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雙滾燙的手臂,將木傾舟緊緊的摟在懷裏,耳邊傳來宮鬱狂躁憤怒的咆哮,木傾舟才轉動著僵硬的眸子,卻見男人那張邪肆憤怒的臉,木傾舟啞著嗓子道:“你不是走了嗎?”


    “走了我不可以回來嗎?這是我的醫院。”宮鬱冷笑一聲,倨傲的抬高下巴,對著木傾舟嗤笑道。


    木傾舟推著宮鬱的身體,淡淡道:“你還是去陪你的筱筱,我很好。”


    “木傾舟,你吃醋了。”


    宮鬱聽到女人滿是醋味的聲音,眼眸略微一陣暗沉,他用力的扣住木傾舟的下巴,對著木傾舟笑得曖昧繾綣道。


    木傾舟被宮鬱的話,刺激的渾身滾燙。


    她剛想要反駁宮鬱的話,宮鬱已經霸道的咬住了木傾舟的嘴巴,男人一邊咬著木傾舟的嘴巴,一邊不滿的對著木傾舟嗤笑道:“木傾舟,你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以後吃醋要告訴我,知道嗎?”


    “我說了,我沒有吃醋。”木傾舟滿臉羞惱的對著宮鬱大叫道。


    宮鬱似笑非笑的看著木傾舟,翻身將木傾舟壓在身下。


    男人很巧妙的避開了木傾舟的傷口,手指靈活的挑開了木傾舟的衣服。


    “傻女人,真傻。”


    是啊,很傻,陷入愛情的女人,一直都是這麽傻。


    眼淚從木傾舟眼瞼的位置劃過。


    木傾舟無助的攀著宮鬱的身體,隻能承受著男人的攻勢,嚶嚀著男人的名字。


    宮鬱,怎麽辦,我好愛你,真的好愛你……


    “木傾舟,如果,你想要一個孩子……那麽……就生吧。”


    恍惚中,木傾舟聽到宮鬱這個樣子對他說。


    或許,是她做夢吧?


    畢竟,宮鬱曾經是這麽抵觸孩子的存在,怎麽可能,會讓她生孩子?


    ……


    一個星期之後。


    木傾舟出院,宮鬱接木傾舟回到了別墅,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宮鬱不許木傾舟在醫院工作了。


    木傾舟立刻怒道::“宮鬱,你說過的,會讓我在醫院工作。”


    “醫院的工作太危險,不許。”宮鬱蹙眉,看著女人怒火衝衝的樣子。


    “我不要,我喜歡當醫生。”木傾舟漲紅臉,對著宮鬱抗議道。


    “乖,我們不要當醫生了。”宮鬱的眼眸閃過一抹流光,突然靠近木傾舟,叼起木傾舟的嘴巴,放肆的啃咬了一下。


    木傾舟忍不住渾身酥軟,一雙眼眸,更像是蒙上一層薄霧一般,水靈靈的看著宮鬱。


    宮鬱看著木傾舟這個樣子,伸出手,輕輕的婆娑著木傾舟的眼簾,意味深長道:“明天開始,你就當我的貼身秘書,不是更好嗎?”


    “誰……誰要當你的貼身秘書,你不要臉。”木傾舟看出了宮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跳加速,佯裝冷靜的對著宮鬱嘀咕道。


    “木傾舟,我最近真的是太寵你了。”宮鬱微微的眯起眼眸,抱起木傾舟便往那張床上走去。


    木傾舟看出男人想要做什麽,立刻羞惱的抓住宮鬱的手臂,著急道:“宮鬱,現在是大白天,你等下不是要去開會嗎?”


    “那又如何?白天做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是總裁,我說了算。”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看著有時候幼稚的可笑的宮鬱,木傾舟隻能夠順從宮鬱。


    下午三點鍾的時候,木傾舟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不過宮鬱已經去公司了。


    木傾舟剛洗了一個澡,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我是木傾舟,請問你是……”


    “是我。”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暗沉,甚至是有些詭譎。


    “宮子陌?”這個聲音,木傾舟自然是不會陌生的。


    她沉下臉,走到了窗子邊上,看著窗外的陽光,再度開口道:“你媽媽的事情,我等下過去一趟,將她帶出來。”


    “好。”宮子陌眼眸陰鬱的盯著窗外,隨後繼續說道:“木傾舟,不要太相信宮鬱了。”


    “你想要說什麽?”宮子陌的話,讓木傾舟的眼眸微微有些暗沉。


    “記住我的話,不要太相信宮鬱了,宮鬱這個男人,並不像是你表麵上看的這麽簡單,或許他現在對你很感興趣,但是,木傾舟,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男人的新鮮感可以維持多久?”


    “我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這一次之後,你帶著你媽媽離開京城,永遠不要回來。”


    木傾舟冷下臉,朝著宮子陌說道。


    這一次,她幫了宮子陌,僅僅隻是為了,祭奠自己以前的天真罷了。


    這次事情之後,木傾舟和宮子陌,便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


    “木小姐,楊素芬就是被關在這裏的,她和劉雪華是關在一起的。”


    “劉雪華怎麽也在這裏。”木傾舟讓司機備車之後,就去了精神病醫院,沒有想到,竟然發現劉雪華和楊素芬一起關在一起。


    “可不是,兩個人都很鬧,我們就將他們兩個關在一起,他們就不鬧了。”


    說話的醫生有些諂媚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站在楊素芬和劉雪華的病房門口,就看到劉雪華和楊素芬兩個人坐在窗子邊上,像是在聊天一樣,倒是意外的安靜。


    難怪醫院的人會將這兩個人關在一起,他們現在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伴一樣,互相依靠。


    “我會將楊素芬帶走。”木傾舟冷淡的看了楊素芬那張枯槁的臉,對著醫生說道。


    聽到木傾舟的話,那個醫生頓時著急了起來。


    “這怎麽可以?她也是精神又問題的,放出去,我擔心會有什麽問題。”


    “不必擔心,有人會一直照顧她的。”


    “既然是木小姐吩咐的,那麽,我讓人馬上去辦理。”木傾舟是宮鬱的女人,他們這些人,自然是不敢得罪木傾舟的。


    “楊素芬,我帶你離開這裏,有人要見你。”


    “你是誰?”楊素芬看著木傾舟,枯槁的臉上帶著一抹陰森森道。


    木傾舟沒有理會楊素芬,隻是讓人將楊素芬帶走。


    “木傾舟……賤人,你是木傾舟,你給我回來。”一邊的劉雪華,見楊素芬跟著木傾舟走,突然瘋了一般,抱住欄杆,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木傾舟的樣子。


    木傾舟聽到劉雪華的低吼,眼眸深處泛著些許的冷漠。


    “木傾舟,你這個野種,你就是一個野種,賤人,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劉雪華,你再敢說一個字,我絕對要你好看。”木傾舟回頭,對著劉雪華冷漠道。


    劉雪華看著木傾舟,眼神凶狠道:“木傾舟,你根本就不是木家的孩子,你是裴雲那個賤人偷男人生下的孩子,哈哈哈……你就是一個生父不詳的野種,野種,我等著看你的報應,我等著看你的報應……”


    她……的父親……


    木傾舟用力的握緊拳頭,滿臉寒霜的看著劉雪華。


    上一次木雲昊也這個樣子說過,說她是一個野種?


    難道,不是木雲昊誤解裴雲?她真的是一個野種?


    木傾舟懷著心中的疑惑,帶著楊素芬離開了醫院。


    他們走出醫院,就要過馬路的時候,一輛車子搖搖晃晃的朝著木傾舟和楊素芬的方向過來。


    木傾舟因為想事情很專注,完全沒有看到。


    而一邊的楊素芬,眼眸閃過一抹的凶狠和毒辣。


    她抬起頭,看著木傾舟之後,用力的將木傾舟推向了馬路。


    木傾舟驚呼了一聲,還沒有穩定身形,就看到楊素芬被一輛車子給撞飛了。


    “啊。”


    楊素芬瞪大眼睛,整個人被撞到了好幾米,渾身鮮血,身體還不斷痙攣和抽搐。


    “天啊,出車禍了,快點報警。”


    “快點叫救護車。”


    木傾舟聽到人群一陣紛亂,她整個大腦都像是亂糟糟的線團一般,什麽都不知道,隻能夠睜著一雙眼睛,恐懼的看著渾身鮮血的楊素芬。


    楊素芬原本是想要將木傾舟推出去被車撞死的。


    但是卻禍不單行,那輛車子的司機,原本就喝醉了酒,搖搖晃晃的,沒有撞到木傾舟,卻突然一聽歌打偏了方向盤,撞到了楊素芬。


    ……


    “楊素芬被車撞死了?”宮鬱在收到消息之後,便讓冷楊開車去醫院。


    “木小姐今天去醫院,是要將楊素芬帶走的,但是卻在馬路上,楊素芬被車子……”


    “木傾舟有沒有受傷?”


    宮鬱皺眉,冷眼看著冷楊問道。


    “木小姐沒有受傷,不過好像是受到了驚嚇,現在正在醫院。”


    “備車,去醫院吧。”


    宮鬱到了醫院的時候,木傾舟就坐在醫院外麵的長椅上,她渾身僵硬,雙手還死死的握緊成拳。


    宮鬱走進的時候,還可以清楚的看到,木傾舟的身體,正在不斷的顫抖的樣子。


    “木傾舟。”宮鬱看著木傾舟嚇成這個樣子,眼眸不由得微微一沉。


    他心疼的將木傾舟摟在懷裏,輕輕的安撫著木傾舟惶恐的心。


    “宮鬱……好多血。”木傾舟抓住宮鬱的衣服,嘴唇顫抖道。


    “乖,沒事,有我在這裏。”木傾舟的害怕,宮鬱怎麽會不知道。


    他的手指,輕輕的摸著木傾舟的頭發,沉沉的聲音,顯得異常好聽。


    木傾舟緩慢的閉上了眼睛,臉色慘白。


    “楊素芬……死了……”


    “我知道。”宮鬱吻著木傾舟泛白的嘴唇,像是用自己的溫度,安慰木傾舟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我隻感覺,自己被人推了一下,然後……車子卻撞上了她自己。”


    “這是她罪有應得。”


    所有的情況,宮鬱已經停冷楊匯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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