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擊者看到,楊素芬是想要讓車子撞上木傾舟的,但是弄巧成拙,那輛車子卻撞上了她自己。


    楊素芬這個下場,算是因果報應了。


    “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情。”宮鬱沉下臉,聲音低沉好聽道。


    木傾舟咬住嘴唇,隻是僵著手指,抓住宮鬱的衣服。


    宮鬱抱著木傾舟離開醫院,一路上,木傾舟都不肯鬆開宮鬱,似乎擔心自己鬆開宮鬱,宮鬱就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般。


    “三爺。”福媽看著宮鬱抱著臉色慘白的木傾舟走進來,眼底滿是憂色的對著宮鬱行禮。


    宮鬱看了福媽一眼,聲音沉沉道:“端一碗燕窩上來。”


    “是。”


    “木傾舟,別怕。”宮鬱將木傾舟抱上樓之後,就將木傾舟放在床上,男人吻著木傾舟的眉眼,一遍遍的安撫著木傾舟的情緒。


    木傾舟抱住宮鬱的脖子,回應著宮鬱。


    “宮鬱,你不要離開我,我很怕。”


    “傻瓜。”宮鬱第一次聽到木傾舟露出這種脆弱不堪的表情,他歎了一口氣,將木傾舟壓在床上,聲音沉穩有力道:“你是我的,知道嗎?”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是我的。”


    木傾舟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


    她咬住嘴唇,微微的撐起身體,親吻著宮鬱的嘴唇。


    女人的主動,多少讓宮鬱有些興奮,他發出一聲狂吼,將木傾舟的嘴巴叼起,肆意的攪弄著女人的口腔,盡情的品嚐著女人所有的一切。


    “三爺,燕窩……來了。”福媽端著燕窩進來,見床上的兩個人熱情如火的樣子,老臉倏然一陣尷尬。


    福媽的聲音,讓木傾舟回過神,她滿臉羞紅的看了宮鬱一眼,輕輕的推著宮鬱。


    宮鬱含笑的看著木傾舟的樣子,嘴唇異常邪佞道:“怎麽?害羞了?”


    “宮鬱。”木傾舟被男人這幅邪肆妖嬈的樣子,弄得渾身滾燙,忍不住對著宮鬱低吼了起來。


    “羞什麽?福媽是自己人。”宮鬱淡淡的笑了笑,將木傾舟摟在自己的懷裏。


    他讓福媽離開之後,就喂木傾舟吃東西。


    木傾舟吃了幾口之後,才靠在宮鬱的懷裏,昏昏欲睡。


    “我想要睡覺了。”


    “睡吧,我陪著你。”


    “你不去公司了嗎?”木傾舟勉強的睜開眼睛,看著男人異常完美冷峻的側臉問道。


    “我是總裁、。”宮鬱脫掉了外套,將木傾舟放在床上之後,也跟著木傾舟躺在了床上。


    木傾舟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睛,窩在宮鬱的懷裏,很快便開始陷入了睡眠。


    “丁零。”木傾舟睡到一半的時候,聽到宮鬱的手機響了。


    木傾舟不耐煩的翻了一個身,宮鬱無奈的看著木傾舟,將女人重新撈回自己的懷裏之後,才拿起電話接聽。


    “鬱哥哥,你晚上會過來嗎?”白筱柔美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宮鬱的眉頭帶著些許冷淡道:“不了。”


    “你現在在公司嗎?”白筱扯了一朵花瓣,繼續問道。


    “嗯。”


    “你騙人,你明明現在在宮家的別墅,鬱哥哥,你是不是在陪著木傾舟。”白筱紅著眼睛,對著電話大叫了起來。


    “筱筱,別鬧了。”宮鬱冷下臉,一雙眼眸,泛著些許的不耐煩。


    他可以寵愛白筱,但是現在他卻不可以愛白筱了。


    “鬱哥哥,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隻要是我說的話,你都會聽的,可是現在你變了。”白筱滿臉紅腫,對著電話那邊的宮鬱說道。


    宮鬱摸著懷中木傾舟的頭發,眉眼間帶著些許柔和。


    “筱筱,別墅裏有人照顧你,你想要什麽,他們都會照辦的,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我要你現在過來陪我,我一個人很怕。”白筱抬起精致的下巴,對著宮鬱說道。


    “我晚點過去看你,現在我有事情。”


    “鬱哥哥。”白筱聽宮鬱這麽說,不滿的就要在說話,可是宮鬱已經掛斷了電話。


    白筱盯著手機,有些惱怒的將手機扔到地上。


    “白小姐。”一邊的傭人,被白筱突然凶狠的動作嚇到了,臉色慘白的看著白筱那張原本柔弱不堪的臉,突然變得猙獰。


    “滾出去。”白筱冷冷的看著戰戰兢兢的傭人,麵色冰冷道。那些傭人也不敢在說話,隻好低頭離開了。


    “宮青墨,我要你解決木傾舟。”


    “怎麽?著急了。”宮青墨接到白筱的電話的時候,正在別墅和宮子陌喝酒。


    “我要那個賤人不得好死。”白筱的五官一陣猙獰,對著電話那邊的宮青墨低吼道。


    “別著急,你有的是機會,之前你不是很有自信的嗎?”宮青墨勾起唇瓣,推著鼻梁上的眼鏡道。


    “不要和我說這個廢話,我隻想要木傾舟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木傾舟搶走宮鬱,這一點,白筱絕對不會容忍的。


    “後天黃老的壽宴,宮鬱應該會帶著木傾舟出席,到時候,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白筱的眼眸,閃過一絲的陰涼,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女人啊。”宮青墨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冷嘲了一聲,將電話扔到一邊的沙發上。


    “黃老的宴會,將木傾舟交給我。”宮子陌眯著眼睛,看著宮青墨冷漠道。


    “怎麽?你打算出現?就不怕宮鬱的人發現。”


    “我的母親死了,我已經沒有什麽好顧及的,而且,你等的不就是我出手嗎?”宮子陌冷眼看了宮青墨一眼,一雙眸子,冷的異常可怕。


    宮青墨目光幽深的看著宮子陌說道。


    “如果你可以毀掉宮鬱的話,自然是在好不過了,如果不能的話,也不用勉強,畢竟有的是機會。”


    “這個話,還真不像是你會說的話。”宮子陌冷嘲了一聲,對著宮青墨說道。


    宮青墨隻是笑了笑,沒有在說話了額。


    “你是想要將木傾舟抓起來,威脅宮鬱嗎?”


    “木傾舟在宮鬱心中的位置,到時候你可以估量一下。”


    宮子陌起身,目光陰鬱暗沉的朝著宮青墨說道。


    心中的位置嗎?


    宮青墨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宮子陌離開的背影,嘴唇勾起一抹陰沉沉的弧度。


    ……


    木傾舟聽到了宮鬱對白筱說的話,宮鬱沒有立刻離開,這一點已經讓木傾舟非常的高興了。


    她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著男人冷硬的下頷,心中一陣溫暖。


    宮鬱起身,就要離開的時候,木傾舟抓住了宮鬱的手臂,低聲呢喃道:“宮鬱,不要走。”


    “木傾舟。”宮鬱低頭,看著已經睜開眼睛的木傾舟。


    “你剛才和白筱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木傾舟抿著豐潤的嘴唇,目光異常固執的看著宮鬱。


    “不要去。”


    她不想要宮鬱和白筱有任何的糾葛。


    白筱和宮鬱,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的宮鬱,是她的,不是嗎?


    “好。”宮鬱目光異常幽深的凝視著木傾舟許久,隨後,男人眼眸異常深沉的看著木傾舟沉聲道。


    “真的……不去嗎?”木傾舟也沒有想到,宮鬱會真的答應,而且還是這麽爽快。


    “怎麽?想要我去?”宮鬱挑眉,目光幽深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不許。”木傾舟難得霸道的抱住宮鬱的腰身,不讓宮鬱離開。


    “宮鬱,你現在……還喜歡白筱嗎?”木傾舟仰頭,看著宮鬱俊美的臉,遲疑了一下問道。


    宮鬱目光微微暗沉了些許之後,臉上像是蒙塵一般。


    “不可以說嗎?”見宮鬱不說話,木傾舟的嘴唇微微一抖,臉上泛著些許的落寞。


    “木傾舟,我說過,我欠了白筱的。”


    “我知道。”木傾舟輕輕的點點頭。


    “所以,不要胡思亂想,你隻要待在我的身邊就可以。”宮鬱的手指,輕輕的摸著木傾舟的頭發,微微蹙眉道。


    木傾舟的眼眸有些迷茫的看著宮鬱,許久之後,才輕輕的舔著嘴唇,不再說話了。


    ……


    “鬱哥哥沒有來嗎?”白筱一直翹首期盼的看著院子外麵,以為宮鬱會過來,但是,等了許久之後,都沒有車子過來。


    白筱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對著一邊的傭人問道。


    聽到白筱的話,傭人麵色恐懼的低下頭,不敢說話。


    白筱那張臉,倏然一冷:“鬱哥哥沒有過來。”


    “白小姐,三爺或許是有事情耽擱了,我相信三爺一定會過來看白小姐的。”一個女傭見白筱露出這種陰森森的表情,忍不住對著白筱說道。


    “有事情?他的事情,就是木傾舟吧?”


    白筱冷嘲了一聲,淡漠的讓那些傭人都離開。


    白筱起身,來到了自己的梳妝鏡麵前,拉開了麵前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了一張木傾舟的照片。


    白筱目光凶狠的看著手中的照片,她抓過了一邊的水果刀,用力的劃著手中的照片。


    她一直都以為,宮鬱的心還是她的,不管她離開多久,宮鬱還是她一個人的。


    不管宮鬱身邊有過多少女人,宮鬱都是她一個人的。


    但是,木傾舟的存在,就像是打臉一樣,告訴白筱,她究竟是多麽的天真和愚蠢。


    “木傾舟,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給我記住,絕對……不會放過你。”看著麵前已經血肉模糊的照片,白筱的聲音異常淒厲和冰冷的尖叫。


    昏暗的房間,女人猙獰的拿著一張破碎的照片,笑得異常恐怖和陰森。


    這個天,不再是平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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