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想要教訓一下木傾舟罷了,沒有想到,宮鬱竟然會為了木傾舟做出這種事情,一時之間,全部秘書嚇得都坐在了地上,花容盡失。


    “我……我知道,三爺……我知道木傾舟在什麽地方。”就在冷楊將這些人都趕出宮氏集團的時候,在那些人中,有一個個子矮小的女人,顫巍巍的開口了。


    宮鬱危險的眯起眼眸,犀利如同冰刃一般的眸子,直直的朝著那個女人掃射過去。


    被宮鬱用這種滲人的目光看著,那個女人忍不住渾身戰栗了起來。


    “你說你知道木傾舟在哪裏。”宮鬱徑自的越過了辦公桌,直接站在了那個女人的麵前。


    那個女人惶恐的點頭,結結巴巴道:“我……我聽到秘書長讓木傾舟將文件送到打印室,然後?……然後他們故意將那個有故障的牌子拿開了,木傾舟進入了有故障的電梯……現在可能……”


    “你……你胡說八道,三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秘書長聽到個子矮小的女人說的話,嚇得渾身顫抖。


    她指著那個女人,臉色慘白的看著宮鬱說道。


    “不是你?那麽你告訴我,是誰?嗯?”宮鬱危險的眯起眼睛,上前扣住了秘書長的臉。


    秘書長被宮鬱臉上那股殺氣嚇得雙腿顫抖,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隻能夠不斷顫抖。


    宮鬱冷冷的看著不斷顫抖的秘書長,厭惡的一腳踢在她的心窩處。


    “啊。”秘書長整個身體被踢到了對麵的牆壁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宮鬱整理了一下衣服,麵色冷酷的斜睨了整個辦公室一眼。


    “冷楊,將這些人處理掉。”


    “三爺……”


    所有人在聽到宮鬱的話之後,都坐在了地上,失魂落魄的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最終被保安給帶走了。


    電梯內。,


    木傾舟的手無力的垂落在兩側,灰白色的臉色,看起來異常的恐怖。


    女人的嘴唇泛著些許的蒼白色,呼吸異常微弱,仿佛馬上就要斷氣一般。


    當電梯門被打開之後,木傾舟隻是微弱的眯著一條隙縫,可以看到有人走進來。


    “木傾舟。”


    低沉而狂亂焦灼的聲音,帶著沉痛。


    木傾舟勉強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啞著嗓子:“宮……宮鬱……你終於……來了。”


    木傾舟說完這句話之後,腦袋一歪,整個人就靠在了宮鬱的懷裏,睡著了。


    宮鬱摸著木傾舟的臉,對著身後咆哮道:“馬上去醫院。”


    醫院內一陣人仰馬翻,整個醫院最高的醫生都被請到了木傾舟的病房,宮青墨也在其中。


    他率先幫木傾舟檢查了一下,見宮鬱滿臉陰鷙的樣子,不由得開口道:“三叔放心,木小姐沒有什麽問題,就是有些休克,休息一下就會沒事的。”


    宮鬱眼眸陰沉沉的看了宮青墨一眼,隨後揮手,讓宮青墨離開。


    宮青墨斂下眼底的精光,退出了木傾舟的病房。


    宮鬱因為木傾舟受傷,弄得人仰馬翻的事情,宮青墨都知道,沒有想到,木傾舟在宮鬱的心中,竟然會有這種地位?


    隻怕,就連白筱都未必有這種地位?


    遊戲似乎越來越有趣的樣子,一個強者,是不可以有任何的弱點的,而宮鬱的弱點,毫無疑問,就是木傾舟了。


    “咳咳咳。”木傾舟在昏睡了五個小時之後,終於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木傾舟就不斷的咳嗽著,宮鬱立刻上前,將木傾舟整個人都摟在懷裏。


    “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這裏……是哪裏??”木傾舟喘了一口氣之後,將身體靠在宮鬱的懷裏,斷斷續續的問道。


    “醫院。”宮鬱的臉色非常難看,就連抱著木傾舟的手,都在不自覺的顫抖著。


    在看到木傾舟了無聲息的躺在電梯的內壁的時候,宮鬱有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刺穿。


    那種劇烈的疼痛,比當年看到白筱被燒死的時候還要的劇烈。


    “木傾舟,不要嚇我。”宮鬱捧著木傾舟的臉,漆黑的眸子帶著些許狂亂的對著木傾舟說道。


    “你要是敢嚇我,我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宮鬱佯裝凶狠的看著木傾舟,可是指腹的動作,卻異常溫柔的婆娑著木傾舟的嘴唇。


    木傾舟看著宮鬱狂肆的樣子,心中微微一動。


    宮鬱是在擔心她,才會這麽害怕的嗎?


    “宮鬱……我好累。”木傾舟伸出手,摸著宮鬱的臉,低喃道。


    “再睡一會,我在這裏陪著你。”


    “好。”木傾舟微微抬起頭,輕輕的吻著宮鬱的下巴,就再度沉沉的睡著了。


    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木傾舟,宮鬱的眼眸,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柔。


    “三爺……不好了,三爺。”


    “什麽事情?這麽吵。”宮鬱正陪著木傾舟睡覺的時候,病房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將宮鬱給吵醒了。


    宮鬱睜開眼睛,淩厲駭人的鳳眸,微微閃過些許厲色。


    “是照顧白小姐的傭人。”冷楊從外麵進來,對著宮鬱躬身道。


    “怎麽回事?她來這裏幹什麽?”聽到是照顧白筱的傭人,宮鬱的眉梢帶著些許不耐煩。


    “不清楚,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很慌張的樣子,說什麽都要見到你。”冷楊看著宮鬱再度說道。


    “唔。”宮鬱剛想要說什麽之際,木傾舟也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她聽到外麵很吵,不由得在宮鬱的懷裏翻了一個身。


    “醒了?餓不餓?”宮鬱摸著木傾舟的臉,親昵的吻著女人的鼻子問道。


    木傾舟在宮鬱的懷裏翻了一個身,打了一個哈欠,嘀咕道:“外麵怎麽會這麽吵?發生什麽事情了?”


    “三爺……三爺求求你,讓我進去,三爺,再不讓我進去,白小姐就真的……真的要出事了。”


    門口被保鏢攔著的傭人,再度大叫了起來。


    木傾舟的大腦雖然有些混沌,卻還是聽到了那個傭人踢到白筱的名字。


    木傾舟抿著淡色的唇瓣,漆黑的眸子,微微沉凝了下來。


    “要是你不想要我看她,我便不看她。”宮鬱見木傾舟這個樣子,眼眸略微帶著些許沉沉的對著木傾舟說道。


    “讓她進來吧,聽她的語氣,好像是很著急的樣子。”木傾舟捏了捏宮鬱的手,淡淡道。


    “冷楊,讓人進來。”宮鬱眸色暗沉的看了一眼木傾舟一眼,隨後才對著冷楊吩咐道。


    冷楊走出去,三分鍾之後,便帶著那個神色恐慌的傭人進來了。


    傭人看到宮鬱之後,立刻躬身焦灼道:“三爺,你快點去別墅阻止白小姐吧,白小姐要自殺,我們抓不住她,管家就讓我過來通知三爺,求三爺現在馬上去別墅,要不然白小姐真的……”


    “你說什麽?筱筱……”宮鬱一聽,臉色倏然一寒。


    “三爺快點過去吧,要不然晚了,隻怕白小姐……”傭人哭的稀裏嘩啦的,木傾舟的心中一陣煩悶。


    這個白筱,真的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都弄上了。


    “冷楊,備車。”宮鬱麵無表情的看了哭的稀裏嘩啦的傭人一眼,對著冷楊吩咐道。


    冷楊擔心的看了木傾舟一眼,見宮鬱並未發覺木傾舟的神情,隻好離開了。


    “宮鬱,她不會真的自殺的。”宮鬱剛想要離開的時候,木傾舟抓住宮鬱的手,對著宮鬱說道。


    女人的有些伎倆,木傾舟怎麽會不知道?


    白筱真的舍得自殺?


    要是真的舍得自殺,隻怕現在宮鬱過去,也沒有辦法救活了。


    “木傾舟。”宮鬱聽到木傾舟的話,似乎對於木傾舟說出這個話,心中非常不舒服的樣子。


    木傾舟目光異常固執的看著宮鬱,一字一頓道:“宮鬱,你聽我說……”


    “我現在沒有時間聽你說,你乖乖在醫院等我回來。”


    宮鬱揮開了木傾舟的手之後,便離開了。


    那個傭人看了木傾舟暗淡的臉色一眼,也跟在了宮鬱的身後。


    木傾舟看著宮鬱離開的背影,手指一陣僵硬。


    又是這個樣子,宮鬱總是因為白筱,將她拋下。


    宮鬱,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木傾舟冷薄的看著窗外,虛弱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


    “白小姐,三爺的車子已經朝著這邊過來了。”別墅內,傭人從院子外麵走進來,對著坐在客廳上的白筱小聲道。


    “確定??”白筱撫了撫自己的頭發,看著那個傭人問道。


    “確定。”


    看傭人點頭之後,白筱立刻抓起桌上的刀子,對著自己的脖子,大叫道:“誰都不許攔著我,聽到沒有,誰都不許攔著我。”


    “白小姐,你不可以這麽做啊,求你了,白小姐。”


    兩邊的傭人看到白筱的動作之後,立刻會意的上前,抓著白筱的手臂,一邊扯著嗓子,對著外麵的院子不斷大叫著。


    白筱的眼眸,閃過些許光芒。


    宮鬱走進別墅,就看到幾個傭人拉著白筱的手,不讓白筱自殺。


    宮鬱微微的眯起寒眸,看著被白筱拿在手中的刀子,男人冰冷俊美的臉上像是蒙上濃重的寒氣一般,異常攝人。


    “白筱,你想要做什麽?”宮鬱冷下臉,大步上前,單手抓住了白筱的刀子。


    白筱看著宮鬱,眼淚刷的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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