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覺得她木傾舟是一個很有趣的女人?還是隻是一時興起?


    宮鬱沒有理會祁錦的話,拽住木傾舟的手,漸漸的消失在祁錦的眼前。


    “三爺,是回別墅嗎?”宮鬱將木傾舟推進了車子之後,冷楊看出宮鬱和木傾舟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異常古怪,也不敢在說什麽話,隻是垂首朝著宮鬱問道。


    “回別墅。”宮鬱冷下臉,眯起滲人的眼眸,掃了木傾舟一眼,肌肉繃緊道。


    木傾舟和祁錦兩個人親密的樣子,讓宮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一路跟著木傾舟和祁錦,看著木傾舟對著祁錦笑得那麽明媚的樣子。


    自從解決了宮澤之後,木傾舟就沒有對她笑過。


    但是,今天木傾舟竟然對著祁錦笑得那麽的溫柔?


    “木傾舟,我真的是太縱容你了。”


    陰涼詭譎的聲音,透著些許冷寒而殘酷。


    宮鬱靠近木傾舟的臉,伸出手,拽住了木傾舟的下頷,強迫木傾舟看著自己。


    被宮鬱用力的捏住了下巴,木傾舟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抽氣。


    她抿著嘴唇,纖長的睫毛,一陣亂顫,那雙黝黑的杏眸,在看著眼前嗜血陰沉的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之後,帶著些許的恐懼。


    “你說,我要怎麽對祁錦?嗯?”見木傾舟沒有說話,宮鬱不由得陰邪冷笑一聲,將整個身體都壓在了木傾舟的身上。


    這般狂肆的宮鬱,讓木傾舟渾身繃緊。


    “宮鬱,祁錦什麽都沒有做,不要發瘋。”男人身上的危險和話語裏的威脅,木傾舟又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她有些煩躁的推著宮鬱的身體,聲音微冷的對著宮鬱說道。


    宮鬱嗤笑一聲,用力的扣住了木傾舟的下巴,強迫木傾舟看著自己。


    “什麽都沒有?那個男人,喜歡你。”宮鬱陰沉沉的冷笑了一聲,對著木傾舟冷嘲道。


    木傾舟沒有說話,隻是臉上帶著些許的白色。


    “那麽,你喜歡祁錦嗎?嗯?”宮鬱像是逗弄寵物一般,摸著木傾舟的下巴,眼神漫不經心而淩厲道。


    “說,你喜歡祁錦嗎?”見木傾舟不說話,宮鬱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戾氣。


    木傾舟皺眉,被男人的動作,弄得心情莫名的一陣煩躁。


    “宮鬱,我是一個人,不屬於任何人。”


    她不喜歡宮鬱此刻的樣子,霸道強硬,仿佛可以掌握她的靈魂一般。


    她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


    “木傾舟,看來,你必須要認清楚自己是什麽身份了。”宮鬱冷笑了一聲,扣住木傾舟的後腦勺,將木傾舟壓在座椅上,男人用力的咬住木傾舟的嘴唇,放肆的啃咬著。


    木傾舟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雙手忍不住推著宮鬱的胸膛。


    她想要將宮鬱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可是,男人卻強硬的抓住了木傾舟的手臂,不讓木傾舟動一下。


    “宮鬱,住手,這裏是車上,宮鬱。”男人狂肆冷然的動作,沒有顧及木傾舟的心情。


    木傾舟的臉色泛著慘白,不斷叫著宮鬱的名字。


    宮鬱看著身下的木傾舟,露出一抹異常殘酷的冷笑,揚手就將木傾舟身上的衣服扔到一邊。


    “那又如何?我宮鬱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擋不住。”


    男人臉上恣肆而冷然的樣子,讓木傾舟遍體生寒。


    永遠都不會顧及自己的心情和痛苦,這樣子的人,才是宮鬱?


    木傾舟麵如死灰的閉上了眼睛,原本掙紮的雙手,漸漸的放鬆下來。


    宮鬱看著木傾舟這幅像是死魚一般的樣子,黑眸頓時翻滾著恐怖嗜血的氣息。


    “木傾舟,給我睜開眼睛。”宮鬱用力的掐住了木傾舟的下巴,對著木傾舟低吼道。


    木傾舟的眼瞼,一陣顫抖,她疼的不斷發出抽氣聲,但是,就算是這個樣子,卻也沒有得到絲毫的憐惜。


    “木傾舟,你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我要你好看,你是我的,你給我聽清楚了,你是我的。”宮鬱發狠一般的咬住木傾舟的嘴唇,如同嗜血的野獸一般,用力的撕咬著木傾舟的唇瓣。


    木傾舟被宮鬱的動作,弄得渾身顫抖。


    她不斷的發出抽氣聲,痛苦不堪的用力抓住身下的坐墊。


    就在男人抓住她的雙腿,強行拉開的時候,宮鬱的手機,在此刻響起。


    宮鬱眼神陰鷙,不斷喘著粗重而渾濁的呼吸,冰冷邪魅的氣息,讓木傾舟身體微僵。


    “喂……什麽?”


    木傾舟聽到宮鬱的語氣似乎變了,不知道對方和宮鬱說了什麽,宮鬱竟然從木傾舟的身上爬起來,隨意的穿上了衣服之後,就對著前麵的冷楊命令道。


    “冷楊,停車。”


    “三爺?”冷楊有些疑惑的看著宮鬱。


    車子停了下來,宮鬱徑自的打開車門,不知道和冷楊說了什麽之後,男人便離開了這裏。


    木傾舟的手指微微一僵,瓷白的肌-膚,一陣顫栗著。


    冷楊沒有回頭,也不敢看衣衫不整的木傾舟一眼。


    “木小姐,三爺現在有事情要處理,讓我將你送回別墅去。”


    “嗯。”木傾舟淡淡的點點頭,聲音透著一股濃鬱的沙啞道。


    她勉強的將宮鬱撕掉的衣服,重新拿過來,穿上之後,整個身體都繃緊的像個石頭一般。


    剛才宮鬱那股嗜血陰沉的樣子,仿佛還在木傾舟的腦海中回蕩。


    木傾舟的整顆心都是冰涼冰涼的。


    ……


    “鬱哥哥,鬱哥哥你在哪裏?鬱哥哥。”


    “白小姐,你小心一點,三爺特意吩咐我們要好好照顧你。”


    “鬱哥哥在哪裏,你們將我的鬱哥哥藏在哪裏,你們都是壞人,都是壞蛋。”


    “白小姐。”


    “筱筱。”宮鬱走進別墅的時候,就看到穿著純白色睡裙的白筱,被傭人小心的攔著,而白筱竟然還赤腳走在地板上。


    在聽到宮鬱聲音之後,白筱將攔著自己的傭人推開,跌跌撞撞的朝著宮鬱撲過去。


    “鬱哥哥,你去哪裏了,筱筱醒來沒有看到你,好怕,真的好怕。”


    白筱緊緊的抱住宮鬱的腰身,滿臉委屈道。


    “我隻是出去忙一下事情,你又在胡鬧什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嗎?”宮鬱佯裝生氣的對著白筱嗬斥道。


    白筱睜著一雙翦瞳,淚水彌漫在黝黑的瞳仁中,看起來委屈而可憐。


    “我醒來看不到鬱哥哥了,我好怕鬱哥哥不要我了。”


    “傻瓜,我怎麽會不要你。”宮鬱沉下臉,原本冷硬的線條,帶著些許的溫柔,他彎腰,抱起了白筱的身體,朝著樓上走去。


    四周的傭人,隻是垂下腦袋,跟在宮鬱的身後。


    “你們是怎麽照顧人的?為什麽讓她赤著腳走路。”將白筱放在床上之後,宮鬱忍不住對著身後的傭人嗬斥道。


    被宮鬱這麽一頓嗬斥,那些傭人一個個都不敢說話,隻能夠將頭垂的越發低。


    “鬱哥哥,不關他們的事情,是筱筱醒來找不到你了,就好怕。”


    白筱柔美的臉上泛著些許的惶恐,抓住宮鬱的手臂說道。


    聽到白筱可憐兮兮的話,宮鬱的一雙眼眸,不由得微微一沉。


    “以後不可以這麽胡鬧了,你身體不好,要是感冒了怎麽辦?”


    “我知道,我隻是好久沒有看到鬱哥哥,我好想你,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白筱摟著宮鬱的腰身,喃喃自語道。


    守在門口的傭人,看到擁抱在一起的白筱和宮鬱兩個人,他們也不敢打擾宮鬱和白筱,便退出了房門,順帶將房門給帶上。


    宮鬱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白筱柔軟的發絲,聲音微啞道:“傻瓜,我也想你,筱筱,我也很想你。”


    “鬱哥哥。”白筱抱住宮鬱的腰身,抬起頭,輕輕的吻著宮鬱的下巴。


    宮鬱被白筱的動作,弄得身體一僵。


    卻也沒有立刻將白筱推開。


    “筱筱,告訴我,你為什麽還活著?既然活著,為什麽沒有立刻找我。”


    宮鬱將白筱抱在懷裏,抬起白筱尖細的下頷說道。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當年我在白家,差一點就燒死了,醒來就已經在國外了,那個時候,我身上燒傷的麵積很大,是瓊嬸將我救出來的,她一直在照顧我,直到我現在康複我才敢回來找你。”


    “鬱哥哥,這些年,我很多次都想要回來找你,可是,因為那場大火,我的腿受傷了,身上也很多燒傷,調養這些,花了很長時間,我痊愈之後,我就立刻跑回來找你了。”


    “對不起,筱筱。”


    宮鬱摸著白筱的臉,聲音嘶啞道。


    是他的錯,當年宮老爺子要對白筱出手的時候,他不知道,才會讓白筱遭受這些。


    “不要說對不起,我從來都沒有怪過鬱哥哥,我愛鬱哥哥,鬱哥哥也愛我的,不是嗎?”白筱眼眸充斥著一股霧氣的看著宮鬱,臉頰透著些許蒼白道。


    “筱筱,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鬱哥哥會照顧我的,鬱哥哥,你還愛我嗎、”白筱扯著宮鬱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問道。


    “傻女人,說什麽傻話?”宮鬱溫柔的低頭,輕吻著白筱的眼簾說道。


    “我就知道,鬱哥哥不會變心的,我們約定過的,我是鬱哥哥的新娘的,鬱哥哥會娶我的。”白筱看著宮鬱,一臉激動說道。


    宮鬱抱著白筱,沒有說話,隻是那雙沉沉的鳳眸,卻仿佛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掙紮和無奈一般。


    靠在宮鬱懷裏的白筱,微微的抬起頭,看著男人依舊俊美剛毅的五官,瞳孔閃過一抹異色。


    這是她的男人,是她一個人的,絕對不會讓木傾舟將宮鬱搶走。


    絕對不會……


    宮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看到,懷中那個他一直以為柔弱可人的女人,此刻卻帶著一股毒蛇一般的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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