還要可怕。”司徒傲走出臥室門的時候,對著宮鬱意味深長道。


    宮鬱沒有說話,可是一張俊臉,卻繃緊的厲害。


    ……


    “傾舟,感覺怎麽樣?”木傾舟睡了一整天,在第二天上午十點醒來之後,精神就好了很多。


    祁錦知道木傾舟受傷,就過來看木傾舟,還殷勤的給木傾舟做了許多吃的。


    “我沒什麽事情,今天已經好了很多。”木傾舟咬了一口蘋果,對著祁錦說道。


    祁錦滿臉憂愁的看著木傾舟的臉,苦笑道:“你要小心照顧自己。”


    “嗯,我會的,你放心。”木傾舟看著祁錦,輕輕的點點頭。


    “知道就好,我是真的擔心,你還會受傷。”


    “宮鬱今天沒有過來嗎?”祁錦見木傾舟的神態帶著些許落寞和疲憊,不由得皺眉的問道。


    “不清楚,或許是公司比較忙吧。”木傾舟垂下眼瞼,淡淡的說道。


    “傾舟。”


    “好了祁錦,我沒事的,你也不用太擔心我。”木傾舟振奮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著祁錦輕笑道。


    聽到木傾舟這個樣子說,祁錦也不好在說什麽了。


    他隻是想要木傾舟幸福,不管這個幸福是不是自己帶給她的。


    木傾舟還以為宮鬱今天不會過來了,但是在終於的時候,宮鬱卻來了。


    宮鬱過來的時候,木傾舟正在喝祁錦送過來的烏雞湯。


    祁錦做飯有一手,做的飯很好吃,木傾舟也蠻喜歡吃祁錦做的飯。


    “你在喝什麽?”宮鬱看著木傾舟手中的烏雞湯,淩厲的眉頭微微一皺。


    木傾舟白了宮鬱一眼,淡淡道:“烏雞湯。”


    “誰送來的?”宮鬱原本就是給木傾舟特意熬了雞湯,給木傾舟補身體,誰知道,木傾舟竟然已經正在喝了。


    “祁錦。”木傾舟也沒有隱瞞,淡淡的回答道。


    宮鬱一聽,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他黑著臉,上前將木傾舟手中的雞湯拿走,在木傾舟的目光下,將雞湯倒進了垃圾桶。


    “宮鬱,你瘋了。”木傾舟看著宮鬱的動作,氣的整張臉都紅了。


    她剛想要將宮鬱的碗搶過來的時候,宮鬱將自己帶過來的雞湯放在桌上,下巴桀驁的抬起,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著木傾舟說道:“你要喝雞湯,也隻能夠喝我弄得。”


    “我已經喝飽了,你還是將你的雞湯,送給別人吧。”木傾舟沉下臉,躺在床上,背對著宮鬱說道。


    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木傾舟,宮鬱臉上的肌肉微微扭曲了些許。


    他抿著薄冷的唇瓣,將木傾舟的肩膀掰過來,卻見女人咬住嘴唇,滿臉倔強的樣子。


    宮鬱心中一軟,不由放低語氣道:“木傾舟,你又在生氣。”


    “我沒有。”她有什麽資格生氣?說到底,還是她自作多情罷了,她如何能夠和白筱相提並論?


    “還說沒有?嘴巴都能夠掛拖油瓶了。”宮鬱邪肆的看著木傾舟,手指輕輕的摸著木傾舟的眼簾,笑得異常曖昧道。


    木傾舟蹙眉,一巴掌將宮鬱的手給拍開,惱怒道:“宮鬱,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樣子很驕傲。”


    每天看著她這個樣子,宮鬱是不是覺得非常驕傲。


    “白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宮鬱歎了一口氣,摟著木傾舟的腰身,輕輕的吻著木傾舟的嘴巴。


    “別像個小孩子一樣。”


    “你才像個小孩子。”宮鬱的話,讓木傾舟的心,稍微變得安定了一下,但是,木傾舟卻還是不滿意宮鬱用這種哄小孩子的口吻,不由得反駁道。


    宮鬱挑起木傾舟的下頷,曖昧道:“你這個樣子還不是小孩子,每次都這個樣子,是不是就等著我吻你。”


    “不要臉,誰要你吻……唔。”木傾舟剛惱怒的想要反駁宮鬱,宮鬱已經含住了木傾舟的嘴巴。


    男人恣肆撩人的氣息,暈染在木傾舟的身體四周。


    木傾舟半眯著眼睛,看著男人俊美邪肆的側臉,心一陣狂跳。


    宮鬱……


    ……


    “晚上是黃老的壽宴,你和我一起出席。”下午三點鍾的時候,宮鬱摟著木傾舟,淡淡說道。


    “可以不去嗎?”木傾舟皺眉,輕聲道。


    她不是很喜歡上流社會的宴會,也不怎麽想要參加。


    “你覺得??”宮鬱邪肆的看著木傾舟,話語雖然很輕,但是字裏行間帶著的那股清冽和慵懶,木傾舟卻聽出來了。


    “還是你更喜歡我帶著別的女人出席,我也不會介意。”宮鬱將臉靠近木傾舟的耳邊,意味深長道。


    “你……”木傾舟看著男人一臉得意的樣子,頓時氣急。


    宮鬱就是算準了,才會這個樣子……


    木傾舟黑著臉,隻好讓宮鬱帶著自己去挑選衣服,然後打扮了一番出席黃老的宴會。


    ……


    “宮鬱會帶著木傾舟出席宴會。”


    白筱看著宮青墨,柔美的臉上有些扭曲和猙獰。


    “是啊,怎麽?生氣了?”宮青墨挑起白筱的下巴,笑得異常輕佻道。


    “宮青墨,我要你幫我做的事情,你究竟做了沒有。”白筱蹙眉,不耐煩的將宮青墨的手揮開。


    宮青墨起身,抱起白筱,將她放在床上,解開女人的衣服說道:“放心,宮子陌比你更著急,借刀殺人不是更好?”


    “別碰我。”白筱看著宮青墨的動作,忍不住一巴掌揮過去,但是卻被宮青墨給抓住了。


    “怎麽?回到京城就不想要我碰了?別忘了,當初我救了你的時候,你可是心甘情願躺在床上服侍我的?現在你在這裏裝什麽貞潔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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